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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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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前鼓起的两团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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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在她身体内的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在她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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