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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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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客栈内客流络绎不绝,店小二见我若有所思地站在店门口,一脸客气地走到我面前,“客倌,您住店还是用膳?”

我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我敢肯定,在匾额上写这‘朝暮客栈’四个字的人,一定是满腹学识,相貌俊逸的年轻人。”

这下店小二可好奇了,“这位公子,您光看字,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相貌么?”

“不错,”我轻摇折扇,淡淡解释,“谨慎的人想写一组豪放的字怎么样都放不开。豪放的人想写一组四平八稳的字,就怎么都收不住。不信瞧瞧帐房里的先生,他写的字再潦草都是一个个正儿八经的,因为职业练就了他谨小慎微的性格,也因为有这样的性格他才会去算账目。简简单单一句话,什么样的人,就会写出什么样的字。”

“哇!…哇…”赞叹声不断,我有根有据的说识,让四周不知何时渐渐聚满了人。其中一名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叹服地道,“这位公子真是好学识,听公子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在下乃朝暮客栈的管事,实不相瞒,这间客栈乃是逍遥侯任轻风所开设,此匾额上的字亦是侯爷亲自所提所写,其字含义不止晨朝与夕暮这么简单,客栈至今已开设五年,仍无人解出让侯爷满意的答案,不知可否向公子请教一二。”

“这还不简单。”我先放下豪话,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不说出点名堂,不给人笑死才怪。要知道萱萱我超爱面子滴说。

我在脑中迅速找到一首跟朝与暮有关的诗,先借前辈们的诗来蒙混过关吧,我潇洒一笑,朗声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尤其在朝朝暮暮!

“真是好诗!这位公子才华过人,佩服!佩服!”众人中响起不断的叫好声,雷鸣般的掌声紧随而来。

又是那道灼热的视线,我微微仰起头,毫不意外地在朝暮客栈的二楼看到了楚流怀那张楚楚可人的绝色的脸庞。

他静静地斜倚在窗前,姿势优雅中带着些许的慵懒,他的眸光定定地看着我,他的眼神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我又见到了那个疼我,怜我的风挽尘,可是,他接下来却给我一个酣淡的笑容。

说实在的,他的笑容很帅气,可是我的心头却一凉,这只是一个友好的,单纯地向我打招呼的微笑,不是曾经爱我的风挽尘见我时,那种开心的笑。

换言之,楚流怀的笑虽美,却让我感到陌生。

我收回视线,刚要在众人佩服的眼光中踏入朝暮客栈,却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因为我听到了一道好听至极的男声。

“好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一道清润,温和如玉,给人一种尔雅飘渺的温柔男声。

这清淡柔和的男声不似人喉咙里发出来的,反而像是随着清风徐徐荡来,令人心脾沉醉。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向我走来。

风,不用扬起,男子不快不慢的步伐竟给人一种飘然的感觉,飘然中,又不失沉稳,他的身材很清瘦,却又不让人觉得单薄,反而让人觉得飘飘欲仙的淡然。

他的五官,白皙清俊,一双黑如子夜的漂亮眸子闪着云淡风轻的光芒。

这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人,他身上那股淡雅的气质让人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看到他的第一感觉,我以为,我见到了画中仙!

我的心潮,无法抑制地荡起了一圈一圈懒懒的涟漪,见到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男子,我没有流口水,他那如仙般淡雅的气质,竟然让我觉得不敢亵渎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男人应该是逍遥侯任轻风。任轻风能得到皇帝君御邪的赞赏,相信绝非池中物。

我完全有自信自己没有猜错。很自然地,我随口吟出了一首泡仔诗:麟洲逍遥侯,字云任轻风。

鲜肤白如雪,帅颜若桃红。

俊眉含山远,瞳眸韵星辰。

身清衣袂飘,似见画中仙!

