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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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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跟在后面,张凡也不想躲下去,那样是不太现实的,虽然在刚才的追逐中,大家都在奋力追这名修士,但都会分出灵识感应周围的变化。

最起急败坏的当算那两名原本对妖兽造成创伤的修士,三人围攻妖兽,不但牺牲一名,而且妖兽居然被别人抢了。

使剑的修士用巨剑直指眼前的灰衣修士道:“不管你是何人,将东西放下,饶你不死。”

灰衣修士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一边思考脱身之策,一边却也不惧,道:“就算我同意,难道周围的诸位道友,也愿意将此东西转交给你吗?”灰衣修士居然想将一堆人全部拉下水,张凡暗道,但只怕大家都非傻瓜,不是一二句就可以被此人说动的。

灰衣修士修为与巨剑修士一样,都已达到凝气顶峰之境,如若单对单,鹿死谁手尚且不知,但这时,那名会使用雷电凝聚雷鸟的修士却已站在巨剑修士旁边。

灰衣修士面若常色,但心内却暗恨,如若不遇到这悬崖绝壁,结果如何还不一定呢,怀里一张提灵符还没有使用。这是一张独特的灵符,能瞬时将自身灵力回复圆满,一张符可以使用三次,过后虽然需要藏匿起来回复七天,但离黑斗结束日期还有二个多月,倒是无妨。

心念至此,灰衣修士暗暗戒备,但谁也不愿先出手,大家修为相同,相斗的结果不出意外则两败俱伤居多,不过是便宜他人。一时场面僵持下来。

这时是敌是友截然分明,巨剑修士与同伴站在一起,而周围的八九名修士,除了一男一女两名中年修士,其余了全部各自找到一处位置站好。

最终还是巨剑大汉沉不着气,毕竟自己这方为了令牌已死亡一人,只见他将手中的巨剑一沉,灵力随之附在剑体上就要动手,结果对面的灰衣修士道:“你若攻来,我就将此网松开,任由妖兽与令牌跌落崖下。”

巨剑修士那会怕他的威胁,只管将巨剑一抖,一道巨大的火柱顺剑而出,往数丈外的修士击去。而其同伴也跟上将法器打了出去。

灰衣修士驱使的金网却是一件法器,困着妖兽也是需要灵力的,而且凝气期修士最多也不过可同时使用一到二件法器,因此不敢托大,只好将金网一抖,妖兽“哗”地钻了出来。

第七十四章 渔翁得利

妖兽被金网放出,虽然受了巨创,但仍然“嗖”地一声,顺着岩石的缝隙地下沉去,但巨剑修士的另一名同伴,与周围几个修士不分先后地发出几张符纸,转眼岩石化为灰荫荫的,妖兽再也遁不去下。而巨剑修士与灰衣修士也没有驱使法器飞往空中,只在地上不停地转换身形,法器所发出的灵芒,像二道彩虹,不停地从空中划过,你来我往是斗了起来。

妖兽刚刚被逼出地面,众多修士一通灵符,法器乱砸,就像妖兽打的稀八烂。

原本岩土兽,顾名思义,是一种防御较高的妖兽,而且善使土系法术,攻击在同类灵兽中也处于中上等,但先前受伤颇重,再厚的皮肉也抵挡不着七八名修士共同的攻击。张凡则暗呼可惜了,二阶的妖兽身上的材料都能值不少灵石。但如今为了令牌,谁还顾得上这个。

有一个修士眼尖,妖兽被众多修士打的尸肉分散之时,看出内脏的某处闪过一道乌光,马上使了一个驱物术,往那团乌光抓去。

但周围的修士马上将一堆灵符法术往他身上丢去,修士急退,瞬间身形往后移出数十丈远的距离,但仍有一二个灵光尾随而来,被修士一一击落。

张凡则借机一个木灵遁将躲开藏了起来,虽然山崖上多石,但只要有草木的地方,都可将身形化去,张凡围上来的时候,就是专门找了一处有草木的地方。

只见场中的修士转眼化为一场大战,众多法器不停地被修士祭出,发出一道道碰撞,而令牌则在空中被抛来抛去。

一男一女的修士,一守一防,占尽极大便宜,看样子是合合宗的弟子,不但如此,两人还刚好被传进了同一处地方。

女修士则用一枚拿出数十枚大小不一的铜轮,将俩人瞬间罩在其中,铜轮就在俩人周身不停地盘旋,形成一个防御,而男修士则拿出一枚乌骓,宛若一枚金钢钻一样,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所过之处,乌骓的尾部带着一道黑烟,转眼将一个防备不及的修士戮翻在地,马上那修士就被其他的修士杀死。

