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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极致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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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饭后,蓝管家来到了紫御的书房。

主人,那个叫的孩子到了。

现在在哪里呢

还在大厅,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带来之前就蒙上了双眼,也堵上的双耳,不过由于他一路上都大喊大叫的,派去抓的人怕露了痕迹,把他的嘴也堵上了。

先关起来吧等过几天我有时间再去好好调教一下他。紫御忙于公文,始终都没有抬起头。

主人,今早我已经派人去了解了这个孩子的家世,他的父亲是本市的市长,如果这个孩子失踪太久的话,难保不会调查到我们这里。所以

所以,你建议我放了他还是干脆一刀解决了他紫御漫不经心的问着。

这两个选择都是他不想看到的,可是调教一个奴隶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是对方根本具有抵抗意识的时候。

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方法紫御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走到蓝管件的面前,眉眼间含着笑意说道,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成就一个完全的性奴隶。

主人,您是说蓝管家不禁被紫御这样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凉。

的确,来到紫御宫这些年,他什么样的调教手法不了解,就算没见过也至少是听说过。

传说,有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可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摧毁被调教者的意志,同时灌输进你想要他拥有的意识。

但这种手法同样是调教师中的禁忌,因为用这种发式调教出来的,就是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只是任凭主人践踏、蹂躏、羞辱的工具罢了

思考再三,蓝管家还是谨慎劝道:主人,那样的方式对一个还不满18的孩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年轻,并不能成为做错事的借口,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代价

主人,可您是一名调教师,您应该比谁都明白调教真正的含义,它不该成为伤害人的手段。

蓝管家的这句话,让紫御开始犹豫。

的确,调教本应是让一个人学会享受sm的课程:正确的引导、严厉的规则、适当的包容、温和的关爱

所有的这些,都与伤害、侮辱和践踏无关,作为一名完美的调教师,他更应明白这里的道理。

算了,那个孩子就在紫御将要放弃对的报复时,有一名仆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主人,汐少爷他醒了

醒了,就让他先吃点东西吧,我一会过去。

虽然汐总是处在精神紧张的状态,不喜欢被人接近,不过经过昨天紫御的安抚,汐多少已经放松了警戒,这也让紫御放心不少。

可听了紫御吩咐的仆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还是站在门口,有些为难的说道:主人,可是汐少爷他

怎么了看仆人的语气,紫御也紧张起来,难道汐的病情加重了

似乎是做了噩梦,虽然醒了但意识好像还没恢复过来,一直哭闹,医生说这样下去伤口可能

等不及仆人说完,紫御已经跑去了卧室。

意料中凌乱不堪的床铺,汐不顾疼痛的把身子缩在被子里,一边颤抖着一边哭泣着喊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还好为了防止上次的事件发生,紫御撤掉了床边所有多余的东西,不是怕汐乱扔,而是怕他伤了自己。

刚做好肛门缝合手术不过一天,趴着的姿势其实最利于养病,而像现在小汐这样坐在床上,不仅伤口会疼,还有可能再度裂开。

紫御一进门就立刻来到床边把汐压到了床上,以免他再乱动扯裂伤口,可汐的意识根本混沌不清,只是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靠近,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胡乱挥舞着打在紫御身上,在紫御的颈间留下长长的抓痕。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主人会生气汐哭喊着。

汐,主人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别怕

不要不要不可以汐似乎根本听不到紫御的话,还是不停的挣扎。

啪几乎是用上10分的力,紫御在汐的一边臀瓣上给了狠狠的一巴掌。

啊呜疼一个红的似要滴血的掌印,汐终于清醒了过来,眼角挂着泪珠哀怨的看向紫御。

好了,没事了,乖

主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的怀抱,汐下意识的将身体更靠近了紫御。

汐,那些事情都不要再想了,主人会一直保护你。 紫御摸了摸汐的头,低头吻着他哭肿的眼睛。

嗯汐乖巧的点点头。

刚才打疼没紫御伸出手轻揉着那个发烫的红掌印。

疼汐老实的回答。

主人给你揉揉,你乖乖再多休息会

终于安抚好汐,紫御有些疲累的踏出卧室,蓝管家就迎了上来。

主人,那个孩子,您是打算如何处置

提起,紫御又不禁想到了刚在在房里,汐那种受惊吓的模样,眼里闪现出莫名的恨意。

你也知道地下室,最里的一间房间时做什么用的吧把他带过去,到时候了我自然会通知你把他放出来,其他的我想你知道怎么安排吧不用超过2个月,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在外面挡一下,别让人到我的地方来撒野

就算是破了规矩,他也要让伤害汐的人付出代价。

可是主人刚才不是蓝管家不明白紫御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已经决定的事,你照办就是不想再听蓝管家喋喋不休的劝导,紫御直接打断了他,下了最后的命令。

就这样被带到了地下室最里间的屋子里。

那里没有窗户,没有家具,只有四面厚实并且隔音效果完美的墙壁。

全身赤裸着,用麻绳绑住了手脚,并锁在了屋子最里面的一角。唯一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50公分,在他可触及的范围内有一个木桶,是用来方便的。

