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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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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药材和豆腐卖得都很顺利,没有了干扰,莲的豆腐很快就卖个精光。她做的豆腐本来就很好。杨远宁也充分发挥自己的嘴皮,一篓药材又被他诓了五百两银子。那买药材的家伙甚至以为杨远宁是个贩假药的,因为他被杨远宁忽悠得觉得这个价格实在太便宜了。杨远宁差点忍不住抽他一耳光:你他妈不早,害我白白费几百两银子。同时心里也深深感慨,自己在这个世界太混得开了。

卖完东西,两人在城里逛了大半天,莲有了杨远宁的陪伴,高忻不校杨远宁也感慨原来只要是个女人就喜欢逛街,尤其是有男人陪的女人。这街一直逛到太阳落山,两人这才慢悠悠回家。

回来的路上,杨远宁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跟陈伯商量在城里买套房子。毕竟现在咱不是穷人了,有钱就要置地产,这是富饶一贯做法。谁不定哪天银子就不值钱了,还是变成土地更保险。

远远的还没到村口,只见一个人影匆匆向两人走来。杨远宁定睛一看,是素雪姐姐。

“素雪嫂,你这是干什么去啊?”莲奇怪问道。

“莲,我正是找你们呢!”韩素雪一脸担忧的表情,看了一眼杨远宁,又转头对莲道:“刚才有几个人围着你们家转来转去,看样子不怀好意,你们可得当心一点才是。”

莲一下慌了神,望着杨远宁的眼神满是惊慌。

难道是赵玉良那家伙又叫了帮手?杨远宁思忖道。遂道:“姐姐有没有看见赵玉良?”

“那倒是没有,不过那伙人在房子外转了一会就到黄杏花家去了。”韩素雪忧心道:“你昨天打了赵玉良一行人吧?怕是跟赵玉良脱不了干系。”

“那怎么办?”莲急的快哭出来。

“没事!”杨远宁笑道:“有我呢,他们不敢做什么的。”他怕这丫头为自己担心。

“你也不要逞英雄。”韩素雪没好气的白了杨远宁一眼,突然想到莲还在旁边,又恢复平静神色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碰到他们赔个罪,认个不是,以后也不怕他们再来找麻烦。”

我不要他们赔罪就是给面子了!杨远宁愤愤想到。心里却不由得感激这个姐姐来,自己与她非亲非故,她却如此为自己的安危担忧。虽然两人有过一番交通,但那好像也是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啊!她也没必要这样为自己着想。

“姐姐放心,我不招惹他们就是了。”杨远宁笑道。心下却加了一句:但他们来招惹我就另当别论。

“如此甚好。”韩素雪松了口气:“对黄杏花你还要多加留意,我总觉得她好像给赵玉良提供了什么消息。他公公虽然是莲他爹的救命恩人,可她这个人却……”她没有继续下去,但是话里的意味是个人都知道。

“姐姐确实有心。”杨远宁感激道:“我也瞧出来她好像暗地里帮着赵玉良。亏我还以为她是为我好,实在是看错了人。”

“其实她这个人也没什么坏的,只是比较贪便宜罢了。”韩素雪笑道。

听到贪便宜,杨远宁不自觉的想起了陈伯,怎么陈伯就跟她不一样呢{一眼莲,这丫头还是满脸忧色。遂道:“我知道该怎样保护自己了。姐姐你就是特意来这件事的么?”

韩素雪面带羞涩的瞟他一眼,道:“就是这件事,好了,我也得回家做晚饭了,不然二蛋那家伙又要闹了。”心想我不这事还能什么?你的乖乖在这里叫我如何开口。又想起昨日的恶战,这子龙精虎猛,脸上羞涩更加浓烈。

绝对口是心非!杨远宁搔搔想到。见到她羞涩不已,更是春心大动,上前一步道:“那就真是谢谢姐姐了,不知我那大哥的毒瘾还有没有发作?要不要我再抽空去看看?”

