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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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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后,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干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么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六日之后,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仿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征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后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第五部 紫玫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后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仿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干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后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于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后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后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后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于最后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后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后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后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后,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第五部 紫玫 46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拼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于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坐稳宫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于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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