5 驸马之怒(上)
皇一角,离军机处最近的青溪殿内,池南莫名的感到一股凉气,命人关了南窗之后,才继续在案前批阅奏章。
忽然廊下传来了急促的小跑声,女月红神色慌张的闯进了青溪殿。
伺候一旁的玉卿还未开口训斥,便听月着急红禀道:公主,驸马求见。
池南听到驸马两个字后,幽幽的抬起头,垂眸想了想,道:你去跟他说,过两日我便回去。
手头的事情一忙起来,池南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冷落朱富了,好在他格淳朴,从来就懂体贴人,应该会理解的。
如是想着,却听月红又道:
已经晚了,公主。驸马在东华门外跟侍卫们动起手来了。
啪一声,池南合上手中的折子,正色问道:怎么回事
月红一路跑来,气息未定,喘息两声后才回答道:驸马在东华门横冲直撞,说要入见您,东华门的守卫未见谕旨,自不会放行,然后,驸马就动手了。
池南自书案后走出,冷然道:那情况如何
朱富的话,应该不至于受伤吧。池南冷静的想着。
奴婢走的时候,驸马他把夏侍卫长扔出了一丈远力大如牛,本没人拦得住他,夏侍卫长此时正在调集御林军呢。
月红回想起先前驸马发狂的模样,还觉得心里发憷,怎么会有人的力气那般恐怖
池南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出了青溪殿。
找到朱富时,他正被上百名御林军包围着,一波又一波,陷入了人海攻势。
都给我住手玉卿是帝师轩辕铁骑的大总管,中地位自是高崇,他一声喝止,御林军怎敢造次
参见池南王。
当他们停下乱斗之后,看到了池南,一个个吓得赶忙跪地行礼。
池南此刻没空去理会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因为她正被一道炙烈狂野的目光紧紧盯着,此时的朱富神情有些凶狠,这让池南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一夜她走失后山,遇到狼群,朱富奋不顾身拼命相救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都起来吧。你,跟我过来。
池南将双手拢入宽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出喜怒,叫人不禁打起寒颤,心想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驸马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残忍报复呢。
毕竟这位帝国长公主的手段,大家都是见识过的。
幼帝登基之初,几个祸起动乱的臣子被割断手脚,剖开肚子,掏出肚肠,血淋淋的五脏六腑被牵扯出来,尸体挂在大正门前的画面,众人是一刻都不敢忘记。
先前凶猛无比的朱富在看到池南的那一刻起就安分下来了,他跟在池南身后,边走边用袖子擦汗,眼神时不时的就偷瞄她的背影,显然朱富也知道,今日之事确实有些过火,媳妇肯定生气了,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若不是这般闹一闹,又怎能见到她呢
玉卿见池南与朱富离开,便自动留下收拾残局,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他爹娘都快不认识的夏侍卫长一瘸一拐的来到玉卿身旁,口齿不清的说:
上一个大闹门的御史陈大人,被公主逼得撞碎了头,脑浆迸裂啊,而且御史陈大人还占着皇亲呢那个耸包是死定了吧
玉卿浅蓝色的眸子在夏侍卫长身上扫了一圈,破天荒露出了一丝诡异笑容,耐人寻味。
青溪殿外,一干老臣躬身候着,见到池南进殿便一拥而上,池南向管事嬷嬷看了一眼,经验老道的嬷嬷便上前阻挡住了众位大人的攻势。
有事明日再谈,都先回去吧。池南宽袖一拂,冷冷说道。
比较急的事情,早几日便谈过了,现下最要紧的是处理家庭矛盾。
众臣离开过后,管事嬷嬷在池南的授意下,赶忙便将殿中的小女,小太监们都清了出去,偌大的殿内,不消片刻便只剩下朱富与池南二人。
朱富站在那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媳妇说话,自从媳妇回到里之后,他总觉得与她之间产生了一种难言的隔阂,他从来就知道,他家娘子不是普通人,但也从来没往那么高的身份去猜想。
可是,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总是他的妻,不容置疑。
池南将朱富撂在一旁,自己则去烛台前剪烛芯,四周静谧的好像没有人存在般。
忽的,池南感觉背后被猛然一撞,久违的温暖缓缓蔓延,朱富不管不顾从背后抱住了她。
池南挣扎着转了个身,还未说话,冰冷的双唇便落入了火热的柔软之中,百般舔咬,弄得池南生疼。
想要出声制止,谁料嘴唇刚一张开,如烙铁般炙热的灵舌便钻了进来,将她凉滑的舌吸了过去,如吮糖般,朱富纠缠住媳妇的香舌便再也不肯放开。
倒贴ok?吧
池南被困在那个熊一般的怀抱中,感觉肺中的空气都被吸光,背脊仿佛要被勒入他的骨血般,膨张的不断摩擦着她的小腹,晕头转向之余,竟将她沉睡的渐渐勾起。
朱富在池南快晕倒的前一刻,终于良心发现稍微松了松口,让池南接着缝隙呼吸了点新鲜空气,接着又是一轮铺天盖地的激吻。
池南原是站在书案旁的烛台前的,此时的朱富已然被蒙蔽了理智,低吼一声,将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一把托住池南的臀部,将她抱上了书案,黑熊一般的身子便想压上去。
