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久别的温香软玉
“阿渊,你的礼物到底在哪里啊”少女清脆的声音里透著浓浓的撒娇意味。
“找到了就给你。”少年勾起唇角,笑得既阳光又清爽。
“你明知道我找到现在了爸妈就算没法赶回来,也早早地把礼物寄到我这了,但是你呢,就知道捉弄我”
少年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手很自然地触上少女柔顺的长发,亲昵地抚著,“真是个笨丫头,既然找遍了家里都没找到,怎麽就不想想我是不是放在身上了呢”
得到了提示,少女顿时两眼放光,“真的麽在你身上哪里啊,我真蠢,只有裤子口袋里能藏东西了。”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少女就一跃而起,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靠近他,少年始终保持著笑容,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翻遍了两边裤袋,最终都一无所获,少女孩子气地瘪瘪嘴,“你是不是又耍我啊”
“傻瓜。”少年把手中的小盒子递到她面前,“怎麽这麽笨,刚刚我从口袋里把它掏出来的时候,你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少女也不去反驳他什麽,她也知道自己的确比他笨多了,不然怎麽老被他欺负呢反正,当下还是礼物要紧,她可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阿渊今年要送她什麽呢
她伸手就要去哪,谁知少年竟又恶作剧地将小盒子举至最高处,“你来拿啊,来拿啊。”
可无论少女怎麽蹦跳都够不到,小脸都跳得泛红了。
看得少年心情大好,“好啦,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这对少女而言并不是什麽难事,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不知亲吻过多少次,小时候,每晚睡觉前,他也都会在她的额头上亲一下,再道一声晚安。
她大方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真的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礼物。
是一块粉蓝色的手表。很好看
“我自己这还有一块深蓝色的,跟这块是一对买的。”
“恩恩。”小丫头却听不进什麽别的话了,只一心想把表带上。
可为什麽为什麽始终带不上阿渊她想叫他帮她带,却发现自己竟发不了声,为什麽阿渊越来越模糊了,阿渊别走
被吓得张开了眼,这才发现竟是一场梦境,多少次了,梦到他,梦到过去醒来後,便是格外的落寞。
黑暗中,天花板上的吊灯透著光芒,还是跟以前一样,这间房间,好像什麽都没有变过,那麽熟悉,那麽温暖,却又那麽让她恐惧。
因为就在这里,她曾和她的哥哥乱伦了
“醒了”黑暗中突然传来的声音明显是惊吓到她,她条件发般地跃起,半坐在床上,警觉地问,“是谁”
“六年不见而已,连我的声音也不记得了麽我的好沫沫。”
这并不能怪她,当初她走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名十八岁刚成年的少年而已,如今六年过去,低醇且富有磁的嗓音早已异於当年。
“你怎麽在这里”回来之前,她就一直忐忑,见到他该如何开口,又该如何回应他的话,是要微笑还是冷漠却没想到回国後的第一次对话竟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发生的。她本就没有准备好,如今更不知该说什麽。
“不然我要在哪里呢,嗯沫沫你说呢”
哪怕是在黑暗之中,哪怕她刻意不去追寻他的身影,她都能感觉得到,他幽深的黑眸正紧紧盯著她,她就如同被老虎盯上的兔子一般,心慌不已。
男人的手终於覆上他朝思暮想的脸,手上的薄茧温柔地摩挲著她的光滑,“沫沫,多久了”专注地看著她的脸,男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女人却是懂的哪怕再懂,她也不想去回应,她强逼自己偏过头,用冷漠地口吻回应他,“这麽晚了,孤男寡女呆在一间屋子里,怕是不妥吧,哥哥。”
在听到最後两个字的时候,男人的手一滞,再也无法温柔地继续,“你叫我什麽”声音间竟有些许的颤抖。
“我是你的妹妹,叫你哥哥难道很奇怪麽”她不以为然的语调,变本加厉地在他心上剜出一道伤口。
“2192天,我等了这麽久,最後换来的只有你一句哥哥,是麽”男人苦笑一下,他不信他的沫沫会是将他拒之千里之外的人,他知道她顾忌什麽。於他而言,不论将来会有怎样的一场暴风雨,他都无所畏惧,只要与他比肩而立的人是她。
她可以在他的怀里哭泣埋怨,甚至打他骂他,让他独自一人承受这禁忌之罪所带来的痛苦,独独不能逃避他。
略带霸道地扳过她的下巴,她眼里扑闪著的光芒还是一样叫他沈醉,“看著我,再说一遍,沫沫,说我是你的哥哥,说你不想我,说你想要我走。”
他的眼里布满凄楚,刺得她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六年前的错已然无法挽回,可是现在,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她无力承受,漫天遍地的流言蜚语,更无法承受,自己心理上的谴责。
“你是我哥哥,我不想你,你走吧。”
那剜出的伤口正不断地扩大著,鲜血直流,他顾不得痛,只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放手。沫沫在骗他,他再了解她不过了,她怎麽可能不要他呢
多少个日夜,想她,想她,还是想她,他时常心痛失眠,睁眼到天明。
为什麽要逃离他的身边呢她可知他已做好为她抛弃一切的准备了再也无法抑制中翻腾的强烈情感,他俯身,一口含住她的樱唇。
“唔唔”她奋力挣扎著,猛地将他一推,他踉踉跄跄地摔到地上。
“你还想再强奸我一次麽”她吼出一句让她目瞪口呆的话。
强奸她竟将六年前的那晚称为强奸
更刺痛他的是她流下的两行清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愤恨的眼神。
