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驸马清醒
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
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
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湿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
住,住嘴
池南面色潮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体,臀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
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
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
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
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
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爱意,几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
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臀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酥麻,池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
得到了媳妇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妇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妇雪白的臀部,大力的朝两边掰开,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脸上酿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春空,还记得这个吗他将先前送入池南体内的两指细的人形男递到池南眼前:从前在你未能接受我之前,便是用这个做前戏的。
池南被快感淹没,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朱富的问题了,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果然,待朱富说完那番话之后,池南便觉得后庭处被硬生生的挤入了凉滑的体,那只男在朱富的手下尽数没入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池南僵直了身体,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总觉得身体正在被他挑战着极限,这种极限的刺激下,让她欲生欲死,忘却一切,只想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兴奋达到巅峰。
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不记得前后被轮流穿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不管多好次,朱富都没有让她休息过片刻,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的酥麻让池南忘记了反抗,渐渐沉沦在这一场不算你情我愿,却绝对热情如火的事里。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强暴,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
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吟,春色无边。
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酥麻,褪去腐朽般身体充满了力量。
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应该在公主府吗
揉了揉双眸,朱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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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坐起,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简直快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了。
只见媳妇如一只剥了壳的蛋般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床帏两侧的框架上,张得很开,是啊,那样被绑着,能不开吗
朱富想给媳妇盖上衣服,却发现满床满铺都是碎布,哪里还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手忙脚乱的抓了几块碎布该在媳妇的敏感地带,然后硬着头皮,看向媳妇的脸。
那是一张沉到了极点的脸庞,致中带着致命的杀气,墨色眸光霾至极,仿若波涛暗涌,海啸骤生,朱富只觉得背后窜过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凉气。
媳,媳妇,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朱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赶紧站起身去帮媳妇解开双腿的束缚。
池南寒着脸,整夜未睡的她眼下满是乌青,用一种杀死人的锐利盯着朱富憨厚的脸。
朱富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差点切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很多遍,但意终归是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色更加沉,骤然被解,已然僵硬麻木的双腿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床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抚。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药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入她身体中的体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
去不能流出,去怀孕,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禽兽,不,禽兽尚且有灵,他顶多算是禽兽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妇,千言万语堵在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妇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色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色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池南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命令谁也不许打扰,而朱富则积极响应媳妇的这个命令,自动请缨在房门外站岗,信誓旦旦保证说不会放进去一只苍蝇,池南森森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朱富不敢恬脸造次,只得消失。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驸马中撒野的事迹已然传遍了,大家纷纷讨论,那样忠厚朴实,看着憨厚无比的大驸马武功十分高强不说,他竟然还敢与文远侯动手,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够胆了。
要知道,自从百里骁将军逝去之后,文远侯百里昀便是相府里的至宝,平日里别说是与人动手了,就是在外面受到半句闲言碎语,定远丞相爷也会抄家伙跟人玩儿命的。
说起定远丞相爷,他是帝国历代唯一一个以武封相的人,在朝堂上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势力庞大是肯定的。
原来丞相爷膝下有两子,奈何一子战死沙场,一子断腿而归,眼看着百里一脉日渐凋零,相爷就是实力在强大也不免日日担忧后继无人,所以,对堪称百里家独苗的文远侯便宠溺的过分了。
以前有人骂了一句文远侯死瘸子就被相爷连夜带兵平了宅子,这回大驸马将文远侯打得鼻青脸肿,胳膊脱臼,肋骨断了三,这个仇怨,总能让那位位高权重的暴躁相爷暴跳如雷了。
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大驸马这回还能躲得过吗
池南不许朱富靠近她十尺之内,朱富不敢违逆,在公主府中转悠了半天,想去律勤馆,却又担心媳妇的身体,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出门给媳妇买些药才好。
朱富要出门,自然没人敢阻拦,但是,就如今的形势来看公主府的人们都暗自为大驸马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