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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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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婷道:「讨厌,你明知故问。」

刘梅吟道:「爷,我们母女俩在家可是天天盼时时盼刻刻盼着你回来呀」

吕志笑道:「说得这么动听。让爷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掀起她们的下衣。

她们俩也一直都没有穿内裤,下衣被吕志掀到腰部后,两个鲜红细嫩的就呈现出来了。

吕志探手去摸了摸两人的,见里早就密布,知道她们所说不假,便笑道:「看来,它们真是想爷了,来就让爷安慰安慰它们。」说着站起来,蹲在她们脚下,分开她们的,轮流亲弄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一番。

直到刘梅雪道:「好了,小色鬼,先吃饭洗澡后,再亲个够吧」

吕志和刘梅吟朱可婷这才依依不舍的整理了下衣服,一起去弄饭吃了。

朱可婷年小爱撒娇,几天不见吕志早就想疯了。因此吃饭时,也不管刘梅雪和刘梅吟姐妹俩,自己就脱光了衣服,坐到吕志怀里,掏出他的,送进自己的里,边吃边套弄不已。对刘梅雪和刘梅吟说她够色的话,只是嬉笑而不答。

吃完饭,洗澡时,轮到刘梅吟色了,她也不顾刘梅雪和朱可婷的笑话,在可容四人共浴的特大浴盆里就将吕志的进自己里。

洗完澡后,吕志让她们三个在床上躺好,就开始轮流弄她们的。吕志现在内功越来深厚,对性的需要完全不能伤到他的身体,且现在对时间可以达到自由控制的程度,因此刚才在车上才与刘梅雪大干了一场,但现在仍能把三个美娇娃侍候得欲仙欲死。

在家里呆了二天。吕志和刘梅雪又别了依依不舍的刘梅吟和朱可婷两人,重新去寻访案情。

出了家门,吕志有点惘然的对刘梅雪道:「妈,这件事,我们手头掌握的情况实在太少,我都不知道如何进行调查了。」

刘梅雪笑道:「志儿,你着急,前两天我想起当年师父说过,她有一个老友外号叫万事通,师父说这个老友能知天下事,只要有想不到的事,问他都能给予解答,我们不妨去找找他。」

吕志一听大喜,也不管街头有没有人,一把就抱住刘梅雪亲了下,道:「这真是太好了。」但接着隔着衣服打了一下刘梅雪的圆臀,怪道:「妈,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才告诉我,该打」

刘梅雪边忙着摧开他,边低声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这两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人家和婷儿吟妹的,人家不忍心告诉你,你现在反而怪起人家来了,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吕志仍揽着她,赔笑道:「妈,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了,你快说我们怎么去找这个万事通。」

刘梅雪还是挣开了吕志的抱,道:「这个老前辈住在黄山,具体位置就不知道了,我们去到黄山再找吧」

吕志点头同意,两人便去找到老车夫。

这老车夫拿了吕志的钱,很信守承诺,天天在他家附近等他们,所以吕志和刘梅雪很快就找到了老车夫。

吕志和刘梅雪上车一坐好,吕志便把刘梅雪进怀里,隔着上衣摸着她的双,色笑道:「妈,从金陵到黄山,我们要坐1天多的车,你说我们这段时间里干什么好呢」

刘梅雪知道爱儿是想着在这一天多时间里怎么与自己做些欢爱的事,想到这几天来吕志与自己吟妹婷儿玩乐过多,虽然知道爱儿的内功修练到第9层,再多的男女欢爱也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但心里总是有点担心,便笑着拍拍他的脸道:「小坏蛋,我不管你怎么过,就是不能过多的干人家的,你这几天一刻不停的玩人家吟妹婷儿的和人家的屁股,现在正好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吕志现在完全没有身体虚弱的感觉,但见妈妈体贴自己,心中感到高兴,不想拂她心意,手指捏了下刘梅雪圆圆的,笑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如此体贴老公,我答应你这一天多时间里不搞你的和后庭。」说着手指抚着她的樱桃小嘴,话音转道:「不过你得用你的小嘴给我弄,知不知道」

