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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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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微微抛他一个媚眼,轻轻笑道:“等救了符书痴以后再说。”

车战又把她搂住道:“微微,以后去祁连山,更没有机会了。”

余微微道:“别毛手毛脚好不好,黑夜也有行人呀。”她真懂得心理,主动送上一个香吻,然后轻声道:“战!越快赶到越好,当心哈沙图回去。”

车战满意了,拉着她展开轻功,轻声道:“听说符书痴好几次要自杀,都没有成功,那老冬烘显然有正义感,他一定把阴阳符重要部分不教给哈沙图。”

余微微道:“这是一定!不然哈沙图不会那样气恼。”

整整奔了三个时辰,快近子初啦,车战通过一座狭谷道:“快到了,据说有十几个高手把守。”

“吁。”余微微忽然禁声,人已闪出。

车战猛地一把拉往道:“别下手。”

一个中年人由乱石中奔出,一见车战,简直是喜极了,欢声低叫道:“少主!我是做梦嘛?”

车战扶住他道:“为何冒险离开?古义你太不小心了。”

中年人道:“属下不能不离开,符书痴这次碰石壁死了。”

车战大惊道:“那完了。”

“少主!没有完,他在断气之前,给了我一张字条。”说完,从衣边里抽出一只叠得很小的方胜儿交与车战。

车战接过问道:“没有人看到?”

古义道:“没有,我是故意抢救的三人之一,我又是三个堂主之一,没有人怀疑。”

车战急问道:“你不能回去了?”

古义道:“我是负责巡查,本来不打算回去了,现在见到少主,我还有段巡查时间,现在回去不算晚。”

车战急急道:“快回去。”

古义走后,车战立即向余微微道:“我们快偏北绕出。”

提功急奔,一口气奔出二十余里,余微微这才问道:“古义是什么人呢?为何在北极派?”

车战喘口气道:“他是两极派当年一个香主,人很机智,家父手下,大部分忠贞的都被谷不凡杀光,一部分是谷不凡心腹,只有古义掩饰得法,没有被谷不凡看出,现在是北极派堂主之一。”

余微微啊声道:“原来你的消息都是他提供的,这个人物太重要了。”

二人继续向祁连山方向急赶,一直到天亮,车战找个密林停下道:“我等不及要看字条啦,不知符老儿写些什么?”

余微微道:“保证不简单,不是一看就明白的。”当着林空射下的晨光,车战拆开方胜儿,打开一看,不出余微微所料,他傻啦!

余微微抢过道:“写些什么?”

车战苦笑道:“临死的人,精神错乱了。”

余微微只见纸条儿上写:“三更日当顶,午正月临头,千年春花木,五雷克阴阳,莫嫌三寸三,五雷克阴阳,莫嫌三寸三,可放万道光。”

余微微噫声道:“这不是精神错乱,前三句是隐语,看不懂,后三句,很明显,他说有件东西,只有三寸三分,可以放出万道光芒克制阴阳符。”

车战道:“哪有三更出阳光,午正出月亮的,千年春花木又是什么木?”

余微微想想道:“春天最早开的是什么花?”

车战啊声道:“桃花!他指的是桃木。”

余微微道:“三寸三分长桃木剑。”

车战豁然道:“桃木剑上有名堂,也许是内藏五雷神咒,念动咒语,可放万道光芒克制阴阳符。”

微微道:“八九不离十了,可是前三句呢?”

车战道:“没有疑问,一定是藏五雷桃木神剑的地方。”

余微微道:“快把字条毁掉,记下谜语,我们慢慢悟,终有悟出的时候。”

车战毁掉字条,痴痴地想,但怎么也想不出“三更日当顶”、“正午月临头”,苦笑道:“这老头为何不写明白一点?”

余微微道:“这是他的用心良苦,也许真有其事,用心良苦我们可以悟,如真有其事,那就难了。”

车战道:“必要时,我得跑趟武林坟场。”

余微微道:“要去问令师?”

