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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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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大笑道:“不好,还是请你们继续听我美妙的歌声,继续鼓掌、喝彩!”

直到傍晚,罗斤堂摆出了三大桌酒菜,希平的歌声还在张扬,只是有些沙哑了。

罗松皱眉道:“美美,去叫黄壮士吃饭吧!他唱了大半天了。”

他在这半天里,转了锦州城都十多圈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喜欢逛街了,他都快进棺材的人了,往常一年没到街上逛一次,这天却逛足了十年的量,也是够辛苦的了,但他觉得此刻听希平的歌,比跑一百圈锦州城还要辛苦!

罗美美恼道:“我不去,那混蛋唱都唱饱了,还用得着吃饭?”

黄洋的老脸挂不住了,不好意思地道:“吵着你们了,我这儿子就是这样,在村庄时,不是唱歌就是找人打架,所以在村庄里,没有姑娘看得上他。”

春燕站了起来,道:“我去叫他吧!其他的人看来也叫不动他的。”

“阿姨,我跟妳去!”小雀自告奋勇地紧跟在春燕后面。

众人松了一口气:绝唱终于将要结束,感谢佛祖!

罗松道:“黄壮士的长相是无可挑剔,也很有侠义之心,只是他唱歌,连老朽都不敢恭维,老朽这辈子什么音乐都听过,就没听到有人这么唱歌的,让人无法适从。”

罗美美不满地道:“爷爷,他这人不但唱歌令人恶心,其他的一切行为和品德都是讨厌之极,你还说他有侠义之心?”

罗松这次没有反驳他的孙女,他亲眼看见希平无礼地把张多才甩了个四脚朝天,后来又知道卢闲和路甲吃了希平的一记拳头,一直到现在还仰躺在地上做恶梦,他对希平的美好印象还能剩多少?

歌声停止不久,众人就看见锦州五义跑了出来。卢闲和路甲好像刚睡醒的样子,脸上的拳印还未消;张多才全身虚脱如同一晚连搞了三个妓女一样,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李全修双手肿胀出血,全身的衣服湿透,应该是瘦了许多斤了。

最令人奇怪的是刘胡满,他的头壳上一根头发也没有,倒是有许多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看来他真的得改名了──就叫刘光光。

罗松招呼他们道:“五位公子,吃了晚饭再走吧?”

张多才一口回绝道:“罗老爷,你府上来了个这么可怕的人物,我们兄弟不敢多留片刻。”

刘胡满痛苦地道:“我赌了十多年,这次输得最惨!”

李全修悲愤地道:“我要把我家的所有歌女都卖到妓院去,再也不敢在吃饭的时候,不,是任何时候都不敢听歌了,恶梦呀!”

卢闲和路甲跑到门口,又回头道:“他的拳头太硬,我们也不敢吃了。”

罗美美冷哼道:“没用的东西!”

“谁没用了?美美!”希平沙哑的声音传来。

罗美美扭头对他道:“你!”

“我会向妳证明我是有用的。”希平奸笑着看了看她,朝罗松道:“罗老,我们三人出了一身汗,不介意我们先沐浴吧?你们可以先吃,不必等我们。雀儿,带我们去沐浴!”

“鬼才等你!”罗美美看着四人走出罗斤堂,忽然脸色一变,起身就追了上去。

希平出了罗斤堂,就把小雀搂在怀中,亲了一个,道:“雀儿,半天没和妳亲热了,想我了吗?”

小雀嗔道:“大色狼,你满身是汗,会把雀儿的衣服弄脏的。”

“啊!差点又让我的雀儿恼我了。”希平说着,就想放开小雀。

小雀却靠得他更紧,幽然道:“人家喜欢闻大色狼身上的汗味儿。”

希平道:“明天我就要走,妳跟我走吧!”

小雀犹豫了片刻,道:“小姐也和大色狼一起走吗?”

希平道:“如果她愿意,我会带她走的,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只是有点吵!”

“小姐很爱你的。”小雀仰首凝视着希平,继续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我也不能离开小姐,我现在真的很矛盾啊!大色狼,请你别伤害小姐,好不好?”

希平注视着她那乞求的双眼,坚定地道:“任何爱我的,我都不会伤害;凡是我爱的,我将用一生去守护。然而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懂吗?”

小雀痴痴地道:“我懂。”

希平笑道:“待会和我一起沐浴!”

“黄希平,我就知道你一有机会,就会占雀儿的便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整个罗府的人都知道是你这淫贼毁了我们吗?”

罗美美气冲冲地从后面赶了上来,想拉开希平搂着小雀的右手,却被希平的左手扯了过来,把她搂紧了。

希平道:“妳不想让别人知道,干嘛喊这么大声?”