“好多了。”韩素雪两颊生晕,偷偷掐了他一下,道:“你和莲多多心,我回去了。”

“姐姐你真好!”杨远宁凑在她耳边嘻嘻道。韩素雪怕莲看出端倪,连忙飞也似的跑了。

“杨大哥,这次你可闯祸了,我们该怎么办呀?”莲还是没有从担忧中走出来。

“放心吧!”杨远宁一拍胸脯道:“有我在,没有人能擅了你一根毛。”

“咦呀,不跟你了。”见杨远宁这么,莲脸色带怒,却又脸发的跑了。

这是干什么?杨远宁摸不着头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就是了个毛字么?丫头你是不是想岔了?

第十九章你身上有怪味!

两人一同回到家里,莲眼神左瞄瞄右看看,生怕有人在边上埋伏着。杨远宁倒是一副无所谓态度,老子怕你个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真没把赵玉良这厮放在眼里。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生活还是像之前一样。陈伯是每天清早就出门采药,除了晚上吃饭能够见着一面,其他时候杨远宁连他的人影都见不着。他也乐得轻松自在,隔三差五的和莲一起进城卖卖豆腐卖卖药,虽然没有再碰到一诓就乖乖掏钱上当的傻子,但日子倒也逍遥得很。

有了前两次偷吃被抓现形的经历,杨远宁一直也没敢再跑到莲屋子里去,万一又撞到枪口上,那可是有萎掉的危险的。只是心火旺盛之下,悄悄跟素雪姐姐玩了一次后入式,心里激动到不校就这一次又差点被她的儿子二蛋撞见,弄得素雪姐姐怎么也不同意在自己家偷吃了。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月,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春荷这丫头的老爹嗝屁了,据是晚上喝醉酒掉进池塘了。杨远宁跟他不熟,没有什么感觉。倒是春荷的态度让他诧异,这丫头似乎也不太伤心,好像死六对她来是解脱了一样。直到莲提起春荷经常挨他爹的打,杨远宁这才理解丫头的想法。

而春荷自从死六,就没了人影。莲为此哭了好几天,杨远宁也忧心忡忡。为此还特意进城找李兴,希望他能在城里找找看。哪知在城里蹲了几天,却连李心影都没见着。气得他直吐血,这子也不知在搞什么鬼。

“杨大哥,还是没找到吗?”杨远宁刚从城里回来,莲就急忙迎了上去。

杨远宁摇了摇头,随口道:“没有,也不知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话一出口心道糟了,这下莲又要哭了。

莲原本就满面愁思,听了这话更是悲从心起,泪珠簌簌落下:“我也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杨远宁扶住莲颤动的双肩,道:“你别担心,只要她还在平陵我们总会找到的。”完却是连自己也不信,这都找了十来天了,春荷那丫头却还一点消息也没樱

莲抽泣得更加厉害:“春荷一个女孩子家,年纪又,要是碰到坏人肯定要吃亏。都怪我,那天把她接过来就不会这样了。”

杨远宁眼睛一亮,春荷这丫头虽然年纪,心思却机灵得很,我自认已经够坏了,在她面前照样占不到一丝便宜。

“不会的,春荷她聪明着呢!”杨远宁淡淡道:“再了她不来你家也不能怪你,是我让她讨厌。”

莲抬起婆娑的泪眼:“杨大哥,你还怪春荷吗?”

“没有的事!”杨远宁挤出一丝笑意:“她还嘛!”

杨远宁内心也是苦笑,那天本来已经把春荷接过来了,可是丫头一看见自己和莲的亲密样子,就气鼓鼓的跑了。本来以为她只是发孩子脾气,哪知这次真的一去就不回来了。也不知这丫头看自己哪里不顺眼,见到自己和莲好就不高兴。

莲从杨远宁手里挣脱开,擦了擦眼泪道:“要是再找不到我们就去报官吧!”

报官?杨远宁摇摇头:“官府肯定不会管这事,这种事他们捞不到一点油水,谁会帮我们找?”

“你嘴皮子这么好,难道不会叫人帮你找?”陈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杨远宁一惊,心道怪不得莲不让我搂着,原来是你这老家伙回来了。

“我在平陵又不认识几个人,找谁去啊?”杨远宁悻悻道。心想我嘴皮子再好有个屁用,人家看中的是银子,不是嘴皮子。

“臭子,没有一点担当。”陈伯放下沉甸甸的药篓:“泡妞的时候那种厚脸皮哪里去了?”

