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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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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十一的欢愉(4)【h】

林默言不停的干著那个荡的,不知满足的,饥渴不已的洞,双腿张开搭在床边,半条腿晃荡在床外,荡的像个妓女。

林默言把震动的按摩深深的捅进内,直到心,按摩震动著心,把快感从心传递到他的脑子。他觉得手腕发酸,用已经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几分锺才想到一个更好的姿势。

林默言松开手,就著按摩还在体内的姿势,支起上半身,翻身跪在床上,然後双腿张开慢慢往两边打开,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截的按摩,被床一点一点推进去,林默言觉得两腿发酸,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於是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疼,疼死了......”林默言觉得自己的心要被顶烂顶坏了,按摩巨大的头正抵在他的心上,还震动的按摩著,他的心快要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了,或许已经顶到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那个能孕育子女的子那里了。

林默言被顶弄的内的那一点一阵疼痛,那种狠狠往里面捅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林默言的眼泪疼的流出来,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往上抬屁股,只能继续任按摩在那里顶著,一边顶一边震动。肿起来的内壁此时也被按摩搅动著,似乎要把他的花搅烂,让他再也荡不起来。

林默言坐在按摩上,双手搭在床的栏杆上,咬牙隐忍著。他觉得心好像已经肿了起来,那种滚烫的,刺痛的感觉紧紧的缠绕著他,快要让他窒息。慢慢的,从心上传来了一种酸麻感,沿著小腹窜上他的脊椎,再冲进他的大脑。

从心到壁,整个花都瘙痒起来,就算被按摩震动著,似乎还不够,想再一次被狠,想被更肆意的蹂躏。林默言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已经痛到极点,却仍会有被干的欲望,想被彻底的玩坏,玩到晕死过去。

林默言尝试著抬起花,虽然只抬起了一点,但是却充分的缓解了心的疼痛,可是同时的心却更加瘙痒,似乎不满意原本带给他快感的按摩撤离,那种瘙痒感从心爬满整个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无数个爪子在挠著壁,无数个尖嘴扎在上面,每一下都是一个极细小的洞。

林默言脑子里只剩下缓解这种痛苦的感觉这一个念头,所以他不顾花心疼痛的重重坐了下去。

“啊......疼......呜.......”林默言咬唇忍痛,可是身体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只能依照著本能上上下下,抬起花,让按摩稍微出来一点,再重坐下去,捣烂自己的心。

林默言的蒂变的充血肿大,现在已经无人顾及它,但是随著林默言的一上一下,这一个小豆豆也跟著颤抖。林默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也越来越模糊。

“啊......好爽,再快点,干死我,干死我......”林默言大声叫喊著,已经管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求你,求你再快点,再快点干我,把**到......”林默言有种错觉,他现在不是被一按摩干著,而是被一个真正的男人捣干著属於他的女的那一部分器官,这种被奸,被干,被捅穿的快感,让他哀求起来。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按摩器的开关一下被拨动到最高档。

“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麻了,救我,救救我......”林默言不知在向谁哭喊著,他只知道自己快被长快速震动的那一棍子干死了,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遍布了全身的麻痒快感快把他推向濒死的高潮了。

林默言的花突然一阵绞紧,把整个按摩都箍在花里,就算他抬起屁股,按摩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的最深处涌出一股大量的水,比他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顺著按摩从花的边缝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染湿了床单。

林默言的器也一抖一抖的出了白色的,从床上喷洒在地下,颜色却比上一次浅淡了很多。他筋疲力尽的软倒在床上,也顾不上还在震动这个按摩,任它搅动花刺激著它继续分泌水,像失禁一样止不住的往床上流淌。

林默言闭著眼睛休息,他大腿分开,露出正著黑色按摩,流著晶莹骚水的红肿花,感受著已经麻木的花仍然被按摩干带来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击碎,现在他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只有高潮的余韵还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著他,花隔几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滩水。已经半软的器,也稀稀拉拉的吐著稀溜溜的白浊。

突然,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声音响起了:“你还真是荡啊,要含著按摩睡吗?”

作家的话:

父亲大人今日从外地归来,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了,於是乖女儿要去尽孝道了。(其实是父亲大人不喜欢我在电脑前面呆著。)

不能保证每日一更了,但是我会尽量的。~~~~~哭~~~~~

谢谢sophiajj的礼物,感谢投票收藏留言的各位亲。

☆、第十二章 秘密的暴露(1)

林默言听到一个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声音,本来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轰的他头晕耳鸣外加心脏停跳呼吸暂停。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林默言全身僵硬,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我保护的方式之一就是一动不动,林默言现在就是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甚至说他现在本不敢相信有人会出现在原本锁的严实的宿舍,林默言没有睁开眼,他希望这只是他的幻觉,他也在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这是幻觉。

直到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吧?嗯?人妖?”

