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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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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逼上了粱山,不得不出阴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宫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

翠珠要办的事应该是杀风挽尘了,结果她真的杀了风挽尘,可是,背后指使她的人不是君御邪吗?怎么会是为齐剑轲办事?

我心头一惊,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的翠珠为了齐统领而杀了人,翠珠已经死了。”

钱氏大骇,“娘娘说的是真的?”

“本宫贵为皇后,又岂会骗你。”我一脸的惋惜。

钱氏尖叫了声“天啊”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昏倒的钱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我在现代失踪,穿越到古代,想必爸妈也万分伤痛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翠珠的尸体被陈总管让人在荒郊随便挖了坑埋了,虽然翠珠被人授命杀了风挽尘,可是可怜的是她无辜的母亲,我吩咐桂嬷嬷给钱氏一笔钱,让孤寡的钱氏今后的日子有个着落。

指使翠珠杀风挽尘的到底是君御邪还是齐剑轲,一试便知。

漆黑的夜晚,月儿被乌云遮掩,冷风阵阵吹,寒意格外袭人。

禁军统领齐府,齐剑轲的卧房内,齐剑轲在床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侧,还各睡着两位丰满娇艳的美人。

突然,窗户被一阵阴风吹开,齐剑轲一惊,立即起身,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逝,同时

?我?死得好惨?

阴森恐怖的女声似有若无的传来,齐剑轲,“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切又恢复安静,寂静的夜里,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齐剑轲起身观察了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后,再次回到床上欲入睡,一抹白色的身影却缓缓飘落在齐剑轲卧房中间。

似感受到了异流的入侵,齐剑轲弹坐起身,看着房中五官慘白,七孔流血的白影,他惊道:“你是翠珠!”

此时,床上睡着的两个女人也惊醒,看到室中长发凌乱,面色僵白的白影后,大叫一声“鬼啊”就晕了过去。

“多?谢?统领?还记得我?我死得好惨?”白影再次开口,嗓音虚无缥缈,她步步朝齐剑轲逼近,“为什么?要让我?去杀风挽尘?”

齐剑轲高大的身子怕得发抖,“本统领说过,他挡了本统领升官的道。他非死不可,你怎么还问?”

突然,齐剑轲像想起什么,大怒,“你不是翠珠!大胆小贼,竟敢冒充女鬼,恐吓朝庭命官,该当何罪!”

齐剑轲拔起床头悬挂着的长剑一个飞身,与那白衣‘女鬼’打作一团。那女鬼见势不妙轻功一展,逃之夭夭。

齐剑轲本欲去追那女鬼,却发现窗外有动静,他一个飞身跃至窗外,正好瞧见在窗外偷窥的我。

“皇后娘娘!”齐剑轲微眯起眼,“深更半夜娘娘不在凤仪宫安寝,怎么会在这?”

遭!被他发现了!那个假扮翠珠的女鬼是个人,是我让人找来的江湖高手,通过特殊的画妆技巧,模仿翠珠的声音,再加上晚上太黑,视线看不清,让她假扮死去的翠珠,来探齐剑轲口风,想不到齐剑轲真的是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只是当我以为君御邪是凶手时,君御邪为什么不否认?

我本来是想,让齐剑轲去追假扮翠珠的那个女的,我就好脱身离开齐府的,想不到,齐剑轲竟然发现了我,没去追。

看来,我太小看齐剑轲了。

我看着齐剑轲手中的长剑,吞了吞口水。还好,我身后有两名从皇宫大内挑出来的亲信侍卫保护我的安全,不然我还真要给姓齐的吓破胆了。

“哦!我明白了!”齐剑轲恍然大悟,“你是为风挽尘那个小白脸查找真凶来了。”

“本宫问你,风挽尘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让翠珠杀死风挽尘?”我一脸虱。

“娘娘,你在宫外养了小白脸,这事若让抹上知道,你这个皇后娘娘还有的当吗?下官自第一眼见到娘娘起,就要定了娘娘,而娘娘您贵为皇后,可以助下官平步青云,若是风挽尘的事给人揭穿了,岂不是毁了娘娘的前途,娘娘您若是失势,下官又怎么借着娘娘您一步一步往上爬?”齐剑轲森冷地看着我,“下官只是除掉风挽尘那块绊脚石罢了。他可是娘娘跟下官共同的绊脚石,风挽尘中毒死的那天,下官在凤仪宫外看娘娘穿着一身太监袍急匆匆出宫,下官愤怒不已,更加确定风挽尘该死。”

“你!”我恨恨地捏紧拳头。

风挽尘怎么会是我的绊脚石呢,是我要养他的,却害死了他,我的心,好痛好痛,想不到萱萱我包个小白脸,居然包出了人命。

挽尘,你安心吧,杀害你的幕后真凶已经找到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齐剑轲要是知道君御邪已经知道我养小白脸的事,却没有动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不过,这都与姓齐的混蛋无关。

在我气愤之际,齐剑轲又淫笑着开口了,“皇后娘娘,风挽尘只不过是个鄙贱肮脏的男妓,如今他死了不是更好。皇上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要顾,自然免不了冷落娘娘,只要娘娘愿意,下官愿意替皇上好好爱娘娘您,娘娘您助下官仕途风顺,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呸!你想得美。别说风挽尘一清二白,纯情得要命,姓齐的性变态谁受得了?最肮脏的不是肉体上的肮脏,而是灵魂上的肮脏,灵魂上的变态扭曲!