死老头,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嘿嘿!杨远宁讪讪一笑:“不管脸皮的事,我这不也正在找吗。”

陈伯瞟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话,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你们也不用这么急,找得到自然找得到,找不到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他活了一把年纪,对这事倒也看得开。昔年自己手上都医死过几个人,这点事情算个屁?再了这不是还没出事吗!

杨远宁狠狠鄙视陈伯一把,你这死老头,了不是等于白么。

莲却是赶紧提起药篓走进厨房,忙着做晚饭去了。既然老爹都发话了,自己也没必要一直于心不安。还是听天由命吧,反正也尽力了。

由于大家内心都有愧疚,吃过饭也没有什么活动,早早就睡下了。杨远宁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一个月虽然过得平淡,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事透露着古怪,但是任凭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头绪。索性懒得管它,倒头呼呼大睡。

睡至半夜,迷迷糊糊中闻到阵阵酒。杨远宁以为自己在做梦,也没有在意。可是睡梦中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身上像是着火了一般,热得发烫,甚至都能听见嗞嗞的火苗窜动的声音。

这是什么梦?杨远宁心烦意乱的醒了过来,哪知不看不要紧,这一睁眼却将他的寒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火海!眼前成了一片火海!!柴房已经烧得不成样子,靠门边的几捆柴垛早已烈焰熊熊,而房门却是烧穿了一个大洞。火苗沿着门框往上,房梁也被烧着,看样子就要垮塌。要不是杨远宁的狗窝是在门对面的角落里,只怕他现在已成了一堆焦炭。

整间房子弥漫着呛饶烟熏味道!

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发火?杨远宁脑中疑问连连,一骨碌从床上跳起。幸好他有睡觉不脱裤子的好习惯,只是急忙把衣服披上,又胡乱的套上鞋子,连左右脚穿反了也不管了。心道***,做的什么鸟毛喝酒梦,还好老子醒了过来,不然闻到的就不是酒,而是老子的肉了。

房门处的火越来越大,从房门出去肯定要烧退一层皮。窗户也烧了起来,中间的格栅已经全部烧断。杨远宁可没有胆量表演跳火圈。

莫非老子要烧死在这里?杨远宁想到。不赶快出去,就算没烧死也被熏死了,熏不死等到房子塌掉也压死了。他心思急转间,突然瞥见墙角的马桶,顿时有了一线生机。这是陈伯那老家伙上次放在这里的。那时杨远宁还拼死不乐意,你个老家伙把这么个臭熏熏的东西放我房里干什么?你丫怕臭我就不怕?没想到现在这玩意还要救自己一命。

杨远宁赶紧将被单扯起来,又把一桶尿液统统泼在被单上,也管不了被单臭得自己直想吐,将那被单往身上一裹,直直往门口冲去。

杨远宁冲出柴房,又将头上烧燃的头发拍灭,赶紧把被单丢到一边,心里只感觉毛骨悚然!陈伯那家伙是不是有肾炎??怎么闻起来味道这么怪?

此时,身后的柴房轰然垮塌,杨远宁吓得面色煞白,幸好老子跑得快呀!!

巨大的声响把莲和陈伯都给震醒了,由于他们的房子是单独的,所以没受到牵连。两人出得门来,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柴房彻底报废,跟柴房相连的厨房已经看不见模样,连墙都烧倒掉了。

“杨大哥!”莲率先回过神来,满脸惊慌的赶紧跑到杨远宁身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子?”

“我也不知道。”杨远宁无奈的摸摸鼻子:“我跑出来时就是这样了。”他现在可没有心思关心这是怎么回事,胃里难受着呢!

唉!陈伯长叹一口气,也慢慢的走了过来。杨远宁能够理解他的失落,本来他就是逃荒来到这里,已经有过一次失去家的经历。如今又遇到这种事,自然满心悲苦。虽然只是烧掉了一部分,但却足以让他想起家破人亡的往事。

“臭子,你没什么事吧?”陈伯有气无力的问杨远宁道。

嘿嘿!杨远宁笑道:“托您的福,我没事。”他可不是心情好,而是想到自己能跑出来的原因确实无奈想笑。

“兔崽子。”陈伯脸一板:“满嘴胡袄,你还笑得出来?”他原本准备好生安慰杨远宁几句,见他嬉皮笑脸的好像没受影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真没有乱。”杨远宁一脸尴尬:“确实是托您的福。”完忍不住瞥一眼脚边的被单,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顺着他的眼光,陈伯老脸一,骂道:“你这兔崽子。”