刘梅雪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一天到晚就不忘着想法来欺负人家。」

吕志也笑着揉了一下刘梅雪的雪,道:「妈,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是我老婆呢,出嫁从夫,老婆侍候老公可是天经地义的。」

刘梅雪捶他一下,边笑骂:「小坏蛋,早知道你这么色,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边柔顺的伏到他下身,帮他脱掉裤子,张开樱桃小口,就温柔的细舔慢吮起爱儿的来。

吕志也把刘梅雪的下衣给脱了,让她把雪臀移到近前,就斜靠在被子上,挑起帘子,边舒服的享受着刘梅雪的细心甜美的服务,边看着车外的情景,不时也回过手来拍拍摸摸刘梅雪的雪白嫩臀。

马车飞快的向前奔驰着。出了金陵城,一个多时辰后,到了一个热闹的集镇上。

刘梅雪吐出嘴中含着的爱儿的,将身体挪靠在吕志身上,摇了下他的手,撒娇道:「小坏蛋,人家给你含得嘴都酸了,下去给人家买点水果去,好不好」

吕志笑着拍拍她的粉面,道:「我心爱的妈妈,你早说呀,说是水果,就是天上的月亮如果能买,我都可以给你买来。」

吕志让老车夫到一个水果摊边停下来,自己穿好裤子下车去。

此时属盛夏,市面上有荔枝卖。吕志便买了几斤荔枝,然后上车了。车子继续向前赶路。

吕志没有再让刘梅雪继续含弄他的,而是揽着她坐在车窗边,边互相喂吃着荔枝,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吕志的手不时伸到刘梅雪的上衣里摸摸她的或伸到她间摸摸她的。看得累了,吕志放下窗帘子,一手揽着刘梅雪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只放在自己腿上,将她的另一条分得开开的,使她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双眼盯着那鲜红的,笑问道:「妈,你说你这个为什么会让我那么着迷呢」

全篇完

帮新婚妻子浣肠

终于完成了结婚的手续,我回到新居,脱下高跟鞋,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了初为人妻的日子。

还没收好红本本,老公不安分的双手就从背后伸到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我的;十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老婆,累么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老公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一本正经地说着,男性的象征顶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逐渐从我的小腹开始往下伸去,撩起裙摆;伸进内裤中。

「我这里不累」我笑着弹开他的手,这傢伙,什么时候都这么好色,结了婚还没一点收敛,跟当初认识的时候一个样子。

我比老公大三岁;原先居住的城市相隔几百公里。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他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在出差途中的一次网友碰面的宴会中认识他的。

几杯酒下肚,在聚会中一直寡言少语的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在:「文学,表现的是人类的幻想,而幻想就是对现实的反抗」

就是这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仔细打量他,他的头发很乱,衣着虽不是名牌却很整齐;人说不上英俊,年龄绝对比我小,眼睛充满着一种沧桑的冷漠。

如果不是他的自我介绍,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在网上被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h文作家黄泉鸠」其实是他自己吹的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整天挠课坐在证券交易所大户室里享受冷气和美眉的大男孩。难怪他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并把它们落实到他的文章中

「你很漂亮,我想和你。」等到了独处的机会,他靠近我悄悄说道。

几个小时后我被他带到了他独居住的房间里。

他的双手熟练地爱抚着我,耳后阴蒂,肛门他比我自己更熟悉我的身体,「我想插你的屁股。」

在他的爱抚下,我已经意乱情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你喜欢插哪里都行,不过能不能先帮我浣肠」

他欣然同意,把我抱到浴室里,让我趴在浴缸边,拿起洗发水瓶,兑了一些水,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挤进我的后花园里面。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多的液体在我体内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令我打了好一阵哆嗦。

「真敏感呀,」他将手指套上保险套,插进我紧缩着的后花园,挖了起来,「这里一定经常灌洗发水吧」

「没有啦,平常我都是用甘油的」我感到一阵羞愧,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浣场,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平常是经常吧这么敏感,前面已经这么湿了。」

