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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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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小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日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婊子下阴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满屁股淫水,薛霜灵阴上穿着环,可这小婊子下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抽了口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肉棒,下面没有睪丸,竟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插紧些,要掉下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阳具从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肉棒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什么?」

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阳具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尖着声音道:「你怎么敢拿出来!」说着夺过阳具。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蜜穴。女孩冷着脸把腊阳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玩弄她的肉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干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阴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干,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伙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伙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么?」她知道那伙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鸡笼。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屁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凄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屁股也还有模有样。

伙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屁股露出来,阴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交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叹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     ◆◆◆◆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体,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交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脏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阳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色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昨夜欢淫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

唇角的阳精、腿间的淫水、乳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干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色虽艳,却再没有了往日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阳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乳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乳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乳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奶,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你。」

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内,像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的后庭。等射完精,他扔下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

孙天羽刚奸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肉生意,怎么好白嫖不给钱?」

他结好衣服,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明日去京师。往后就不再来了。」

丹娘娇躯一震,身体彷佛化为轻烟。

「我知道你为雪莲、英莲的事记恨着我。恨我把你跟玉莲扔到狱里,由着人糟蹋。」孙天羽头也不回地说。

「但当婊子是你自己选的。丹娘,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像门外那杏花,生来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谁也怨不得……」

◆◆◆◆     ◆◆◆◆

「丹娘,有客来了。」

呆坐的丹娘缓缓起身,在案前梳妆,镜中那张俏脸一点点变得美艳,就像一张仕女图,在脂粉的点缀下渐渐有了生气,当最后一点胭脂沁上朱唇,镜中那妇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丹娘倩笑着,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着玉体,让客人狎弄着;敞露出羞处,柔顺地与客人调笑;频繁换着种种体位姿势,殷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体舒泰,云收雨散后,赞叹着逐寸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分开她白美修长的双腿,倒转折扇,用扇柄挑弄着她媚艳的玉户,笑道:「果然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个天生的尤物……」

丹娘嫣然笑着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声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一滴泪水从她明玉般的颊上滚落,晶莹的泪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佛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朱颜血第九滴血泪,于焉堕落!

「全文完」

第十部 百合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百合

本部简介: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的抚慰着火红发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

朱颜血第十颗红泪,於焉堕落!

第十部 百合 第一章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的抚慰着火红发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阴茎,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淫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吗?嘻嘻……你在不在这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紧绷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噁……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精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精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噁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还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徬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成的小辫子,发包紮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百合子」,正是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

然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於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百合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小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精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淫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精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髒物一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的莫名害怕着,尽管眼前这名十分眼熟的美丽女体,彷彿就是自己内心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心理紧张的大男孩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精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意的看着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诡异的少女那怪异的举动几乎吓坏了幸男,在湿润的嘴角边还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降临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的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神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於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彿,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的幸男心头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着,他记忆中有个关於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於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又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的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幸男急忙的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的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於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彿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噁……」就在此一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的竟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的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就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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