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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回:难以舍命,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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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抬手搔了搔耳后,思考了片刻,才缓缓道:“我们是同门师姐妹,所学的武学是一样的,如果我条件是你教我‘佛若真经’,你会答应吗?”

闻,炎妃然愣了一下,眨着那双灵动的美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在芳菲提出有条件时,她曾想多种条件,但就没料到芳菲会提这个条件,难道她还不知道‘佛若真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练的吗?

“怎么?不愿意?”芳菲被她看得有心莫名起来,以为她不同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炎妃然顿了一下,换了另一种方式道:“你可知道,若要练此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她自小就喜欢钻研武学,对‘佛若真经’醉心已久,可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就是不肯将它传授给她们,上次听闻紫琴师姐说,师傅把此武学传给了西临公主。

当时她真不懂,一个娇生贵养的公主,要练此武学来干嘛,她身份尊贵,若有什么事,只是她愿意,要多少武林高手保护就有多少,那需要受苦自己练功呢?后来听说她要与北越皇室联姻,是师傅安插在北越皇室的棋子,与她们一样,都是为师傅办事的。

因此,见到她出现在沪州城,便想到跟她做交易,只要肯教她,无论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看她一面怔然的表,炎妃然就知道她并不知道这失传了百年的武功秘籍,欲要练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记得师傅曾说过,世人只知道‘佛若真经’练成后的威力,却不知道练功需要的条件,所以,那些心有贪念的,总是想方设法得到它,但得到它的人,却又因为无法做到舍去,因此,修练成此经的人微乎其微,才会有人将它传得如此神奇。

说真的,如果不是机组巧合,若她得到‘佛若真经’,也不敢按经里所说的去修练。

“若修此功,必得舍其内力,置之死地而后生。”谁能保证自己死了之后,能不能复活。她之所以能修练成,就因为师傅懂得‘六道招魂术’,让‘轩辕臻’的身体死而复生。

这一切都是机缘啊!但谁又能有她这样的机缘呢?所以,芳菲所提的条件是不可能达成了,就算她愿意传授,但她敢去‘死’吗?

“你说呀,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见炎妃然久没回答,芳菲又问一次,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又补充道:“无论是什么代价,只要我能付出,一定会全力以付……”

炎妃然未等她停下来,便开口道:“去死,你敢吗?”

“要我上刀山还是落油锅……什么?你说什么,去死?”芳菲还想继续表明自己的心,猛地听到她的回答,还要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的确是去死。”

“不想教我就说嘛,何必找这种借口来推搪我呢。”芳菲以为她是拒绝自己,显得有点不悦了,她是真心的,若要她肯教自己,无论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但从没想到是拿自己的命去换取,没有性命了,她还能学什么武学,这岂不是拿她当猴子耍吗?

炎妃然一本正经的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修练‘佛若真经’的条件就是舍命舍功,两者做不到的话,根本修练不成,就算舍命了,但还要能复活才行,这些你都敢去试吗?”

“我……”芳菲犹豫了,不知她的话到底能不能信,如果信的话,为什么当初她能修自己却不能修,既然她可以做到死而后生,她也应该可以吧,于是道:“为什么不敢,你可以死而复生,我一样可以的。”她运气一向很好。

炎妃然嘲弄地扯了扯唇角,“你还是回去认真考虑一下,自己死后能不能死而复生,若是不能保证,还是不要去修这个,免得命子丢了,什么也没学到。”

此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她掀开起窗帘幕,看到窗外的景色萧索,田野上枯草凄凄,路旁有块大石碑,刻着沙弯村三个大字,显然她们已来到目的地,而放眼望去,前方是座小村庄,大部分房屋都是茅草搭建而成。

“姑娘,沙弯村到了,要怎么走?”车夫朝她们问道。

炎妃然看向芳菲,示意她回答。

芳菲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再放下帘幕,道:“直走,到下个十字路口转左边,再走三里路。”然后又对炎妃然说:“既然我无法修这门武学,那我们找个机会不如比试一下如何?”

