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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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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已经选定了林少康?”

妈妈点点头。

我说:“妈妈,我知道了。张万全那里,你不要担心,我会去处理。”

第九十五章别再纠缠我妈

张大爷不在家,正好,两个男人可以毫无顾忌面对面进行交流。

我直接了当对他说:“张万全,请你放过我母亲!”

我第一次没有尊称那个红面狼为“校长”,而是直呼其名。如果我知道确切时间,那么,就在这个红面狼把我母亲骗到床上之ri,不,更早一些,应该是我和母亲为我升学的事求他而遭到冷漠的拒绝那ri起,我就没有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校长了。

张万全在他自己的房间,坐在藤椅上看书,我此时正站在他后面,我看不见他的面目,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你说什么?”

张万全没有回头,说话速度很慢,尾音拖得很长,语气中充满了傲慢。

“如果你没有听清楚,那么,我可以再说一次,请你不要再纠缠我母亲!”

“你有没有弄错,不是我纠缠她,是她主动有求于我。”

“你放屁!”

我第一次说出那么粗的话,我发现,我说起粗话来,一点不比农民逊sè。

也许是我的粗话说得太完美了,以至让张万全不得不回过头:“林谷,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说话总要文明一点。”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瞪着他那张柑橘皮一样的脸:“对你这种人,文明的语句是一种浪费!”

“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校长。”

“老师?校长?哈哈,一只披着人皮的sè狼,还敢称为人师?”

“好,就算我是sè狼,那你爸他是什么?”

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是啊,我老爸睡过张万全的妹子,一个有妇之夫,与一个黄花闺女勾搭成jiān,是不是也应划在sè狼之列?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

我说:“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消,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再纠缠我母亲!”

“你这是威胁么?”

“不是威胁,是jing告!”

“林谷,你不要以为读了师院就了不起了,读出来充其量还不是一个老师?鼻子上插根葱你就装象了?”

我说:“张万全你也不要太嚣张,现在不是*时代了,不是任你横行霸道的时候了。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正在清查‘三种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期间做了多少坏事丑事?告诉你,县里清查工作组组长就是我的高中的同学,最好别惹急了我,到时新帐旧账一起算!”

这句话打在张万全的软肋上,张万全立即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不过,嘴巴还不服软:“我怕啥,我不过是顺应当时的历史cháo流。”

我不是吓唬张万全,不止我们这里,很多地方都在清查*期间有“打砸抢”等劣质的“三种人”,县里清查小组的组长确实也是我的高中同学,xing郑,高考落榜,接班进了zhèng fu机关,有靠背,提得快,已经是正科级干部了。不过,我们不是同一个班级。

第九十六章不妨狐假虎威

和张万全的交锋,使我明白了一条道理,一个人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高调的时候高调。该低调的时候不低调,人家会认为你猖狂;该高调的时候不高调,人家会认为你无能。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有高调的条件。以前我谷子总是受人欺凌,那是历史造成的原因,想唱高调也唱不来,现在,形势不同了,消弭了政治歧视,谷子不再是软弱可欺了。

其实,谷子只是稍稍唱了一下高调,把郑同学――请查办主任搬出来吓了一下张万全而已,如果我说出与县委书记范正大的关系,更会吓得这个红脸狼半死。

范正大就是被我爷爷放走的那个老乡长的儿子。

省城开“两会”,作为人大代表的孝平县县委书记范正大出席了会议,并在会议期间看望了本土籍的大中专学生,勉励鼓励我们学成之后,返回家乡,建设家乡。须知那时人才匮乏,大中专生是凤毛麟角,不像现在,解个手都能碰上二十四个。我们师范学院是范书记最后一个光临的,在我们那里待得时间最长,而我又正好坐在他的旁边,我们是以座谈会的形式见面的,很随意地聊着天。

范书记说,我是从外县调过来的,但我对孝平县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他说,他的父亲范作凡曾经在孝平县搞过地下工作,又一次不幸被捕,是铜锣湾村的一位绅士救了他。

我听着就一惊,莫非?