罗美美挣扎了几下,安静下来,道:“你别抱了,仆人会看见的。”

小雀道:“大色狼,浴室到了,我去叫人给你们打水过来,你放开我和小姐吧?”

希平笑道:“每人亲我一下。”

小雀踮起双脚给了他一吻,罗美美却嘟长了嘴不理他。

希平放开小雀,吻了罗美美嘟起的嘴儿,悄声道:“晚上我要妳!”

两女看着三人走入浴室。

小雀道:“小姐,明天妳跟他一起走吗?”

罗美美叹道:“我的心事一直都不能瞒妳,雀儿,明天妳和他一起走吧!”

小雀惊疑地道:“小姐,妳呢?”

“我想过段时间再说,如果我忘不了他,我会去找他的,但是,妳不能对他说我喜欢他。”罗美美再次叹息,掉头走了。

小雀跟在她的后面,也轻轻地叹息。

两女走后不久,希平三人沐浴出来,也回到了罗斤堂。

见众人还未用饭,希平道:“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罗美美道:“我一点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希平给了她一个恶作剧的笑,坐到黄洋身边,细声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黄洋尴尬地看看众人,道:“还可以,只是声势不及在环山村时。”

罗松捧起酒杯,充满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杰,老朽在此先敬黄壮士和大家一杯。”

众人干了一杯之后,罗松道:“请大家随便。”

罗斤堂一下子热闹起来,女人边尝着美味的菜边悄声说话,男人边喝酒边大声吆喝。

罗松道:“黄壮士,不知能否在锦州城多玩一些时日?”但是绝不可以在这里唱歌哦──罗松这一句话,是放在心里最想说却又没说出来的。

独孤明道:“希平,罗老这个提议不错。今天下午,我们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还以为到了天堂哩!”

华小波来劲了,道:“独孤大哥,你有没有寻到下手的机会?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没有机会和独孤老兄去讨好美人,唱什么歌!”

罗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锦州城多留几天,相信你会如愿以偿的。”

华小波大喜道:“真的?”

却被他身边的谷幽兰塞了一嘴的青菜,只听她道:“当然是真的──吃草啦!”

满堂笑。

希平却拒绝了,道:“罗老,我们决定明天就回去,离开怀孕的妻子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要赶紧回去照顾她们,男人可以风流快活,但不能忘记家里挺着大肚子盼望他们归来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罗松赞成道:“壮士所言极是,老朽敬你一杯!”

华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进胃里,婉惜道:“我还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罢了。”

几个女人同时怒瞪着他。

罗美美道:“华小子,你敢?”

华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时真的敢耶!”

“你试试看。”这次是尤醉的声音。

华小波一看尤醉的冷艳面孔,连忙低头夹菜,口中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饭!”

他不怕罗美美,是因为罗美美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如今蹦出来一个连希平都打不过的尤醉,他华小波有十个胆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想:这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门子的醋?

尤醉回眸看向希平,却见希平正含笑盯着她,她的脸没来由地一阵燥热,垂首的瞬间听到希平道:“醉姐,为了我们的孩子,别生气哦!”

春燕惊道:“平儿,她有你的孩子了?”

罗松笑道:“恭喜,恭喜!”

黄洋回礼道:“谢谢罗老爷的祝贺!”

希平在黄洋耳边道:“爹,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黄洋道:“无所谓啦!当了几十年的父亲,早就想当爷爷了。但是,你娘却是不服老的,若要一个女人承认她自己老,是件很难的事。”

希平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来的确很年轻的,你不觉得吗?”

黄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欢迎光临;

第十章 采花强人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罗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希平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希平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希平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希平与她之间是强jian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希平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淫棍要在她家里强jian她,这让她罗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罗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罗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希平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罗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希平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罗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希平的脚步声远去。罗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妳说呢?”掉头继续往前走。

罗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希平衣服。希平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希平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罗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强jian了,他还不满足吗?

希平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强jian妳?”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罗美美被希平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罗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希平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强jian的味儿?”

罗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希平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强jian了妳,我就走,嗯?”他抱着动个不停的罗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希平怀中的罗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希平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罗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希平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罗美美平滑的小腹,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强jian了我的肉体还不够,还想强jian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希平的一双手就去解罗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罗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罗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希平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罗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说着,就把罗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jian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jian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jian妳!”

罗美美的两手同时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jian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jian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希平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说罢就吻住罗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罗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希平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jian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罗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强jian,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jian!”

罗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jian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罗美美感到希平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jian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chu女,你看不出来吗?”梁丽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罗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梁丽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jian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黄壮士。”

罗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梁丽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黄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罗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梁丽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罗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梁丽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罗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梁丽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罗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梁丽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罗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罗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丽琼看着罗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罗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梁丽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罗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罗美美的房门外,梁丽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罗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jian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梁丽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罗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jian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罗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罗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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