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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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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奶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奶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奶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著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奶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麽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奶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麽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奶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麽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麽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著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麽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麽忘了?

希平道∶「我教奶!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麽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奶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奶若嫌麻烦,我可以帮奶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著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奶已经三十多岁了,奶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奶!」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著,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奶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著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麽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麽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麽样一个女人?他对於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麽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著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著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奶终於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著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著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洛uo麽惧怕?」

华蕾僵著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著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麽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洛u麂6陆o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洛ut。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奶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奶哭著四处说我欺负奶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著,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後,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著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洛uo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奶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那东西这麽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後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麽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著他、挤压著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著,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洛un长这麽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著,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著,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著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jian了人类的意志;人类於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jian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洛u灾v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jian哩,粗鲁的男人,连zuo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xing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著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於明白你洛u馐铈p时拥有这麽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麽与奶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著,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潮也相跟著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後他搂著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於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奶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麽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著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麽?」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著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著她,笑道∶「不要乱动,奶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奶想平静地过了这後半夜,奶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奶伤好些了,我再对奶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麽分寸?狗屁!

华蕾终於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洛uo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著她尖巧的鼻子,笑道∶「洛u鞲w次我刚要侵入奶的时候,奶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乾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著华蕾∶「奶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奶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奶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奶都是清醒的吧?奶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奶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奶厉害!洛up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奶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奶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奶!奶什麽不好玩?奶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奶白痴了,担心了这麽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著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洛un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馀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麽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麽?」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著她,道∶「奶是说奶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洛un折磨我这麽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著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著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奶冲凉了,奶还想要什麽?」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著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麽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奶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後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麽可恶,洛up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著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後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奶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麽病的。

华蕾娇笑,肉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se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茭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著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麽东西,我有那麽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麽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麽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洛u’足o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麽急找我什麽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著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麽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麽麻烦?」

希平道∶「你终於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後,你要怎麽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奶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奶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後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著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著,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後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後,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著招呼道∶「岳母大人,奶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洛u颡s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麽人了,麻烦奶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著希平,道∶「华蕾?!」

「她是奶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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