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驸马受宠
今天下午去哪儿了池南咬了一口冬瓜后随口问道。
朱富狼吞虎咽:去巡街啦。我跑完三圈回去你都不在了。
池南抬眼看了看他,嘴角溢出一抹狡黠的笑:三圈可跑够了
朱富眨巴着亮闪闪的眸子,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喉咙,有些委屈的说道:
够了够了,下回可千万别让我跑了。
那你下次可还会再犯池南垂下眼睑,得意的问道。
朱富又吃了一口片,老实的说:我尽量克制,但是媳妇,有时候我克制不住,全是因为你太诱人了,你知道吗
咳咳咳咳。池南正在喝汤,听朱富将那般隐晦的话堂而皇之讲在饭桌上,委实吃了一惊,汤呛到气管,好不难受。
你,你胡说什么呀
朱富慌忙放下碗筷,替媳妇顺气,池南稍微好点了之后,白了朱富一眼,埋怨道。
我可没有胡说,媳妇你是没有看到过自己沾染情欲的模样,简直简直风骚极了。朱富替池南倒了一杯水,老实说道。
呸。池南喝了口水,瞪了瞪越发口无遮拦的朱富。竟然用风骚来形容她,太过分了。
朱富看着自家媳妇薄怒微嗔的神情和因咳嗽稍稍涨红的俏脸,下腹一热,情动道:
媳妇,你真漂亮。
池南一把揪住朱富想要作恶的手,用眼神警告他老实点。
朱富悻悻的了鼻头,及时克制住了萌芽之火,但没到,亲一口总可以吧。
这么想着,朱富借着池南拂过来的力道,转了个弯,飞快的在池南脸颊上啄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端起饭碗。
池南捂着发烫的脸颊,心里暗骂这厮越来越放肆,但不过轻轻一吻,实在不值得发作,嗔怒的看着朱富偷腥成功的得意笑脸,池南竟也不觉跟着笑了出来。
朱富讨好般的夹了几块笋烧在池南碗中,邀功一般朝池南撅撅嘴,那副急色调皮的模样叫池南好气又好笑。
一顿晚饭两人足足吃了一个时辰,烛光剪影里,只羡鸳鸯不羡仙。
吃完了饭,下人们鱼贯而入,将桌子收拾干净,又奉上了新鲜果子。
管家嬷嬷此时走入,便看到朱富剥了一颗葡萄塞入池南口中的画面,她立时眼观鼻鼻观心,悄然退了几步。
事办的怎么样了池南推拒了朱富的第二颗葡萄,对欲退出房外的管家嬷嬷问道。
管家嬷嬷听到公主问询,立即栖身向前,恭顺有礼的回道:已经办好了,内侍监那边也收到了旨意。
池南点头:嗯,那就让他好好做吧。
管家嬷嬷谨守恭敬的笑了笑,道:是,想来他也知道,那里的差事若办好了,前途无量。
池南接过朱富递过来的葡萄,嘴角微掀,道:嗯,府里边你也多提点着吧。
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池南回头看了一眼朱富,只见他吃葡萄吃的正欢,又对管家嬷嬷吩咐道:去将月清池注满,今晚在那儿沐浴。
是。
管家嬷嬷离开后,朱富边吃边好奇的问:月清池是澡堂子吗
差不多。池南顿了顿后,才回道。
当朱富端着一打盘子没吃完的葡萄走进月清池时,才了解先前自己说的澡堂子太侮辱这里了。
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馨香,烟雾缭绕的池子四周垂挂着鹅黄色纱帐,微风来袭,飘然欲仙。
都下去吧。池南不理会看呆了的朱富,兀自将所有侍婢都遣了出去。
朱富将葡萄放到池边,蹲下身子,用手掬了一湾清水,水温正好,且水竟泛着冰清芝兰色,一股清香扑鼻,使人陶醉。
这水怎么会是浅蓝色朱富开怀的又掬了一把,抬头寻找池南,想要问个明白,谁料,这一抬头却看见美人巧笑倩兮,坐在池旁戏水,脚踝纤细,脚趾如珍珠粒般小巧玲珑,晶莹剔透。
这一副美人戏水图让朱富顿觉神魂颠倒,池南见他如此痴醉,竟又勾起一抹的微笑,将头上的碧玉簪子拔出,柔滑的长发如水银一半流泻而下。
愣着作甚洗澡还穿着衣服么池南调皮的抬起右脚,向朱富的方向溅去水花。
朱富被美色迷得连连点头,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的衣服除了个干净,如饿虎扑羊般跳下了月清池,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池南避过脸去,浑身还是被水溅湿了,回头想要埋怨几句,却发现才跳下水的朱富,竟然在池面上消失了。
池南坐直了身子四处观望,想要找寻朱富的身影
倒贴ok?吧
,忽觉脚踝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猛然拉下了水。
啊池南惊呼,突如其来的温热叫她浑身一热,刚从水面探出头,呼吸了些新鲜空气,便被人压上了池壁,狠狠蹂躏起来。
朱富的唇舌十分霸道温热,先前吃了好多葡萄,此时口中竟还有些清甜的滋味,池南从来没有试过在水中亲吻,水波荡漾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
