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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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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真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希平叹道∶「奶,找到了吗?」

原真含泪道∶「找著了。」

「谁?」希平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原真的眉头轻皱,希平知道自己抓痛她了,於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原真道∶「我有权不说。」

希平突然转脸吼道∶「浪无心,是不是你?」

浪无心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希平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原真拉扯住了。

浪无心却故意气希平,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希平回脸看看原真,道∶「暂时放过你。」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真真,奶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原真不回答。

希平当她是默认了,叹道∶「奶很像奶母亲,知道吗?奶母亲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了,可是奶母亲没让我把奶带走,或许她觉得奶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她的本色,可惜的是,奶现在明著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奶。」

原真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希平道∶「奶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奶忘记了,奶曾经爱上了我,我记得奶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奶初恋的印记,虽然奶们野马族并不相信爱情,但奶是特别的,奶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奶无可否认。」

原真道∶「小男人,别说得这麽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浪无心在一旁道∶「黄希平本来就是这麽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希平掉头吼道∶「浪无心,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浪无心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希平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浪无心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麽多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原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鸡芭用过也不见你丢?」

浪无心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希平感激地道∶「谢谢奶原荷,以後奶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原荷道∶「臭美!」

希平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原真,道∶「不管奶选了谁作奶最後的男人,都只是奶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奶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都如此肯定。」

原真凝注著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著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彷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有死,那麽,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後又渐渐地淡去──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著她,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於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道,那不属於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於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著她的母亲──妈妈骗著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希平轻轻地道。

原真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希平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洛u髂n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看得出来吧?」

希平道∶「那又怎麽样?哪怕奶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奶,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著原真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洛uo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的拇指。

原真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希平感到自己心里藏著一根针。

「奶与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浪无心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希平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浪无心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於喜欢洛天。」

希平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原真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吗?没见过你这种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作爱,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理想,你看看人家洛天──」

希平叫道∶「哟哟!真真,别踢我!奶说,洛天有什麽理想了?」

浪无心代答道∶「他想成为武林第一高手,从而称霸武林。这种理想不适合我,我对武林之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不大喜欢他,倒是喜欢你这没理想的无赖,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梦香。」

希平道∶「称霸武林的梦想?唉!又是一个施竹生!这不好,总有一天他也会把他的宝贝阉了,真替他感到悲哀。浪无心,你若敢追求梦香,赵二公子就敢提刀砍你,你小心点。」

浪无心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见不得光,况且他的魅力也没我的大,最後的赢家定然是我!」

希平不屑地道∶「你好像以洛u灾v很厉害?」

浪无心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说,但在女人面前,我铁定比你厉害些。」

希平火气上来,道∶「妈的,你用什麽证明?」

浪无心笑道∶「这里有四个女人,不如我们来过比赛?」

看来他是比赛上瘾了,刚刚才和原荷赛过,现在又要找希平来较量了?

原妍怒骂道∶「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再敢拿我们作话题,我就把你们赶出去。」

浪无心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这里的确不行。黄希平,我一直奇怪你凭什麽能够使得冰冰对你另眼相看,且师傅曾经说过你在某方面的确很强,就不知道强到什麽地步了。」

希平色迷迷地笑道∶「奶想知道吗?」

这句话他是对原真说的,原真气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别问我,你这小男人能有多强?」

希平忽然把被子掀上来,盖著他和原真,然後在被窝里脱起裤子来了。

原真惊叫道∶「黄希平,你干什麽?」

「妈的,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男人,听著叫人生气,老子今晚就让奶知道什麽是大男人!」他抓著原真的手儿拉往他的阳根上。

原真在触到他那无比粗长的肉根时,全身颤栗,惊道∶「你、你──」

希平的双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原真忽然哭了起来,希平只得停手,道∶「奶真的无法接纳我?」

浪无心得意地道∶「黄希平,别浪费表情了。公主已心有所属,就是本公子,你是赢不了我的。」

希平爆怒,吼道∶「浪无心,你他妈的很嚣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边脸也打成猪头?」

原妍也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

希平立即穿好裤子,走到原妍床前,俯首盯著她,道∶「奶刚才说什麽?」

原妍摆脸一边,闭眼不说话。

希平突然把她抱起来,她睁眼就挣扎,然而,终归无效,希平的嘴已经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得她无法喊叫,直把她吻过喘不出气,才离开她的唇,邪邪地道∶「奶既然已经破了身,洛us接吻都不会?」

原妍无力地伏在希平肩上,轻轻地道∶「你出去,妍儿不喜欢你,以後你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儿也不要跟随你。」

「哦,奶是说,如果谁娶了奶们公主,奶们也会陪嫁过去?」希平觉得有趣了,想到原英三女,也是终身陪在族长原娜身边的,野马族应该有这麽个风俗,也就是从小就培养自己的亲信,原娜有三个心腹,而原真却有五朵金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後也相伴到老,这曾经在原秋口中说过,只是那时他不大在意罢了。

「你说得很对,五朵金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永远伴随在我身边的,直至死亡把我们分开。野马族的女人是不嫁给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这样的叛徒,以後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你,黄希平,你死心吧!」原真说这段话时,语气很是冷静,让人感到她的坚决,而且从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她对希平的──恨!

