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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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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环顾一下房内,房中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我昏迷前的肮脏狼藉。

我挣扎着坐起身,君御邪体贴的扶我坐起,他将枕头竖起,让我背靠着枕头,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将自己赤裸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君御邪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他一脸的自责。我望进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然剔除不了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邪气。

勉强移开视线,我呐呐的问,“我身上的伤,是谁帮我上的葯?”

“是朕。”君御邪自责的看着我,“萱,对不起,前天朕伤害了你。”

“前天?你把我操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记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昏过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气氛的问。

“朕连着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话。

汗!君御邪这个贱男人铁打的啊!这么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吧!算算时间,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操了我一夜,我昏过去后昨天到现在休息够了。可我的身体还这么疼,你怎么下的了这么狠的手?”我楚楚可怜的质问他。

“萱,对不起,当时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脸苍白,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着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你都没有向我道过歉,永远你们邪气高傲,原来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阵抽痛。

“萱,朕是人,人总会变。利用你夺回龙椅是最快的方式,却不是唯一的方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时间可以再来,朕永远都不会选择伤害你。”

我难过的轻轻闭上双眼,调整下心绪,尔后难过的望着他,“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前天,你…不像个人…告诉我,你前天怎么会那样?”

“朕也不知道,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而你却突然出现在朕的梦中,虽然触感异常真实,朕却分不清是梦是醒,潜在的愤怒让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的大掌抚摩着额际,看得出,他宿醉刚醒,痛苦难当。

说来说去,君御邪是因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丧失了心神。

我的心无法言喻的抽痛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将君御邪拥入怀里,君御邪倒抽一口气,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开他的外衣,发现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碎片划伤的伤痕根本没处理过,好多处伤口都化脓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吗?这么漂亮的身体,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痛的惊呼。

“萱,朕没事,让朕抱着你…”君御邪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此刻的他就像个无助惹人疼的孩子。

静静相拥了一回,我的纤白小手轻抚着他绝色的脸颊,指腹轻轻磨沙着他下巴扎人的胡渣,“邪,你好帅的,把胡子刮掉吧,我喜欢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变成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叫御医来为你清洗伤口,上葯,好么?”

“萱,你别抛弃我好吗?”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漆黑的眸子无助的看着我,我一阵心动,轻轻点个头,“好,我不会抛弃你。前提是你乖乖让御医处理伤口,把胡子刮了,变回超帅的你,行么?”

“朕都听萱萱的。”君御邪点点头。

“来人!”我沉喝一声。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名太监,“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体不适,去传御医。”

“是。”

没到两个小时,君御邪身上的伤就被处理包扎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胡子,换上一袭华丽的龙袍,又回复了昔日绝色俊逸的风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扎的同时,唤来宫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袭白净的罗纱裙。让宫女帮我弄了个漂亮的发型,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早膳后,便前往御花园散步。

御花园中百花妖艳,曲径通幽,清风微拂,就连空气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才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我们很沉默,各怀心思。

小道两方皆是各色美丽的奇花异草,景致再美,对于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也是徒然。

我停下脚步,屏退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轻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与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属实,臣妾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臣妾想知道您会如何处置臣妾跟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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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龙腾小说网提供”君御邪双拳紧握,尔后慢慢松开,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流落下来,他白皙的俊脸上痛苦异常,明明他只说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仿佛要了他的命。

“你…你说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君御邪,“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桀骜邪气的男人,一个掌管天下的帝王,你的弟弟跟你的皇后通奸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朕介意得发狂,介意得心都痛碎了,可是…”君御邪深情地望着我,“萱,朕爱你。很爱很爱,哪怕你背叛朕,朕还是爱你。一个是朕的三弟,一个是朕深爱的女子,得知你们背叛朕,朕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可是,朕不能失去你,唯有痛心接受你。”

两行清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缓缓滑下.我哽咽地道,“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朕怪你,可是朕更怪自己不够好。若非如此,你又岂会背叛朕。是以,今后,朕纺.朕只会对你曼好。”君御邪一脸的认真,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的是坚定。

我扑入君卸邪怀中失声痛哭,抱着他精瘦的颀长身躯,我似有千言万话要对他说,却化作了那深情的一声,“君御邪,我也爱你!”

