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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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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彷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得起大爷的鸡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长的阳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具。比起以往抽插时干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肉棒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肉棒的高度,然后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龟头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龟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着龟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龟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龟头。然后腰肢一旋,将肉棒整根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肉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第七部 雪芍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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