不过,这齐剑轲能做上禁军统领的位置,武功自然高深莫测,我虽然也带了两名大内高手保护我的安全,却未必是他的对手,我还是假着答应先。回头,我张颖萱要这个姓齐的变态死无葬身之地!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呵呵,当然好,本宫正有此意,区区一个男妓,本宫又岂会放在心上。”我看了看夜色,转言道:“夜深了,本宫就先回凤仪宫歇息了。”

我刚要转身,齐剑轲大步走到我身侧,拦住我,“娘娘,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冷落了娘娘,娘娘您今夜敢前来下官府内,自然确定皇上不会突然驾临凤仪宫,既是如此,娘娘您不如天亮再回宫,先跟下官温存一下?”

他说着大掌就袭向我的酥胸,我向旁侧移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推却着,“齐统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改天吧。”

“身体不适?那下官更要好好玩一玩了。”齐剑轲抓了个空,不悦地凝起眉,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一步步后退。

“娘娘,您在怕下官?”齐剑轲突然伸手欲点我的|穴道,我再次快如闪电般的闪开。

上次被齐剑轲点|穴是他趁我不被,这次我早就防了他的一手,怎么会上他第二次当。

“哈哈哈!”齐剑轲仰天狂笑三声,原本刚毅俊秀的脸庞凭地丑陋,“原来娘娘并不屈服于下官,娘娘是想回头收拾下官吧?那下官只好先收拾了娘娘,再把娘娘美丽的尸体奸上个三天三以夜!”

“你这个死变态!”我朝身后我带来的那两名大内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本宫把齐剑轲的人头拿下来,本宫重重有赏!”

“是,娘娘!”

一时之间,兵刃交错,两名护我的侍卫跟齐剑轲死生恶斗,拼命相博。

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齐府的家丁护卫,齐剑轲命令他们拿下我,我本来想亮出皇后的身份,可是这样却难以解释我深更半夜出现在这的原因。

没办法,我只能跟齐府的家丁激烈地开打。

正好老娘很久没打架了,就当成活动活动筋骨。

我左一拳,右一脚,放倒,放倒两个家丁,抢了其中一人手上的刀,俯个身闪开一把大刀的横砍,我手中的刀直直劈向朝我袭来另一人。

我的身体灵活地左躲右闪,放倒,打翻,砍伤了n人,正在跟护我的那两名侍卫打斗中的齐剑轲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萱萱我这么能打。

齐剑轲毕竟是禁军统领,那两名侍卫渐渐不敌?

妈啊!要是齐剑轲结果了那两名侍卫过来擒我,我死定了!

我一边吃力地应付着众多家丁的围攻,一边想着逃跑策略,人太多,除非我会飞,不然根本逃不了。

此时,一抹欣长的白影从空中翩然而下,那落地的身姿清俊潇洒,散发着一股王者之风。

随着他的落地,围攻我的家丁护院倒了一片,我愣愣地看着这抹绝世俊美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只可惜,他白巾蒙面,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影抱着我,轻功潇洒一跃,一眨眼带着我飞到了两丈开外?

在飞离齐府的一刹那,我看到那两名忠心护我的侍卫都死在了齐剑轲的长剑下。齐剑轲的眼中闪着狂怒的光芒,那愤恨的眼光宣誓着非灭我不可。

齐剑轲提气施展轻功欲追上来,奈何抱着我的白衣人速度更快,几经飘闪,就摆脱了齐剑轲的追踪。

白衣人抱着我的纤腰,施展着绝佳的轻功飞跃过屋顶,飞跃过树梢?

夜色漆黑,清风在耳边吹,我攀住白衣人的颈项,将头枕靠在他胸前,感受着像小鸟般自由自在飞翔于空中的感觉。

靶受着男人熟悉的体魄气息,我微微抬首,望着他璀璨如耀眼繁星,漆黑深邃却又邪气诡异的瞳眸,他是谁?答案已然揭晓。

我想,这世上能拥有如此邪气凛然双眸的主人,就只有他了吧。

躲开重重守卫,飞入宫围,轻而易举。

白衣男人抱着我翩然飞落在凤仪宫华美的庭院内,我刚一站稳,他就转身离去。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皇上留步。”

白衣男人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揭下脸上蒙面的白巾,露出一张俊逸的绝色帅脸,“皇后知道是朕?”