林默言好似如梦初醒般,立刻扯过头顶的被子,手脚无措的胡乱扯开,盖在赤裸的身上,但却盖不掉按摩还在不断震动的声音,不过此时的林默言已经没有办法去顾及下面还动著的东西了。

他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浆糊,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怎麽办?被发现了,该怎麽办?

林默言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闭眼深呼吸几次,他终於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只是盯著棚顶,他甚至不敢与那个人对视,怕在他眼中看见鄙视嫌恶,最近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有种矮他一头的感觉,现在他只觉得在那个人面前,他已经被踩在脚下了。

林默言眼睛仍旧湿润著,睫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动情,还是因为现在的恐惧。他状似平静地说道:“方宇,不准说出去。”话语里有著强硬的要求。

床下的人抬著头靠在书桌边沿,正好将林默言整个侧面收於眼底,他看著盖著棉被,但下身却还著按摩的林默言,不禁轻笑了声,说道:“嘴长在我身上,你有办法控制吗?”

林默言身体绷紧,连脸上的肌也僵硬著,他冷冷地说道:“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方宇伸出食指和麽指磨蹭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嗯,他们是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会怀疑,会非常想确认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你上课的时候,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其实他们都很希望扒下你的裤子,好好确认一下你下面是不是真有一朵不属於男人的小花。呵......也许还有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会用一些迷药之类的把你弄晕了,再扒下你的裤子好好检查一番,如果满意,也许就提枪上阵来上一,滋味不错的话,大肆宣扬一番,说是干上了你这个高傲美人,谁都得对他另眼相待,这样的话,就有更多的男人想尝尝你的滋味,那麽你下面的小花,还不一定会被多少男人采摘呢。不过,你身体这麽荡,没准会爱死这种生活,那我就是在帮你的忙了。”

林默言握紧双拳,方宇每说出一句话,他的拳头就紧上一分,直到拳头间一点缝隙也不留,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开始往皮里面陷,在手心形成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刺痛手心。

林默言浑身战栗著,再也装不出冷静,他颤抖著声音,语气里有一丝示弱:“你想怎麽样?”

方宇眯起眼睛,盯著林默言绷紧的侧脸,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紧贴著额际,眼角一片湿红,湿著的睫毛还在小幅度抖动,在这个高傲的人脸上,凭添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禁心软几分,但方宇却是不为所动。

他勾唇笑了下,说道:“也没想怎麽样,不过就是有人看我不顺眼,给我使绊子,而我想报复回去而已。”

林默言沈默了半晌,才道:“你知道了?”

方宇没说话,只是笑著看他,林默言的视线一直都放在宿舍纯白色的棚顶上,但也猜得到方宇此时的表情。

林默言舔了下干涩的唇,沙哑著嗓子道:“你想怎麽报复?”

方宇双手环,扬扬下巴:“最恶毒的当然是把你是人妖的事情散播出去。”

林默言一听,心立刻慌了,急忙道:“别......”

方宇无声地笑了下:“不过,我这人不喜欢赶尽杀绝,给人留分余地总是对的。只要......”

“只要什麽?”林默言觉得有商量的余地,急忙确认。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保守这个秘密......”方宇换了个姿势,把双手在牛仔裤兜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你报复够需要多久?一辈子吗?”林默言沈默片刻,接著询问。

方宇一愣,随即开口:“应该不会是一辈子,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也许很久,也许很快。”

林默言咬牙切齿,脑子一阵一阵抽痛,指甲扎的手心已经开始发麻,他刚从家里那个火坑跳出一个月,这就又进了另一个狼窝,***,这什麽狗屁人生!

“好,我答应。”林默言只考量了几秒锺,就无奈的应了,谁叫他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呢?现在妥协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作家的话:

【笔名换了一下,“青枣”──>“清冬”,大家不要忘了我啊!】

我还是乖乖来更新啦!秘密被发现喽,小攻要开始欺负小受了!我会努力让小攻欺负小受的,ooxx一百遍是绝对不够的!

谢谢绫濑的礼物,“恋爱符”对於我这个单身大龄女青年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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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秘密的暴露(2)

方宇毫不掩饰的笑起来,今天这番收获还真是不小,假期第一天却被严泽叫过来帮忙办事的怨气早就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散了。

方宇帮著严泽办完事情,打算回寝室休息一下再回家。却不想在寝室门外竟听见了一阵阵的呻吟,和几个星期前那一晚极其相似,起初他只以为是林默言在抚慰小兄弟,後来竟听见林默言说那些“干死我”的浪话,方宇愣了片刻之後,推测林默言极有可能是个gay,并且正在和人做爱,这样的话,就代表对方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了。

方宇没有观看两个男人做爱现场的癖好,却又不能以敲门的方式让里面的人做好准备,所以在外面一直等著,等著里面没有声音,推测那一场爱大概是结束了,他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本以为会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入目却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林默言,而他的腿间正著一剧烈震动的黑色按摩,方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林默言这是在自慰,虽意外却不至於让他震惊。