我就问这位官至七品却没有一点官架子的范书记:“范书记,那位绅士叫什么名字,就是救了你父亲的那位?”

范书记说出一个名字,那正是我爷爷的大名。

我说:“范书记,那是我爷爷,我是他的孙子林谷。”

范书记当即就站起来,伸出手:“呵呵,你就是我父亲救命恩人的孙子,来,握下手!”

我提醒他说:“范书记,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已经握过手了。”

我虽然这样说,还是紧紧握住范书记那只软软的温厚的手。

“林谷,第一次握手,那是代表孝平县欢迎你们这些学子们回孝平建设家乡,这次握手,是代表我父亲感谢你爷爷的救命之恩!”

我说:“范书记,其实我们家也是幸亏有了你父亲的眷顾,才少受了许多苦的。”

“是啊,你们家成分高了一些,这个运动,那个运动,尤其是*,难免会受到一些冲击。现在好了,*结束了,那些疾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结束了,你们这些人尽可以发挥聪明才智,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范书记这番话,有点作报告的味道,但我听来却很舒服。

范书记与我们分手时,特别给我留了办公室的电话,说:“林谷,有事你就打我这个电话,我不在家,通过这个电话他们也能找到我。当然,”范书记脸上露出领导式的微笑:“林谷兄弟,没事也可以找我,我们兄弟两个聊聊天嘛!”

你看你看,我和范书记都到称兄道弟的份上了,我把这层关系扯出来,还不震倒张万全?

第九十七章范书记也在吉水

那天早上,我注意听着当地的广播,原本是希望听到叶诗文的声音,是啊,自从去上海复习,以后都没有见过她,省城读书,只记得苦苦追求周敏敏,都差点把她忘了。

却是一个男播音员的声音。不过,从那个普通话不甚标准的男播音员口中,意外获得一条消息:县委书记范正大在吉水公社检查指导工作。

我心中一动:何不利用一下这个机会?

我屁颠屁颠跑到大队,试着给范正大书记办公室打去一个电话:“喂,您好,我找范书记。”

那头传来一声男中音:“对不起,范书记去吉水公社了。”

我说:“我知道他去吉水了,麻烦你帮我找到他,我有急事。”末尾,我又补上一句,“我是他兄弟。”

男中音就说:“那请放下电话,我让范书记打过来。”

我就搁下电话。不久电话就响起来,果然是范书记洪亮的声音:“哪位?我是范正大。”

“我是林谷,铜锣湾村的林谷。”

“林谷?”

范书记显然一下子没想起来。

“是啊,正在省城读师范的林谷。”我又加了这么一句。

“哦,林谷,谷子。你在哪啊?”

我说:“我在家里,我已经请假回到家里来了。”

“哦,真是巧了,我也正好在吉水呢!”

我心里说,不巧我还不找你呢。

“谷子,中午有没有安排?有没有空陪我吃餐饭?”

我说:“我现在穷学生一个,哪有谁安排我?我妈正在为我熬小米粥呢。”

电话那头范书记说:“林谷,你等等。”

范书记捂着话筒,像是跟谁征询什么。

一会儿,范书记说:“谷子,你在家里等着,我们就过来。”

“范书记,你们到了村里,不要打听我的名字,就说找秦雨菲的儿子,我的知名度不大的。”

范书记就呵呵一笑,说:“好的,我记住了。”

回到家,我对妈妈说:“等会县里的范书记接我去吉水吃饭。”

妈妈笑了,看着我说:“谷子,吹吧,吹牛不上税。”

我说:“我不是吹牛,等会儿你就信了。”

大约半个小时,一部草绿sè的běi jing吉普颠簸着驶进村里,一直驶到我家门口停下来。

车门打开,身材魁梧的范正大从车上跳下来。

我和我妈站在一起,我指着范书记说:“妈,这个蓝sè穿中山装的就是范书记。”

范书记快步向前,看着我妈:“你是谷子他妈?”