“萱萱,朕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如此真挚的一声,让朕等了好久好久。”君御邪全身轻颤,感觉得出,此刻的他,很激动。

他的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诱哄着,“萱,别哭哦,你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嗯,我不哭。”我抽噎的止住哭泣,仰首看着君御邪超帅的绝色面孔,我看痴了,君御邪亦是温柔的回望着我,他拭去我脸上的泪,喃喃道,“要是萱萱这次能怀上三弟的孩子就好了,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讶异的瞪大了眼。

“萱,朕记得你曾羡慕的说过,当太后的派头好威风,若是要当太后,就必须有王位继承人,而朕,无法给你孩子…”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朕原谅你,如若此次你有了孩子,朕会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将朕的山河传给他,让朕的萱萱做太后…”

“你…”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刚刚才停住的泪水再次溢出,“我给你的惊天绿帽,你忍。仅仅因为我想当太后,你就让我当太后,我要是跟别的男人有小孩,你居然要待如亲生,我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给我?”

“是,只要萱萱要,朕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君御邪说的没有丝毫迟疑。

“天啊!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爱我太深太深,我怎么回报得了你?”我紧紧抱着君御邪,泣不成声。

君御邪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再坏,也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养啊。尽避他没生育能力,我也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不想要小孩子,每次跟帅哥们‘办完事’后,我都会喝下防胎葯,在我不愿意要小孩的前提下,我根本不会怀孕。

“朕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愿意让朕好好爱你就成了。”君御邪低沉的嗓音韵满深情,他用力的回抱着我,我没看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止要让你爱,我也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在君御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我许下了承诺。

“好,朕记住了,朕的萱萱只爱朕!”

“嗯,我以后只爱你…”我郑重的点点头。

棒天,我的月信很准时的来了,预料之中,我没有怀孕。

君御邪白天忙着国家大事,而我时不时的陪在他身边,这几天到也过的正常甜蜜。

在我来月信不方便‘爱爱’的这六天,君御邪每天晚上都回来凤仪宫陪我安睡。

但我发现了个细小的问题,隔个三天,君御邪就会消失一阵,大约晚上七点不见人影,到半夜十二点又回到我身边,他回来后脸色苍白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只说有点累,让我别多问,就抱着我睡下了。

难道是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可他体内的毒不是七天才发作一次吗?

我觉得事态有问题,就让人唤来了太医穆佐扬。

穆佐扬清俊的身影走进大厅,单膝跪地,不卑不亢的道,“下官穆佐扬,参见皇后娘娘。”

我坐在椅子上轻轻啜了口香茶,淡淡的道,“穆太医免礼。”

“谢皇后娘娘。”穆佐扬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不知皇后娘娘传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我要问的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轻轻一挥,随侍的太监宫女们全部退下了。

我担心的问,“穆太医,本宫想知道,皇上体内的蛊毒怎么样了?”

“萱,皇上体内的蛊毒日趋严重,现在已经到了三天毒发一次的地步。”

穆佐扬走到我面前,很自然的想摸摸我柔嫩的面颊,我向旁侧移了移身,避开了他的碰触,穆佐扬的大手落了个空,他表情变得僵硬不自然。

一层黯然袭上穆佐扬幽黑漂亮的眸子,他被我的举动伤到了。

呜呜…我居然伤了帅哥的心。

我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君御邪只爱他一人。

萱萱我决定改头换面,为君御邪放弃其他的帅哥。

我尴尬的站起身,莲步移至大厅中央停住步伐。

我背对着穆佐扬,继续问着君御邪的事,“可不可以想办法治好皇上的病?”

“只有皇上的亲骨血降生时,从新生婴儿肚脐上剪下多余的那截脐带,配合葯物煎来服用才能解除皇上体内的蛊毒。奈何中此毒的人已经基本没了生育能力。”

“那,减轻病情的方法有吗?”我依然不死心。

“有,只要皇上能有亲骨肉,哪怕只是他亲骨肉的血液,对皇上都会有莫大的帮助。”

“你这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嘛。”我翻了个白眼,“穆太医,你说中蛊毒之人只是基本没有生育能力,是不是还是可能有的?”

“除非是奇迹诞生。据下官所知,中了‘喋血虫蛊’的人,不论男女,至今没有一个留有后嗣。”

这个答案让我的心凉了。

我难过的闭上双眼,“皇上下次毒发估计在什么时候?”

“回娘娘,应该是三天后的晚膳时分。”佐扬继续道,“下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提了,就直说吧。”

“中蛊之人若是能保持七天才毒发一次,并无生命危险,但皇上他体内的蛊毒已经三天发作一次,恐怕…”穆佐扬欲言又止。

听了穆佐扬的话,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回娘娘,依下官推断,恐怕皇上他活不过三个月。”穆佐扬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惋惜。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内心无比沉痛。我不想,也不愿意失去君御邪!