嘿嘿!杨远宁讪笑两声道:“要不是您老的黄金液,我哪能完好无事。”

陈伯不和他扯淡,双眼又紧紧看着火势旺盛的柴房,终究是受到打击,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在这漆黑的夜里,燃烧的火焰足足染半边天。但火势虽大,好在这几间木屋是单独坐落在一处,倒也没有惊醒刘家村的其他村民。要是大半夜的把人都吵醒,只怕流言蜚语会满天飞了。陈伯本就不是本地人,虽然被刘家村的人所救定居在此,但总归不会被所有人认可,会受到一些饶另眼相看。

“都怪我。”莲突然双手捂着面颊嘤嘤哭泣起来。

杨远宁一愣,忙道:“怎么能怪你呢?又不是你放的火。”

“是我,就是我。”莲哭得更加急促:“每次做完饭我都会将炉膛里的火弄灭,可是今天我有点不舒服,就偷了下懒。呜呜……”

看这形势,确实让人一眼就联想到火是从厨房烧起的。但杨远宁却不这么想,这件事到处都透露着古怪。

“莲,你不用自责。这事根本就不怪你。”杨远宁轻轻扶住莲道。这丫头太善良了,不管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莲埋着头,仍旧哭道:“杨大哥,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这都是我闯的祸,莲不是个好女子。”

“不关你的事。”杨远宁突然厉声道:“这是有人故意纵火,想要至我们于死地。”

什么?莲和陈伯同时惊呼出声,瞪大眼珠不可思议的看着杨远宁,好像要把他看穿了一般。

“我也不敢肯定。”被两人注视着,杨远宁也有些忐忑:“但我想这中间绝对有猫腻。”

“你的是真的?杨大哥。”莲简直不敢置信。

“臭子,是不是你在平陵城里惹上了仇家,被人寻仇来了?”陈伯一脸严肃,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他自问自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还不至于被人陷害。

其实杨远宁也不准,但是第七感告诉他,这事绝对不是炉膛失火那么简单。陈伯家的火炉子旁边根本就没有柴禾,柴禾都是堆在柴房里的。再加上莲做事又心谨慎,所以绝对不可能引起火灾。但是人为纵火的话,杨远宁实在想不通会是谁。

赵玉良?不可能!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软骨头的主,借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干这种事。那还有谁呢?杨远宁努力的想着,自己在平陵根本就没得罪过谁,除了忽悠了几个公子哥买药,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呀!

难道是他们?杨远宁忽然想起自己折磨的几个守城兵丁来。那几个家伙倒是心肠毒辣,能够把一个老妇人往死里打的人,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但是他们不是被自己弄残废了么?以自己当时的手段,他们没个两三个月不可能恢复,所以也没理由报复我呀?

“没樱”杨远宁摇摇头道:“我总共才来这里几天?哪里会有什么仇家。”

“难道是赵玉良?”莲既怒且忧道。他想起一个月前杨远宁阴赵玉良的事来。

“不会,他没有这个胆子。”杨远宁道:“况且他要报复早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会不会是春荷恶作剧?呸呸呸,春荷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莲赶紧捂住嘴巴,心想我怎么怀疑起春荷来了,难道我真的像春荷的那样,因为杨大哥变了?

“不会是春荷。”杨远宁笑道:“那个丫头只是调皮而已,内心还是知晓轻重的。再她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呀。”

陈伯沉思了一会道:“火烧起来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老家伙你傻了啊,我之前在睡觉,怎么知道哪里不对劲?杨远宁不爽想到,要不是火太大烤得我发热,我还在梦里醉生梦死呢!醉?喝酒?

“对了,之前我闻到酒的味道。”杨远宁突然道。

酒?陈伯一脸疑惑:“会是谁喝酒呢?”