其他几名修士看到不对,只见一名年龄较大的修士道:“我们先收拾这对狗男女。”转眼修士风范不再,变得脸有历色,狰狞起来。其他三名修士一听,马上心齐起来,同时将手中的法器灵符往男女修士攻击,男修士被逼得不得不防,顿时俩人吃力起来。

而令牌则落在了地上,暂时谁也没有去捡取。张凡虽然将身形藏起,但却也没有打令牌的注意。反而看到众修士混战,往远处遁去。

合合宗的男女修士背朝悬崖,面向众人,左侧是巨剑修士及其同伴在与灰衣修士在斗法,众修士可能感觉俩人联合一处,威胁最大,所以存了一门心思,想将其共同灭掉。

眼见逃是逃不掉,男修士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将浑身灵力注入乌骓之中,往离的最近的一名年轻修士击去。

“嘭”的一声,与那名修士手中的双锥碰在一起,发出一道金铁之声,年轻修士被砸得一个浪沧,乌骓顺势而上,从修士的胸前带过,将其胸部击出一个大洞,那年轻修士死的时候,双眼充满惊讶。

另外的三名修士则乘此将二件飞剑,一把彩旗往女修士砸来,只见一青一紫二道彩虹划过三五丈的空间,转眼即到,女修双手连打几种手势,数十枚铜轮转眼串着一串,往二枚飞剑击去,但彩旗先发而后至,则从一边卷了过来,将其中的三枚铜轮裹着,退了开去。

女修失去三枚铜轮,就阻挡不了其中的一枚紫色飞剑,只见那枚飞剑只在余下的二个铜轮上轻轻一点,发出“叮叮”二声脆响,没有停顿,就往女修胸前疾射而来。

女修将二枚铜轮随手一收,就往一边跳开,飞剑却“嗖”地在原地一顿,直接从那名正在攻击的男修身边带过,男修的乌骓此时刚刚将那名年轻的修士击死,正要收回法器。被飞剑一碰,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一条手臂齐肩掉了下来。

随着男修受伤,法术也被打断,乌骓就在半途中掉在地上,“扑闪”了二下,没有灵力的操控,再也不动。

男修一边往远处纵去,一边往断臂之处的|穴位按去,将血刚刚止着,彩旗就重新卷了下来。

男修在刹那将眼睁的巨大,被彩旗一带,脑袋就滚落下来。

而那名女修士在看到男修死去的瞬间,惨叫一声喊道:“夫君。”就往男修扑去,顿时失了方寸,被一前一后二道飞剑从其前后胸插入,飞剑没有丝毫的停留,将其刺了一个对穿。女修士的剩余的七只铜轮也随之落在地上。

而此时巨剑修士那边也分出了胜负,只见灰衣修士的尸体被分了四五块,落在悬崖的最边上。

低阶修士的战斗往往比那些高阶修士更惨酷,高阶修士之间的战斗,往往一有不慎,就一遁千里,伤亡基本则无。而低阶战斗之时,要专于一心,用出全身精力,用来操控一件法器,当身体受创,心神受震,马上体内灵力紊乱,就失去了战斗力,可以说随时都命悬一线。

此时原地只余巨剑修士与其同伴,而且看巨剑修士一边原地休息,一边服下一枚灵丹,看来刚才的剧斗付出灵力也不小。而这边则余下三名修士,聚成一团,看着数十丈外的令牌。

大多数修士都知道刚才的混战之时少了一名青年修士,但正在吃力关头,谁也没有多过注意,而且大家都看出来青年修士不过凝气九层修为,只当他提前跑了。

而消失的那名青年则就是张凡。

与合合宗夫妇对垒的三名修士,修为基本接近,原本谁也不和谁一伙,但刚才共同联手杀了二名修士,则心就稍齐,只听原来发话的那名修士道:“两位道友,如今我们这边三人,这令牌的归属是不是要归我们所有。”

