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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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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入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的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奴用束缚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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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再到达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洞已是湿透了,而由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被鞭打,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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