车战道:“问天乞老化子也可。”

余微微起身道:“最好把我们一块全找齐,大家参商、参商,何必去武林教场,现在我们只有先奔祁连山了。”

车战忽然将她一拉,闪到路旁林内,轻声道:“那个秃顶矮胖子是谁?”

余微微伸头一探,噫声道:“万百通!后面还有他的一群心腹。”

第十二章 神功难敌阴阳符

一个秃顶老胖子,身如大冬瓜,后面跟着五个中年人,四名大汉,行色急忙的通过车战和余微微藏身的林前,可是出乎意外,过了不到一刻,车战正待出林时,突然又退后道:“又有一批来了。”

余微微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道:“是北极派的,也许查出万百通企图啦。”

余微微道:“不!你听听,后面还有。”车战又蹑到林边,一看愕然,立向余微微招手。

余微微到了他身边,问道:“谁?”

车战道:“是八大供奉。”当八大供奉过去不久,突然又来了一大群。

余微微也吃惊了,骇然轻声道:“中原各派掌门、长老、护法全到了。”她数一数,竟多到三十几个。

车战愈想愈不解,郑重道:“这不简单,又发生什么大事了?”话还没有完,第五批又出现,这次是零零落落的,人数无法记。

余微微道:“这是西疆来的各方成名高手,我们趁这机会,易容出去,可以混盯上去。”车战同意,二人立即易容成二十三许无名武林,急急奔出,紧紧跟在两个同等年级的人物后面,相距不到五丈。

那两人年约三十出头,身穿短装,都是挂剑的,暗察口音,余微微轻声道:“阿战!他们来自北疆。”

车战点点头,轻声道:“功力不弱,一定是名剑手。”

前面两人忽然回头,发现车战和余微微,其一显出迷茫之情,出声向同伴道:“包兄!你可见过这两名生面孔?”

姓包的想了一想,摇头道:“没见过,注意他们的脚下,好高的轻功。”说着,二人不约而同,都把脚步放慢了。

另外一个带着笑脸,侧身一停,拱手道:“兄台,姑娘!哪里见过?”

车战也把脚步放慢,哈哈笑道:“两位好!咱也觉得与两位很面善,可是想不起了,请教。”

姓包的道:“在下包兴,他叫吴招,转教?”

车战道:“小弟车戈,这是贱内余文。”余微微暗骂道:“我虽然是你的,但还未那个呢,坏蛋。”她见车战在看她,立即向他横了一眼。

吴招不在意,哈哈笑道:“两位是南方人了,一定去过咱们科尔沁?”

余微微接口道:“对!额勒河、北尔果勒河之间,水草茂盛,原来两位是右翼后旗人,不知此次南来,也是为了?……”她太聪明!

包兴哈哈大笑道:“对!寻活宝。”

车战大笑道:“对、对!真是活宝,消息传得好快。”

吴招道:“车戈兄!你是南方人,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北方人多,请问,那天王塔真是活的?”

这一问,车战又惊又疑,简直无法回答,好在余微微接口道:“谁也没有见过?”

包兴道:“另外一件名为阴阳符的魔门至宝呢?”

这下车战抓着了,哈哈笑道:“这东西杀人不见血,死后没有伤,已经落到北极人哈沙图手中了,他已杀了嵋山双剑,两位可要小心。”

吴招大惊道:“阴阳符已被人得手,这是最新消息,对不起!在下得赶到前面去通知我北方同道一声。”

车战拱手道:“应当、应当!二位请。”

当两人奔出后,余微微笑道:“你这一把火,虽然烧得很快,不出一天,必定传遍武林,可是也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阴阳符下了。”

车战笑道:“趁这天下高手云集之际,消息传播不要一天呢。”

余微微道:“天王塔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说是活宝?”

车战笑道:“家师也曾提起这神秘东西,但在他老人家心目中,也认为是神话,他老人家在年轻时曾听长辈人物提过,那就是李天王手中的降魔宝塔,塔上刻有真言,炼成真言,塔与灵合,施展时,念动真言,塔中就有两道金光飞出,那是两把有光无形飞剑,取人首级于目视之内,又说还能于百里内呢。”

余微微惊叹道:“那比人炼成的还要玄妙。”

车战道:“你的炼到什么程度?”

