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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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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拼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曝露着的秘部,充份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象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唰

「啊呜」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妳想要些会令妳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妳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拼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着宝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感以前妳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妈妈」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姊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妳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妳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妳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 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可是,受过充份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 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姊姊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壁之间的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姊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妳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甚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甚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口地努力含着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

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姊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姊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姊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姊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妳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涨的双头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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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控制下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放在两姊妹之间,令的两端分别入了两姊妹的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姊妹的口中都发出了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具的头更深入地埋入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甚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毕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但后面又有具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具塞入至差不多到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壁之内的具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器中的具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姊妹的是一双头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姊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口和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姊姊的舌好象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洞如何被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蕴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器中的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吔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

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子在美帆的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具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具的滋味后,令她的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具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妳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妳的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一时停下了的子,在染谷的手上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吔呀」

「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

「你这种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强到何时喂,妳给我后退」

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

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

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饶恕。要向有如蛇蝎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

「听、听了」

「妳亲口说,无论我说甚么妳都不能逆我意。」

「无、无论说甚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

「听谁的是谁」

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

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妳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妳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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