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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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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晨,林德把屋子里的家俱摆到一边,腾出了一大片空档,然后他让七个女孩把六个白嫩一个黑嫩的屁股摆成一排,然后轮流的不停的换著大小不同的小嘴、屁股和ru房搞,搞著搞著搞到了中午,中午吃午饭时,他随手在柜子上翻出了一本乐谱,小依的音乐技能最好,她很快乐的教了林德如何认乐谱。

于是,一知半解的林德就按照她们浪叫的音色把七个女孩分成了“哆、来、咪、发、索、啦、希”七个代号。然后林德拿著《英雄进行曲》的乐谱,运起了最足的风之咒语和观察之力,然后他挺著配种模式的大rou棒开始按著乐谱飞快疯狂的插著不同感觉的蜜|穴,或者极紧、或者极会摆腰颠臀、或者水多滑爽、或者收缩频率高、或者深或者浅、或者极炙热、或者蜜道一插入大rou棒就会开始蠕动的、或者……。听著各种不同声色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林德爽得疯狂极了,大rou棒更是越干越快、越干越疯狂。终于林德变身了,他的音乐天份在一瞬间暴爽的感觉之后爆发了,他把谱子一扔,开始自己谱奏了一曲《大rou棒进行曲》,成了一个特别专业的交响乐作家。

请病假的人越来越多,毕业班已经有七个人请了病假,这是史无前历的事情。

黛丝助理神官再次向大神官大人提出了《要求加强环境卫生建设》的建议,她还提出要求组织神官专家门诊,开始对七人轮流进行攻关诊治,并要求把七人分别隔离在自己的房间中,而且禁止其她同学的探望,以防止可能存在的可怕传染病蔓延全岛。

第五章 惩罚

白雪同班的一个有著长长的淡金色头发的苗条女孩过来探望了她,并且顺道告诉了白雪老师们开过会,就要来她们的宿舍给她们看病了,神官会议要求她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子里。林德让白雪邀请她进来,但是这个俏丽的女孩子嗅到了屋子里的腥臭味,她轻皱起墨黑色的俏眉不肯进去。再加上七人都生了古怪的病,所以她就用块手帕捂著鼻子离房子远远的,没有进屋。而林德看著光眼馋的想著怎么谱八个音符的乐谱,可惜没有得呈。

女孩子们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宿舍,并且沐浴更衣以便等待神官们的来临,白雪和菲欧沙为了把屋子里的气味清理掉把腰都累得快断了,为了擦乾净屋子,那四只白嫩的小手都肿了。林德也不得不暂时潜离,他又回到了丛林小屋,闷头睡了一大觉,铁甲人见他如此快就回来,颇感意外。见他如此虚弱,还以为他在岛上的神官那里吃了什么天大的苦头,所以要躲起来,不会再走了。

谁知道林德一直睡到了晚上,在吃了晚饭后,他见天色渐黑,就又穿上了衣服,并且背剑在胸前。他还从衣服里的大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皮袋,这个袋子是从白雪家中偷来的装牛奶的袋子。他就去了小湖边拔开了软木塞,并装满了湖水,回来后林德反转水袋,哗啦啦就弄灭了炉火。他面带得意的和铁甲人道了别,然后就蹿上了烟囱。

到了天黑的时候,林德就来到了神殿的山脚,他那身精美的白色神官袍这些天就没怎么洗过,上面到是没有粘到蜜液和其他的液体,只是刚钻完烟囱弄得灰蒙蒙的,正好权做了夜行衣。为了不被人看到那几颗宝石的闪光,所以他又把剑身塞到了衣领里,只在领子外面露出剑柄和护手来,剑鞘虽然很美却很冰冷,弄得他打了两个寒颤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林德潜伏在神殿外的一处草丛中窥探著神殿中的动静,神殿在这数百尺高的小山下只能看到那最高的的主殿像是个白色大理石做的笼子。而当靠近以后,林德才看到主殿两侧还有两个副殿,再后面还有一排白色的尖顶房子,像是神官们居住的地方。他直到主殿中的神官们一个个的离去,才猫著腰,耗子似的偷偷摸摸的潜进了神殿中。

神殿的大厅中即便是夜晚也点满了数十根有手腕粗的魔法蜡烛,这种蜡烛亮极了,把宽广巨大的神殿照得亮入白昼。在亮光的照耀中,高台上的玄武神铜像怒视著前方,青黑的脸孔威严无比。