巨剑修士从三名修士眼前扫过,眼中带着一丝狠毒,似想要将三名面貌永远记在心中,同时嘴角眨出一丝苦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兄弟就此别过。”

其身边的那名修士想说什么,但被巨剑修士阻了一下,当下两人一人拿着巨剑,一人则还是空手,往左边的空处行去。

三名修士看着巨剑修士与其同伴离开,虽然小心戒备,但却并没有阻绕。

此时看到巨剑修士往后退,一直都暗暗戒备,因为对方眼中的不甘可是被大家看的清清楚楚。

余下的三人,其实也不多想招惹两人,虽然巨剑修士从深谷斗到现在,灵力大损,但对方没有说话的那名修士,能将普通的掌心雷聚成雷鸟,而幻化的雷鸟攻击力又是那么强悍,绝对是一种中高阶道术,当然是能不惹为妙。

不过三人也不太怕他们,毕竟新胜对疲兵,谁胜谁负还比较难说,而且大家都肯定还另有手段没有使出。

第七十五章 同门杀戮

巨剑修士与其同伙,就这样慢慢地往后退去,一直到了离三人数十丈外,这才脚下一踏,踩上法器往远处遁去。

看着巨剑修士消失不见,原来说话的老年修士才道:“不知还有一个人藏到那里去了。”正说到这里,老者心里微微一惊,皮肤发出一阵颤栗,接着汗毛就炸了起来,老者随之身影一闪,宛若一只闪电貂一样射往远处。

后面二道闪着不同的光芒跟了过来,老者刹那就遁到数十丈外,将威力逐渐减弱的三样法器一一弹回,道:“你们?”

只见其中的中年修士道:“道友不要怪我们,怪只怪你太聪明。黄泉路上,也有人相陪,你用不用感到寂寞了。”

中年修士说话的功夫,就看到老者脸色迅速地眨黑起来,然后从其裤管下面爬出一条二寸来长的小蛇,在地上摇了二下火红色的小脑袋,“嗖”地一下遁了回来,落入中年修士掌中。

老年修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的皮肤已经变成暗青,脸上尤自不能相信,他一边快速地服下数枚灵药,一边道:“金叶火蛇?”说道这里,老者大叹一声:“老朽旺活数百年呀!”刚刚自己还在指挥着眼前的几人屠杀别人,转眼就成了被屠的对象。不知道这算是现世报应吗?

中年修士道:“难道道友还想拖延时间吗?还是另有后手。不过你既然认得这金叶火蛇,就无需我再介绍了。只怕再好的灵丹,想要解了此毒,没有一时三刻的功夫也是不行的。”

说完之后,中年修士可能是感觉不想再与其费话,只管淡淡地说了声“道友难道不怕夜长梦多吗?”

另一名面色白皙的青年修士当即也不说话,将手中的法器祭了出来,两人同时往老者攻去。

老者一边往后退去,一边将手中的飞剑收回,取出一把雨伞样的法器,法器在其手中一晃,化为数米来长,身形迅速往后退去。

在二枚法器到达身前的一刻,老者眼中闪出一丝歹毒之色,往后面深不见底的悬崖跳去,紧随其后的法器也就落了个空,在悬崖外面划过一道划过一道弧线,就被两名修士收了起来。

但老者刚刚落下悬崖,就听见数百丈深的地方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叫声之中带着惊慌、恐惧。

中年修士微微一笑,道:“看来下面很危险啊!”

青年修士则摇了摇头道:“可惜了储物袋也没有留下。”

“很好,师弟,看来我们这一出戏演的还不错。”中年修士一边说道,一边将身边那个最先被合合宗女修士杀死的青年人身边,将其储物袋捡了起来。一边摇着头,仿佛为青年大大地不值。

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两名修士不但认识,而且还是分属同门。

难道刚才骗过了所有人,包括地上躺着的这名青年修士,从其言语中就可听出,修士一定也是被两人合计了。

中年人将储物袋随手挂在腰间,与自己的储物袋并排放在一起,才往数十丈外的那面令牌看去,但那名皮肤白皙的青年修士连忙道:“师兄,还是我帮你捡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更快的速度往令牌的地方行走。

中年修士脸上稍现厌恶之色,突然喝了一声:“你想与我抢?”