“萱,别难过…”穆佐扬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中了‘喋血虫蛊’之后,毅力再坚韧的人也没撑过三年。皇上中此蛊毒至今,已经有三年零一个月了,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潸然泪下。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君御邪的身体状况,我就会对他好一点了。

君御邪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呜呜…

“萱萱,我不说,是因为皇上他不让我说。你知道么?皇上他爱你,可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本来不想利用你夺回皇位,但他怕他的身体有一天突然支撑不下去了,皇位却仍旧没从祁王行云手中夺回来,那么他所受的一切苦楚都白费了,是以,他忍痛利用你。”

“他在搞什么?‘喋血虫蛊’这么可怕,他为什么选择服这么恐怖的毒?”

“这就是皇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他的山河,他一定会夺回来。皇上他曾说过,如果又残又哑的做只缩头乌龟过一生,他宁可受尽逼毒的折磨换取短暂的性命,夺回他应得的。”穆佐扬叹息着摇摇头。

“我明白了。”我轻轻挣开穆佐扬的怀抱,退离他三步远,看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我难过的道,“佐扬,本宫是皇后,你身为臣子,皇上他余下的日子不多了,我们就做好皇后跟臣子该做的事吧。”

穆佐扬俊脸惨白,“萱萱,你可知,一日不见你,我思之如狂,两日不见你,我形同枯槁…既然萱萱你这么决定,佐扬就当一个好臣子,佐扬可以强忍着不越矩碰你,可是有机会时,你不要拒绝我远远的看你一眼,好吗?”

我很想拒绝,开始看着穆佐扬超帅的面孔,拒绝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我轻轻颔首,“好。”

“萱…”穆佐扬的眼里多了丝欣慰,“如果皇上哪天优,我们…”

“不!他不会死!”我直觉的打断他,“君御邪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的!”

听了我的话,穆佐扬高大的身子一震,他肯定的道,“萱萱,你爱皇上。那么我呢?你曾说过,你爱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性伴侣?不止,佐扬,我喜欢你,深深的喜欢。有人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我张颖萱是个博爱的女人,我的爱,太多情。”我苦笑这说了实话。

“我明白了。”穆佐扬脸色苍白的点点头,“皇后若无他事,穆佐扬告辞。”

他叫我皇后,没叫我萱萱,我身体一僵,那就保持距离吧,“等等,本宫想知道皇上在哪治疗蛊毒?”

“皇上治疗时不宜旁人观看,皇后还是别问了。”

哼,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我玉手轻扬,“你下去吧。”

“是,娘娘。”

看着穆佐扬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他的背影异常沉重,原本矫健的步伐甚至有点踉跄不稳,我的心深深纠痛了。

穆佐扬,你还是别爱我吧,爱我,注定要心碎。

三天后,我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晚膳,君御邪就推说有很多奏折要批,匆匆离去了。

我心里清楚,快到君御邪蛊毒发作的时间了,他不愿意我看到他病繁的脆弱,避开了我。

我没有跟在君御邪身后,因为君御邪武功高强,我跟着他,会让他发现的。

君御邪走后不久,几名大内侍卫前来见我,“参见娘娘。”

“皇上人在哪儿?”我淡然的问。这几名侍卫都在这个时辰当值巡逻,我让他们暗暗注意了皇帝的行踪。

“回娘娘,皇上他进了御葯房后方,穆佐扬太医的单独院落。”

“很好,带本宫去。”

“是,娘娘。”

我跟在侍卫后头,朝穆佐扬在宫中的独院走去,刚到院子里,见转角处一件偏僻的厢房门口站了八名禁卫军,我心知君御邪应该在房中。

看到我,八名禁卫军恭敬的向我行礼,“属下等,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在里面?”

“是的娘娘。”

“本宫要进去,你们让开。”

“皇上他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搅,违令者斩。”

“哦?这么说你们是想斩本宫喽?”我挑起黛眉。

“属下等不敢。”

“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们放本宫进去,本宫保你们安全。其二,本宫现在就让人砍了你们的脑袋。挑吧。”我冷笑。皇后的派头,该耍时就得耍。

八名侍卫面面相觑,很快就让开了一条道。

考虑到君御邪是在里面治疗蛊毒,不宜太多人打搅,我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吩咐,“本宫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守在这里,不得再让人进来。”

“是,娘娘。”

推开房门,里头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卧房,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的视线停在角落处的一幕垂帘。

垂帘后应该别有洞天吧。

缓缓移步,掀开垂帘,入目的是一间偌大的内室。

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九角铁鼎,下方烧着旺盛的柴火,加热着鼎中的热水,两名小太监正将鼎中的热水用木瓢舀到旁侧的浴桶中,看来,待会君御邪需要沐浴。

看到我,两名小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轻轻一摆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