林德鬼鬼祟祟的四处打量著,又抬手把剑从背上的领口挪动了一下,挪到了一个方便拔出的部位。

“神殿后面的房间?”他回想著晶晶说过的话,四处张望著。

林德跳过了供品和蜡烛,他跳到高台上一脚踩著玄武神铜像的膝盖,一手揪著玄武神的胡子,悬空的搭了个凉棚往四周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高台后的东西两侧,有两条走廊分别伸向东面和西面。

“会是那一条?”林德有些苦恼,突然从远处一个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林德运起风之力,他的屁股立刻就分辨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神官迈著轻快的脚步正在往神殿中走来。

林德急忙躲藏到了走廊入口的墙壁上,他抽出了剑,力起了手刀。林德想到:“要是漂亮就打晕再想怎么‘办’,要是丑就直接杀了。”

那个年轻的神官一面走著,一面还哼著《玄武的赞美歌》,那年轻的女声颇为快乐动人,刚会认谱的大音乐家林德不由动了“爱材之心”。

“慈祥的玄武圣神,您是我们的父,您是最强的初之神,您的意志……。”

女神官抱拿几根魔法蜡烛出现了,她原来是来添蜡烛的。

她有著一头长长的黑亮头发,一直垂在她的翘臀上,活泼的长发就像是蛇一样的摆动著。仅仅是看到那头长发,林德就把剑收了起来,并且抬手击向她的脖子。

女神官快乐的哼著歌,她只在眼角看到了一个灰白色的身影,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林德一手抱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接住了掉落的蜡烛。并且,他轻柔的把女神官的身体放到了地上,然后他像一阵无声的旋风似的把几根烧得差不多的蜡烛都换好了。

再然后,林德身影一闪就回到了女神官的身前,他抓起地上那女神官的胳膊一拉,一躬身就把她扛在了肩上,并向她来的地方走了回去,整个过程不过用了不到十秒。

有些暗的走廊里空无一人,林德快速而且静悄悄的匀速走著,他用屁股听著两旁房间内的动静,每当一间房间没有人声时,他就在走动中伸出手指轻柔的推一下。他毫不停留、走马换灯的试了几间,就找到了一间空房间的门是打开的,而且内部空无一人。

这是一个储藏蜡烛的杂物房,有些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长方形的半公尺高的祈祷桌前亮著一根魔法蜡烛,蜡烛后摆著一个坐垫。于是林德就走了进去,并把女神官放在了那张矮小的祈祷用的桌子上。

林德无声无息的在杂物房里转了一圈就找到了几根绳子,接著他就剥去了年轻女神官身上的衣服,那女神官的光洁皮肤在黑暗中白闪闪的吸引人极了。林德只用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把女神官的四肢捆在了祈祷桌的四条腿上,那女神官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只大白羊似的捆在桌案上。

林德又找了几根蜡烛,逐一点亮,然后围著桌子放在地上摆成了一圈。

屋子里被逐渐增多的蜡烛照得亮得毫发可见,光线充足得都有些刺眼了,林德才停止点燃新的魔法蜡烛。他抬起头来,在光亮中仔细打量起这只洁白的猎物来,那年轻神官的容貌也还算清秀美丽,从她的侧脸看去,那雪白光洁的面颊有些红晕,这肯定是刚才被林德粗暴的倒扛著造成的;细腻的眼皮上的长睫毛正微微颤抖著,似乎眼睛被蜡烛的光线刺激到了,正在微微转动著;精雕细刻的鼻子稍稍有些翘,随著轻微的呼吸,白洁的鼻翼轻微的动著,那鼻子很可爱;神官那玫瑰花瓣一样的红色嘴唇微微张开著,诱人极了。林德不得不承认她昏迷的姿势很美。

女神官的身体修长苗条,肌肉弹性十足,只是ru房却很小,就像是两只小浅碟卡在她的胸脯上一样,房间里有些冷,她的那两只花生米大小的粉红色|乳头正暴露在空气中鼓涨著。

林德把右手的手指轻轻放在了她的脚背上,然后滑动著手指轻轻的触摸著她,手指一路滑到了她的下巴上。林德又伸手揉了揉那处被他击打过的修长白皙的颈子,然后他捏开了年轻神官的嘴巴,把她的短裤塞到了她的嘴巴里。接著他就开始轻轻的拍打起她的面颊,左一下右一下,然后正准备掏出小弟弟用尿淋醒她的时候,女神官嘤的一声动了动脖颈,她的眼睛动了动就要睁开了。

