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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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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麽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著,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後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後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後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著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麽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麽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著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chu女,後来觉得这也没什麽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著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著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肉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著,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後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麽过去了。

希平终於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罗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後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肉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著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著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於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著,急著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著灯找找吧!”接著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著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著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著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麽?”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jian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麽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麽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著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麽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强jian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著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麽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罗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强jian妳?”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著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chu女的落红,道∶“以後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麽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著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後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麽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乾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著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後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助终於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後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彷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著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欢迎光临;

第十章 地狱血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後,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後,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彷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於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於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馀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馀力,但苦於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後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著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後,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著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著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於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於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於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著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後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於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著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後,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操你妈!”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著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後,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著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著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著。”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鸡鸡之後,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麽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麽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麽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奶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麽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麽,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乾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著地心,眼睛闪烁著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著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於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彷佛俊美的魔神,散发著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麽迅猛且含著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彷佛越来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希平紧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希平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後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回来,同一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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