双眼依旧被蒙住,更何况这间房间本就没有光线,也听不见外界任何的声音。

每天仆人只会送来一顿饭,一晚米饭和一碗汤,用来补充基本的热量、维生素和水分。

双手不能使用,又被关在不知名的地方,开始的时候会大吼大叫,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会理他,饭送来的20分钟之后,仆人就会过来收走食物。

就这样两天之后,还是不得不屈服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

在这个地方没有白天和黑夜,最初的时候他可以通过送饭的次数来估算时间,但几天后他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

起先他可以把无聊的时间都用在睡眠上,可后来他再也睡不着了,但醒着的时候又无所事事,思维越来越混沌不清,神经也慢慢变的脆弱了,他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第10天,紫御吩咐仆人把他带到了调教室。虽然依旧是看不见,听不见,可他可以感觉到人的气息,感觉到被人碰触,这让他突然感觉放松了不少。

但噩梦却接踵而至,先是感觉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臀部,像是医用的注射器。

然后在他还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摧毁一般的降临,身上、手臂、大腿,每一处的皮肤,无论他怎样的哭喊、逃避,那种撕裂皮肤般的痛,还是想火焰一般迅速的蔓延至了他的全身。

渐渐的,他感到不仅仅是皮肤上火辣辣的痛,似乎身体里面也开始着火,迅速窜起的火焰顷刻间席卷全身。

很热,非常热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迫切需要释放出来

他开始痛苦的扭动,渴望得到解放。

鞭打突然停止了

一段时间的寂静,他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

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施与他痛苦的人是否已经离开。

他尝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可完全没有力气。

还是热的像要被烧化了似的

蓦地,宁静被打破了。

迎接他的是更大的苦难,他被人强行按倒在地上,双腿被抬高。然后是毫无预兆的痛,那种痛苦直达头顶,身体被撕裂了,剧烈的菗揷,感觉自己堕入了地狱。

然而,并不是只有痛苦的,先前体内的炙热被缓解了,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那种欲望被聚集到一点之后猛烈的迸发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还想还想要的更多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那间屋子。

回想自己昏迷前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但那梦确是真实的,身体灼热的痛,下身粘糊糊的似乎还在流血。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他不明白。

只是这个世界在他的脑海里突然之间全变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之后又是长时间的等待,时间在这里似乎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他完全不愿意再去思考自己到底在这里又被关了多少天。

只是随着时间的加长,心里空荡荡的恐慌,他似乎忘记了很多事。

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为什么被关起来了

他是谁

他迷惘了

又过了10天,紫御再一次命令下人把他带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走出这间屋子所感觉到的轻松,这一次甚至有些欣喜。

即使他也曾料想到自己会不会还要再经历一次那种炼狱般的痛苦,但总比呆在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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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生气的地方要来得好。

痛苦、屈辱,是那么真实的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依旧是被蒙着眼睛带到了调教室里,比上一次让他高兴得是,他们没有再堵上自己的耳朵。

分辨不清自己的周围到底有多少人,他听到的只是一个有些冰冷的,低沉的,却又很好听的声音在发号施令。

跪下那个声音说着。

是在叫他跪下吗他该跪吗

疑惑着,头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转去。

只是那几秒钟的迟疑,膝盖处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跪倒在地。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凭借记忆,他抬头朝着声源处问道。

你还不配知道这些,从现在起你只要明白,你是一个性奴隶,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你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欲望。

你胡说

他才不是,他怎么可能有那个人说的那么不堪

可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背上就又是狠狠的一鞭。

一个低贱的奴隶哪有资格在主人面前说话

不是的,我啊他不低贱,他不是奴隶。

可是那个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鞭子已经迅速的落了下来,比刚才更用力,除了剧烈的喘息和叫喊,他已经没有能力说出完整的话来。

耳边除了鞭子挥动时候的呼呼声,还有那个声音用相同的语调在不断的重复,你只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

那个声音是谁为什么他说的话好像魔咒一样在蚕食着自己的内心

谁来告诉他,那个人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鞭打终于停止了。

趴在地上,卷缩成一团。

汗水已经在地毯上留下了明显的水渍。

他感觉到有人托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正对着那个人。

这一次,冷冷的声音近在咫尺,那人问:告诉我,你的身份

他沉默,紧闭着双唇不愿意回答。

啪突然左脸颊一阵热辣的痛,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他嘴角撕裂的血。

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个声音再度问道。

伸手,他想抓住眼前说话的人,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可手才举起,就又被打了一鞭。

然后有人从背后把他的双手给铐住了。

告诉我,你的身份伴随着这次的问句,是他右脸颊的痛。

还是沉默

然后抬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那个人似乎又离开了他的身边。

再然后,又是疾风骤雨般的鞭打,比前一次更狠,更痛。

他挣扎、哭喊、求饶

一切都无济于事

谁来告诉他怎么样才可以结束这个恶梦

他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啊求你啊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啊