我替我妈回答:“是的,她是我妈,秦雨菲。秦始皇的秦,下雨的雨,霏霏小雨的菲。”

范书记就伸出手:“嫂子,我是范正大。”

我说:“范书记,你称我兄弟,现在又叫我妈嫂子,这不是乱了辈分?”

范书记朗朗一笑:“对,得叫婶子!”

那时候,吉普车是稀罕物,只有相当级别的领导才有资格享受,自然引了许多人围观,其中也有张万全。他们亲眼目睹了我和县委书记的亲密无间。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第九十八章床 上多流汗

我一个电话,让范书记亲自跑到铜锣湾来接我,这无疑提高了我的知名度和社会地位,公社那餐饭,又让我见到了叶诗文,真是一举两得。

本来没有叶诗文,我不知道蒋主任金屋藏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临开席,我都还没有看见她。我有意无意地问起蒋主任:“蒋主任,叶诗文是不是出差去了,怎么没看见她?”蒋主任突然想起来似地:“哦,对对对,叶诗文是你的好朋友,我差点就忘了。我派人去叫她!”

我故意说:“如果她没空,也就算了。”

蒋主任说:“那怎么行,你那么远回来一趟,应该陪陪你,应该陪陪你的!”

蒋主任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煞有介事,如果是演戏,蒋主任演的非常出sè。

蒋主任出去了。我不知道叶诗文是蒋主任亲自叫过来的,还是他派人把她叫过来的,反正不一会功夫,穿着红sè花格上衣深蓝sè长裤的叶诗文袅袅娜娜进来了。

羞答答的叶诗文没有跟我打招呼,只是抬头望我一眼,抿嘴一笑,马上又低下头,满脸通红。

范书记就问我,林谷,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你的同学?

我说,她是我同学的姐姐,叫叶诗文。

范书记“哦”一声,赞道:“好一个雅致的名字。”范书记这样说着,眼睛已经落在叶诗文身上:“小叶是在吉水公社上班吗?”

叶诗文点点头:“是的,在广播站。”叶诗文看起来没那么腼腆了,抬头看着范书记回答,脸上依然红扑扑的,透着青chun的美丽和活力。蒋中平补充一句:“叶诗文现在是广播站副站长兼文化站副站长,表现很优秀呢!”

一不小心,叶诗文就成了“副站长”了?我没有为叶诗文的“优秀”而高兴,心里却涌出一股醋意。

叶诗文的优秀不仅仅表现在工作上,同时也表现在床上吧?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叶诗文在床上为你们这些男人流了多少汗,才有了这些位置?

我一语双关地说:“这是你蒋主任jing心栽培的结果。”

蒋中平大概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实心实眼地说:“哪里哪里,这是小叶自己努力的结果。”

我们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谦谦让让坐好了位置。一张八仙桌,范书记自然是上席的位置,范书记拉我坐在他身边,我死活不肯,范书记见我执意不从,也不再勉强,就开玩笑说,林谷你是不是要跟小叶在一起呀,男女搭配,喝酒不醉。

蒋中平马上附和:“对对对,老朋友叙叙旧么!”

说着就拉着我和叶诗文在一张凳上坐了,是在范书记右手的位置。这个位置仅次于上席的位置。

八仙桌是很讲究座位排次的,面对正门为上席,那是最重要的客人的位置,其次是上席宾客人右手的位置,然后是左边,正对上席的是下席,那是要帮其他客人加酒添饭的。

蒋中平主动坐在下席的位置,不停地给我们斟酒。蒋主任亲自给我斟酒,何其荣幸,一不小心,我当了一回贵宾。

叶诗文吃的少,很拘谨。

叶诗文的拘谨来自蒋中平目光。

蒋中平一边照顾客人,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描我们这边。

这让我很不舒服,也让我又生醋意。

我故意高声说:“叶诗文,等会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看大chun。我谷子难得回一次家,大家聚聚!蒋主任,你不会不准她的假吧?”