林默言当时的姿势,正好是下体冲向门口,方宇起初并没有仔细看,但是那在林默言腿间不停震动的按摩却不停的吸引著他,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到林默言的两腿间,在看见林默言所之处竟然不是男人肛门,而是一朵属於女人的蜜花之後,他才是彻底震惊了。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双人,这属於一种畸形,畸形的东西自然不会好看,所以方宇从不认为一个双人的下体能有多美,但是林默言颠覆了他的想法。

床上的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著,腿处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的水光,耻毛是浓密的纯黑色,这代表著这个人有著浓烈的欲。双腿间从按摩的缝隙中流出透明的水,随著按摩的震动,这些水布满了林默言的整个下体,甚至连後面的菊都染上了。两片小唇红肿著包裹著按摩,随著按摩的震动一抖一抖的,看著好不可怜。

方宇回过神来之後,发现林默言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还含著按摩全身赤裸的休养生息,所以方宇主动开了口,接著与林默言有了一番对话。这个令方宇震惊的发现,成为了林默言的把柄,方宇只知道抓住机会,却从来不会放过,不对这个人做些什麽,都对不起老天爷今天的厚待。

在林默言答应听他的话,任他报复之後,方宇低头笑了,这个笑容里没有平日里的虚假,只有满满的期待和不怀好意。

“怎麽?你准备一直含著按摩睡上一觉吗?”方宇看著自从答应了他之後,不再言语的林默言讽刺的说道。

林默言咬唇警告自己冷静,开口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方宇不屑的嗤了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觉得现在再这样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

林默言稍微松开一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再也不能忍受的厉声喝道:“出去!”

方宇一怔,眯起眼睛,翘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极开,但眼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他冷冷的说道:“林默言,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什麽,让我不爽,就是让你自己不爽,你看著办吧。”

林默言一时语塞,深呼吸压抑著自己直往上窜的怒气,张开握的已经麻木的拳头,探到身下,企图把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关闭,可是无论怎麽动,就是找不准开关,越是著急,下体的按摩带来的触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咬紧嘴唇,尽力压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个开关,看不到下体的情况,他只能胡乱索,却刺激的他下体又淌出水,粘湿温热的沾满了他的手心。

林默言的脸色潮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这还在震动的东西拿出来,他一定会在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紧牙关,用满是水的手掌,握住湿滑的按摩,然後用力往外抽。

林默言本以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需要一秒锺就能办到,这一秒锺的刺激他总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与按摩上的滑腻水相互交融,只能产生极小的摩擦力。

在手握住按摩向外使力的时候,按摩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整整延续了几秒锺,林默言闷哼一声,低沈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的溢出口,回荡在空旷的宿舍内,听进床下方宇的耳朵里。

方宇撇唇轻笑了声,启唇说道:“林默言,怎麽?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

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本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阵阵呻吟,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够脸了,他只想有那麽一点点的坚持,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让他在这个人面前再次抬起头来。

林默言不顾方宇的讽刺,手掌在床单上狠蹭了几下,虽然仍旧潮湿,但少了粘腻,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一次按摩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终归是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了。

作家的话:

这一章是今天的更新,任务圆满完成,哦也!後面还有两章,是春节礼物~~~(米有不要怪我,刚上完,囧rz。)

☆、第十四章 嫉妒的原因

拿出按摩之後的林默言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著嘴不停的喘息,浑身汗涔涔的。

林默言可悲的发现,他的下体正有一股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堵在内的水,在口的障碍物拿下的瞬间,就不顾一切,争先恐後的往外冲,林默言缩紧口,企图把这些东西留在体内,可红肿的口早就被的大张开来,无法闭合,而一缩一缩的动作,却大大的刺激加速了水的流动。

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闭紧双眼,却仍然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流出,直到耳际。

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慰已经成为了他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与人亲近,虽然他拥有著女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喜欢运动,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无法避免的要有身体接触,所以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著那些同学做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只能把全部力放在学习上,争取每次考试都取得第一的成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身边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绩够高,不管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们知晓,世界上还有他林默言这个人,他林默言虽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成绩够好,职位够高,在老师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

可是上了大学之後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麽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著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锺,甚至一秒锺,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还会遇到什麽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麽这麽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麽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著,至少现在他还得顺著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著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撑起身子坐起来,花内的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麽都看过了,还有什麽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尝试著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後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水从尚未闭合的花中流出,或滋润著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著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粒,疲软萎靡的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著荡汁的下体,白皙滑嫩泛著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後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欲,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欲望。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作家的话:

春节礼物,加更之第一更~~~~~

☆、第十五章 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著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著正喘息著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强忍著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

方宇倒也没多说什麽,向後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著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後,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麽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

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著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著手底下的光滑细腻。林默言挺著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

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著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他终於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著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

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著林默言:“我家。”

林默言沈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於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麽?”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著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