撕声力竭的呼喊,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个声音又响起了,没有语调,没有情绪,让他打从心底里开始害怕起来。

他想起那个像魔咒般的低语,喃喃的重复着:我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鞭打突然停止了。

他想,那也许真的是个咒语,可以让他摆脱痛苦的咒语。

再说一遍。

我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没有地位、没有尊严比起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顺畅多了,几乎没有多做考虑就又重复了一遍。

那么,我是谁

你是他是谁歪着脑袋想不出答案。

可他又不敢不回答,怕会像刚才一样又被痛打一顿。

但鞭子挥动的声音已经在他的耳边响起来,甚至他已经感觉到了有人正用皮鞭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背脊。

不,求你别再打我了。他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那么说,我是谁那个声音只是和刚才一样,重复着同一问题,一次又一次的,彻底的摧毁着他的意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抑制不住的泪又流了满面,他害怕,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才能让那个人满意,他不知道到底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对自己的处境和未来的一无所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就仔细听清楚了,我是你的主人,从今往后主宰你的人,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听从我的命令

那一刻,那个声音,就这样深深的刺进了他心灵的最深处。

明明是那样不愿去接受的,可他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反抗的话,只是怔怔的听着。

现在主人要教你怎么成为一个有用的奴隶。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

还没等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他只觉得自己从地上被拉了起来重新跪好,下颚被人大力的捏着不得不张大了嘴。

然后有什么东西强行塞了进来,带着微咸又腥臭的气味,让他反胃。他把头移了开去,可紧接着背上又是一下火辣辣的痛,虽然已经没有先前的用力,但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肤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对待了。

脑袋又被人板正,那东西又一次塞进了他的口中,直直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口,想吐也吐不出来,他恨恨的就想用牙咬下去。

可他嘴还没动,那个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你可以尽管反抗,我这里有的是人,如果上面的嘴不行的话,还有下面可以用,或者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再尝尝被人弓虽.暴的滋味了上一次只有2个人就让你昏迷了一天那么久,这一次我可是准备了五个让你好好享用。

如同深冬的寒流袭来,在听到这些话后,整个人不住地振颤,好多天来都只是麻木的呆在那间黑屋子里,所以上一次被带出来的记忆,依旧像是刚才发生一般的清晰。

他不会忘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极致的痛和屈辱,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见他不再挣扎,嘴里的那个东西开始一进一出的动起来,每一次都好像要顶到更深处,让他除了想吐以外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样可不行啊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满足你身边的这几个人,做到他们爽为止,要是不努力一点,恐怕到明天都结束不了,还是你比较喜欢用下面的嘴来服侍人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是不是能活着做到最后呢

他承认自己还不想死,或者说根本没有死的勇气。

他想活下来,即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认命的开始取悦起眼前的人,用着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方式。

接着有人把他按倒,跪趴在地上,嘴里的那个东西依旧在肆虐着他的口腔,有粗燥的手掌在他的下体肆意的揉捏着,让他的体内迅速的窜起一阵燥热。

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他的后穴,带着一点点清凉湿滑的感觉,是润滑剂吗这些人竟会好心的替他润滑

可即使是这样,本来就没有愈合好的伤口,还是再度的裂开了,锥心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都无力的向前倾倒,不过那些人迅速的把他拉了回来。

可没多久,他就发现事实远没有那么简单,被手指入侵的后穴渐渐的发热,麻痒难耐,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臀部,期望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更多的摩擦。

那些人却故意和他作对,反而把手指抽了出去。

那种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可他被绑住的双手也碰不到自己的身体,他更剧烈的扭动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开始哭喊。

当第一个人握住了他的腰部,狠狠的插入到他的体内时,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想尽快缓解那种麻痒的感觉,迎合着那个人快速的摆动着腰部和臀部。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干了多久,似乎昏过去好几次,每次都是被人强行弄醒,然后体内的药性催促着他不知疲倦的继续做着,直到又一次失去意识。

到后来,他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人在自己的内体,嘴里,为所欲为。

明明很痛苦,但身体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他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这样我会死的

他终于又到了那个声音,依旧是冷冷,在他的头顶响起:你没有资格向我提出任何请求,你只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你的生命只有我能主宰

又是在那间黑屋子里醒来的,身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了,似乎那些人也不希望他死掉,不过还是撕心裂肺的疼。

终于摆脱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但反而没有丝毫的高兴或者轻松的感觉。

在外面的遭遇是无法忍受的痛和屈辱,可在这间黑屋子里的日子却是渗入骨髓的可怕。

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或者人的存在,神经一次次的陷入崩溃的边缘。

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他呆的太久了,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原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了。

脑海里,身体上,如今唯一残留的记忆是每一次被带离这间屋子后,所遭遇的暴虐。

那么清晰的,好像他生来就该是被这样对待的。

还有那个声音,半个多月来他唯一听到的说话声,总是一再的在他的耳边盘旋,似乎早已深深的被镌刻在了他的脑袋里。

他想出去,疼痛也无所谓,羞辱也无所谓,他只是要离开这里,在他彻底的疯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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