当年轻的女神官睁开了眼睛,她先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然后,她就从视线中发现了林德的那根快戳到她脸上的东西,与此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

女神官那黑色晶莹的眼睛里映现著林德的下身,她有些惊慌,但是却很快平静下来了。这时她也发现了手脚被死死的绑住了,而且身体凉凉的,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光了。

林德怪笑著拿著剑道:“我如果取下你嘴巴里的东西,你要保证不要叫,不要乱放法术,不然我就杀掉你!”

女神官皱著黛眉点了点头,她连个鼻音都没发出来。

林德对她的冷静功夫佩服不已,他把手按在了剑柄上取下了她嘴巴里的东西。

女神官说出的地一句话竟然是:“手脚都被绑住了是凝聚不起魔力的,你不用担心这个。”

林德一愣又笑了笑道:“这样啊,我对魔法不是很了解。”

“是的,需要双手做恰当的动作才可以。”女神官的表情沉静如水,就好像林德的那根东西也像是这无数根蜡烛中的一只一样。

林德扁了扁嘴道:“我不在乎法术怎么样!你就告诉我怎么去找罗柔吧,她可是大爷我的女人,你们的大神官竟然敢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污秽之物!那大爷我也要给她搞一些出来。”见小弟弟不被人家重视,林德悻悻然的把它收了起来。

女神官道:“她在左侧走廊尽头的那间房子里,你快带她走吧,再不走就……。”说著,女神官的表情就有些不忍的咬起了嘴唇。

这么一个可以镇定自若面对林德的那根可怕的黑东西的女人,竟然做出这么一个不忍的表情。

林德的心有些紧张起来:“难道……难道罗柔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吗?”想到这里,林德又拿起了那卷内裤,女神官配合的张开嘴巴让林德把那东西又塞回了她的嘴里。

林德转身离开,他把门留了一条缝就走去对面的走廊。似乎所有的神官都在祈祷或者睡觉了,没有人再走到走廊上来。

林德的脚步很快,不一会,他就穿过了数十公尺长的走廊来到了最后一间房间门口。

一瞬间,林德的心情复杂之极,面对被他强暴后怀孕的女孩,他搞不清楚究竟第一句话该和罗柔说什么,是对不起呢?还是我来了?

拔去了放在门环上的木棒,林德的手有些颤抖的按在了门上,他用力一推,那扇木门就缓慢的打开了,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一个赤身裸体的长发遮面的人,正挺著有些高鼓的肚子坐在地上,她的手和脚都被银色的金属环栓在地面上,脖子上戴了个木头枷锁,她的浑身肮脏不堪,头发有半年没有梳洗了,那乱七八糟的头发上粘满了灰尘和杂碎的小东西。

地上全是充满恶臭的排泄物和呕吐物,一份吃剩的食物就放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

林德捂著鼻孔,他一阵恶心就差点吐了出来。

听到门开的响声,那个人形物体也毫无所觉的搭拉著头,坐在地上。

林德的心被愤怒和憎恨所充满,他一瞬间恨不得杀光这里所有的神官。

但是,罗柔还坐在那一摊肮脏不堪、烂泥一样的东西中,林德要么去杀掉所有的神官要么就先救了罗柔再说。

林德选择了救罗柔离开这里,他不敢想像在这样的环境中,让那个在破碎阳光之下飘扬的女孩再多呆一秒的时间。

林德有些颤抖的说:“罗……柔……。”

那个人形物体像是突然被电到了一样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人形物抬起了脸,那张苍白憔悴、肮脏不堪的小脸惨笑了起来,她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林德,你杀了我吧……。”说著,她就哭了起来,可是泪水早已流干,她哭著抽动了很久,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来。无泪的哭泣流的是心中的血。