余微微道:“你呢?”

车战笑道:“只怕我们差不多,不过这却不能轻易施展。”

余微微道:“举目武林,炼成的不只你我,不过大家秘而不宣罢了。”

车战道:“目前江湖已到大乱之际了,这种最后手段恐怕都要出笼啦!看谁先使用。”

“哈哈!假青年,凭你们的功力,不施那种玩意也能通行无阻。”一道暗影,倏忽之间出现在二人后面,车战回头一看,居然嗨嗨笑道:“文老头!你也有离开”不毛岛“的一天啦。”

“哇!小子,一见面,口气不善呀!没有”天王塔“出世,我才不踏陆地一步哩。”

车战问余微微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余微微向老人拱手道:“不名伯伯!五年不见了。”

老头约有七八十,长得又短又瘦,作渔家打扮,手中拿着三尺长的旱烟杆,只见他嘻嘻哈哈地道:“上帝之女!你越来越美啦!不错,有五年了,你是十六岁去过不毛岛的,可惜,可惜呀。”

余微微诧异道:“可惜什么?你老看出我武功没有进境?”

老头摇晃着脑袋,叹声道:“不对、不对,你的武功只怕己到登峰造极了。”

余微微道:“那你可惜什么?”

老头子做个鬼脸,看看车战道:“微微,你怎么与这小子同行,你不是瞧不起天下青少年呀?”

这一下,余微微明白老头子的要说什么了,忍不住也向车战做鬼脸,但却笑向老头道:“不名伯伯,有话就快说,我们不是在这游山玩水。”

文老头道:“嘿嘿!微微,这小子的坏名传万里,连四疆外的异国武林都知道,我看你是完定了。”车战装出很生气的样子,理也不理。

余微微道:“你说我上了贼船。”

老头装出怪模怪样道:“美丫头!只怪你长得太美了,他呀!在他眼中,凡是女孩子能长八成美,那是鹦鹉注定入笼了,别想飞掉。”

余微微笑道:“不名伯伯,阿战在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车战接口道:“这老头真小气,我们在海中,为了争夺一条大血鳗,我为救人他为吃,结果他输了。”

老头嘿嘿笑道:“是你使诈!小子,这笔帐永远要算,不过话得说回来,阴阳符或天王塔你如得手送给我,可以抵消。”

车战道:“你没有得手?”

老头道:“比什么我老人家都不服你小子,就是没有你小子快,也没有你小子心眼多,你小子也真够狠,在山东,你杀了北极派多少人,雷节度有你这朋友也够瞑目于地下啦。”

车战忽然道:“原来我和微微发现有人在暗处,怎么也想不到是你矮子,对了,姜是老的辣,有件事你一定知道。”

老头急急道:“慢来、慢来!没有代价的事,你别向我打听。”

余微微笑道:“不名伯伯,我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不说。”

老头道:“噫!丫头!你也知道这小子的厉害啦!好,我们打个赌。”

余微微笑道:“赌什么?”

老头于哈哈笑道:“赌阴阳符和天王塔,我赢了,你们得输给我,否则我就输给你。”

余微微娇笑道:“不!我输了答应你老要求,你老输了我要别的。”

老头噫声道:“还有比阴阳符和天王塔更重要的?”

微微道:“听说你老在四十年前,夺到红海盗一满船金银珠宝。”

老头子惊叫道:“这件事你也知道?”

余微微道:“十五年前,金银岛万百通要抢你的,被你整得灰头土脸,这事虽未传出,但瞒不了我,怎么样?敢不敢?”

老头子道:“行!我赢定了,嘴长在我老人家身上,车小子问破嘴,我也不说,但不许他用强。”

余微微笑道:“我想你老才输定了,阿战有的是办法。”

车战忖道:“我自己都不敢打赌,她凭什么这样有把握?不行,不能输,我不能替她泄气。”立即向老头道:“雷节度和四海神捕都有一个女孩失踪,你可知道?不知道就不能打赌?”