他迅速地从地上爬起,不顾自己的狼狈样,夺门而出
倒贴ok?sodu
。
心里的伤口已经痛得麻木,他再也无力承受。
捂住心口,他突地笑出声来,卓渊,你真是可笑,这麽多年自欺欺人,以为是两情相悦,结果呢如果六年前的逃离还不够,今天该算是当头一,好让你清醒了吧。
自那次之後,卓渊没有再来找过韩沫,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并不多。
偶尔早晨在走道上相遇,卓渊也是目不斜视地与她擦肩而过,从小被他护在手心里疼的小女孩怎可能在一时之间接受这样的冷待每每他视而不见她,她的心头都会一紧。
她心里极端矛盾著,她不希望他再像以前一样放太多心思在自己身上,可当他真的对她冷漠了,她却又感到好失落。
自己真是贱得可恶,当年和阿渊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虽不是太清醒,但也真的是愿意的,而为了让他放弃,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还用了强奸这种伤人到极致的字眼。明明已经将他伤透了,推远了,心底却还是存了那麽丝卑鄙的希望,希望他不要真的放弃自己。
她一直就自私到极点,六年前一声不吭地出国,只想为自己寻求到解脱,这样的她又怎麽配得上阿渊
老天果然还是给了她惩罚,在国外的这六年里,她无时不刻地受著内心的谴责,一时的意乱情迷竟酿成这般不可挽回的後果。她怎麽对得起爸爸妈妈自作主张的离开,阿渊又会原谅她麽
再加上国外的生活也并不怎麽顺利,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她开始变得神经衰弱,神恍惚。无数个夜里的惊醒,她再也无法忍受,一段时间里竟养成了每晚吃维生素b6才能入睡的习惯。
“我去上班了。”
这是早餐桌上,卓渊唯一会对她说的话。
她嗯了一声,他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韩沫心里一紧,在看到他凌厉的目光後,那一句到喉咙口的“路上小心。”也被咽了回去。
之後,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家里都只有她一个人,空虚孤寂之感侵蚀著她。
她习惯於抱团坐在床上,可在这间她熟悉的房间里,会有太多的记忆汹涌而来。
她忘不了,小时候她总爱赖床,每次都是阿渊来叫她,还会在她的一番撒娇下屈服,背她到浴室去,还体贴地为她挤好牙膏。
她忘不了,理科外行的她每次都霸著阿渊,不让他去打球玩游戏,阿渊却也总好脾气地教她,不过多少遍都依然耐心,甚至手把著她的手一笔笔地写。
她忘不了,来初潮的时候,是阿渊为她买的卫生巾,还红著脸嘱咐她注意这注意那的。可她无论怎样注意,肚子还是会疼,阿渊则会不厌其烦地揉著她的腹部,好不温柔。
她忘不了,有一次,她替好友送情书给阿渊,阿渊的眉头一下子皱紧,几天都不愿跟她说话,她急忙向他请罪,虽然不知她到底错在哪,明明她也很难受啊,别人送情书给他,让
她感觉他好像马上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了,但是受人之托又怎能不忠人之事呢听了她这番话,阿渊这才笑了,不过还是要她亲一下他才肯放过她,那次,是她第一次与阿渊嘴对嘴
地亲吻。
她更忘不了那个发烧的夜里,阿渊曾和她在这张床上辗转缠绵,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
“阿渊,阿渊,我觉得好热啊。”少女的身上盖著厚厚的被子,也难怪会觉得热了。
“乖,别乱动,出了汗就会退烧了。”少年在一旁细心地为她掖掖背角。
“不要盖这麽厚的被子好不好,我刚刚不是已经吃了退烧药了麽,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了,这样子我很难过啊。”
“不行,你再乱动,我就不陪你去那家新开的甜品店了。”
“哇,你好坏啊,人家生病了你还趁机要挟”
“我这不是希望你快点好,好得彻底些嘛,小丫头,别不领情。”将手探到她的额头,温度似乎真的低了一点了,少年的心也算定下来了,“叫你不要这麽晚去山不说”
没几下就弄得少女缴械投降,“好啦好啦,我说是阿渊”
“这世上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是谁”少年接著发问。
也许是被挠怕了,这次少女没有再故意不答,乖乖地回道,“阿渊。”
少年仿佛是从这一问一答中找到了无穷的乐趣,乐此不疲地问著,“你最想和谁在一起”
“阿渊。”
完全沈浸在提问和回答中的两人完全没发现彼此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少年双手撑在少女的头侧,低头深情地凝望身下的女孩。
女孩的两边吊带都已滑落至手臂上部,小脸也由於发烧的关系,变得红彤彤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苹果。
“那麽──沫沫,你愿意把你完整的交给我麽”少年迟疑著问出这句话,思想早熟的他当然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旦发生会有怎样的後果,可是他不害怕,即使背负乱伦的恶名,他也不会有丝毫的退缩,他只求众人不要为难他的沫沫,一切的错误都是由他而起,一切的痛苦也都应由他一个人来受。
而事实上,最让他害怕的并不是众人的闲言碎语,横眉冷对,而是遭到沫沫的拒绝,他好怕,他真的好怕沫沫不要他
“阿渊”少女扑闪著无辜的眼睛,似乎是没明白少年的意思,但是看著他为难忐忑的样子,她好心疼,好想安慰安慰他,“你这是怎麽了啊”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自己,带著些欢快的语气,在他耳边呓语,“我从来都是阿渊的啊。”
少女柔软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诱惑著他,如此温情的表白话语更是增添煎熬,他的下体已经高高地隆起,害羞还一边使劲盯著我看”少年倒是完全不害羞,还调侃著少女。
看到她竖起的男,少女一呆,生物课上她也有听说过,那个是男的生殖器,叫做,可为什麽他的竖的那麽高又那麽长,“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