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阅读
阿兰抬起头，用抽泣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却很清晰地说：“阿郎，你待我真好。”
我不理解她说我待她真好是什么意思，有很多东西无法也没必要深究。我拍着阿兰的肩膀，说：“阿离，明天还这样一起睡，好不好？我不想在剩下的日子和你分开。”
阿兰说：“好。”
迟疑了一下，阿兰怯怯地看着我：“我怕。”
我问：“怕啥？”
“怕我满足不了你。”阿兰说。
“傻瓜。”我轻轻地抚摸阿兰的头发。
阿兰傻乎乎地笑了笑。
阿兰突然说：“我满足不了你，要不，你再找一个姑娘偷情试试。其实，淑芬对你一直很有感觉的，你想和她偷情，她一定不会拒绝。”
我一愣道，“淑芬？不会吧！我们这些年，其实没说太多话，我没感觉她喜欢我。
阿兰笑道，“相信我，我们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的，而且，我和她同学三年，还是了解她的。”
过了一会，阿兰又羞答答地说：“你们做可以，但我要在旁边看着。”阿兰想了想，又说：“而且，你也不能冷落我。”
我说：“那你的样子不都给她看到了？”
阿兰又开始呻吟了，带着鼻音的颤抖说：“不是，我是。”
我温存地抱紧阿兰的肩头。我俩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看着烛光的闪忽呈现在对方的脸庞。
蜡烛还在明明灭灭地吐着光芒，烛泪如老树盘根般紧紧盘在蜡烛底部。
阿兰迷离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它，突然幽幽地说了句：——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听着，心里冉冉地就有了愁绪。
23 责任
上午，我和阿兰在瓜棚外的湖边散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摘菜的村里阿婆。她笑嘻嘻的看着阿兰，而阿兰羞红满面，怯怯的如刚过门的媳妇。
我代替阿兰和阿婆打过招呼。
我说：“婶子，这是我新媳妇了，叫阿兰。不过昨儿，媳妇拌嘴了，她恼着我，不想说话。”
阿兰听我这么说，脸红红的藏在我身后。阿婆看看我，又看看阿兰，咪咪地笑，那笑容里仿佛有无限深意。
白天，乡村的男子或者年轻的女子都到地里打理庄稼去了，中老妇女呆着持家。只要认真，和周围人一样干活，都是可以保证一家人衣食的。庄稼人的生活，虽然无趣，却很踏实。
西丽湖边，有两艘小渔船。是村里两户人家买的。渔船平时没用，只有偶而，他们会划着船去湖里喂鱼，或者去湖里采些菱角。
但今天不巧，由于农活不忙，两家人相约去湖里打渔，他们的逮鱼方式很有意思。每家出一个人一艘船，两船之间拖着一个粘网。就在西里湖里来回游荡，等收网之时，总会摘到几十条不大不小的鱼。
摘好鱼后，都直接放到一个桶里，最后收工的时候，两家再统一平均分配。类似于共产主义的分配方式，避免了很多纷争。
本来想找艘船和阿兰荡舟西里湖的，可惜这计划落空了。然而我又觉得能够避开社会的许多纷争，就那么躺在草地上，就那么把手伸在湖水里，就那么躲在树木下。听听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听听鱼儿跳起来透透气的声音，听听阿兰在耳边呢喃的声音。这一切，多么真实地存在着。
阿兰又象初初见着她时的活泼。有时候拼命地和我抬杠，有时候却像小孩子一般天真。和那时候最不一样的地方是无缘无故地透出新嫁娘的娇羞。
以前我取笑她的时候她必定针锋相对，而此时，同样也是，只是有时候却无端地低下头掩盖锋芒，流淌着羞答答的女儿姿态。每逢此时，毫无例外，我必然怦然心动。
阿兰，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嫁给我？
我淡淡地想，淡淡地欢欣，淡淡地惆怅。
“阿郎，我们能在这过一辈子，该多好。”远处村庄，在西里湖的另一面，面对着清澈的西里湖，阿兰说。
“是啊，我们生一大堆儿女，那才叫好。”我接口说。
“生一大堆？你养啊？”
“哎哟，让我养啊。别说一大堆孩子，就是养活你和我都有困难。”我说。
“哼，就知道你不敢承担责任，面对困难。”阿兰摆出不屑的模样。