老头大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不说。”

车战早有成竹似的,淡然笑道:“我曾经遇到两个家伙,一个向我说,他看到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在天河里洗澡,另外一个则说,他一生活到四十几了,还没有看见过蚂蚁,老头子,你相信哪个的话是真的?”

老头冷笑道:“小坏蛋,我文不名一生,就是有一句说一句,我知道雷龙女和公孙红的下落难道说假话?”

车战道:“为了阴阳符和天王塔的赌注,说一次假话当然合算。”

老头大怒道:“混蛋!老夫的名誉比功夫重要。”

车战哈哈笑道:“混迹不毛岛五十几年不入内地,今天为了什么,何况这又不是大庭广众之前,你说次假话没有第四人知道?得了,算我白问,最低限度,我已知道二女还活着,将来得到两件宝物,大不了送给你。”

老头似最怕别人说他胡扯,这时眼睛都红了,冷冷道:“小混蛋!如在当年,我老人家非与你拼命不可,原来你对我老人家如此不信任,呸!你是什么东西。”说完,立由身上拿出一张羊皮图,猛地掷在地上。

“小风流鬼,算我白认识你了,你到五阳谷去看,雷龙女和公孙红是我救去的,她们现在随着五阳神尼在学艺,一船金银珠宝的藏图在此。”说完拔身而起。

余微微拾起藏宝图,向着车战道:“你这方法太伤害他了。”

车战忍不住,捧腹大笑道:“我除了这样,否则我们输定了。”

余微微道:“哎呀!我们的赌注是悬空的,谁知得到还是得不到呢。”

车战道:“你放心!这老头儿只要走出半里,不但气消,而且猛拍自己脑袋哩!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他还是喜欢我的。”

余微微笑道:“你有这样把握?”

车战道:“你不信?走着瞧!他己在前途等着我们哩。”

余微微道:“等我们干啥?”

车战笑道:“他忍不下一时之气,明知说出是输而偏偏要说,几句话失去一大船金银珠宝,不心痛才怪,最低限度他要骂我一场泄泄气呀。”

余微微噗嗤笑道:“你呀!你实在太鬼了!你可知道,他是你师傅同辈长者啊。”

车战道:“你错了!这老头儿不能和他来正经的,你来正经,他会吐你口水,愈是整他,他愈高兴。”

真不出车战所料,二人前进不到五里,只见文不名坐在路旁,一看车战到达,猛地跳起吼叫怒骂道:“混蛋、混蛋、小混蛋!你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硬要气我,我老人家真该死。”

车战哈哈大笑走近道:“老头子,杀鸡要杀颈,杀鸭要杀扳,打蛇打七寸,否则事半功倍,你这种毛病,是我和你抢血鳗时发现的。”

老头子气道:“我老人家这次入内地,本想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免啦。”

车战大乐道:“文老头!除非你没有动机,有了动机,你永远也不会收回的,现在我说不要你相助,你说,你说,你说个”好“字,说呀。”文不名的脸,好似要哭啦!

余微微暗暗忖道:“阿战真的把他吃定了,可怜的老头,为何是这样个性?”车战忽然走近他,捧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

“真的。”文老头高兴跳起来了。

“小子。”他又轻声道:“我猜出来怎么办?”

车战道:“我叫微微亲手烤野味给你吃。”

文老头喜哈哈地道:“一言为定。”老头高兴无比地走啦。

余微微奇怪道:“阿战,你又捣什么鬼,气得他半死,又把他逗乐了?”

车战得意道:“专气他又逗他,那就不厚道了,他还有个毛病,喜欢与我猜谜语,输的人要请客。”

余微微惊叫道:“你把”三更日当顶,午正月临头“给他猜,你真会耍人。”

车战笑道:“我们到哪里找这种有经验的人物,你准备烤野味吧。”

余微微笑道:“你对女人的手段非常高明,想不到,对付奇人异士的方法同样精采。”

车战又忍不住了,将她抱住道:“我对女人却未施任何手段啊!完全是送上门的,”

余微微让他亲过之后轻笑道:“天又亮了,当心别人看到。”

在走到晨羲高升时,忽听前面人声哄哄,车战噫声道:“前面出了什么事?”