这首诗是萱萱我原创的,这回灵感一上来,我就没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呵呵,看来,我张颖萱还是满有才华滴说。

当然,见到这么个淡若仙人的帅哥,灵感自然就冒出来了。

四周围满了人,很安静,不知道是我的诗震惊了众人,还是这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子的出现,让众人自惭形秽到了不敢多发一言。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这个美得如梦如幻的男人停在离我三步远,唇角缓缓勾起,他唇角那道似有若无的笑容仿若清爽的凉风悄悄向我逼近,让我觉得全身一阵怡然。

他定定望着我,黑玉般的眼眸深邃而又淡然,“张兄怎知在下是任轻风?”

我微微一笑,“我想,整个麟洲城,担当的起‘逍遥侯任轻风’这六个字的,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

他深黑的眸子离闪着温柔的光芒,“张兄谬赞了,逍遥只不过是个封号,轻风不过是个名。”

一字一句,不论是任轻风那清雅温存的嗓音,还是他淡雅绝俗的身姿,给我的感觉都如沐春风般的舒畅,他就像个遥不可及的谪仙,让我连半点对他亵玩的意味都不敢有。

不是我不想‘操’他,而是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般的气质让我连有了这样的念头都深深觉得惭愧。

罢到麟洲城,不但碰到了疑似我的旧爱风挽尘的帅哥楚流怀,任轻风那若仙般绝雅出尘的气质更让我震撼。

麟洲,我没有来错。

明明,众人依然在围观,世间,竟仿佛只剩下我跟任轻风两人,他有足够的魅力让我心无旁骛,眼里只有他一人。

简短地整理思绪,我轻柔地开口,“不知任兄怎么知道我姓张?”

任轻风淡淡一笑,“天下才子谁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原来我进城作这首诗的时候,任兄在附近,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你?”我莞尔,水灵灵的大眼朝他眨了眨。

他似乎料不到我会有这么调皮的动作,微微一愣,一脸酣淡,“当时,我在城楼之上,故尔,张兄没有看到我。实不相瞒,我是跟着张兄的步子到的朝暮客栈。”

啊?这么说,我对楚流怀流口水的糗模样,他也看到了?

我脸上浮上一丝羞涩,“不知任兄为什么跟着我?难道就因为我作诗的才华么?”

096

两个都有戏

任轻风温柔地勾起唇角,“并非如此,轻风随心,想跟上张兄的步履,就跟着了。”

“原来任兄一切所为都是随心所欲,”我静静地看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任兄果然是不同凡响。”

避你任轻风是不是个仙人,我张颖萱就是这么一个有爱有欲的俗人,任轻风,总有一天,我要‘收’你入怀,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干’不到,我死都不会瞑目滴。

任轻风温和地看着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问道,“张兄是要住店么?”

“是啊。”我爽快地点点头。

任轻风对着店小二吩咐,“张兄的一切食宿全免费,带张兄去楼上最好的厢房。”

“哗…”众人都欣羡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在朝暮客栈住普通的厢房,听说一天最少也要一两黄金,这最好的厢房可能不知要花费多少了…食宿全免费,这位张公子可真是幸运…”

围观的n多人都在看我跟任轻风说话,我得拿出点君子风度,“任兄,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又岂能吃白食呢?”

“轻风开设朝暮客栈五年来,无人解出朝暮之真正涵义,张兄作出一首诗道来,才情之高,不在话下。”任轻风说着,停了下,他看着我的眼光,闪着无限柔和,“况且,张兄为轻风所作之诗,叹轻风似画中仙,轻风实在不敢当,轻风只能说,能识得张兄,实乃轻风之荣幸,若是更早识得张兄就好了,区区几两银子算什么。”

“现在认识,也不晚,对么?”我淡笑。

“是不晚。”任轻风赞同地轻颔首。

“既然任兄看得起张某。那张某就不客气了。”我表面上虽谦虚了一翻,心里实则得意。

白吃白住谁不想啊,尤其是麟洲城里最好的客栈,吃住一天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萱萱我就算再有钱,我现在又没赚钱,只花费,坐吃山空,以我花钱的大方,钱要用完也是很快的,他为我省钱,我多高兴都不知道。

任轻风不再多言,洒然地道,“张兄,请…”

在围观的众人又羡又妒的眼光中,我大步走入朝暮客栈。

由店小二热情地带领着,我跟任轻风刚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名打扮的年轻男子就对着任轻风道,“参见侯爷!”

