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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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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空旷的院子正中,段老夫人、年纪大的仆妇和所有的男家人光着上身被绑着跪成一堆。

段王爷的几个年轻的侍妾,还有所有年轻的丫环仆妇共七十余个则被脱得精光,反绑着面朝外跪在四周,每个光裸着的屁股下面都埋着两根粗木橛子,深深地插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只能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痛苦混合着羞辱,使她们个个泪流满面,但所有人的嘴都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与木驴上的花锦屏和王可儿两下一相见,现场一片哭声。不过此时花锦屏和王可儿反而没有眼泪,她们眼中流露出的是冲天的怒火。花锦屏用眼睛看着段老夫人,慢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老夫人忽然也止住了悲声,笑了起来,那不是狂笑,也不是苦笑,而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欣然大笑。

(十九)

孙嘉怕出什么纰漏,所以亲自来现场监刑。看到老夫人的大笑,不明所以,才想过去问,又怕老夫人趁机当众说出他们君臣的淫乱丑行。反正她们都是要死的人了,管他笑什么呢?

一般行刑都要等到午时三刻,老夫人把孙嘉笑得有些发毛,所以没敢耽搁时间,立即吩咐:“先将段家老少开刀问斩。”刽子手一拥齐上,先将圈子里的老夫人等乱刀砍翻,登时尸横启遍地,血流成河。然后另一批刽子手过去,将那七十来个全裸着的年轻女人挨个用小刀割断咽喉,让她们的血慢慢流尽而死。最后才杀仍在木驴上受着煎熬的花锦屏两人。

场地中专门为剐她们搭了一座高台,两个妙龄少妇被从木驴上解下来,仍然反绑着架上了高台。行刑前第一件事是把她们面对面按跪在台上,又将她们的头按在地板上,并用插抠着她们的阴沪将她们的屁股抬起来,好让围观的人群看清楚她们女性的秘密。

接着,刽子手取出两个长长的竹筒子,围观的人迸住呼吸仔细看那是什么,只见从里面取出四样东西,人群又一次搔动起来。只见那东西约有两尺长短,婴儿手臂粗细,黑黑的,硬硬的,眼睛差的看不清是什么,便向旁边的人打听,有眼尖的便高喊起来:“我知道了,是驴吊!”

“啊!用驴吊操她们?太棒了。”台下一片喝彩声。

那果然是驴鞭,这是杨坤出的主意,天亮前才刚让屠户杀了四头大叫驴,取了驴吊用藤条穿在里面保持挺直的状态,然后装在竹筒里带到法场。

花锦屏跪在地上本来什么也看不见,听到台下人群的喊声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气得她浑身直哆嗦,但偏偏此时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然后她便感到有人扒开了她的屁股,什么东西硬从屁眼儿塞了进来,把整个直肠占得满满的,然后又有一根从下面塞进了自己的肉户。

尽管那驴吊自己已经挺不起来了,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驴天生的根本就比一般人挺起来时还粗还长,所以用藤条穿了照样够花锦屏受的。

而台下把她们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高兴得淫言秽语一个劲儿乱讲,更把两个女将羞辱得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只希望这一切早些结束。

刽子手们可不着急,有孙嘉为他们作主,玩儿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他们按照孙嘉事前的指令,将那四条驴吊在两个女人的肛门和阴沪中拔拔插插,看得台下的观众们渐渐无法控制自己,也不喊叫了,纷纷哼哼着活象进了猪圈,没多久,便有三成观众用手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为了让花锦屏充分感觉凌迟的恐怖,孙嘉没有让刽子手对两人同时行刑,而是先杀王可儿。

王可儿大花锦屏一岁,虽然能为不及锦屏,但却有着与锦屏一样的为人。刽子手们将她拉起来,屁股下面仍夹着那黑乎乎的两根驴吊,刽子手们已经把中间穿着的藤条抽掉了,所以那驴的阳物便象两条尾巴般在她的胯下晃来晃去。