希平心下一沉,放开原妍,垂著头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回首望了望原真,轻叹道∶「无论在什麽情况下,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次成为敌人,对著奶,我下不了手。」

众人不明白他洛u钗驮@说,但感到他这次说的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令人感到心悸。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透射出来!

浪无心从床上跳下来,道∶「黄希平,等等!」

「我在门外等你。」

希平出了去,浪无心穿好鞋後也跟著出去了。

原妍把门反锁了,爬上了原真的床,道∶「公主,我们回野马族好吗?」

原真道∶「为什麽?」

原妍道∶「在这里,妍儿很怕。」

原真道∶「有什麽好怕的?」

原妍道∶「公主,我怕我会像奶一样,奶刚才哭了,妍儿很少看见公主哭的。」

原真凝视著原妍,眼神中露出询问之色──她并不明白原妍所说的话。

原妍幽幽地道∶「野马族的女人是不该对男人产生爱的,特别是我们,更不该有爱,可是公主的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爱了,因此公主奶的心总是很苦,妍儿怕的就是像公主一样──爱上一个男人!」

原真彷佛明白了,抚摸著她的脸,轻轻地道∶「奶没有机会爱上男人的,以後我不准任何男人接近奶,我不想奶也像我一样的痛苦!妍儿,那混蛋刚才吻痛奶没有?」

原妍的脸一红,灯光闪烁了一下。

「公主,妍儿想睡觉了,很困哩!」

房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笑。

灯,接著灭了。

欢迎光临;

第十章秘密之赌

作者:陈苦浪无心从房里出来,见希平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我的话。」

希平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

浪无心奇道∶「你有什麽精神?」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浪无心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著一堆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著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希平迈步向前。

浪无心追著过来,道∶「怎麽?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了。」希平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浪无心一眼,接著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著属於我的,而你习惯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黄希平,你敢这麽形容我?」他浪无心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希平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浪无心吼道∶「决斗!」

希平停下来,盯著浪无心,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浪无心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希平也来劲了。

浪无心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希平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麽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想到就怕,如果又是水洁秋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水洁秋好歹是天下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浪无心也要和他黄希平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浪无心有特殊爱好,还是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希平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著女人被淫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浪无心,你想干什麽?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麽成了淫妇的调调了?

浪无心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骚娘们的肉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操,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希平拍拍胸膛,道∶「终於放心了,真怕你把我鸡奸了。」

浪无心啐了一口∶「我呸!」

希平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浪无心道∶「你胡闹够没有?」

希平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浪无心见希平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希平惊讶地道∶「你有这麽好心?」

浪无心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希平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浪无心带著希平来到他的住处。

希平看著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浪无心,你一个人住这麽大的房子啊!是不是走後门?说,你这小子别以洛u灾v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乱来,浪费资源的。」

浪无心「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希平气道∶「浪无心,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逼我在这里唱歌。」

浪无心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诳u{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希平惊得跳了起来,道∶「什麽?」他用手去摸摸浪无心的额头,浪无心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著道∶「你没病呀?」

浪无心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麽可能有病?」

希平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浪无心道∶「你不敢?」

希平把浪无心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浪无心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希平盯了浪无心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强jian女人,也能让那被强jian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麽摸进你屋里,我牺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人帮我说话的呀!」

浪无心本以为希平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希平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後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希平道∶「你和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想在床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浪无心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

「怎麽,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麽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麽一点点。」

浪无心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希平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的事?不干!」

浪无心道∶「你是怕输给我?」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浪无心傲然道∶「全部。」

「真的?」希平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浪无心,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浪无心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希平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著浪无心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

浪无心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希平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浪无心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我就认输,以後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希平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姿儿也是我让她跟你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姿儿爱的始终是我。还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浪无心,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浪无心,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浪无心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说。」

希平傻笑道∶「我怎麽总觉得你在说笑?」

浪无心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希平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浪无心走过希平,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浪无心急道∶「奶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奶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浪无心回头看著呆站在当场的希平,屋里响著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後,浪无心走到希平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麽多女人死心塌地,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希平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浪无心道∶「当然。」

希平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浪无心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希平沉默。

浪无心回首迈步,希平跟著在他背後。

两人来到房前,浪无心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著,犹如荡妇的淫叫。

浪无心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希平踢了进去,希平口中一声「呀啊」,浪无心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於是,门紧接著关了,希平扑倒在一个女人的裸体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麽今晚这麽粗鲁了?」

浪无心站在门外偷笑,心想∶黄希平,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希平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浪无心的女人,虽说浪无心与他并非什麽朋友,然而,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浪无心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麽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窝里,哪能不骚?

浪无心,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著哩!

希平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著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麽比昨晚发达了?」

希平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著怀疑,但没能继续证实,於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著希平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希平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虽已开苞,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对人家没有情?」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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