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著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著方宇带他走。两人就保持这麽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後打车去往方宇家。车程不远,十分锺就到了方宇位於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著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於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於这个动作的执著,就在於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从唇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著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水的分泌。

当终於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麽,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後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麽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著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著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麽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作家的话:

春节礼物,加更之第二更~~~~~

今天码了5000字,全放出来了~~~打滚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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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今天是兔年的最後一天,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学业有成,工作顺利,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第十六章 无力的昏睡

林默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於他来说几个小时都是无所谓的。

方宇回来的时候,林默言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如果忽略掉他还在一起一落的膛,那麽他就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

方宇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卫生间之後,到厨房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林默言面前的茶几上,冰凉的橙汁将原本透明的杯壁镀上一层白霜,几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林默言撇了一眼面前橙黄色的体,动动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因为饥渴分泌出来的唾,最後还是没喝。

方宇把杯子往林默言的面前又推了几分,林默言还是没动。

方宇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命令道:“喝。”

林默言被方宇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跳骤然增加,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并且还握有著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无奈伸出手拿过杯子,放在唇边微抿了一下,舔舔唇上沾到的酸甜口味的体,又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并不情愿的动作,没有继续恼火,不过又加了一句话而已:“喝干净。”

林默言尚放在杯壁的手僵了一下,持续了片刻,最後还是张开手掌又把杯子握起,力度比刚才那次紧了好几分,林默言也没再犹豫,放在唇边仰头就把整杯果汁灌了下去。

有几滴橙黄色的体顺著他的嘴角滑过下巴直流到脖颈上,当杯子变空之後,林默言大声咳了起来,刚才喝的太急,一部分果汁呛到了鼻腔里。

方宇冷眼看著面前这个人的反应,无动於衷,呛咳一下又死不了人,他本来就是要尽情的玩弄这个人一番的,现在对他好又没什麽好处,这个人的把柄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对方现在就如同他手里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没有人会对蚂蚁嘘寒问暖。

林默言咳了有一分锺,最後憋著气才把停不住的咳嗽声压制住,只在快压抑不住的时候才轻咳上一次,缓解喉间的瘙痒感。

林默言自然不会主动同他所谓的债主说话,方宇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著脸色泛红,眼睛里还泛著些许水光的林默言。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猜测著或许是刚才的一阵呛咳导致了他大脑一时缺氧,挺一挺,缓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况且他也不可能向对面的人寻求帮助,向自己的敌人请求帮助,这本就是笑话。

本以为只要缓个几分锺这种情况就会好转,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坐直在沙发上了,他只能顺著身体的本能往後仰躺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开始往下沈,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方宇。此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片刻的清明,一切都清晰起来,他被方宇下药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被一片黑暗淹没。

方宇看著昏睡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动,眼底泛起一丝得意与冷笑。林默言,遇到我,你算完了。

方宇矮身抱起林默言,一手扶在他的腰背处,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转移到了客房。他靠在窗边,看著不知世事任他宰割的林默言,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对他还时时防备,处处敌意,连在他背後使招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他方宇明白,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遂,别人在背後捅你一刀这是常发生的事,不过他方宇可不是窝囊废,被别人捅了刀子却还毫无反应,并且大力宣扬以德报怨,这样的做法可不叫大度,这叫无能。

看够了床上的人之後,方宇抬脚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著一个黑色的结实方便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他把袋子随意的扔在地上,伸手将床上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林默言被蹂躏过的身体,肿大的粒高高的挺立在白皙的膛上,红肿却娇嫩的下体正汩汩的流著水,细长白净的大腿间又染上些许粘腻。

方宇的视线在一丝不挂的人身上逡巡了几回,最後满意的笑了笑。

他玩过男人,不过兴趣不大,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沈睡的人,这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这具充满著诱惑力,不禁让人兴起折磨蹂躏欲望的身体,那麽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可不必在这个人面前装腔作势,虚与委蛇,戴著假面具,他可以把自己最恶劣,最恐怖的一面展现出来,从心理上,尽情的折磨这个人。

方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把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棕黄色的光滑地板上,半合著眼睛仔细的挑选即将用在床上那个人身上的玩具。

作家的话:

今天更新的有点晚了,昨晚熬夜,今天白天补眠来著,抱歉。

大家过年好~~~~

谢谢送礼的wubeiting520,嘻嘻苏苏,ms不认真,ebony,k13228,睿歌,聿秋,铅笔夜,abc610680,afra2372,diyuyong,以及给我投票收藏留言等的亲们,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笑口常开,吃嘛嘛香~~~~

谢谢大家这麽支持我,收到好多礼物,感动......