等,等一下。池南有些慌乱的阻止,一丝不苟的鬓边落下几缕发丝,更添风情。
朱富盯着她姣好的脸庞,腹内邪火越积越旺,循着机会便从池南宽大的袖口钻入,厚的大手在池南细嫩的手臂上来回揉捏,似乎想借此稍稍慰藉一下。
这是里,不能这样,明日我便回去,好不好池南的身子被朱富弄得化作一滩春水,她极力克制才完整的说出这句话。
不好。朱富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池南柔滑的肌肤之上,他一边将池南的双手禁锢在她背后,另一只手便开始拉开池南的衣襟,在看到池南掩藏在衣领下的春光时,朱富眼中的便更加浓烈。
朱富,听话不要闹了。池南被禁锢双手,有些恼怒,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但她毕竟与朱富做了半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对于这件事,朱富向来执着,丝毫不让,每次总要泄够了,她疲力尽之后才肯罢休。
不要,媳妇,我都一个月没碰你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给我,你给我好不好朱富黝黑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细密汗珠,想来此时的忍耐已属他的极限。
被那样一双黑白分明的染欲之眸盯住,目光中的期盼让池南心中一软,稍事迟疑,朱富便又展开了进攻。
他将池南的一只手塞入自己裤头,让她柔滑细嫩的手握住他那里,道:你瞧瞧,它都成什么样了。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
朱富此时的神色,有点像小孩子憋尿般急切,池南僵硬的态度渐渐软了些,朱富察觉到这一细小变化,猛然发力,将池南的衣襟扯开,如愿看见雪白的双峰与峰顶那两点茱萸,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单手将池南的手腕按在头顶,狂野的咬上他梦想中的圣地,揉捏,仿佛那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般。
池南被他如此压着,心中又恼又喜,恼他不懂情趣,在这种地方便动了心思,都不顾她的意愿,喜的是,她的身子本就偏凉,而朱富的身子却是火热,摩擦着她如沐春风般舒坦,再加上他手口的技术,池南真觉得那一刻都快飞上天堂,幸福喜悦。
媳妇,你真美好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吞到肚子里。朱富被美景迷惑,情动万分。
池南不住喘息着,半推半就,竭力使自己不发出呻吟:别,别咬,痛啊
媳妇,我来了,我来了,忍不住了。朱富同样喘息不停,蓦地放开池南的双腕,扯下她的亵裤,抬起池南的一条腿,便长驱直入了。
他趴在池南身上不住耕耘,口中满足又急切的喊着:媳妇,好媳妇,我快死了,快死了。
池南紧咬双唇,被朱富弄得燥热难当,身子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下书案也似承受不住朱富的力道般,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偌大的殿内越显激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涌来,朱富才肯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喘息。
久违的快感席卷到池南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浑身都暖洋洋的,大汗淋漓之后却舒服的要人命。
稍事歇息之后,池南才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朱富,声音化作一滩水般柔道:
死人,还不起来
朱富骚动般的在池南前摩挲,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媳妇身上,任摇头道:
不起来,好久没有闻到媳妇的味道,才不起来呢。
说着,他便真的像只小狗般,从池南的耳侧开始向下轻嗅,池南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一笑,竟让朱富再次看呆了。
媳妇红润香薄的嘴唇若樱桃般诱人,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那般勾人,露出一颗颗洁白的贝齿,沾染着透亮的水光
朱富池南大惊失叫,原因无他,而是才刚刚泄玩没多久的他,竟然再次蓄势待发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池南刚想说教,谁料整个人就被朱富翻了个身,前柔软结结实实的撞在书案上,池南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然后,只觉臀部一凉,原本遮羞的衣袍也被朱富一把掀开,因为太长,几乎将她的脑袋都盖在衣袍之下,池南的视线变得昏暗朦胧,看不见身后的她感觉到,一副沉重火热的身体再次压上她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