“当然,皇上是臣妾的男人,臣妾又岂会认不出皇上?”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孔淡笑,“邪,你好帅!世上再也没有人帅成你这副得性了。”

“哦?是吗?皇后别忘了行云跟朕是同一副相貌。”君御邪勾起唇角,那邪魅的笑容让我嘴角口水滴滴嗒嗒。

“行云跟你帅得不同类,不好比较。不过你君御邪,绝对可以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我着迷的摸抚着他绝色的俊脸。

君御邪深沉邪肆的眼眸中多了丝笑意,“也包括你吗?”

我用力点点头,“当然。”

君御邪伸出白皙的大掌,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流口水的样子真可爱。”

我轻笑,点起脚感激地在他绝色的帅脸上亲了一口。“邪,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救你,护你周全,是朕该做的事。”

瞧清了,这就叫真男人!

我感动地点点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齐府有难?”

71

“朕今夜本来早早上床歇息了,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就是相见你,朕干脆起身来到凤仪宫,却想不到你不在。侍候你的桂嬷嬷说你在宫内随处走走散步,朕派人找了下,找不到你,是以,逼问桂嬷嬷你的行踪,在朕再三逼问下,桂嬷嬷交代你去了齐府,朕怕你出了事,随即就赶去齐府,想不到刚好救了你一命。”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萱,这次朕救了你,你曾经救过朕,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微笑这纠正他,“邪,怎么会是两不相欠呢?应该是牵扯更深才是。”跟君御邪这个超级大帅哥没牵扯了,俺可是会伤心的。

“你真的这么想?”君御邪诡秘的眸光深深望入我的眼帘。

我淡笑,“我是你的皇后,不这么想,还怎么想?”

“萱!”君御邪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中,我将头依靠在他宽阔平坦的胸膛上,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安心。

夜色如墨,天空中集聚的成片乌云竟然渐渐散去,原本要下雨的天气竟然奇迹般地转变朗朗星空,耀眼的繁星可爱地眨着眼,散发出清亮柔和的光芒。

我跟君御邪之间是否也可以拨开乌云见星星?

在君御邪的怀中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鼻间尽是他身上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我的心潮泛起一股澎湃的悸动…

此刻,夜,寂静无声,凤仪宫院内的风景清幽典雅,华丽潋滟,我跟君御邪这对绝色丽影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别嬷嬷跟青青还有一些暂未歇息的宫女太监们看到庭院中抱在一起的我与君御邪,都捂着嘴窃笑,不忍打搅我跟君御邪浪漫的相拥,纷纷走避开。

超级大帅哥跟绝世大美女(君御邪vs我)在寂静的星空下,古典幽美的庭院中静静相拥,地上两人和谐的身影拖得欣长,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罗曼蒂克滴说。

君御邪的心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强劲,听得出,他的心正在为我剧烈的跳动着。

饼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有点困了,我才缓缓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邪,你为什么不问我去齐府的原因?”

“萱萱愿意告诉朕,朕就听。”君御邪轻轻点了下我的俏鼻,“萱萱若不肯说,朕也拿你没办法。”

“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我脸色一敛,“邪,我是去查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君御邪笑道,“萱萱不是认定杀风挽尘的是朕吗?”

“不是你。是齐剑轲。”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数日前在御书房我误以为你是杀风挽尘的幕后真凶时,你会默认?”

“朕确实下了杀风挽尘的密旨,为何要否认?”君御邪狂傲地道,“作为帝王,朕敢作敢当。那晚在御书房,王公公向朕禀报,说他派去暗杀风挽尘的侍卫晚了一步,王公公派去的侍卫到达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风挽尘虽然不是朕派去的人杀的,可是若非有人先一步,朕照样让风挽尘死。风挽尘是不是朕杀的,又有何区别?”

“废话!当然有区别了,你这叫杀人未遂,别人那叫杀人得逞,一个是没杀人,一个是杀了人,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区别。”我很好心地教他理解常识。

“朕以为你那晚知道朕派去的侍卫没得手,被人抢先一步,反正朕下了密杀旨,你照样怪在朕头上,是以,朕没跟你多解释。”君御邪深情地盯着我。

“唉,原来是误会一场,我那天躲在树后偷听到王公公跟侍卫的对话,那侍卫对王公公说‘…风挽尘已经死了。’原来我漏听了前半段,那侍卫说的应该是‘他赶到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我给了君御邪一个大白眼,“君老大,你都不跟我说清楚,我有这么不讲理吗?”

“萱萱你经常不讲理。”君御邪一时口快,看到我脸快气绿了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尴尬地朝我赔着笑脸。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张颖萱不讲理,是以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帅哥讲歪理,祥龙国的皇后不讲理,是因为祥龙国的皇帝没道理,你明白吗?”