“不会不会,会会。”

蒋中平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当然不敢当面得罪范书记亲自接过来的客人。

我望着语无伦次的蒋主任,心里涌出一丝报复的快意。

第九十九章酒醉心明

我的酒量不如范书记,也不如蒋主任,但我也喝下不少。我发现,我的酒量是越来越有长进了,以前跟大chun喝,我总是差一大截,现在大chun肯定不是我的对手,那次在省城,就看出差距来了。我谷子的酒量还是很有发展前途的。

叶诗文喝了小半杯,耳根都红了。她本来不喝的,经不住我死皮赖脸的劝,我夺过杯子,亲自帮她倒了一点点,后来又加了那么一点点。

叶诗文小声对我说:“谷子,这些酒喝下去,我会喝醉的。”

我说:“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叶诗文说:“谷子,你也不要喝那么多。”

我说:“我谷子现在酒量大有长进呢,没事。”

一开始我没怎么喝,大家看我不过是一个学生娃子,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

几个轮回,我都“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后来,蒋中平听我说要把叶诗文带出去,心里不高兴,又不敢得罪我,就拼命劝我的酒,想把我灌醉。我当然知道他的yin谋。

我尽量避免与某个人单独喝,我巧妙地周旋着。

蒋主任要敬我,说我是本地人,要单独敬我。我就拉着公社的其他几位干部,我说:“蒋主任,这里还有本地人,不能厚此薄彼,等下你还要一个个敬他们才对!”

蒋主任要我单独敬范书记一杯,我就拉着他,说,蒋主任,我是铜锣湾老百姓,你是本地领导,我们一起敬父母官!”

蒋主任本来喝的比我多,这下又没占到便宜,倒把自己喝得颠三倒四。

喝得差不多的蒋主任脸不红,颈脖子红,说话有点大舌头。不听他说话,不看他的颈脖子,你就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喝得差不多的蒋主任说话的时间多,吃菜的时间少,站着的时间多,坐着的时间少。他放开八字步,以支撑他那厚重的身体。手里紧紧攥着那只酒瓶,仿佛那是他特殊的权力,不肯拱手让人。

酒杯满的就让他加,那酒顺着杯子边沿流出来,流到桌面上,在桌面上聚成一堆,又从桌面上顺着低洼的地方流,最后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酒杯还有空间的,就谦虚地捂着杯子,说:“蒋主任,我不能再喝啦,再喝就得爬着回去啦!”

蒋主任本来眼睛就大,这时更瞪得溜圆:“怎么,嫌我蒋中平手粗是不是?”

当然,在范正大面前,蒋中平他不敢放肆,范书记说不喝了,他就会陪着笑脸说:“范书记,再加一点,领导总要给我一个面子。”

酒醉心明呢。

第一百章茅草深处

范书记有午休的习惯,秋冬寒冷季节也是这样,吃过午饭,总要迷糊一阵子。

他对司机说:“你把谷子送回家吧,我在招待所眯一阵子,三点钟准时叫醒我。”

蒋中平让叶诗文带范书记去招待所休息,范书记说:“小叶不是要跟谷子一起去看同学吗,小叶你就跟谷子去吧。”

蒋中平就让公社的另一位工作人员带范书记去休息。

我跟范书记握手告别。范书记笑着对司机说,这两个小时,你就为谷子服务,听他指挥。”

我说:“不敢不敢,麻烦这位师傅送我们到家就行了。”

我打开车门,很绅士地把叶诗文让上车,然后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自己一步跨了上去。

在此之前,谷子乘坐的最高级的车就是中型拖拉机,还是坐在斗子上。现在,我一屁股坐在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那部草绿sè吉普车后座上,心里美滋滋的,坐垫是金丝绒的,洁净又舒软,靠背黑sè皮革裹着松软的海绵,往后一靠,那感觉就是舒服!