林德的心一阵绞痛,他迅速的跳进屋子中,把门轻轻掩好,拔出了“尖刺”走近了罗柔。

曾经开朗的女孩虚弱的甩了甩那已经甩不起来的,纠缠在一起的肮脏不堪的头发,对著林德,她伸出了枷锁前的那修长颈子,等待林德给她一剑以结束这一切。

那林德曾经吻过的雪白的颈子现在枯瘦的都能看到突起的血管,那颈子下的肩膀瘦得皮包骨头,肩胛骨清晰可见,然后是那瘦得不到两指宽的手臂。

林德不忍心再看,他默念著力量咒语,挥剑用力砍下,砰的一声脆鸣,尖刺击在那铁环上却弹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林德一惊道。

“力量不足吗?”林德大声吟唱著力量咒语,他挥舞著剑猛的砍下。

那铁环只裂出了一条毫发似的细小裂痕,林德在混暗的牢房中疯狂的挥舞著“尖刺”,连续数十击后,他的右手臂都被震得麻木的发痛,虎口都震裂了流著血,也只在铁环上砍出一个小缺口。

当初罗柔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她整夜凄惨的大叫,所以神官们在门上用了隔音咒语,到现在还没有消失,林德的一串莽撞的砍击声才没有穿到其她人的耳朵里。

罗柔停止了无泪的哭泣,她一言不发的看著林德疯狂的砍著那只手指粗的经过魔法处理的铁环,只到林德虎口上裂出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罗柔才张开乾瘪的嘴唇,用沙哑虚弱的声音说道:“钥匙在大神官那里。”

林德猛的转脸看著罗柔,他睁著虎目,眼中含著泪光,林德问道:“大神官在那里?”

罗柔抬了抬下巴虚弱的道:“对面,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说完,她就像没有力气了再说话一样,低下头不再看著林德了。

林德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对面的房间,连里面的动静他都没听,一脚就大力踹在了门上。

第六章 报复

门无声的开了,这是隔音法术的效果,没想到竟然连林德踹在门上的声音也给隔在了门内呢,这是可以听到敲门声的一种魔法隔音方法。

林德走进门,那门内正有三个光著身子的老女人惊讶的看著他,其中的一个老女人,正被皮绳子捆著四肢绑在了床上,另外的两个中老年女人,一个在火上轮流烤著两只蜡烛做的棒棒,另一个则拿了个薄薄的羊皮套子套住的热软的蜡烛塞在那老女人的下体中。

林德把门关上,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四十来岁的这才反应过来,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老女人被插得还有点晕乎乎的,她老年痴呆似的看著林德的脸,突然欢喜的道:“一个男人!”

另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的更年期女人身体一颤,就念起了咒语,她只念到了半句,林德就抬手一剑削去。咒语咯然而止,她挣扎著挥舞著手想捂住颈中喷洒出的那片血雾,却无力的倒地不起了。

另一个中年女人被血喷了一身,她吓得大声尖叫,并把热软的大蜡烛从老女人的腿间抽了出来,把那大蜡烛刺向林德。

姑且不说这武器的攻击力,林德怎么会被这种东西粘到身体上?他一挥剑就斩去了中年女人的手臂,然后又反手一挥剑切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向上一划就把她的肚子剖成了两半。

中年女人哀嚎了一声就倒地断了气,她那五颜六色的内脏和腹腔中的血撒了一地,林德急忙跳到床边躲了开去。

老女人看著林德,还有些迷糊的道:“男人……男人……。”

林德一剑就削去了她那乾瘪的搭拉到腋窝上的ru房,老女人这才痛得清醒起来,她看到了林德手中的剑和那胸前正在往外涌的血,还有地上的两具死尸。于是,她大声凄惨的叫了起来,痛苦而惶恐不安的大叫著。

林德转身走开,他走到炉火边拿起了一跟魔法蜡烛点燃它,然后又点燃了一只,接著他走到老女人的身边,把其中的一只寸许高的火苗烤在另一只蜡烛的火焰下,好加速融化那只蜡烛,他歪著被烤的那只蜡烛把一串蜡烛油滴到了老女人的伤口上。魔法蜡烛的温度比普通蜡烛要高一些,所以比较耐烤,可以多插老女人一会,那蜡烛油也很烫人,滴上几滴就会烧出一个泡来。

老女人杀猪一样的惨叫著,她泪流满面的惨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娘一百零一岁还没有一个男人?为什么我要呆在这个鬼岛上?为什么七十年来第一个见到的男人是要杀我?”老女人的身体在水系魔法的帮助下,看起来不过六十岁左右,但是已经够老的了。