责任吗，听阿兰这样一说，我心有些颤动。
24 嫂子
我已经习惯了县城优越的环境，上学多年，的确不愿意在农村这个清苦的环境重新开始，尽管现在自己没有考上大学，也无事可做。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知道，现在背后还有一个家庭支撑着我，让我可以从容地休息，从容地选择。抛开亲情和友情不说，单单物质上的支撑，我也暂时难以脱兰。
“你敢吗？”我反问。
“哼。”阿兰摆了个鬼脸，没有回答我。
“你什么时候生日？”我问道。
“我是……”阿兰刚想回答，停住口：“又想骗我，哼，没门。”
“阿兰，告诉我嘛，你多大了？”
“不行，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没成年。所以不敢告诉我。”我开始激将。
“我怕说出来，比你大，你会心里难过。我知道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
“哟哟，小妹妹倒倚老卖老起来了耶，”我换一付恶狠狠的表情：“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卖到青藏去！”
阿兰缠上来，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呼气：“你准舍不得。”
我捧起阿兰的脸，阿兰的脸写满了狐媚。那颗美人痣在嘴角微微地颤抖，我用拇指抚摸着它，轻轻地、温柔地……
阿兰踮起脚，在我嘴边吻了吻，说：“容我保存这个秘密，阿郎，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淑芬出现在瓜棚口，看上去有些倦意。
淑芬笑嘻嘻的说，“我同学好多天没见了，我来看看。”
我拉着阿兰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淑芬，现在阿兰是我媳妇了，她就是你嫂子，以后要尊敬她才行。”
淑芬一愣，笑着打个招呼：“阿兰嫂子好。”
阿兰脸红红的。我又对阿兰笑道：“媳妇，你看，淑芬给你打招呼了，把你当成一家人了。”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们的小妹子乖吧。”
淑芬哼了一声：“谁是你小妹子？”
奶奶的！这叫翻脸不认人啊。
我问淑芬：“你咋这么疲倦？今天干了什么累坏了？”
淑芬白了我一眼，扔了句“要你管？”就亲热地拉着阿兰的手：“兰，我们一起玩去，不要理军这个色狼。”
25 不算
于是她们俩就出去逛了起来，扔下我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龙腾小说网提供女人就这样，逛起来没完，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想做的事。
一个下午，她俩就粘糊在一起。
把我孤零零地扔下。
我沿着湖畔慢慢地走，慢慢地想，慢慢地整理这些日子的片断。
我又想起了芳。
芳是一个细腻而文雅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时常有一种害怕亵渎她的感觉，一举一动我都小心翼翼。并不是芳难以相处或者性格狭隘，芳其实很容易相处性格也很开朗大方，而是她举手投足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我在她面前自惭形秽，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一株高贵的仙芭。
实际上，我有了这样的念头，已经落了下流。
分手前我已经意识到这点了。然而在她面前我仍然卑微。颤颤的，怕失去，却无法把握。
所以芳对我说分手吧的时候我默默无语。这一刻终于摆在面前，我点点头，也只能点点头。
所以，和芳的分手，也许本来就是早已经注定。
好在，我现在已经有了兰，一个让我感觉亲切和自然的阿兰。
西里湖的水还是那么清澈，据说能见度达到二十多米。可我看不见水底的痕迹，只看见朵朵白云，以及蔚蔚蓝天。空气和水的折射度不一样吧，就形成了反光。我和你都是清纯透明的，但还是走不近彼此的心灵，是不是你我的折射度形成反差？
