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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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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什么事?”

“没事。”。。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很平静,我心方一宽。

“妈想问问你,小莉最近给你写信没有?”

“写了。”

我不知道母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我和蒋小莉一直书信不断,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直到现在。

“谷子,你们年纪也不会小了。”

“妈,我知道。”

母亲没说完,我就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就主动打断她。

“妈,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挂了啊,我忙着呢。”

“谷子,蒋小莉她……她给我写信了。”

母亲吞吞吐吐地这样说。

给我妈妈写信?蒋小莉那是什么意思?

“小莉说,她说,你一直态度不明朗,谷子你有什么想法,可不可以跟妈妈说说?”

原来,蒋小莉给我妈妈写信,就是要在我这里探口风。

“妈,我不想那么早。”

“但是,你要给她一个实信,不要含含糊糊。谷子,蒋小莉是个好女孩,而且一直对你那么好,你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负她。而且,蒋小莉是个很有福相的女孩,脾气又好,妈也喜欢她。”

“妈,这些我都知道,我真的不想那么早考虑婚姻大事,我们都还年轻。”

“谷子,蒋小莉和你同年,女孩子到这个年龄,已经不算年轻了。”

我觉得妈今天有点?嗦。

“妈,办公室来了客人,先就这样啊。”

我找个理由,匆匆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我坐下来。我觉得空气有点闷,就又站起来,推开窗户,一股带着干枯树叶味道的秋风迎面吹过来。太阳将落未落,余晖尽收眼底。

三十岁之前,不考虑婚姻大事,一心一意只谋求发展事业,这是我给自己确定的既定方针。

妈妈的话虽然听起来让我心烦,但也不无道理,不管什么时候结婚,总要给人家一个准信,女孩子不同男孩子,三十岁没有嫁出去,

就是老姑娘了,不能因为的优柔寡断而耽误人家。

蒋小莉对我有情有义也有恩,我对她也有好感,但谈婚论嫁,总是找不着感觉。

不知为什么,在感情的天平上,我依然侧重周敏敏。人有时就是那么奇怪,如胶似漆粘着你护着你的,你没有感觉,对你若即若离的,你反而念念不忘。

我参加工作以来,周敏敏并没有给我写过多少信,算起来好像就两封,一次是我大学刚刚毕业,回到县城安顿下来之后,我写信给她,她回了一封,一封是我晋升局长后,我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回了信向我表示祝贺。周敏敏的信还不如大**杜秀珍写的信多。这个周敏敏,就是懒。

说到杜秀珍,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

这个有着一对*房xing格豪爽的姑娘,后来成了我的同学刘吉生的女人。结婚的时候,他们给我寄来请帖,由于路途远,我没有赶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只是通过邮局给他们邮去八十元钱(相当于我当时半个月的工资)。

后来我出差到省城,到他们家里坐了坐。条件相当不错,一套独家独院的住房,一套仿古的红木家具,刘吉生完全是沾了干部家庭这个光。

杜秀珍的父亲有两套住房,除了一套是属于自己的,还有一套是单位的,只有居住权,没有产权。杜秀珍父母亲住在单位那一套,这座坐落在平安路的独家独院的小平房就给了杜秀珍两小夫妻。

那次我在他们家做客,我偷偷诘问刘吉生的恋爱史,是不是还在学校时就已经暗度陈仓?刘吉生也不隐瞒,点点头就承认了。我就在他肩上给了一拳:“和尚,你行啊,地下工作还做的挺隐蔽的,连我都瞒过去了,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张罗着给你们做媒人呢!”刘吉生反问我:“你小子不也一样吗吗?那段时间不也是找着机会就忙不迭地跟周大美女上床找乐子?彼此彼此啊!”我大呼冤枉,我盯着他那张与大chun极其相似的脸说:“和尚,你抬举我啦,我至今连周敏敏的ru

房都没有摸过,大学四年,我才是名副其实的真和尚!”

三天之后,又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心里嘀咕:烦不烦啊,老妈,三天两头来sāo扰,还让不让人安静了?