余微微抢先奔出,不到百丈,突然看到一座林边集有一群人,不禁吓声道:“八大供奉,还有文不名。”

车战道:“有文不名在,我们可以过去,好像有人受了重伤。”

文不名眼快,一见车战和余微微,立即大叫道:“你们快来!黑山剑客中了阴阳符。”八大供奉之一的黑山剑客坐在地上,上身脱光,面上汗出如雨,似是全力运出内功。

车战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文不名道:“你看他背上。”黑山剑客背上出现一块黑印,形同七寸长、三寸宽的符印,该符上端是个女鬼头,下方似符,印在皮肤上十分明显。

车战道:“他在运功逼符?”

一个和尚问文不名道:“这位施主是谁?”

文老头道:“海山头陀!这不是通名道姓的时候,你看不出他是易容的。”

不理和尚,又向车战郑重道:“小子!你还不懂阴阳符的作用,它本来是施放者所画一道符,但经过咒语一催,符就如有灵性,飞袭被害人,不管沾在对方在任何地方,符即化去,侵入皮肤,衣物挡不住。”

余微微道:“侵上皮肤又怎么样?”

文不名道:“受害者如无强大内功阻挡,侵人心藏就会死,你看,黑山剑客中的是阴符,阴符女鬼头,专门对付男人,阳符是男鬼头,专门对付女人;阴阳符又名”蚀魂咒“,遇上会者专使暗袭最可怕,符袭之时毫无感觉。”

车战道:“明攻呢?”

文不名道:“你可以运出功力阻挡呀!在未侵入人体前,你还可以用兵器对抗。”

一个妇人不耐道:“文公,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有何用处?黑山剑客快要筋疲力竭啦。”

文不名老头道:“秦梦源!你懂什么,女人当供奉,皇上用人不当,何茂森的功力难道这样差劲?这小子不是问闲话,他搞明白阴阳符的作用,他会有办法的。”一旁焦急的七大供奉,这时全把惊疑的目光注视车战。

余微微向车战轻声道:“你有没有办法?”

车战向文不名道:“老头子,符已化了,现在是赤,不管运用多强的内功,也不能把它逼出去,黑山前辈终有功力用竭的时候,一下抗不住,这鬼东西就会侵人心藏,现在哪一位运功替上黑山前辈,让他自己休息。”

文不名大叫道:“对!我们为何想不到这点,和尚,你先出手。”海山头陀立即运功,双手抵住黑山剑客的前胸。

文不名道:“小子,多加两个如何?”

车战道:“如果能加强内功把它逼出去,那就不算阴阳符的厉害了,很明显,它还不怕三昧真火,这些我想黑山前辈早已想到。”说到此,车战猛地叫道:“有了,可以一试。”

大家闻言,莫不惊注他的面上,文不名急急道:“你想到什么了?”

车战道:“移花接木。”

“对。”文不名跳起道:“黑山,你自己接下和尚,我们把你……把你……”说不下去了,急向车战道:“把他怎么办?”

车战道:“在黑老前辈身后,不是有株合抱大树,他自己现在不能动,把他抬到树下,背靠树干,使他背上阴符紧贴树身,我来助他运功。”立有两位供奉把黑山剑客抬起,按照车战说的做,这时车战坐在黑山剑客身前,单掌抵住胸口,将一股强大的内功,帮助黑山剑容缓缓推动。

文不名突然叫起道:“大家快看,这株大树的叶子急速枯黄啦。”大家抬头,莫不惊诧不已,这时车战左手一伸,猛把黑山剑客带开。

黑山剑客全身湿透,人却站起来了,只见他向车战道:“年轻人,老朽多谢了。”

车战哈哈笑道:“小事、小事,我们总算想出阴阳符可治之秘了。”

文不名嗨嗨笑道:“我老头子总算服了你,小于,现在你可以与八大供奉见见礼了。”

车战立即拱手道:“晚辈叫车战,这是余姑娘,请诸位前辈多指教。”

“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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