我翻着和芳的短信记录，感觉到我已经在改变着，虽然很少很少，可我感觉到了。如果从前，我不是这么说话的，我会时时刻刻表达自己的关心，不敢随意表达出更真实的想法，总怕唐突着佳人。芳，现在我的说话自然些了。
是交流方式不一样吗？还是因为你，阿兰？
我在阿兰面前是最真实的自我。因为没有期待过什么，没有必要掩饰或者改变。阿兰想必也是这样，萍水相逢、天各一方的你我，既然从不任何，所以没有什么要掩饰的吧。
那个阿兰，是不是也是最真实的阿兰？
如果是，如果你也想嫁给我，我真想娶了你。
傍晚，阿兰和淑芬回来了，令我惊讶的事，淑芬竟然也说要晚上过来睡。要搬张席子，睡在瓜棚外面。她父母出外打工，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倒也管她不住。
“我要看着我同学，省得，她受到你这个色狼欺负！”淑芬冷冷的说。
吃过晚饭，我找机会和淑芬搭讪，但每次淑芬总是冷口冷面的，把我弄得好没趣。我和阿兰单独出去，淑芬恨恨的，倒象我抢了她的情人。我问阿兰今天淑芬怎么啦，阿兰尽是笑，就不回答。
晚上和阿兰亲热的时候，阿兰推开我，说：“别，淑芬会听到的，瓜棚根本不挡声音，都是木头。”
我说：“你控制下呻吟声啊？”
阿兰脸一红，说：“控制不住，我一激动，就什么都忘记了啊！”
提到淑芬，我嘟囔着：“这小姑娘今天怎么啦，和我有仇似的。”
阿兰嘟起小嘴：“淑芬喜欢你，你和我好，她生气。”
“瞎说。这样喜欢我还不如恨着我好。”
阿兰忽然严肃起来：“我跟你说，昨晚说的可不算数。”
我问说啥。
阿兰脸一红，说：“不许和淑芬偷情，你敢就试试看，看我不把你阉了！”
我当然知道在激｜情的当儿所说的话都不能算数。例如：女人在和你过后喜欢说爱你，喜欢问你爱不爱她。你不要傻乎乎地说出真话，你只能毫无例外地说爱。一定得这样，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都不算数。
26 干了
我叹一口气，说：“我就知道我没这艳福。”
“昨晚；淑芬这小姑娘可是等到两三点才睡哦。她今天下午跟我说，她是不放心我。其实我知道，她是担心你被我迷惑。”阿兰说。
说完，阿兰的手指敲着我的额头：“你这混蛋，到底有什么号，到处勾引小姑娘，还让别人神魂颠倒”
“她才混蛋呢，今天居然勾引我老婆。”我连忙把焦点移开。
说完，我却不经意得想起淑芬的身影。淑芬的脸蛋红彤彤的……，咬上一口想必不错？想着，心中又是一荡。
阿兰张开嘴又想说什么，我连忙堵上。阿兰的嘴唇很湿润，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划过，阿兰就颤栗起来，舌尖突破牙齿和我的舌头接触着。我的舌头猛地突破过去，阿兰用鼻音唔了一声就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抚摸着阿兰的酥｜乳，从｜乳罩缝中伸进两个指头夹着阿兰的尖峰。阿兰的峰尖硬硬的，轻轻一拨就弹回来，阿兰呻吟着，轻轻的喘息。当我把阿兰的上衣全部脱下来以后，阿兰挣脱开来，无力地说：“真的不要，淑芬会听到的。”
我一把把阿兰的内裤扯下来，扔在阿兰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她听到了就连她也干了！”阿兰听到这话，兴奋得大声地呻吟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压抑着呻吟的声音。
我脱光衣服靠在床头，横着把阿兰抱紧，一只手抚弄着阿兰的小鸽子，另一只手在阿兰的身上到处游移。阿兰真是太敏感了，简直是天生尤物。我的手抚摸到什么地方她就欲拒还迎。
我知道阿兰现在一定湿透了。我故意一直没碰她的，只是在她的小腹，大腿和臀部拂过，突然用力拉扯阿兰的胸部，阿兰必然会呻吟出来。
阿兰的肌肤光滑圆润，摸上去有丝绸般的质感。我左手的指尖揉捏着尖峰，犹如饱满的果实。当我右手的指尖从阿兰的脊梁划过，阿兰重重地吐出压抑的鼻音。我在她耳边说：“大声点，让淑芬听听你是怎么的。”
阿兰瞟了我一眼说：“讨厌。”我把手伸进阿兰两腿之间，用力一掏，水汪汪的一片。阿兰死命地夹紧大腿，把我的手夹得生痛：“啊！……阿郎，你放过我吧。”这一声呻吟来得特别淫靡，听着下身忍不住有力地跳了跳，弹到阿兰的腰肢。阿兰躲了躲，发出诱惑的鼻音。
我取笑说：“叫大声一点，让淑芬听一听啊。”
