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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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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精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

身下的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挤在一起,长而硬的在里面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慾的释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

「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

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瞭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

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

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

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

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

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

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影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

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

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那好吧,你去拿。」那人果然放下刀子。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影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影带。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影,你看看,是他吗」

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萤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萤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嗯,就是他。」

玉娟红着脸,萤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慾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

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好温暖。」

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

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

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

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慾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

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之间。

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孃。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

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了。

「哦,天啊」

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併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像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

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

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阴牝。

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

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

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

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吋,不含座,坐高60,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

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

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

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

麻三的老婆兴奋得,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

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很快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作为日本伊籐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

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

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

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挛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

他把一只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

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用顶端硕大的抵住她已然外翻的,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洩慾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第十三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

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

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

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姦,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姦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

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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