☆、第十七章 无用的挣扎

当林默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头顶的白炽灯笼罩著他,眼睛被晃的睁不开,林默言闭眼扭头朝向别处,缓和了一阵才又睁开眼睛,头还有些胀痛,他企图抬手揉上一揉,可是却无法成功,双手好像被束缚住了。

林默言一阵心惊,顾不上头痛的问题,视线绕过房间半圈,最後停留在他眼前的一横杠上。他的意识还有些不清,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已经告诉他现在的状况了。

他能感觉到双手被什麽东西铐住,然後锁在床头,双腿向後张开,大腿接近膝弯处分别被两条黑色的宽带捆绑,从宽带上面延伸出两条锁链,一直到他头顶的床栏上,两黑色宽带中间被一银色的钢管连接,就是他睁眼後见到的那一条横杠,这让他双腿无法闭合,只能大张著。

当林默言明白了现在所处的状况之後,再联想到昏迷前那个念头,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怒气忍不住喷发出来,他大声吼道:“方宇!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有病吧!”

林默言连气都没有喘,又接著骂道:“方宇!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放开我!”

正当林默言欲开口骂第三句的时候,方宇出现在了客房门口,他环著双臂靠在门框上。

“哟,醒了?睡的怎麽样?看你这麽神,中气十足的,休息的不错吧?”方宇开口调笑道。

林默言才不会理会方宇说了什麽,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他用力挣著手腕上的束缚,连带著全身每一处都在动作。

“方宇,把我放开!”林默言气喘吁吁的朝著方宇喊道,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让他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连顿饭都没有吃,还喝了一杯下了药的果汁,他现在有种全身虚脱的感觉。

这一番折腾下来,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疲惫不堪。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回答道:“林默言,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会把你放开,我何必又是迷药又是工具的把你弄到床上?”

林默言一时无语,想反驳却本无从下口,脸颊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

他现在正全身赤裸,下体大张的出现在方宇面前,他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一直都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就算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是。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不少:“方宇,把我放开。”

方宇笑睥著林默言,嘴唇动了一下,吐出一个让林默言怒火又往上涨的单字:“不。”

林默言只觉浑身的怒火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装不得平静,又挣扎起来,浑身扭动著,口里骂出一句句口:“方宇,你有病,你他妈就是一变态,放开我,混蛋,你妈,放开我......”

林默言满是怒火的语句充斥著整个房间,方宇既不生气也不说话,只是笑著看林默言发狂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出了客房,耳边不断传来林默言的叫骂待声,待林默言的嗓子快冒烟的时候,方宇终於又一次出现了,不过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起初林默言还没有什麽反应,只是呆怔著看著方宇手中的东西,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要做什麽,但当他听见“哢嚓”一声之後,他彻底慌了,怒吼里夹杂了一丝惧意:“方宇!你做什麽?”

方宇从镜头里看著还在挣扎的人,回答道:“你看到了,我在拍你的裸照。”

林默言的怒火烧遍了全身:“我都答应听你的了,你为什麽还这麽做?”

方宇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翘起唇角笑了一下,好心的解释道:“虽然说知道了你的秘密,但是只要你离开了这座城市,或者说只要离开了这个学校,那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所以啊,我得掌握更有力的证据,如果你没令我满意,或者逃了,那你这一组全身赤裸并且还被捆绑著的豔照,就会出现在网上。这样的话,你逃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摆脱不了我。”

林默言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不再费力挣扎,也不再开口说话,整个人都安静下来。怒火已经被席卷而来的恐惧淹没,他果真是逃不掉了吗?

现在那个人不仅知晓了他的秘密,还有了确切的证据,如果他有丝毫反抗,他的一生就毁了吧?如果这样,恐怕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摆脱这一切,可是他不想死,他想活著,就算他的身体畸形,无法享受正常人拥有的很多东西,但他依然留恋这个世界。

他不想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这个恶劣的让他憎恨的人,不值得他自杀。

林默言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浑身散发著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冷冽气息,他闭上眼睛无视方宇的所作所为,由著他变换角度从他身体的各个方位拍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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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下体的清理【h】

林默言觉得其实这一切也不难,咬咬牙就过去了,想当初他继父每天骚扰他的时候,他不也是心烦意乱,怒火不断,觉得压力无穷吗?不过他还是挺过来了。他会寻找一切机会,逃出这个人的掌心,或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是寻找另外的途径,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林默言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的,下体似乎被涂抹了什麽东西,那个人的指尖正在他的户徘徊,那种从身体凉到心里的悚然令他睁开了眼睛,闭著眼睛毫无所知只会让他更加的不安。

林默言微抬起上身,看向正在他身下努力的方宇,他正在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上涂抹一种白色泡沫状的东西,林默言哑著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做什麽?”