虽然是临时借用,那机会也不是任人都有的。我想起叶畅文父亲的预言,我谷子能当上县长,那么意味着我谷子有朝一ri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司机回过头问我:“首长,是不是原路返回?”

我一怔,然后一乐,呵呵,我谷子啥时也成“首长”了?

我一扬手,做了一个往前压的姿势,说:“没错,原路返回。”

吉普车载着我,载着叶诗文,驶出公社大院,驶向街道,驶向回村的机耕道。

我坐在司机这边,叶诗文坐在右边,由于吉普车的离心力,右拐的时候我擦着叶诗文的肩,左拐的时候,叶诗文又紧紧靠在我身上。在没人的地方,我干脆揽着叶诗文的肩膀。

久违了,叶诗文带着香气的**。我贪婪地抚摸她的肩膀,她的手臂,她的腰身。要不是担心司机突然回过头来,我还想把手伸进去,摸一摸她那双樱桃一样的小ru房。

我想起河边的那一幕,那动人心魄的那一幕,不禁chun心荡漾。

山路偏僻,树高草盛。没有其他车辆,行人也看不见几个,一个yin谋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师傅,停一下!”

司机以为有什么情况,猛然踩一下刹车,吉普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说,“这里呢,离我们家也不远了,我呢,喝多了酒,胃里好难受,我们不如就这里下车,我和小叶慢慢走回去,安步当车。师傅你就先回去吧。”

“那,”司机看着我,问:“那我要不要等着你们,接你们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们都在家里住一晚,我明天回省城,小叶回公社。”

司机就和我们握别,自己选了一个宽阔处调头,回去了。

我张开双臂,搂过叶诗文,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叶诗文微微张开嘴巴,我的舌尖鱼儿一样滑了进去!

我们站在路边足足吻了十分钟,然后,我抱着娇小的叶诗文,走向茅草深处。

不远处有一块草坪,这块草坪上面正好有一块塑料布,白sè的,还有一把干草,正好用来当枕头。这给我意外的惊喜,真是人走运了,什么事都那么顺利。我不假思索,把叶诗文放在塑料布上面,解开她上衣衣扣,把她红sè的毛衣连同白sè的内衣一点一点往上撩,两只惹人爱怜的樱桃赫然在目!我扑上去,匍匐着身子,贪婪地用力吸允着诱人的樱桃,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酷似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叶诗文环着手,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梳理着,像是要把我一头卷发弄直。

我嘴里叼着叶诗文的nǎi头,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叶诗文用的是帆布皮带,我摸到皮带头,松开扣子,我没有急于把她的裤子褪下,而是把手伸进去,找准位置,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柔柔的,软软的,湿湿的。。。。。。

冬ri,阳光也是那么温柔,朗朗地照在我不断扭动着的脖子上,照在叶诗文娇羞的脸上,照在叶诗文裸露的白花花的肚皮上。

我用自己的中指探宝一样继续深入,叶诗文轻轻呻吟一声。我立即停止探入,温柔地问她:“诗文,弄疼你了吗?”

叶诗文红着脸,摇摇头。

我就用手指来回抽动着,我感觉里面越来越cháo湿,越来越润滑,我嘴里叼着的ru头,也慢慢坚挺。

叶诗文又是一阵呻吟,梦呓一般地:“谷子,我、、、我受不了啦、、、”

第一百零一章那一夜

叶诗文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早有一团烈火在胸腔燃烧着,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chun心荡漾,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的*整个儿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我放下叶诗文,自己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声,我立即停下,jing觉地聆听着,耳边只有风吹茅草的沙沙声,也许那声咳嗽只是我的幻觉?

我除下一件毛衣,胡乱丢在旁边,这时,又传来“阿赫”一声,这一声,比上次还重一些。

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双膝跪在地上,仔细搜索四周,我先看见一只破旧的军用水壶,一只饭盒,然后是坐在地头上抽烟的一个老农,咳嗽声肯定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带饭开荒种地的老农,那么这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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