她将双手抵在朱富的肩头,朱富单手托住池南臀部,让她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身,而另一只手便火速拉开了池南的衣襟,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遇到热水之后,竟泛出了层层粉色,朱富仿佛都能看到柔嫩肌肤下汩汩流动的血脉。
媳妇,我想要你。
朱富想起了昨日池南的警告,虽然下腹绷得难受,却也没敢肆意妄为。
昨日太累,今日就算了吧。好好洗个澡,早点睡。池南与朱富唇鼻相接,呼吸可闻,轻柔抚上朱富黝黑的脸颊,笑道。
可是可是朱富急得如热锅蚂蚁,不断用下腹摩擦着池南的双腿,双眼中的一点都不含糊。
池南看他这般,也不忍叫他太过憋屈,便在他耳边轻道:那今日就在外面,不进去,我帮你用手纾解吧。
朱富想起昨日媳妇疲累的姿态,心中一软,又想到媳妇肯为他用手纾解,这才忍耐的点了点头。
池南的手上技巧很不熟练,好几次都掐的朱富想哭,但被媳妇握在水下,媳妇娇艳无比的容颜近在眼前,朱富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情不自禁吻上尽在咫尺的朱唇,池中的温度让媳妇长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上了水气,睫毛覆盖下的眸子,水墨般沉静,如一汪潭水,深不可测。
两唇相接,池南只觉唇上的触感柔软,如羽毛般轻滑,与朱富平日里狂风暴雨般的吻完全不同,两种吻都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试着伸出小舌在那柔滑的肤质上舔了舔,舌头便被朱富深情勾住,反复吸吮添咬,月清池中的氤氲着的水气每一滴都仿佛沾染上了情欲般变得厚重起来。
媳妇,今生娶了你,我会减寿十年的你信不信朱富嘎着声音在池南耳边说道。
池南一挑右眉,故意将手掌收紧,便听到朱富嘶一声,然后开始求饶,月清池中弥漫着小两口激荡的调笑声。
习日,池南早早便上朝去了,朱富起床后,照常去到公主府后院,从前他都是帮膳房总管砍完柴,挑完水才去律勤馆当值的,可是今日去到膳房一看,总管还是总管,不过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这位总管不似前一位,对朱富的态度十分谦卑和善,朱富问他要不要砍柴挑水,只吓得那人连连摇手拒绝。
从膳房出来,朱富着后脑一头雾水,走着走着,还是觉得不对,不仅仅是新来的膳房总管对他的态度殷勤异常,就连这一路迎面走来的奴仆侍婢都对他反常的恭敬。
前一个月他们看他还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般,可是今日却变换了热情的神色,有几个竟然还对他行礼,说驸马早。
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他走出公主府大门都没有改变。
朱富骑在马上,将早上在府内遇到的情况说与阿秋听了,只听阿秋见怪不怪的说道:
这是肯定的呀。公主一个月不回府,府里的下人不准你的位置,不敢瞎站队,可是昨夜咳咳,你与公主嬉戏月清池至深夜,欢声笑语不曾中断,如此情形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门道来吧。
朱富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阿秋话中的自己仿佛像是戏文中唱的杨贵妃,不同的是,杨贵妃得到了皇帝的宠爱,而他,一个卖的武夫则是因为得到了自家媳妇的宠爱,这,这好像有什么东西颠倒了吧。
正闲聊之际,忽然从街道的另一端涌来了黑压压一片人,他们手拿棍和铁链,凶神恶煞般朝着朱富和阿秋的方向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朱富坐在马上看的清楚,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少说也有上百个,只不知是因为什么才聚集了这么多人。
阿秋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发白,强咽了下口水,才道:
貌似是冲着你来的。驸马,快跑吧。
不可能,他们为何冲着我来我又没朱富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百来号人便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那人狂吼一声道:
就是他,把他给我捆起来,带回去给公主发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