她想知道‘佛若真经’是否像传说中说的那么神奇,紫琴师姐说西临公主修练而成时,用内力能将溪里的水击起几丈高,水柱能将巨石劈开成两块。而看她本人,眼神清晰内敛且不凌厉,整个人娇娇弱弱的,根本看不出懂武功,可她前两天却独自将十来名黑衣杀手全击败,又跳下悬崖去救雍亲王,虽然也受伤了,可这份勇气,她是值得敬佩,所以,她更想跟这样的高手切磋武艺。

“若你能将你所知道的告诉我,那有什么问题。”

炎妃然很爽快地答应她,而她的爽快却很对芳菲的胃口,江湖儿女嘛,说一不二,既然她舍不得命也舍不得目前的修为,不能责怪对方不肯传授武艺自己。

“昨晚陈锐潜进了杨立万负责看守军战报的地方,最后负伤逃了出来,他应该知道一些重要信息,现在杨立万动他的人,全城搜查,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陈锐,你若要问他什么,等会得赶快些,不然被杨立万的人追查而来,肯定会被灭口。”

“那还不快一点。”

听到陈锐可能掌握了关于杨立万重要信息,炎妃然想到拓跋蔺要暗查的事,直觉与杨立万是脱不了关系,若陈锐真的知道杨立万一些犯罪证据,那拓拓跋蔺就能早日结案回京。

当马车来到一座茅草四合院前,便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芳菲脸色一变,“糟糕!莫非杨立万的人找到这里来了?”

闻,炎妃然由怀里掏出一块紫色方绢,动作迅速地蒙在脸上,然后跳下马车,飞身掠过院子,朝声音处奔去。

果然见到六、七名穿着官差衣服的男子,正围攻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的被逼到角落里,已无招架之力,眼看一把大刀就要朝他身上砍去,炎妃然急之下,一脚踢起地上的泥沙,一大捧泥沙轰然而,向对面的官差飞去。

面对突然而来的袭击,官差闪避不及,纷纷被打中,而持刀砍向陈锐的官差被泥土里的石子击中手腕,虎口一麻,大刀顿时脱手落地。

谁?

见有外人前来,他们都停下来,朝炎妃然望来,而她则趁此闪插了进去,将他们击离陈锐身旁,然后一手抓住陈锐后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出来,跳离他们包围的圈内,再朝跟上来的芳菲道:“撤!”

民不与官斗,此地不宜久留,免得暴露了身份。既然杨立万查到这里来,后面肯定还会有官差,因此她不想与这些人纠缠下去,先救人要紧。

芳菲明白她的意思,与那名女子对看一眼,然后两人迅速走到炎妃然身边,由怀里拿出两只烟雾弹,在官差要冲上来时,往地上狠狠一摔,白色的烟雾即时四起。

官差们捂着鼻子,一边咳嗽一边拨开烟雾,当众人从烟雾中走出来时,早就没有陈锐等人的身影,他们对望一眼,互点了一下头,立即去追寻他们的足迹。

再说炎妃然等人,扔下烟雾弹后,她和芳菲扶着受了伤的陈锐上马车,飞快的奔离此地。由于前两天下过雨,后来两天都没出太阳,马车压过的痕迹很明显,后面的追兵要找他们并不难。

出了村口,她们不敢立即进城,为了引开后面的追兵,炎妃然只好让车夫独自驾着马车往城里去,而她和芳菲以及芳菲的手下一起带着陈锐往另一个方向跑。

不幸的,他们走了约半柱香,天空就下起雨来,而陈锐却在这时因受了重伤而昏迷了,还好的,她们找到一处破庙避雨。

因前车之鉴,她出门前,把一瓶金创药和一颗治疗内伤的金花玉露丸放进衣袋里,陈锐受的内外伤虽不轻,但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炎妃然帮陈锐包好伤口,然后让他服下玉露丸,再用内力替他治伤,而芳菲则在破庙里找来些前人留下来的干柴,燃烧起来,让大家不必受寒。