一接电话,却是林少康的声音,很急。

“谷子,你妈病了,在镇医院。”

第163章君子之心

村民小组长意外死亡,中学生集体中毒,那段时间是范正大比较黑暗的ri子,甚至有人传说上级要把范正大调走,平调到市里哪个局当局长,而让蔡县长取而代之。

那可是一个我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我就去他家里找到范正大,直言不讳谈到这些议论,谈到我的担心。。

范正大朗朗一笑,两手交叉握着自己的胳膊,在自己客厅里踱着方步:“谷子,这些见不得阳光上不了台面的小道消息你也相信?”

“听得多了,我就有点相信了。”我看着面带笑容的范正大,这样说道。面对从容淡定的范正大,我也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你放心,三件事情没有完成之前,棍棒也撵不走我范正大!”

“哪三件事?”

听范正大这样说,我就一颗悬着的心就彻底放下了。

“第一,全县范围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第二,包括吉水中学在内的新教学楼建成使用。”

说到这里,范正大停顿一下。

我追问:“那第三件事呢?”

“第三件事嘛,就是没把你谷子提起来之前,我范正大不会离开xx县。”

我看看范正大,不像是玩笑话,我心里不由一阵感动。范正大把我从师院挖过来,我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成绩,倒是范正大一味关注我的成长,关注我的前程,从副主任科员,到副局长,再到局长。如果范正大有心再提我,就可以上到副县的级别,比蒋中平还高一些。我这时想起叶诗文的父亲叶神棍说过的话:谷子这小子能当县长。

有些东西,真是解释不清,一伙同学,叶诗文的父亲叶神棍怎么就看出我谷子才有出息?更奇的是,没有根底没有靠山的乡下小子,叶神棍怎么就断言我谷子能做到县长这一级大官?叶神棍是瞎说一通还是有什么根据,如果有根据,那又是通过什么来判定?长相?八字?还是其他?

我说:“包产到户看来是个方向,已经得到最高层的认可,县里就是有阻力,那也是强弓之弩,绷紧不了几天。”

不仅仅在我们县,全省乃至全国,都在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包产到户”姓资还是姓社?反对派的意见也不会弱小,有人说:包产到户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小平同志那句“生产关系究竟以什么形式为最好,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群众愿意采取哪种形式,就应该采取哪种形式,不合法的使它合法起来”为包产到户做出了最好的注脚。争论还没有停止,但包产到户的形式已经在全国农村普遍推开。

范正大没有吭声,我又说:“我们县最大的阻力就是蔡县长,或者说是以他为首的那些人,我看他们并不是和我们观念不同,看法不同,而是存心与你作对,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范书记你注意没有,只要你提出的东西,他们总不是那么痛快接受,总要打点折扣甚至干脆抵制反对。”

“话不能那么说,谷子,”范正大淡淡一笑,“正确的认识总是要有个过程的嘛。”

我不服气地说:“范书记你总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范书记岔开话题:“谷子,上次你那篇文章,写的不错,很有分量。我们县联产承包推行的快,也有你一份功劳。舆论导向也很重要啊!”

“范书记,那也是我看了曾铮那篇狗屁文章后,一时激愤,就下决心要制出一枚重磅炸弹,轰轰他们的嚣张气焰。”

看我又把话题绕回来,范书记又不吭声了,随手拿过一张报纸翻着。

我刚当上局长,曾铮还收敛一些,对我表面上还尊重,现在不知是不是也听到范正大要调走的风声,嚣张气焰又渐渐冒起,几次安排的事情,能拖就拖,一点也不积极,更不主动。那份《xx报》质量也是越来越差,都是转载别人的文章居多,就是第一版登些领导动态消息。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他,如此状态,如何做好工作?

我让小村把曾铮叫到我办公室。

“曾铮,最近家里又没有什么困难?”

我平静的口吻,还显着一份亲切。

“没有。”

“那就好,工作上呢,没有遇到难题,遇到解决的问题?”