林德继续滴著蜡烛油,他觉得蜡烛油并不能阻止老女人流血,于是把火苗也烤了上去,他足足忙了五分钟才止住了那伤口的血,空气中充满了蜡烛燃烧的味道和焦臭味。

老女人已经昏死了过去,林德掏出了小弟弟,想尿到她脸上,突然却觉得便宜这老女人了。于是他转身去找了个花瓶,把花扔掉后就把瓶子里的清水浇到了她的脸上。

老女人“啊!”的一声大叫醒了过来,她扭曲的脸忍受著痛苦,并且惊慌的转著眼珠看著林德的剑和面孔。突然她切齿的痛笑著道:“你是想要解开罗柔的钥匙对吧?”

林德点了点头。

老女人突然扭了扭腰道:“你要是和我干一次,我就给你。”

林德忍著恶心,一剑刺进了她的大腿中,然后他继续拿著蜡烛烤,在她一阵凄惨的叫声中帮她止住了血。接著他再次弄醒那老女人,又刺了她另外的一条腿,他这一剑更用力,剑刺穿了她的腿,并且刺穿了床板。

老女人沙哑的嗓音凄惨的大叫著,老泪横留。林德不为所动,他又一剑削去了老女人左脚的大脚指,然后冷冷的道:“还有十九个。”

老女人痛得不停的扭动著乾枯的身体,脸上痛得全是黄豆大的汗珠,她忍受不了的大叫著道:“啊……快住手!就……在柜子最下的抽屉里。”

林德打开抽屉找到了一串钥匙,他那著钥匙串冷冷的问道:“那一个?”

“最小的那一个。”

林德把剑横在了老女人的脖子上,但是他却发现那老女人竟然不叫了,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渐渐平复,她闭上了眼睛,平静的等著死亡的来临。

林德看著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突然间有些不忍,于是就问道:“你想死我手里吗?”

老女人缓缓的点头道:“你快杀了我吧!死在一个男人手里总比我一个人孤独的老死在这里好。”

林德却把剑收了起来,他去找了蜡烛,一共有几十只各种形状的蜡烛棒棒。他一剑剑的削去蜡烛的根部,把蜡烛的根部弄得尖尖的,他又砍去了床的四条腿,老女人忍著痛苦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林德一条条的削著蜡烛,把它们的下半部分都削得尖尖的,然后,他劈烂了柜子,把木条两只两只的夹在一起捆好,并且一排排的扎起来,像一只木筏一样。

老女人床上的天花板上有个很结实的铁勾子,是用来在夏天挂著一种顶座上镶满了珠宝和金银的奢华沉重的大蚊帐的。

然后,林德就把像是木筏一样的东西,架在了老女人头上的蚊帐架上,然后他调试了一下平衡度,开始把蜡烛一根根的插进去夹住,再一根根点燃了。于是数十根各种棒棒蜡烛就迅速的向下滴著油,老女人乾瘪的身体被滚滚的蜡烛油滴著,她被烫得又大叫起来。

接著,林德又找了一只纯银烛台,把三个支叉的尖头都砍尖了,又用绳子吊起到老女人的胸膛上,然后,他松开绳子看著重重的银烛台迅速落下到老女人的肚皮上,老女人明白林德要干什么了,她开始大声咒駡起来,语言虽然污秽不堪,却也不过是在雅玛台上常常能从贫民窟里的妓女那里能听到的咒駡声罢了。

林德在烛台即将刺中老女人的那一瞬间抓住了绳子,他感受著烛台下落造成的拉力,又看了看烛台落下的角度,他摇了摇头觉得太轻了。于是他打算换一个,他的眼睛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终于让他看到一件如意的东西,那是一个放在房间的小神案上的有半人高的玄武神铜像。于是,他把沉重的铜像从神案上搬了下来,然后用锋利无比的“尖刺”把玄武神那青黑色的脑袋给削尖了,再拴著它一条腿,吊到了老女人的胸口上。林德试著松了一下手看看它落下的角度,结果差点没拽住,就这么把老女人给戳死了,这么重的分量,让林德感觉差不多了。

然后,他把那根拽著神像的绳子捆到了很短的床腿上,并且点燃了一根蜡烛,就放在绳子边,那根蜡烛再燃一小会就会烧断绳子,然后铜像就会像断头台一样落下。

林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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