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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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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肉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水的肉棒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纤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阴茎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射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第七部 雪芍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监》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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