知道两女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刽子手们可不敢大意,没有解绳子而是直接便将她拴着背后的绳子吊起来,然后用铁钉将她的一双玉足钉死在台左那个门形木架的立柱下部,惨叫声立刻从她那张缨桃小口中冲出来。

然后,刽子手们先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她的两只手腕,这才解开她背后的绑绳,四个刽子手每两人抓住一根绳子拉紧,使王可儿的双手分别搭上两根立柱的上端,然后又是两根大铁钉自她的手腕尺骨和挠骨之间钉进去,钉在柱顶上,王可儿便四脚八叉地被固定在架子上,只能任人处置了。

接下来是将花锦屏也钉上形架,她与王可儿默默对视着,两人眼中都没有丝毫恐惧。

(二十)

传令的军卒送来行刑的火签,王可儿用眼睛告诉花锦屏:“挺住,嫂子先走一步了,那边等你。”

一个刽子手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手一个握住了王可儿碗形的一双玉|乳,用力一攥,女将军立刻疼得“嗷”地一声惨叫,迎面一个刽子手则捏住朝上挺起的一颗尖尖的|乳头,使劲一掐,女将又发出另一声惨叫,两人一前一后交替着又抓又攥,把王可儿弄得哀叫连连。

弄了半晌,那两个刽子手才拿起刀,一左一右站定,每人抓住王可儿的一只ru房,然后用刀齐着|乳根慢慢地切入。他们没有象正常行刑那样割碎她的奶子,而是用分多次进刀的办法将两颗玉|乳整个地切了下来,切掉两只ru房足足割了七八十刀。旁边有人用一只朱漆托盘将割下的ru房摆好,派人端着送到孙嘉的公案前。

再下来,两个刽子手便开始从女将雪白的肩头、胳膊和脊背上一片一片地割了起来,每一刀都是一声惨嚎,直割得上半身儿没了一片好肉。

然后,一旁有人用冷水一泼,将王可儿浑身的鲜血冲稀,露出下身的皮肉,这才由两个刽子手继续从她的两条丰腴的长腿上割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王可儿那两条秀腿只剩了骨头。刽子手把女犯两只纤细的足齐根切下来,也放在托盘上送到孙嘉面前,然后齐根卸掉了她的双腿。

刽子手的刀这才从她的肚脐处一刀捅了进去,然后横着左一刀,右一刀,再从脊锥缝中一刀,便将王可儿的身子拦腰切断,整个骨盆扑通一下掉在血泊中,溅得两个刽子手浑身是血。

两人也顾不得王可儿的肠子肚子拖拖拉拉挂在半截身子下面,从地上捡起她的下半截,用水冲洗干净了,也放在托盘上派人给孙嘉送去,然后才把王可儿的一副内脏一件件摘下来,从台上扔下来,有人接着用铁钩钩起挂在台下的一个木头架子上,直到一颗仍然跳动着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摘下,受尽苦难的王可儿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刽子手将她的首级割了,送给孙嘉,此时天已经擦黑了。

花锦屏原以为以孙嘉的淫恶,应该会将她们女性特有的部位割个稀烂才肯罢休,却不知为什么他们把王可儿的那些地方都完整地保留下来。但不久就有了答案。

杀王可儿花了几个时辰,孙嘉早就累了,所以马上叫人传饭,待吃过晚饭再继续行刑。

等候送饭的时候,孙嘉走到台上,一手摸着花锦屏赤裸的胸|乳,一手抠着她已经毫无秘密的阴沪,然后对她说:

“想不到吧花将军,你的弱点就是愚忠愚孝。如果当初你挥军进城,段家老少固然活不了,可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少也可以杀了万岁和我报一箭之仇,决不会落到人没救出来,仇也没报了,自己还搭上性命的地步。等会把你杀了,我们再用你们让驴吊操着的屁股展示给城外的兵将看,你们死了,看谁还敢同皇上和我作对。”

锦屏这才知道,原来保证自己最重要部位的完整是为了在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众将士面前继续羞辱自己。可她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刽子手们吃过饭,继续行刑,现在只剩下花锦屏一个犯人了。

