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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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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臀上,肌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唇、会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妳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洞和屁」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蕴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洞」

铃铃铃铃

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子也是、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著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吧」

「啊啊屁屁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啊今次是洞」

铃铃铃铃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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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器、会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阳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阳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具的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阳具抽出只剩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爆开,打得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臀、肛门、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头,沿着屹立的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调教才对用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洞也不行了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肿了,那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著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著一身屈辱的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阳具,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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