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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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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拼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yin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下身,揉捏着芳草密布的阴沪。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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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几下疯狂cha入,冲击著“老女人”的肉体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干她,用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rou棒!”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干你,就这样干你?”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著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呐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来啦!”

“四郎,射吧,用力射在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jing液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布,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花心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地他整根rou棒向里面猛插,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荫唇的肉缝内。

“呀!”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阳精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子宫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发出情欲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花心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砰!”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下体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萝莉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女奴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一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于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强bao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张阳护着下体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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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叹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的小萝莉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替你熬补品。”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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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发润,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青那柔腻的小腹。

“呼……”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

“晤……”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刹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乳|峰上。

“呃……啊……”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

一开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发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rou棒都要刺入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偷欢,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一批忠臣良将来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骂道:“这王莽贼厮真是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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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国公沉声叹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

听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jing液刚刚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第十章 再查内奸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这一次,正国公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阻挠张阳,反而鼓励道:“四郎,你的忠勇为父已经看到,你哥哥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计划?”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哦,你想让何人助你?说吧!”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西门雄武功高强,通晓阵法,又不是张府主子,陪阴人张阳去闯龙潭虎||穴,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画面一闪,张阳走入地牢,与神色委顿的邪门妖人正面相对。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药丸突然弹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张阳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听说过毒手玉女吗?她是我的女人,这药丸是她平生最强的杰作,连她师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样?”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复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张阳想像中还要识时务,大声道:“小人早就想为公子爷效命,曹孟与公子爷斗,那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我要你带我进入莽王府,盗取一张阵图,事成后,我就给你解药。”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嗯,还真是个好法子。”张阳忍不住双目一亮,拍着火雷真人的肩膀,赞叹道:“你还真是聪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

“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担小贩,小人自小跟随他们四处行走,十余岁后为了生计,才被迫加入风雨楼,如今能替公子爷效力,是火雷的无上荣幸,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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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雷真人说起他的过往,忍不住流露出强烈的感慨,很能打动人心。

“原来你经历还挺复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两个同样无赖、同样油滑的男人相视大笑,张阳还真对火雷真人生出几分好感,心想:嗯,这家伙留下来,也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教他奇门异术。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

两秒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刹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飕!”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内射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坠的鸟尸。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发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jing液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心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的细作!”

“啊!”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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