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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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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刚一见面,姚庆华就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说,咱兄弟,好说。”

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电脑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沉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

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很阴沉、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净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淫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ru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ru房。他逗玩着,她的|乳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ru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回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xing爱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欲望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xing爱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ru房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调情,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gui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性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ru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快,这样地干她。”家明也鼓励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ru房,一边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许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根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叠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着他的姿势。又是一阵爽快的插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回荡着,他的狂热也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的快乐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潮。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激|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ru房。阿伦就站到了床上,他的那根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jing液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就在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阿伦向她播射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右臂隐含着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沉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身裸体,相互之间抚摸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合,也仅是一瞬间。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丰胸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回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远处的松涛云海了。

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着牙齿。“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么事。”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我想见你,现在。”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么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胸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他情人。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ru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ru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ru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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