方宇没抬头:“帮你剃毛,太密了,有碍观瞻。”每一个字的出声都带出一阵温热的呼气,喷发在他下体冰凉湿润的耻毛上。

林默言握拳,咬牙道:“没人让你看。”

方宇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著羞愤的林默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喜、欢。”

林默言看著一脸理所当然的方宇,真想一脚踹掉他脸上的欠揍表情,无奈身体被固定的结结实实,动弹不了分毫,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方宇说完话之後,又低头继续刚才的工作,浓密的耻毛被轻轻揉搓著,冰凉的触感由於手指的温度已经变得温和,下体的温度又升高,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花又开始发热,手指轻力的按压著,一阵微小的快感从花周围往里面蔓延,刺激的内里开始分泌水,林默言恐惧的缩紧花。

林默言虽然已经是刀俎上的鱼,但他还不想这麽丢脸的连被挑逗都算不上的动作逗弄的动情流水,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方宇的眼睛一直紧盯著花的入口,虽然已经过了一整个下午,但是被按摩撑大的口仍旧没有完全闭合,在肥肿的两片唇中间还留著一个小缝隙,此时正如扇贝一般张合著,几次动作之後,从这个小口里竟开始往外流水,晶莹透亮的体从口流出,顺著会流至後面用来排泄的小洞里。

温热粘滑的沾上後面的菊,菊一阵瘙痒不适席卷了林默言,身体先於理智,菊开始一缩一紧的动作,以这样的方式摩擦著彼此,来减少瘙痒感。

林默言的前後两个洞口都像饿极了的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只不过一个是正在往外吐露水,另一个却是在吸收,配合的天衣无缝。

方宇试探的把中指探进花,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林默言就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啊......嗯......你做什麽?”

方宇无视林默言,将中指又往前探了一个指节,现在他的半中指已经进了口,里面紧致温热,因为异物的进入,正排斥似的绞紧,却只能将手指含的更用力,方宇撇了眼咬唇吞没呻吟的林默言,一鼓作气将整手指捅了进去。

林默言没有丝毫防备的呻吟出声,音调高了一度:“啊......不要......”

方宇只当林默言的一切言语皆为叫床,而叫床就是增加情趣的,谁管你叫什麽。

方宇捅了进去之後也不停留,屈起手指开始在里面摩挲勾弄,内壁被刺激的只知道紧缩,这种又紧又滑的感觉让方宇更加放肆,他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探索,耳边不断传来的是林默言的声声诱人的呻吟。

林默言突然大叫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

方宇勾唇一笑,找到g点了,他勾起手指,向上不停的按压研磨那一点,无视林默言早就高挺起来的器,只想让林默言在他面前用花达到高潮。

他不停的逗弄折磨著那一点,林默言的叫声里面掺杂了一丝颤音,花的内里也开始大力收紧,不像刚才那样一缩一紧,而是紧紧箍住他的整个指头不再动弹,林默言的叫声达到最高,突然一股热流直朝著他的指尖冲刷而来,同时内壁也开始放松,他被指奸到高潮了。

同一时间林默言一直挺立著的器也抖了几下,几秒锺之後吐出了稀薄的白。

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指奸到高潮。

林默言被高潮的快感席卷了整个脑子,一时之间竟无法反应,待稍微回过神之後,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没有什麽比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高潮更羞耻的了,还是被敌人仅仅用一指头就干到高潮,林默言半张著唇,高潮的余韵和一股悲哀笼罩著他。

方宇抽出手指,水像开了水闸的河流一样冲了出来,蔓延到林默言整个臀部,在灯光的照下,显得格外的靡。

方宇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满是水的手指,趁著林默言高潮後失力的机会,拿出刀片在他的耻毛上刮弄,随著一声声“嗤嗤”的动静,林默言下体浓密的耻毛已经越来越少,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

当最後一丝毛发也被剃掉的时候,方宇拿了张温湿的毛巾轻轻的覆在林默言整个部,整只手的手指一起动作,做著最後的清理工作。

当毛巾被拿下的时候,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已经一片光洁,软成一团的器,白净红嫩的花和菊蕾,如还未长大的孩子一般,方宇满意的笑看著他的成品,伸出指尖滑过干净的部,感受著细腻光滑的触感。

方宇看著正失神的仰躺在床上的林默言,出声道:“现在好看多了,我们来进行下一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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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朦胧的哀求【h】

方宇的出声提醒了林默言他还要承受更多,林默言紧闭了下双眼,再睁眼时里面的悲哀已经被尽数压进眼底,深沈的几乎看不见,现在悲哀对他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这只会让那个恶劣的男人更加猖狂,他需要做的就是忍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从这神上的忍受中享受到体上的快感。有句话说的好:“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没有办法反抗,那就躺好了享受吧。”

一陀具有冰凉触感的粘状物贴上了林默言的花,他浑身一颤,以为刚才的一切还要再来一遍。

方宇拍拍林默言绷紧的臀部,开口解释道:“放松,这个是催情药,你下面都肿的快成馒头了,要是不涂上点春药,等会儿会疼死的,我可不想听你的杀猪叫,你的呻吟声好听多了。”