炎妃然见陈锐仍没醒过来,又看外面的天色,灰暗一片,看来这场雨要一直下,她怕拓跋蔺因为找不着她而担心,就让芳菲的手下小菁回城去找拓跋蔺,并叫他派人来支援。

她怕拓跋蔺不会相信小菁的话,就从脖子掏出一只玉佩,交到小菁手上,“你拿着只玉佩,他一定不会怀疑你说的话。”

在小菁离开不久,陈锐就醒过来了。

“你们是谁?”看着眼前两张陌生的脸孔,陈锐疑惑的问。他知道,若没有他们及时赶到,自己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而来?

等等,他盯着炎妃然看,这张脸他记得,那晚在太守府救他的不就是他吗?

“我是朝廷派来暗中调查官银失窃一案的,而经我们调查,杨立万很可能牵涉其中,那晚你替进太守府里,我就派人调查你,知道你跟杨立万的关系,因此,今天救你不是巧合。”炎妃然没有转弯拐角,直接的表明身份。

“那你是为什么?”陈锐不动声色的问,虽然感激对方救了自己两次,可戒备心却仍存有的。

炎妃然答道:“很简单,我想知道昨晚你到杨立万看守的军报站里看到什么,为何他们非要杀你灭口不可?”

陈锐跟杨立万过不去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杨立万想置他死轻而易举,为何之前不杀他,却偏在昨晚他夜探了军报站后就要杀他呢?正如芳菲说的,肯定看到什么重要信息,让杨立万不得不置他死。

“我什么也没看到,他们早就想置我于死地。”陈锐仍不说实话。

炎妃然微眯起眼眸,细细的打量陈锐,一年多没见,当初那个清秀儒雅的少年不覆见了,眼前是一个眼前是一个历经沧桑、饱受磨难的男子。

在一旁的芳菲看不过眼,忍不住道:“喂,你别不识好歹啊!若不是我们,你早就没命了,再说,就算你想替你父亲申冤,在朝廷里没有人帮你,凭你想跟杨立万斗吗?”

炎妃然没有立刻接话,过了一会见陈锐仍没反应,才道:“我朋友说得没错,杨立万之能嚣张到现在,还能安然没事,他在朝里肯定有强大势力在背后支撑着,倘若你在朝里没有比跟他背后势力对抗的人,肯定不能成事,而我却能帮你。”

思考了好半晌,陈锐才问:“你是谁?真的能帮我吗?”

炎妃然笑道:“当然,我丈夫是朝廷派来暗中调查官银失窃一案的雍亲王,而我是谁不用介绍你也知道。”

雍亲王娶西临公主的事早就传遍了全国,而雍亲王是皇上最宠爱的侄子,虽然以前风流不羁,不务正业,可在上次跟太子比武招亲里,他百步穿杨的箭术却一命惊人,现在还有谁敢笑雍亲王不学无术吗?

他陈锐经历了那么多事,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他懂得什么叫韬光养晦,什么叫深谋远虑。在皇室里,尔虞我诈,夺权斗争常有的事,若不懂得隐藏自己光芒,想必死得更快。到目前为止,雍亲王不但没有失宠,还能娶到西临公主,若能靠上他这个势头,他想替父翻案就不再是难事了。

“在下真有眼不只泰山,没能理解王妃的苦心。”

想明白后,陈锐挣扎着想来欲要行礼谢罪,却被炎妃然按住,“你别动,伤口才刚包扎好,一动又会裂开了。”

“王妃,有件事在下要禀报的。”陈锐知道她们的身份,感得有些事是不能再隐瞒了,便道:“杨立万看守的报站里有个地下仓库,其实是个宝库,里面有大量的金银财宝,有些还用箱子装着,在下试想打开来看,但却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被现了。在下可以肯定,箱子极重,里面装是不是金条就是银子。王妃,若要行动就快些,杨立万若知道我没死,肯定会将那些东西转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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