青年修士背对着中年修士,身体抖了一下,才回过头来道:“师兄还不信任小弟吗?在门里我一直以师兄为主,那里想过敢与师兄抢东西。”

中年修士这才面色微微一沉,露出笑容,道:“如此甚好。离开千幻境还有二个多月之久,有的是机会,师兄一定不会少了你那份的。”

青年修士看到师兄不再恼怒,就用一个驱物术,对准三丈外的令牌,凌空虚抓一下,就将令牌抓在手中,然后双手托着令牌将其交于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看了一眼青年修士,才点了点头,将令牌收入储物袋中,然后往合合宗那俩名修士的尸体走去。

青年修士在其师兄转身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不动声色地将手动了一动,一枚细针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径奔中年修士的背影而去。

中年修士正在前进的身形微微一晃,身体就闪到了二丈之外,双手则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一对手套。其中的一只手中正握着那枚碧蓝的金针,回过头来居然笑了一下,才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半年多前,从坊市用一株百年天星草换了一枚碧血针吗?”

青年修士听了心里暗震,但眼中带着一丝畏惧之色,又充满杀意,道:“既然被你发现,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平时对我的所做所谓,今天就与你一起结算。”一边说一边将往手中彩旗里注入灵力,并从腰间取出一个灵兽袋。而从一边看,青年修士眼中虽然对其师兄仿佛有很大的忌讳,眼光更不与其师兄接触,但却又有一种有持无恐之感。

只见青年修士先将灵兽袋祭出,灵兽袋刚刚打开,就有一只红色的火蚕从里面飞出来,直奔中年修士而去。

而中年修士也是袖子一甩,从里面滑出一条小蛇,还是刚才被已死的老者所称的金叶火蛇。

小蛇刚刚离袖,就往青年修士奔来,但在空中,被那只火蚕截住,只见二只同样小巧的灵兽在空中不停地窜来窜去,斗了起来,同样是火红色的身体,从空中划过之时,带着一道红芒。

青年修士虽然分不清到底那只是自己的灵兽,但看到二只灵兽正在剧斗,一时都不落下风,就将彩旗往前一甩,彩旗就飞向空中,化为一道大旗,随着青年修士手势,往其师兄卷去。

而中年修士略一踌躇,往腰间一摸,一张金光闪闪的灵符被取了出来,并将全身灵力注入其中,而灵符仿佛一道巨大的漩涡,不停地吸取中年修士的灵力。中年修士微一微一抖,像是魂魄都被吸入进去,赶紧从腰间摸出一块中品灵石,将其攥在手中吸收起来。

“嘭”地一声,灵符燃烧起来。

第七十六章 又生变故

灵符迅速地被烧成灰烬,然后那些灰烬与灵力,全部溶为一起,化成一只蓝莹莹的吴钩。

说是吴钩,其实只是用灵力与符咒构造出的一道虚影,不过幻化后与真正的吴钩没有一丝区别。

只见吴钩散发出巨大的灵光,“嗖”地一声,将正在卷过来的彩旗划出一个大洞,彩旗刚被损坏,就失去了灵力的控制,像一只大鸟,扑闪了二下,落在地上。

青年修士看着飞来的吴钩,大呼一声“魂符”,惊叫着斜退而去,但吴钩就像一道闪电,如影随形,带着疾风从青年修士身上掠过,在空中一个旋转,又倒转而回,停在中年修士身边一动也不动。

只见青年修士木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一点也不敢相信,瞪着巨大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修士,而那只火蚕失去了主人的控制,轰地一声,往远处飞去逃逸开来,转眼不见了踪影。

青年修士站着一动也不敢动,用手往脖子摸去,但灵力刚在指尖划过,就暗淡下去。然后青年修士又看向对面所谓的“师兄”,眼中的光却暗淡下去。

但那青年修士在死前,却诡异地一笑。然后脑袋轱辘辘地掉了下来。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吴钩才渐渐地散去,溶入空中消失不见,而这时只余下中年修士一个人,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站立在那里。

就在这时,周围的一丝灌木丛动了一下,很快,一个容貌平凡的年轻人出现在那里,转眼走到了中年修士数十丈远的地方。

中年修士看到眼前之人,虽然一身普通的青衫,毫不起眼,但却很镇定自若,却正是那名最前消失的低阶修士,中年修士道:“是你?”

