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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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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zuo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zuo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zuo爱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zuo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欢迎光临;

第七章 进退之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希平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屁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希平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鸡芭!”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鸡芭”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希平全力支援道:“四狗,骂得好,就凭他打伤爱雨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爱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希平激动起来,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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