阿兰说：“阿郎，别笑我。”说完羞答答的掐我一把，脸上满是妩媚，眼睛里的春情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
我看得心一动，想起强要阿兰的那晚，阿兰就达到了高潮。我猜想阿兰可能会有被偷窥的兴奋，有人在旁边的危险更能激发她的兴奋。有被虐倾向的阿兰完全可能有这样的心理。
我的手被阿兰紧紧夹住，只有手指头能动。我一面滑动着指头，一面用语言撩拨阿兰，我撩拨着：“叫啊，阿兰。让淑芬听听她嫂子的声是多么动人。”阿兰的双腿马上绷紧，咬住我的隔壁。搅动着双腿，摩擦着。
阿兰呻吟着，腻声着问我：“阿郎，如果淑芬真的听到了。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我的动作大了起来，把阿兰的整个儿用力握在手里，在阿兰的耳边耳语道：“我就连她也干了。”
阿兰张开双腿，喘息着说：“好，把她也干了。”
27 阉了
阿兰翻身；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要怎样干她？你告诉我。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粗鲁地把阿兰搂在怀里，说道：“你好好的伺候我，我就告诉你。来吧，宝贝。”
阿兰扑上来，一边在我身上纠缠，一边在我耳边说：“阿郎，我想看看你怎样操淑芬的。”
我说：“你想看吗？”
阿兰喘着粗气说：“想！”
我说：“可惜淑芬不肯。”
阿兰说：“那你就告诉我你会怎样干她。”我犹豫一下，毕竟要我说出口可真为难。阿兰在我耳边耳语，充满无比诱惑的春意：“你说嘛，我想。你说了，我好好伺候你。”说完蜷缩在我胸前，伸出舌尖缓慢地在我的胸膛上旋转。
一种快意从胸部往全身传递开来，这是一种心理远胜于生理的快感。我坐起来，拨开阿兰垂下的发丝专注地看着这幅充满情欲的图画。阿兰斜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慢慢把我的小头头含进嘴里舔着。
今天月亮很圆很亮，瓜棚里几乎亮如白昼。
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光亮的情况下见到如此的画面。前三次都是在半明半暗的环境中进行，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基本上只能靠触觉和嗅觉感受。不过朦胧也有朦胧的妙处，那是两种不可比的情况。
我说：“我等下去淑芬的床上。”阿兰用鼻音“嗯”了一下。我接着说：“一过去，就把淑芬压在床上，把她衣服脱光，挺着我的下面她里面。”
阿兰吐出我的头头，媚笑着说：“哪有这么快的。不算，再来。”
我正因为嘴拙不知怎样下去，听阿兰这么取笑，怒从心中起。一把扯住阿兰的头发往后一甩，让她跪着对着我。
我下身直插到底。阿兰那里早就湿嗒嗒的很顺利就挺进了，阿兰疯狂地呜叫起来，后又似乎想起淑芬在旁边，顺手把内裤塞进嘴里，我一口气狠狠地插了两三百下，终于有点累了，抽出来往床上一倒。
阿兰的脸憋得红红的，又压抑又想疯狂释放的念头，把她快逼疯了。随着我抽出来，阿兰也保持跪着的姿势轰地倒了下来。
喘息了一会，阿兰挑逗地看着我，说：“郎君，去呀！去调戏淑芬。”
我戏谑一笑道：“你跟过来看吗？”
阿兰眼睛睁得很大，兴奋得说：“我要看，我要看你怎样欺负我同学。”
听了这话，我兴奋得已经有了想射出来的欲望。我差点上当说好，还好及时住口，我说：“不，我就要你。”
阿兰娇媚地说：“那，既然你今天没兴趣，改天我们换个地方，我帮你叫上淑芬，两个人来收拾你，再让你好好玩。”
我说：“真的噢，这下可不骗我了。就怕等会儿清醒之后就想把我给阉了。”
阿兰的眼睛散发着妖媚的诱惑，说：“我怎舍得？”
我骂着：“你这家伙，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阿兰嘻嘻一笑说：“就算把你阉了，也等你操过淑芬之后。好哥哥，到时候，你就心甘情愿让我阉了好不好。”
想把我阉了？我没有说话，而是罩头给阿兰来了一巴掌，轻轻地。
28 月缺
阿兰不依得又扑到我身上，一边纠缠，一边轻轻在我耳边说：“阿郎哥，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我面前操淑芬。真的，我不会反悔，绝不会的！”