一扇八折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挡住了我的视线,硕大的屏风讲室内分成了两半。

透过屏风,隐隐还看得到人影在晃动。我的心头一紧,知道那晃动的熟悉人影一定是穆佐扬。

转过屏风,几个一米来高的低矮木架放在一旁,木架上摆满瓶瓶罐罐及针灸用的银针。

屏风后的面积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约五十公分高的巨大长方形白床,看那床的材质,应该是价值连城的白玉。在床的四个角处,有四根特定的粗大圆木柱。

君御邪双目紧闭,看得出陷在昏迷状态,他全身赤裸,受教呈大字型摊开,手腕脚腕上都被套着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床角的四根圆柱子上。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帝王,居然像个囚犯一样被锁着,我的心一阵阵的疼。

穆佐扬赤裸着上身,正在烛火上烤银针,我激动的走过去,怒道,“天啊!他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将皇上锁起来!”

“皇后?”穆佐扬讶异的抬起头,似是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眉头淡凝,“你果然熬不住,还是来了。皇上他武功高强,哪怕下官点了皇上的|穴道,他在昏迷中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依然会激烈挣扎。为了防止皇上他弄伤自己,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难受的点点头,“既是如此,穆太医继续吧,皇上就交给你了,本宫不打搅你。”

“皇上体内的蛊毒无法清除,下官无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穆佐扬黯然的道。

此时,君御邪发出一阵低低的闷哼,我转过视线朝他看去,见他全身惨白如纸,四肢不停的用力拉扯着粗重的铁链,铁链与玉床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很痛苦,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悲号。他在死命的挣扎,倏然,他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痉挛,骨骼清脆的发出咯咯声响,他原本就白净的肌肤几近透明…

看着君御邪无比痛苦的神情,我的心痛得流血,恨不得代替他受这磨人的痛楚。

穆佐扬见状,迅速将一团干净的白布塞入君御邪嘴里。我明白,穆佐扬这么做,是怕君御邪在极度痛苦之下咬伤舌头。

我走到床边,白嫩的小手握住君御邪紧握的拳头,却发现他全身寒冷如冰,他沈霞睡着的大床散发着阵阵寒气,穆佐扬曾说过,古墓中的棺材寒气最重,最适合催动蛊虫嗜血啃肉。

现在皇宫里为君御邪治疗,亦让君御邪睡寒气甚重的玉床,只有一个原因,以毒攻毒。

似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君御邪缓缓张开了眼,他的眼眸通红邪气,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君御邪朝我轻摇着脑袋,嘴里塞着布条,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我知道君御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他不想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泪水自我的眸眶泠泠涌出,我抓着君御邪拳头的双掌更用力,“邪,我不走,不管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君御邪沉痛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火眸暴眼,痛苦凄惨的悲鸣,他全身的骨骼僵成大字型的直线,他惨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下居然开始有了异动,跟米粒般差不多大小的黑色蠕虫慢慢游走于他的皮肤下,就连君御邪此刻呈软绵状态的男根跟不能幸免于难,难怪他没有生育能力。

我清晰的看到,那些小虫子正在吸君御邪的血,喝君御邪的肉,而且数量越来越多,几乎遍布君御邪的全身…

君御邪白皙的皮肤内全是黑色的小虫子在游走,一眼看过去,就像一张半透明的薄纸压着无数只乱窜乱跳的蚂蚁。只是,君御邪皮肤下的黑虫比蚂蚁大得多,密密麻麻,肆意游动,异常恐怖!

君御邪正在被皮肤里的蛊虫活生生的吃血啃肉,这到底是一种怎生的痛苦!我光是想想都怕死了!

呜呜呜…我就是看到恐怖片里的僵尸,也没这么惧怕!

79

我看的头皮发麻,原本握住君御邪大掌的小手吓的缩回,心中又惊又怕,亦为君御邪心痛担忧。

君御邪疼得全身冷汗直流,终是闷哼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娘娘请让开!”穆佐扬脸色发白,急急的出声。

怕影响穆佐扬施救,我赶紧乖乖的站在一旁。

穆佐扬在君御邪周身各处扎了十几枚拷过的银针后,他执起一枚侵过葯水的金针,在君御邪的中指尖上扎了一个小针口,金针上葯汁的香气引得那些小黑虫向针口游来,一只接着一只,从君御邪中指尖上被刺开的针口慢慢游出…

穆佐扬早将君御邪的手腕拉伸至床沿,让他被金针扎过的中指悬空,那些从君御邪中指的针口出游出来的小虫子全部掉进了穆佐扬事先准备好放在地上的葯坛子里。

随着黑色的小虫子一只一只的掉进葯坛里,昏迷中君御邪痛苦的表情稍稍减缓。

我站在一旁看得眼泪汪汪啊。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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