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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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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奼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彷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屄……」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滴血的乳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阳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压破的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彷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彷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潮。看着她溢血的蜜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第七部 雪芍 60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彷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彷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阳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阳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阴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淫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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