我不相信阿兰的话。但我听她这样说，还是兴奋，就抱着她的腰，腰部用力把她顶上去。落下来的时候带着阿兰身体的重量刺进阿兰身体深处。阿兰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惊涛骇浪中紧紧攀着舵掌。
我想着一箭双雕的滋味，马上不能自持。快意让我的动作迅猛而有力。
十分钟后，阿兰还没有达到高潮，我欲望就发射了，然后软软躺在了床上。
收拾过后，阿兰在我怀里说：“警告你啊，不许动淑芬的念头。”
我心里也明白，不过还是有失所望，讪讪地说：“放心好了。就你一个。”
阿兰得意地说：“哼，那还差不多。”
我的兴致顿时感觉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月亮真漂亮。”阿兰在我怀里这么说。
“嗯，”我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想苏醒。
“明晚月亮还这么圆，这么漂亮就好了。”阿兰说。
“十五的月亮最圆。明天，月亮就有些残缺了。”我说。
“如果月亮一直这么圆，那该多好啊！”阿兰说完，幽幽一叹。
“月圆月缺都无所谓，缺月未尝不美。”我随口道。
突然，我意识到，阿兰说的，也许是我们。我说：“虽然月亮不能天天那么圆，或许……”我想说或许人也可以一直团圆，不过我没有勇气说。
阿兰又把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她喜欢这样。阿兰说：“其实，阿郎，我必须要回去了。”
我一愣，然后笑道，“好啊，你回去，我让媒人去你家里提亲，给你头肥猪做彩礼好不好。”
阿兰摇摇头，轻轻说，“不好。”
看着我询问的目光，阿兰说：“你别问，什么也别问，好吗？”
我心情黯淡了起来，我把阿兰的头埋进脖弯。我说好。
阿兰在我怀里说：“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说，我待你好吗？”
我说好。
阿兰说臭美。
我说没你那么美。
阿兰又咬住了我的咽喉。
29 脸红
淑芬一天都没回家，整天又和阿兰粘糊在一起。
阿兰说，很快她就要回去。她在西里湖边陪着我的快乐日子，大约也就剩下三四天的时间吧。
阿兰，你是幽谷中的兰花，只是偶然来到人间，宠幸我这样的弃儿。现在，是该别离的时候了吗？。
我讨厌早早地知道日期，我情愿你突然告诉我你要马上消失。这样，才好。
我不理解阿兰总是说我待她好，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待她是不坏，但远没有说很好的地步。我不会为她舍弃我所拥有的，我甚至没有试图走近、了解她的生活。我只是获取最美好的那部分，却没有试图分担她的忧伤、她的烦恼、她的不幸。
我直觉阿兰并不幸福。
我担忧她的未来，担忧她离去的原因。
再见她俩时，已经是黄昏了。淑芬还是显得疲倦，阿兰走后，她也没有理由住在这里了吧！想到即将和她们分离，真恋恋不舍。
“小妹，这两天让你陪着我解闷，连电视都看不成，真不好意思了。”我对淑芬说。
“我才不是陪你呢，我是陪我同学好不好。”淑芬。
“那也是。”一种离愁笼罩着我，我没有打趣的兴致了。
“阿军哥，”或者淑芬也知道了明天我们要走，也或许我的情绪感染到，淑芬也是奄奄的：“阿军哥，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亲近的说话了，以后我同学走了，我们就没有理由这样说话了。”
“阿兰走了，你单独来看我，不就行了？”我要摆脱这种情绪。
“不行！除非阿兰在这里，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淑芬说。
“哟哟，会有什么闲话？我们一个村的啊！说得好象我会吃了你一样。”
“吃呀！吃呀！吃呀！看你吃得下。”淑芬叉着腰瞪着眼。
我看着淑芬红彤彤的脸，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想法，在淑芬像苹果一样的脸上咬上一口试试看！
阿兰拉开淑芬，责备我：“怎么见面就吵架。”
我说：“还不是她，昨晚睡好了，今天有精神了就要跟我吵。”
淑芬更生气了：“我昨晚才睡不好，你们……”声音突然低下来，最后脸红红的不说话。
阿兰的脸刷的也红起来。
30 心痛
我看看淑芬，又看看阿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