林默言扭头看向别处,认命的由著方宇为所欲为。

方宇也不恼林默言的无视,自己继续动作,他将一坨透明的红色药膏推进林默言的花,手指进去後也不急著退出,在花里上下左右来回动著,将药膏搅匀,仔细的将内的每一处都涂抹上。

当他觉得差不多之後,便把手指退了出去,在退出之前又挑逗似的点弄了一下花内的g点,惹的林默言又是一声低吟,漾满了整间屋子。

方宇涂完春药之後,也不动作,只是坐在床上看著林默言,从他侧过去渐红的脸颊,到前挺立的肿胀粒,再到双腿大张的光滑下体。

在方宇的手指抽出去之後,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方宇是不是故意的,刚才涂抹春药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内撩拨,硬是把他才发泄过的欲望又一次勾引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把欲望压制下去,下体就开始发热,并不是灼热,而是稍微有点发烫的感觉,在整个赤裸的有些发凉的身体上格外明显,就像是有股热流正在往上面浇灌一般。

这种热度慢慢的转化成一阵酥麻,以花为中心向外蔓延著,一直到尾椎的地方。

花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酥麻感不知在何时转化成了一阵阵麻痒,其中还夹杂著一丝痛楚,想要人上一,揉上几下。

林默言的鼻翼张合,呼吸急促起来,没有力气保持著侧头的姿势,只能又恢复成仰躺的状态,潮红的面颊上细密的汗珠正连续不断的往外冒,眼角泛红,比脸上的颜色深了两分,看起来格外明显,像在勾引人上去将他蹂躏一番。

林默言半启著被咬的豔红微肿的唇,热气随著呼吸飘出来。

从脖颈到脚尖,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发红,不是深重的豔红色,而是淡淡的粉色,浮在他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默言承受不住的哼出声:“嗯......难受......”

方宇拄著下巴看著渐入佳境的林默言,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

“难受......嗯......嗯.......”林默言浑身都细微的颤抖著,下体已经一片粘湿,从花口流出来的透明红色春药掺杂著他水。

“呜.......热......难受......”林默言脑子已经混沌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将自己的痛苦吐出口,期望有人能救救他。

“呜......救我......救救我......”林默言已经彻底的被情欲淹没,不顾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该求救,只要能帮他把身体中的瘙痒痛麻消除就好。

方宇轻笑了一声,问道:“你要我救你?”

林默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一边呻吟著一边回应:“嗯......啊......救我......难受......”

“你知道我是谁吗?嗯?”方宇往前动了动,欺到林默言身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面孔。

林默言的眼睛里早就是模糊一片,他摇摇头,难受的说道:“不知道......救我......难受......”

方宇又往前挪了几分,和林默言眼对著眼,呼出的热气相互交错,彼此融合:“我是方宇,叫我的名字求救,我就帮你。”

林默言在听到方宇的名字时,全身震了一下,似乎有什麽冲击了他,但春药引起的情欲又一次淹没了他,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哀求:“方宇......方宇......方宇......救我......救救我......”

方宇看著欲求不满,一脸荡不知所谓的林默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开了录像功能,说道:“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帮你。”

林默言连停顿都没有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苦苦哀求。

方宇唇角上扬的放下相机,从床边拿了一样东西,打开开关。

当林默言听到“嗡嗡”的响声时,他觉得自己就要获救了,即使只用了两次,但他对这个东西的熟悉感却无比深刻,这个不停震动著的东西即将救他脱离於水火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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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无情的蹂躏【h】

方宇手中拿著的是一黑色正在震动著的按摩,除了颜色与林默言白天用的那个一样以外,其他的地方有很大差别。

这按摩并不是很巨大,它的特别之处在於其周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小的能有两三毫米高,大的能有一厘米,并且它的周身有著一圈圈的螺旋状纹路,手掌握上去就能感觉到这些不平与凸起,若是入相对於手掌更加细嫩的下体,定会带给这个人不一样的快感。

方宇将按摩凑近林默言正在留著靡汁的下体,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在光秃秃的花周围徘徊,偶尔轻轻的戳上一下,或者在花周围来回滑动著,将花带著一块儿震动。

每一次与按摩的短暂接触,林默言都觉得身体里的欲望消散一些,但是片刻之後,这股欲望却像是反噬一般,更加汹涌。

林默言顾不上身体还在束缚著,极力的抬腰扭臀去寻找在他下体的按摩,想把它纳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来彻底消除他愈演愈烈的强烈欲。

方宇看著林默言迷蒙著双眼,如一条蛇一般来回扭动,下体还一张一合的吐出带著浅红色的透明黏,勾唇轻笑一声,若林默言此时还清醒著,定然能听出里面暗含的嘲讽与不屑。

方宇逗弄够了面前的兽,也不管林默言是否能承受得住,一手固定住林默言还在扭动求欢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著按摩,发狠的捅了进去,半点怜惜也没有。

“啊......”林默言高喊一声,近乎於声嘶力竭,整整持续了几秒:“疼......”