士兵们在周围点起松油火把,将行刑台上照得亮如白昼。那一阵|乳部的用力揉捏是少不了的,花锦屏只感到ru房被攥得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据说是为了与王可儿的尸体分清楚,刽子手们拿来两只很小的铁丝环,然后一个刽子手捏住一只|乳头,用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过去,然后将两只小铁丝环穿在锥子扎透的孔中,花锦屏浑身哆嗦着,连连惨叫。

两个刽子手又在她前后蹲下来,她看不见,但感觉到自己两片荫唇被翻开,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阴di,先用力搓了两下,一阵剧痛顺着脊背直透头顶,令她再次无法控制地惨嚎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种痛苦似的。更大的疼痛袭来了,她看不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有东西横穿过了她的阴di,原来,他们给她的阴di也带上了一只小环。

蹲在地上,刽子手们对花锦屏的荫部看了个清清楚楚,两根黑乎乎的驴鸡芭插在少妇诱人的洞|穴中,将洞口撑得圆圆的,后面菊门上的花瓣已经完全被扯平了,看不到丝毫痕迹。

她的荫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半遮着粉嫩的肉户,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如果是在别个,这些刽子手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是现在,他们也还是尽可能慢地为她戴上铁环,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和享用这个本来属于一个贞烈女强人的生殖器。

ru房再一次被男人握住了,随后尖刀便慢慢地刺进了|乳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可以忍住些疼痛了,并且还有勇气低下头去看着那钢刀切割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秀|乳。

刀尖先从上方划过,又从下侧割一刀,再从两侧各割一刀,每一刀只切进一分深浅,但却让她十分疼痛。

一刀又一刀,ru房紧绷皮肤随着刀的深入翻卷起来,使刀口显得异常宽大,每割一刀,新的刀口中便首先显现脂肪的淡黄|色,然后血从里面慢慢渗出,渐渐变成了红色。也不知割了多少刀,反正她眼看着一只ru房永远不再属于她的身体了。

杀花锦屏的两个刽子手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一个人干,另一个人看,并趁机休息,但可苦了花锦屏。因为她要忍受经王可儿多一倍时间的痛苦。王可儿的两只ru房是一齐被割掉的,她却要割掉一只再一只。

两只ru房割掉已经是半夜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受多少痛苦。当那锋利的尖刀从自己的上身一下又一下划过时,她的肌肉因痛苦而颤动,她的惨叫一次比一次无力而变得沙哑。割碎了上半身时,天又放亮了。

照例有一个士兵把一捅水向她身上泼来,但她感到的不仅仅是冰冷,因为有人在水中放了盐。她发出后半夜里从未有过的一声惨嚎,把因彻夜观刑而累得昏昏欲睡的一群人的睡虫给赶跑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晃乎中,又有人用水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喷醒。她知道,还将有新的一轮剐割才能结束。

在继续行刑之前,刽子手们停下来吃早饭,同时换上另外两个刽子手继续他们的工作。新来的人当然要先把这曾经那样高贵的女人的屁股好生玩儿上一阵,然后才动手割她的双腿。刀从她的小腿割起,最后在她的大腿内侧结束,又是正午了。

随着刀锋切掉她的玉足,又切下她的大腿,花锦屏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一切羞辱与痛苦既将过去了。此时的她已经来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低声地呻吟。

她看见那刀从自己的肚子上捅进去,这次没有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也许是因为疼得时间太长,神经已经变得麻木了。

她眼睛看着,心里念着:“一刀,两刀,三刀。身子断了,就快了。割掉肠子、割掉尿胞、割掉腰子、下面该是脾,还有肝,快了。杨坤、孙嘉,别得意,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段家并没有被你杀绝,早晚有一天段家的子孙会替我们报仇的!好了,来摘心了,快点儿,快……”

(二十一)