君御邪很明白地点点头,又不太明白地摇摇头。

忽然,君御邪恍然大悟,“萱萱,你说来说去,就是说朕爱讲歪理又没道理。”

“唉!”我哈哈大笑,“这话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萱,朕今天才发现,你好调皮。”君御邪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张颖萱要是没有顽皮的劣根性,怎么会上妓院泡‘鸭’?

我挥开他的手,郑重申明,“不准摸我头,我要收钱的!”

“呵呵,萱萱要多少,朕给多少。”君御邪一脸慷慨。

那我要你的整个山河你也给?这句话要是说了,俺怕他翻脸,算了。还是讲点实在的,“你明天随便送我七八十箱黄金就行了。”

“没问题,朕明天让人送个一百箱过来。”君御邪笑着点点头,他抬头看了下夜色,又道,“已经四更了,萱,朕就留宿凤仪宫,陪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求之不得。”我跟君御邪好些天没上床了,我还真是想念他完美无瑕的。

现在知道君御邪不是杀风挽尘的凶手,我就可以问心无愧地‘爱死’他了。

粉红色的床帐内春情无限,帐外的地上衣服鞋子乱七八糟凌乱地散了一地,帐内男人女人的身体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君御邪睁着火红的瞳眸,性感的薄唇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吻着,我压在他完美修长的男性裸躯上,轻轻呢喃,“邪,让我把你逼疯好不好?”

君御邪的喉头咕噜一声,口水困难地吞咽,上升的欲火让他邪气的眼眸更加通红,他期待地微颔首,“朕,把自己交给萱萱。”

我翻身而起,走向墙角的柜子,君御邪看着我学嫩赤裸的娇躯,盯着我在柜前翘着俏臀翻找东西的性感撩人姿势,他邪气的眸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我一口吞噬。

很快,我找到了四条长长的白绫走回床上,君御邪好奇地看着我,“萱萱,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娇笑着将君御邪的四肢呈个大字型绑在床柱上。

“萱,你这样,朕不好意思…”君御邪帅气的俊脸微红,虽然他颇有微词,却没有拒绝我绑他。

貌似他知道我要来点刺激的,他火红邪气的眸子里闪着期待兴奋的光芒。

看着君御邪完美白皙的被我呈个大字型绑在床上,我的心中多了抹成就感,一种彻底收服男人的快感。

因为现在,我要他的命,或者要他生不如死,随时可以。

想必当初靖王那帅小子绑我奸我时,也是一个心境。

“邪,你的真美,像上天的杰作…”我赞叹着,温热的气乡洒在他白净的肌肤上,我的吻由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来到他平坦的胸前,轻轻舔吮着他胸前两粒敏感的小点。

“呼…萱萱…”君御邪浓重地粗喘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

“邪,你的喉结好性感…”我伸出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狈般用力地舔着他纯男性的喉结,他喉间不停地咽着口水,似是想将我一口吞下肚。

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硬如铁棒,雄雄耸立。

我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炽热的火棒,他倒抽一口气,沙哑地粗吼着“萱萱…朕的萱萱…快给朕…”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吗?”我唇角勾起一抹淫笑,娇躯压在他腿上,俯下身,红润的朱唇就含住了他炽热的火棒,深深舔、吮、含、吸…

“唔…萱萱,你这个妖精…”君御邪似难耐地蹙起俊眉,呼吸浓浊急喘,“萱…给朕吧…快啊…”

我微抬起头,坏坏地轻笑,“现在你是我奴隶,我是主人,我说了算,懂吗?”

我说完继续以唇膜拜,着他巨大的男根,而我丰润饱满的酥胸压在他修长的大腿上用力挤压。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被欲火熏灼得几乎烧起来,他低沉沙哑地吼着,“萱…朕快疯了…你这只美丽的妖精…朕快被你折磨疯了…快…朕要…”

“好…你这奴隶挺听话…我就稍稍成全你…”我媚笑着,脑中突然想起a片里的一幕,我依样学之…

我挺起酥胸缓缓凑移到他的腿间,弹柔的双峰夹住他腿间的火热巨棒,我的纤纤玉手托起双峰,让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套弄着他炽热的巨棒…

“唔…你这个撩人的妖精,朕真的快给你逼疯了…好舒服…”君御邪通红的眸中欲火熊烧,他额际青筋暴跳,似乎处在崩溃疯狂的边缘…

这是我第一用饱满的咪咪夹男人的‘那活儿’,嫣红的羞涩蕴满我全身雪嫩的肌肤,让我更添几分妖媚风情…

我继续双手安托着丰满的玉|乳,生涩而又娇媚地用我柔软的双|乳挤摩着他巨大的热棒,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狂吼着想释放的时候,我却轻轻抽开身…

君御邪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哑地粗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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