林默言被狠捅一下,整个身体反的跳起来,像受了惊的鱼儿一般,如果没有身上的这些束缚,早就一个翻身跌下床。他不停的挣扎著,手臂绷紧,腰部使力,努力的向後退著,他的神智早就模糊,现在所做的一切均是本能,他浑身颤抖著,下体的疼痛延伸到足尖与头顶,身体的每一处都逃不过。

方宇看著已经尽没入的按摩,像完成了一项任务似的拍拍手,又拿过相机打开录像功能,将林默言被按摩撑大的下体与软下来的器拍了个完完整整,连一丝颤动都没有放过。

镜头扫过林默言疼的一直发抖的身体,来到林默言的面前,透过镜头,方宇清晰的看见林默言此时脸孔上的狼狈,泪水早就脱离了身体,从眼角滑落,布满了整张脸,眼眶上一片嫣红,嘴唇被牙齿咬破,溢出殷殷的血迹,顺著唇上的纹路滑到下巴上,汗水将整个人都浸湿,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方宇对於自己的杰作颇为自得,笑看著被疼痛折磨的快晕过去的林默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的意识早就不清,本听不到方宇在说些什麽,脑袋轻微的转动了一下,眼睛朝著方宇,但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丝毫焦距。

方宇又重复了一遍:“求我。”

林默言松开咬紧的牙关,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刚才的那一声嘶吼已经用尽了他的体力。

方宇冷笑一声,放大了声音在林默言耳边再次重复:“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竭尽全力的张合著嘴唇,但嗓子像被锁住了一样,就算他耗尽全力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方宇冷眼看著林默言一张一合的嘴唇,虽听不到声音,但从口型上看,他在说:“求你。”而且还不止是一遍,林默言只是在无意识的重复著方宇刚才说给他的话,大脑潜意识里分析出了只有顺著这个人,才能得到救赎的念头。

方宇没再强求,回到林默言的下体处,又从瓶子里剜除一大陀的红色药膏,用手指轻揉的涂抹在被按摩撑大的下体上。

林默言的下体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被自己弄的红肿不堪,又经过刚才的一番折磨,现在已经是肿胀的十分饱满,两片唇厚实的贴合著按摩,随著按摩的震动一颤一颤的。

方宇拿出一棉签,将涂抹在下体的红色膏状物沾起一些,捅到林默言含著按摩的花里,如果现在把棉签换做方宇的手指,林默言的下体恐怕已经被撑的撕裂开来。

林默言只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接踵而至的是微微的麻痒感,就像小蚂蚁在啃噬他一样,他缩动著花,试图驱赶这种不适感,却毫无用处,下体更加灼热,比之前更加强烈,他无法坐以待毙,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痛苦,嘴唇还在下意识的蠕动。

方宇看著情欲又涌上来的林默言,撇唇冷笑一声,一手拿著相机,另一只手扶住正在震动著的按摩,轻轻的旋转,在旋转的同时,又将按摩缓缓的抽出,花里的顺著按摩的边缝一丝丝的往外渗著。

林默言的花像不舍得这带给他痛苦的按摩离开一样,紧紧的吸吮咬合著它,在抽出的时候留恋的箍住身,将纹路都填满。

当按摩几乎被全部抽出的时候,林默言抽泣成声,他现在无法言语,可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那个东西撤走,现在他的下体比之刚才更加的灼热与空虚,即便那按摩只能为他带来痛苦,他还是想要它狠狠的捅进来。现在的他发不出声音,心中著急,却无法成语,这种潜意识里的挫败感让他忍不住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低泣出来。

方宇瞟了像受了莫大冤屈的林默言一眼,手上的按摩停住抽出的动作。

现在整按摩正抵在林默言的花入口处,只有接近一厘米的顶端还留在他的体内,整个身都涂满了水,湿淋淋的像从河里捞出来一样,口还在汩汩的冒著水,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滑的汁中。

方宇眯著眼睛看向快虚脱的林默言,手下一个用力,又将整个按摩捅了回去。

林默言上身轻微的往上一个挺动,嘴唇大张,双眼大睁,似乎想呼喊,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方宇没再停留,握住按摩就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入都深入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动口的嫩向外暴露在空气中。

在连续几分锺的抽中,林默言就像死去了一般,维持著双唇大张,双目无神张开的动作,但是下身却仍旧不停的分泌出粘湿的水。

在极速的抽动中,林默言的花一阵痉挛,整个身体开始抽搐,嘴角溢出透明的唾,眼睛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的溢出眼角。器连著抖动了几下,却连都没有出就萎了下去。无声的高潮就这样到来了。

在方宇将按摩彻底撤出的时候,林默言花内的水像拿下了塞子的酒一般涌了出来,将整片臀部染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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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写的h越来越渣......你们还能看下去麽?~~~~(>_<)~~~~

话说看完自己写的,我码不下去了!卡文卡死了...求抚,求安慰,求鼓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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