下午,孙嘉着人端着漆盘进宫交旨。

两只小漆盘中摆着两对没有生育过的少妇的ru房,再两只漆盘中摆放着四只曲线玲珑的女人的玉足,两副年轻女人的骨盆屁眼儿朝气天摆在两只大大的盘子里,前后的洞|穴中还塞着那又黑又粗的驴鸡芭,第四对盘子里则是两颗美丽的女人头颅,四只秀丽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愤怒地瞪视着昏君杨坤,无论如何也不肯闭上。

杨坤有些害怕,让人将人头用红绸盖上,然后将两个女将军的尸块一件件拿起把玩着,他将那软软地被仔细前后分开的驴吊拉起来,露出她们的整个肛门和阴沪,然后用手指一分一分地将两个女人的屁股、肛门和荫部仔细摸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让人拿走。

只留下四只女人的脚,这是杨坤最喜欢的物件之一,凡是新弄来的女人,杨坤总是先观察她们的脚,脚美的他才玩儿,否则脸蛋再好也白搭。这两个女将的脚都属上上佳品,虽然人已经杀了,杨坤却舍不得她们的玉足,所以特别嘱咐孙嘉为其弄回来,杨坤将两女的脚拿回自己的书房足足玩赏了两天,直到开始放出一阵阵臭味才让人拿走,为此他还伤心了好几天。

花锦屏两人插着驴吊的屁股被送到城外的大营中,那种震摄力还真不小。虽然同两女将在战场上拚杀了数月的将官们有意为两人报仇,士兵们却不太积极。几个将领一商量,决定暂且忍下一时气,远走他乡,再图报仇。京城之围遂解。也是杨家老皇帝创下的基业还不至于立刻就被杨坤折腾完,但离彻底崩溃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此时我们才说段老夫人死前因何大笑。

原来,段家并非没有后代。

段家五位少奶奶成亲后均未生育,一般人以为段家已经绝后,实际上,大少爷有一次随段王爷征西的时候曾经同一位山上的女大王钟氏有过一夜因缘,也是老王爷同意的,但大少爷这一去便战死在疆场之上,而钟氏则为其生下了一个遗腹子名叫段誉。

钟氏后来带儿子来京城认祖归宗,大少奶刘玉茹十分嫉妒,便想设法相害,此事被三少奶花锦屏知道,暗中将钟氏母子送走,并嘱其将段誉送到自己的师父无为真人处学艺。

此事花锦屏只暗中告诉了老夫人,所以法场上花锦屏同老夫人又摇头又点头地一通折腾,就是设法提醒老夫人有此一孙。老夫人终于想起此事,知道将来复仇有望,因此才大笑。花锦屏决定投案之前,知道此番救人的希望并不大,所以将此事密嘱自己的中军翟力,并让他先行离营而去。

翟力是个忠心耿耿的厚道人,受了花锦屏的嘱咐自然尽心尽力,急忙赶到苍山找到了钟氏和段誉。十年后段誉在师祖的传授下学成绝艺下山,招兵买马,发徼文讨伐昏君。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老太监将详情暗中传出皇宫,天下人尽知昏君用如意车强jian女侍卫,以及诬段家女将谋反,并奸杀王可儿、花锦屏之事,纷纷口诛笔伐,天下遂乱。

不久,段誉的义军攻下京城,生擒了昏君杨坤和奸相孙嘉。段誉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除了杨坤元配皇后知杨坤罪在灭门,所以在义军陷城后自尽外,段誉命将杨坤的妃嫔五十余人,加上孙嘉的妻妾三十余人一齐押至城西的教司坊,每人屁股上用火烙上“昏君杨坤之妃某某”,“奸相孙嘉之妾某某”的印记,不许着衣,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的笼子里任人挑选,选中了就在路旁的破床上公开行嫖,而让昏君和奸相站在一旁参观。此时两人才知当年段家女将的羞辱是何等不堪。

段誉后来剐了奸相孙嘉,杨坤毕竟曾为人君,留下一命,废为庶人,但每天象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不久也抑郁而终。死前作抵挡状并高叫:“花将军,王将军,段将军,我知罪了,我不去!”连呼数声而死,人皆谓花锦屏来报当年之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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