张凡不知思考了一下什么,才“哦”了一声,道:“是我,一直看了一场好戏。”

中年修士脸上现出厉色,道:“凭你一个小辈,也敢来放肆。”

张凡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阁下怎么还不动手?”顿了一顿,又侧耳听了一下,道:“既然阁下不动手,我就要动手了。”张凡也不想与其费话,往腰间一摸,金乌环就被祭了出来。

“你,你看出来了。”中年修士大惊。

张凡一边往施展法诀,随着最后一句法诀离口,张凡道了一声“去”,金乌环转瞬化为七道同样的金环,发着黄芒,径奔中年修士而去。

金乌环被祭出的同时,张凡说了一句话:“我只是看到你那所谓的师弟最后诡异地笑,虽然你镇定如常,但看看你的双手。”然后那中年修士就被金乌环裹了进去,临死前,中年修士目光却盯着自己的双手。

只见中年修士的双手上面的手套早已脱了下来,而且已经变成乌黑色。

原来张凡看到众多修士大战,知道得不到任何便宜,就直接用木灵遁化去身形,瞬间遁往他处,连着遁了三次,又转了一个大圈,张凡才又遁回来,在二里外的一棵树上藏匿了起来,使用其得天独厚的灵眼观察起来。

从众修士混战,直到到中年修士的师弟死在其手中,虽然张凡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但从动作中倒也猜出了大概。

直到最后的青年修士死去,却发着诡异的笑,张凡又仔细地观察起来,才发现中年修士的手套已去掉,而双手的肤色与其它部位不同,仔细将所有的事联想起来,才知道青年修士早在帮其收取令牌之时,已经动过手脚。虽然其后中年修士谨慎地带了一对手套去接青年修士的碧血针,但却已经是那之后的事了,这时已经晚了。

张凡看着中年修士倒下,直接往前一移,然后使用驱使术,将中年修士的储物袋抓在手中。张凡没有将储物袋打开,毕竟有前车之鉴在前,令牌是不能再接触了。

张凡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周围的环境,凝气期的修士虽然不能将灵识外放,但张凡一直将灵力注入识海,将感应开的最大。

虽然如此,却还是突生变故,只见二十余丈外的地方,突然现出两道身形,其中的一名修士正是巨剑大汉,刚刚现出身形,巨剑大汉就凌空扑来,而手中的大剑则往上一挑,一道火蛇从随剑而出,首先往张凡袭来。

而先前所见的巨剑修士的同伴则将几道灵符也打了出来,张凡心头巨震,汗毛被吓的一倒竖而起,先前巨剑修士的同伴使用灵符,阻挡妖兽使其不能遁往地下的印象历历在目。可见其手中的灵符曾出不穷,变幻多端。

还好手中的金乌环还没有收起,张凡不敢使用遁术,瞬间将灵力猛地注入金乌环,随手将金乌环甩了出去,然后身影一顿,直接往后退去,转眼已退到悬崖边上,后背感到崖外无数的阴风正在袭来。

退无可退,张凡一边将金乌环收回,一边随手一弹,几枚小火球从手中透出,往那名修士发来的几枚灵符击与,在空中发出碰撞。

原则上初级道法比初级灵符的威力要强大一些,但使用道法消耗的灵力要更多一些,所以张凡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张凡随手又是几枚火球打出,但却被那修士轻易化解,但巨剑修士的巨剑又发出一道灵火,张凡堪堪站在崖边,身体往左一侧,灵火顿时将张凡原来所站的位置炸出一个大坑,碎石哗啦啦地往崖下坠去。

而坑内一片火热,有些地方带冒着丝丝黑烟。

巨剑修士与其同伴原本已达凝气十一层境界,张凡原本就比他们的修为低上二层,在灵力的运用其灵力的威力方面已经居于下风,虽然凭仗金乌环比巨剑大汉的巨剑品质要好,高上一档,但灵力的施放速度与灵力的运用自如却不及两人。

不过转眼的功夫,已被逼入困境,连从腰间拍出灵符的时间也来不及,眼看就要命丧此地,或者坠入悬崖。

突然又是一阵“吱啦啦”的金属声音传来,只见数百米外的空中,一只黑色的大鸟带着尖啸之声速度地遁来,转眼已达数十丈外,那只大鸟的翅膀猛然往前延伸,宛如二道钢牙巨齿,分袭两名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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