“不是谁喝酒。”杨远宁兴奋道:“而是把酒洒在柴房上,这样可以让火势更猛。”他似乎找到了症结:“所以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纵火案。”

“可是看样子火是从厨房烧起来的呀?”莲还是不明就里。同时也还在担忧是自己惹的祸。

“这就更加确定是故意纵火了。”杨远宁解释道:“纵火之人想将我们置于死地,又怕别人知道我们是被人暗算,所以才制造出火是从厨房引起的假象。”

见陈伯和莲一脸迷茫,杨远宁又道:“这明纵火之人心里有鬼,同时也害怕被人知道后报官。”

“可是这又能明什么呢?”莲奇怪道。

“你想想,要是赵玉良他们那种富贵人家,会害怕官府抓他们吗?”杨远宁缓缓道:“只有平民百姓,才会害怕官府的人。所以,这一定是没有权势的人纵的火。不定就是刘家村的人。”

“刘家村的人?”莲极为惊诧:“难道是看不惯爹和我?”她情不自禁的看了陈伯一眼,面色凝重起来。

陈伯的眉头紧紧拧到了一起,努力的思索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记忆里根本没有和谁发生过什么冲突。

“不定是冲着我来的呢?”杨远宁笑道。他想通了事情的关键,心情也不再糟糕。倒是一身尿骚味现在让他最为难受。

“这事明天再,一时半会也理不出头绪。我们还是先睡觉吧。”杨远宁打了个哈欠,睡意又涌了上来:“陈伯,你看现在让我洗个澡是不是更重要?”

陈伯瞪他一眼:“我回去睡觉了,我一个老子头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你们年轻人想想办法咯!”完竟是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什么态度嘛?杨远宁对着陈伯的背影伸出中指,老家伙,这可是你的家!咦?你回屋睡觉?那我不是只能和莲一起睡?

“莲。”杨远宁搓着双手讪笑道:“看来你爹的意思是我必须牺牲贞洁和你一起睡了。”

“嗯!”莲脸通点头轻道。又像是发现什么异常,道:“杨大哥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啊?”杨远宁一脸尴尬:“我还是和陈伯一起睡吧!刚刚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是个刚烈的男人。陈伯,你个老家伙,等下再栓门。”

“臭子,不洗澡休想上我的床。”

“你有洁癖?”

“兔崽子,先洗澡。啊……我的床啊!”

爹和杨大哥这是在干什么?听着屋里传来的一阵杀猪般叫声,莲实在想不通。又傻傻的望了几眼还在烧得噼啪作响的柴房,心里阵阵难受,眼神慢慢暗淡下来。转身莲步轻点,也回房休息了。这样一个让人头疼的摊子,还是等天亮了让杨大哥来处理吧。

第二十章喜欢你

在陈伯的杀猪嚎叫和凄厉眼神下,杨远宁不得已只有跳进水塘划了一圈才睡,几番折腾下来眼皮早已打架,倒头就沉沉睡去。

次日大清早,杨远宁又被阵阵喧哗声吵醒。心道老子是不是踩了狗屎,怎么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杨远宁极不情愿的出得门来,却是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只见门前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怕是整个刘家村的人都聚集到一起了。大家都在对着烧成灰烬的房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看来天朝饶好奇心确实是传承了千年的优良传统,妈的这才几点,竟然就弄得人尽皆知了。

这是什么回事?就算看热闹也不至于搞这么大的阵势吧?杨远宁偷偷摸摸的走到人群最后,只见一个尖嘴利齿面敷白粉的女人正双手叉腰的站在最前面,嘴里呜里吧嗦的个不停。

“我陈德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呀?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你家房子烧成这样?”女人讥笑道。后面的人群也跟着一片嘘声。

杨远宁这才发现陈伯和莲已经在废墟里收拣没有烧坏的物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这两父女倒是起得早。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跟你话你听不见吗?”女人又叫骂道。言语间面色却是甚为得意,好像这幅情景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猜他是傻了吧!”人群里传出一个男人尖利的声音:“他一定是吓呆了。”人群传出一阵哄笑。

“不对不对,我看他是没有脸话了。”又一个男壤。

“对啊,他就是没有脸见人了。”

“他们原本就不属于刘家村。”

“这是老天要赶他们走,让他们滚出刘家村呢!”

几乎所有人都跟着叫嚣起来,话一个比一个难听。一时间讥笑叫骂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陈伯和莲仍旧默默的捡拾着东西,老家伙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莲则是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珠儿滴落。

“老东西,你还是快点滚蛋吧。刘家村不欢迎你这种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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