“也没有。”

曾铮抬头看着我,摸不清我说这些话是何用意。

“曾铮,如果家里有困难,工作上有困难,你可以提出来,单位能帮上忙的尽量帮忙,能解决的尽量解决。如果没有,那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说完,看看他,曾铮低下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不服气的。

“你看看,”我把昨天的报纸丢在他面前,“都有什么内容?都是别人的文章,都是转载的消息。都成了‘文摘报’了,我看干脆改个名算了,大家还轻松些。”

曾铮不说话,也不看那张报纸。像“四人

帮”之一的张

chun桥对付法庭审问一样,来个“一言不发”。

“曾铮,你比我资格老,比我年纪大,或许水平也比我高,但是,”我严肃地盯着他:“我现在是你的领导,就要对你的工作作出评价,就要负责任地指出你的不足之处,这是对工作负责,也是对你负责!”

我顿了顿,又说:“当然,以后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上级,我的领导,到那个时候,你也可以指出我的不足,我也会虚心听取你的教诲。”

我这些话,分量够重的了,中心意思不外乎:你现在是我的下级,你就必须无条件服从我。

当然,我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曾铮同志,局里有一个下乡指标,协助搞计划生育,时间一年。如果你觉得在机关上班很憋屈,需要换换环境,可以考虑。”

我这个杀手锏一使出,立即见效。

“林局长,我家里有一个年迈多病的老母亲,这是实际困难,我不想下乡。我尽力做好我的工作就是。”

第164章酒桌上的阴谋

公款吃喝就像一个非恶xing肿瘤,慢慢长大以后,会让人感觉不舒服,却不会一下子置人于死地――谷子题。

xx县开始有了一些私人老板开的大酒店,比如“红都酒店”、“老桥酒家”、“怡然食府”;这些都是比较高档一些的,还有“食为天饭店”、“好再来餐馆”、“路路通饭店”一些二三流的饭店,也在街头巷尾怯怯地亮起牌子。一些原来的国营饭店、商店也纷纷被私人承包。农村改革结成硕果,城市改革也chun风荡漾。。

县宾馆酒楼也被私人承包,老板是个外地人,姓龚,中等个头,四十开外,理个平头,脸上常常挂着商人式的微笑。听人说,这个龚老板与蔡县长的关系十分密切。所谓“密切”的关系,说到底还是建立在金钱上面的,一个外地人,平白无故哪里就与县太爷扯上了?我还听说这里的白酒和啤酒都是蔡县长的一位亲戚专供,更有人猜疑蔡县长自己也是宾馆酒楼幕后的股东之一。

有酒店就有食客,我留意了一下,像“红都酒店”这些高档酒店生意还相当火爆,常常要预定位置,去的晚了,只好另请高就。我同时还留意了一下,进出这些高档酒店的,都是干部摸样的人居多。换句话说,公款吃喝,造就了饮食业一些暴发户。

县宾馆酒楼是县行政事业单位指定公务招待酒店之一,生意当然也不会差。我们是十一点半左右进入酒店的,已经看到交jing、交通、城建和zhèng fu、政协、人大的几拨食客的身影,他们一定也是打着招待客人的幌子,其实很可能像我们一样也是内部饭局。

县宾馆用餐,除了可以签单,还有一个优势条件,就是基本不用担心停电。县城电力供应不太正常,常常会遇上停电的尴尬,但宾馆是专线,像医院、县一中一样,是重点供电对象,享受专线的待遇。对于中学享受专线,市民当然无话可说,重视教育嘛,但宾馆的专线待遇却饱受非议,所以就有人编了顺口溜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小小xx县,处处霓虹现,白天约酒楼,晚上舞厅见,楼区闹停电,宾馆是专线,领导常抱屈,咱是贫困县。”还有人对医院享受专线也颇有看法,说那不过是因为医院院长是范正大的妻子争来的待遇,供电局长一句话就顶过去:假如你或你的亲戚正在医院抢救动手术,这时,正好遇上停电,你会怎么样?

