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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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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脸色数变,终于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干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著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什么。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只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

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着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

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佛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内干干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佛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穴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后,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内,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蜜穴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肉体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玉腿扬在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肉光。

孙天羽挺着阳具走到玉娘身后,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奸淫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佛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着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乳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阳具彷佛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阳光漫长得彷佛凝固。

第九部 丹杏 39 母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日下,女子凄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躏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艳的性器内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佛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着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于在她体内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着,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布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肉穴。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象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象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凄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佛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佛一张小嘴,将穴内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干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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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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