「啊不是经常啦」我夹紧肛门,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哎别挖啊别挖啊啊就要出来了」

「想拉便便了么」他的手指找到我在后花园里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抠着,「想拉就拉出来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听到他这么说,赶紧窜到厕所上面,还没有蹲下,肛门就已经咧开了嘴,夹杂着异味的存货迫不及待地连着极大的一连串响声喷了出来。

这种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感觉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当他把手指插进我还在排泄的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都将和这个男人有着扯不断的关係。

好不容易,到排泄完毕的时候,我的肛门已经松软得可以随意容纳他的两根手指了,我趴下身子,高举屁股,「小弟,插进来吧。」

完全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觉完全包围了我,我放松肛门的肌肉,欲迎还拒地向外排斥着,迎接着他更进一步的深入。

「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舒服,姐姐,你的屁股真紧,」他开始起来。在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啊要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奶头时,我的性慾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小弟,小弟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姐姐,喜不喜欢这样被插屁股」

「啊我喜欢啊使劲插我吧插我的屁股啊使劲插啊使劲」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姐姐,你的屁股真棒,夹得我好舒服啊夹得好啊姐姐我爱死你的屁股了」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墙壁,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使劲使劲啊插得再深一点啊,使劲插」

「啊我爱姐姐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姐姐你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慾。身体精神情感色慾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爱情要以悲剧结束才显得美满。」分别时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我无法忘记他,尤其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我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世间的一切,即使是在迎接的时候,依旧那样冷静或者说是冷酷。

他喘着气,静静地等待的来临。这曾使我怀疑自己在床笫上的表现。我曾笑着说她这种目光破坏了气氛,他报之以微笑,但以后依然如故。

因为他有那种目光作为他特有的符号,在向那双眼睛注视了好长时间之后,我猛然悟到当我决心抛弃一切和他一起的那会儿,我自己的目光和他此刻的目光是如此相同。

对了就是他的那种目光,也许正是那种平静的目光更加激发了我和他的兴趣,那超出了性慾的需要,所谓破坏情绪的话不过是中无话找话罢了。我喜欢他依然故我。

我记得在z市的最后一天,在他的房间中,有一闪一闪的电弧光从高处有力地穿透进窗户。我们俩的就在这蓝色的电弧光中焊熔在一起,通体成为一块蓝色的玻璃制品,亮晶晶并且光滑。

街对面有一座大楼正在修建,入夜仍不减它的喧闹。金属砖块的碰撞淹没了无语义的喃喃细语。

空气闷热,小房里永远悬浮着见面与分手的匆忙。我在一道最强烈的电弧光的照耀中,在我们俩暗自松垮剥落和崩溃的时刻,他向我说了那样的话。

那天在浴室里,冰冷的水把他的体温全部带走,我冰凉的手指滑过他冰凉的背脊。一切都在往下坠,我捧起他冰冷的,让抵在我火热的屁眼上,往里面塞去,我放松扩约肌,让他的顺利地插入,然后就开始挺动起来

「喔喔天啊天啊我我的屁股要要裂开了别别停下来用力刺进来啊啊天啊继续啊啊」

有着足够的润滑,所以虽然我忍不住地收缩肛门,但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挺送,而且这样更加强了对我的刺激,搞得我好快活啊随着他的不停抽送,我渐渐地享受了起来。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啊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肛交的快乐,在于除了被的快感之外,还有一种与平时生理反应相冲突的快感,我开始低低地呻吟,因为总是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排泄出去的感觉,而且从背后被插入的姿势,也可以让我感受到更上一层的刺激,因为我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正在被人从后面插入,这几种感受,混杂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容易让我感到兴奋,当然也就更快地进入了

我相信他很轻易地就可以看出我已经达到了,所以这时候他的抽送动作也变得相当缓慢,但是却绝对没有停止下来。

这样的方式,不仅可以让我持续地浸淫在的快感当中,可以让我俩交合的时间不断地拉长,让女方可以体验到无可替代的感受。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是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种如同地狱又如同天堂般的感受。