公款吃喝问题,只违规,不违纪,更算不上犯罪,所以许多公家人乐此不疲。酒醉饭饱之后,接过漂亮小姑娘递过来的菜单,大笔一挥签个字,那叫一个潇洒!上级虽然三令五申,一再强调不准用公款大吃大喝,不准超标准公务接待,但这个度很难把握,怎么算是大吃大喝,怎么又算是超标准接待?时代总是在向前发展,“自带干粮去办公”已永远成为历史佳话。专项检查要接待,活动验收要接待,对口单位来人要接待,上级机关来人更要接待。公款吃喝甚至被当成是一种官场文化。

我就像吃着肉骂娘的伪君子,一边和同事们对公款吃喝评头论足,一边又心安理得用公款请人和被请。

今天周末,我被范正大的秘书凌通又敲了一竹杠。这小子说是有重大消息要告诉我,前提是在酒楼备一桌酒菜,还说这是预支一部分信息费,事成之后,余下部分,一并补齐。

我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这家伙总是隔三岔五讹我一餐,也习惯了。

客人那边,除了凌通,还有县委办一位姓郭的副主任,凌通的铁哥们,我们这边,除了办公室小村,我也还把刘紫薇叫了过来。

凌通看见刘紫薇,笑逐颜开,说:“做官做到谷子这个份上,就该知足了,你看,出门都带个美女秘书,多爽!”

我在他肩上给一拳:“凌通,人家现在是工会主席,不是我谷子的秘书,别乱说,小心刘紫薇揪你耳朵。”

凌通哈哈一笑:“被美女揪揪耳朵,也是一种幸福啊!”

我看看菜准备的差不多了,就让办公室主任去总台拿了两瓶五粮液。

我看着小村离去的背影,扭头看着凌通:“一桌好菜,两瓶好酒,换取你的情报,怎么样,不吃亏吧?”

凌通这时正拆开一包香烟,拿出一支,没有点火,笑嘻嘻地:“我说过了,这时先预支一半,另一半,事成之后,再兑现的。”

“菜也上了,酒马上也到位,你这小子,也该揭揭谜底了吧?究竟有什么好消息,那么神秘兮兮的,还那么值钱?”

“谷子,你的好事来了。”凌通点着烟,吐出一串青蓝的烟雾,“组织部正准备对你进行考察,你小子马上要进入县领导行列了。你说,这消息值钱不值钱?事成之后,咱们是不是还要举杯再贺?”

我心里高兴,嘴上却说:“考察是一回事,提拔又是一回事,谁知能不能成呢?”

凌通就说:“有范书记鼎立举荐,谷子你还担什么心?准备照标准像吧?”

这时,县委办郭副主任也附和着说:“像林局长这样德才兼备的干部,提拔是迟早的事。”

我谦虚地看看两位,说:“如果谷子有祖坟冒青烟的ri子,还请你们多多关照!”

菜齐了,酒也开了盖,服务员帮每个人面前都倒满了一杯酒,因为之前我交待了服务员,刘紫薇也不例外,也是满满一杯。

一切就绪,我举起筷子,在空中画个圈,说:“喝领导的酒,吃公家的饭,填自己的肚子,弟兄们,咱们开始吧!”

论酒量,两个凌通也不是我的对手,那个郭副主任因为彼此不太熟,喝得比较谨慎。所以,尽管他们以预祝我高升为由频频敬我的酒,我也能从容对付,几乎是来者不拒。

我是吃菜吃得少,喝酒喝水喝的多,不一会儿,下面就有了“清仓”要求。我们这个房间又没有卫生间,我就跑出外面去方便,当然,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搞小动作,我只是把下面的闸门打开,哗啦啦痛快了一阵子后,我把那个东西放进裤裆,系紧皮带,正yu回到包间,窗子下面就听到好像曾铮的声音:

“蔡县长,来,再敬你一杯!”我就放慢脚步。“蔡县长,在xx县,我们就服你,范正大算个什么东西!大老粗一个!”果然是曾铮。

“曾组长,你喝醉了。”不知谁这么说,听起来好像不是蔡县长的声音。

“我没醉,就是醉了,也是酒醉心明!蔡县长,你把我调走吧,文广局现在就是范正大的根据地,林谷一手遮天,林谷,这个毛头小子,还不是仗着范正大,何其嚣张,把我们都压得喘不过气,玛德,再待下去,非得得jing神病不可!”

“邝大头,你是支部书记,你可以压压林谷的嚣张气焰嘛!”这回蔡县长的声音。

“蔡县长,曾铮说的没错,林谷这小子仗着有范正大撑腰,狂妄得很,根本把我放在眼里!这小子还想入党,被我卡在那里。一个非党领导,尚且如此,要让他入了党,尾巴更是翘到天上去了!”邝大头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咚”的一下,不知是谁把杯子搁在桌上的声音。

“你做的对,”又是蔡县长的声音,“这个关你邝大头一定要把住,有能力又怎么了?有才气又怎么了?德才兼备,德还是摆在第一位嘛!”

蔡县长这样一说,只要邝大头不离开文广局,我的入党之路就被彻底堵死了。

“来来来,喝酒,咱们边喝边聊!”这一句我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窗子是关着的,应该是开了空调。宾馆有空调又带卫生间的包间只有这一间,按规定是接待县一级以上领导才可以使用的,他们显然是超标使用,因为最近并没有这样级别的领导过来,我估计他们是打着招待客人的名义自饮自乐,如果有外人,他们说话不会那么随意。

一时间没有谁说话,都忙着碰杯喝酒吃菜了,我正准备移步离开,又听见曾铮的声音:“蔡县长,干脆找个茬子,把林谷这小子的职务给免了,省得他那么狂!还让邝局长当家,文广局还是我们的天下!”

“谈何容易,人家现在是范正大的大红人,范正大还想提他呢,想提起来当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蔡县长一定是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点含混不清,但能勉强听得清楚。

“那蔡县长你要坚持原则,林谷这个祸害不能得到重用!”这个曾铮,竟然把我提高到“祸害”的高度,人啊人,怎么可以如此恶毒?我感到一阵心寒,像是有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

“对,”邝大头也立即附和,“有德无才不干事,有才无德干坏事,蔡县长你一定不可以把这样的人提起来!”

“蔡县长,”只听曾铮神秘兮兮地:“我这里掌握了林谷这小子的一些材料,还有一条足可以置他死地。到时候,我们就抖出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里一惊,不知我谷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掌握在曾铮手里。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来来来,喝酒,我提议一下,咱们把杯中酒干掉,再斟满!”

估计邝大头也喝得差不多了,说这句话时,语句不是那么连贯,北方的卷舌口音也越发重了。

我放轻脚步离开窗下,回到六号包厢。

我一推开房门,凌通就嚷嚷:“谷子,我还以为你掉进厕所去啦,那么久没回来,正商量着去捞你呢!”

我一个手指放在嘴边,“嘘”一声,放低声音对他们说:“都把音量拧小一些,‘二号’在三号包间。”

凌通不以为然仍然大大咧咧地:“难怪谷子你窝了那么久,给‘二号’敬酒去了?”

“才没有呢,我是打三号包间的窗根下过,听见曾铮的娘娘腔,才知道他们在那里。听听还有我们局的邝大头,总共怕有六七个人,其他没听出来是谁,”

凌通略略放小一些声音说:“还有谁,还不都是些蔡派的核心人物,不知又在策划什么yin谋。”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有把刚刚偷听到的蔡派最新“yin谋”告诉他们。

凌通这小子看看不能把我撂倒,又把主攻目标转向刘紫薇,刘紫薇那天也是xing情好,本来又不会耍手腕耍yin谋,被凌通灌得晕晕乎乎,比市区领奖那次还醉。

喝醉了的刘紫薇撒娇,非要我背她回去不可。我假装生气地对凌通说,谁惹的乱子谁收拾,你就背着这个大小姐回去吧!刘紫薇撇撇嘴,就闹着要我背,其他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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