飞机在风中开始降落。机舱里不知何处响起金属尖利的呼啸声。所有的面孔都紧张而疲惫,宛如一只只栖憩在狂风中的鸟。

p城──h城──z市,他走的也是这条路线。这倒彷彿是尾随他而去了。但我心里明白,失去的东西从来也没有寻找回来过,爱情从来都是呈一条直线或几条抛物线形进展的,世界上绝没有虚线式的断断续续的爱情。

h城仍然是那样。时间可以改变,地点可以改变,但世界却永恆不变。四处触目的是绿色的盆栽植物。桔黄色的墙面上有玻璃的闪光。玻璃后面是呆滞的灰色的天空。

躺在他的房间里,疲倦不但消失了,更有一种无由的兴奋在寂寞中蠢蠢欲动。

曾几何时几个星期前,几天前,几个小时前我就盼望着这一夜。在出口处看到了他,因为确定不疑的约会,使见面的喜悦显得极为平静。我们默默地相互吻了吻冰凉的面颊,握着的手紧了又松开。

当橙汁色的太阳深深地埋入海面下之后,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相对而坐。不需要做作,不需要互相卖弄最后的一点风情,我们一面啜饮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一面在玻璃窗外的黑暗中寻觅光明。

我们从哪里来我曾经怎样生活过我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将来要到哪里去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中化为乌有。坐在这里,我们可以相互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模糊的思念和炽热的情慾。

不久,我们的内分泌和伏特加的气味一齐溢漫到空气里,随着子夜降临,某种期待顽强地要上升为现实。隔着桌子,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急剧地膨胀和收缩,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子。

进到房间,我们彷彿是厮守了多年的夫妻,在纵情前的一刻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地安稳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缠绕着手指,我们故意地要将对方的情慾折磨得无以复加。

情慾和酒一样,存在的时间越长越浓烈。直到我们都感觉到生命在躯体里急不可耐地要迸裂开来,藉着那一片展示属于我的一片屋顶,我才翻过身去吻他激动不已的胸脯。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肛门的肌肉,好让他的刺入可以更加地顺利。

他将抵在我菊花蕾上,慢慢地往前抵。当他的已经进入到我肛门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作出了排泄的行为,想要把他挤出体外,谁知他的插在我的肛门里,的肉帽形成了一种类似倒勾的作用,在我准备「排泄」的时候拉扯着我的括约肌,形成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顶到我心口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其实肛交过程当中,最快活的感觉就是在被插入的一瞬间;或是在抽送的时候不断刺激着扩约肌,其馀的感觉,跟这个比起来那真可说是毫不起眼

「喔喔别喔喔喔别这样大力啦喔喔呜呜呜」

他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而且也低下身去吻吮我的,慢慢地让我习惯了有东西插在菊穴里面的感觉。花了一番功夫,我渐渐地习惯了,他可以开始更加大动作地挺动的时候,我居然很快地就达到了

「啊好棒好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我的接连不断地来,当我发现他的眼神又充满宁静,用全身心迎接即将到的时,我想到命运毕竟对我不薄。

在前的晚餐里,在微醺中我对他说:「如果当时你来p城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他的酒意和傲气都一同涌上了彤红的面孔,「是的。如果我当时迁来p城我会比现在的你干得更好。在p城白手起家打出天下的并不全是智商很高的人,可是在z市被视为另类然而后来又成为「在逆境中奋发自强的典范」却个个必须具备异常的秉赋。不然,你活都活不下来。这点你知道吗」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被命运捉弄的感觉和迷惘都僵在我们的脸上,以致两人都不敢互相瞧一眼。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我解开领口的扣子,我和他之间并不是只有在性上面才能证明彼此完全相同。

在他的爱抚中,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塞塞屁眼的」

「我的」

「嗯」他应道,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好喜欢你的屁股,你穿着裙子,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在你后面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所以,你就想惩罚我这个引诱你的淫荡的屁股,往我这个肮脏的肛门里面塞东西」我推开他,转过身,撩起裙子,将内裤脱下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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