任轻风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是?”

“侯爷不必意外。”那名年轻侍卫恭谨地道,“我家主人想见侯爷与张公子,请您及这位张公子到包房里一叙。侯爷想知道什么,问我家主人即可。”

这侍卫是跟在楚流怀身边的随从,刚刚在入城时,我见过的。

我跟任轻风对望一眼,我轻轻点点头,任轻风随即应道,“好吧,前头带路。”

短短的一句话,再平凡不过的几字,自任轻风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他温润如风的嗓音总让我感觉道春风的气息萦绕着我,这样一个男人,哪怕跟在他身旁,都是一种享受,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将他‘搞’到手的心意。

我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给店小二后,跟着任轻风一起走进了二楼其中的一间豪华包房。

包房门一打开,包房内的楚流怀见我跟任轻风到来,他自椅子上站起,礼貌地朝我们点点头。

任轻风也客气的轻颔首。

我看着楚流怀那张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再次忍不住一阵激动,眸眶里需上隐隐的水气。

风挽尘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痛,因为,是我害死了风挽尘,如果,楚流怀是风挽尘的话,那该多好!

也不一定不是,等我找机会把楚流怀扒个精光光,看看他胸膛上有没有痣就晓得了。

见我一脸激动欧德神情,楚流怀挑起眉头,任轻风眼里盈满关心,“怎么了?张兄又想起那位已故的朋友们了么?”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任轻风曾说过,我进城时,他就在城楼上,我那时错把楚流怀当成风挽尘之事,他肯定也看到了n以,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为过。

“多谢任兄关心,我没事。”我给了任轻风一道请放心的眼神,尔后对着楚流怀说道,“楚兄,真是抱歉,你长得实在像我已故的一位朋友。”

楚流怀并不介意,“能与张兄的朋友长得像实是巧合。”

我淡笑不语。真的是巧合吗?

楚流怀又对着任轻风拱手一揖,“任侯爷,在下楚流怀,乃皓月国的二皇子,初到贵宝地,本欲前往逍遥侯府拜访,想不到在客栈意外碰到您。”

任轻风微微蹙起了眉宇,“从阁下进城时,任某就猜到阁下身份不低,想不到,阁下竟是皓月国的二殿下。二殿下对任某如此客气,任某实在不敢当。更料想不到初次见面,楚兄就能坦然身份。”

“对啊对啊。”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对任轻风任侯爷说出真实身份,应该的,也合情合理。但,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知道,你就不怕我巴结你吗?”

楚流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若张兄真能巴结在下,是在下之福”楚流怀顿了下,有比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不方便,任兄,张兄,先入座吧。”

我与任轻风互看一眼,只要一坐下了,可就要吃饭了啊。

吃就吃吧,反正也该吃午饭了。

我若有所思。

罢才在城门外遇到楚流怀,我以为他只是翔龙国的某位有钱人,我也想不到楚流怀竟然是皓月国的二皇子,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外。

皓月国我略有所闻。皓月国与翔龙国比邻,同样都是繁荣安泰的大国。

楚流怀的身份对平常百姓而言,可以说是高贵得吓人,但对我这个翔龙国的皇后来说,见怪不怪。

要知道连穿越时空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皓月国的皇帝是楚流怀他老爸,太子自然是大皇子,楚流怀还够不着皓月国继承人的边。

不过楚流怀如此优秀,有没有可能,皓月国的老皇帝想改立楚流怀为太子,所以搞得楚流怀的哥哥陷害他,然后楚流怀就落难道翔龙国,又因为什么原因落入翔龙国皇帝君御邪手里,以至最后沦落成风满楼的男妓。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真正的答案全都在楚流怀身上。待我与任轻风入座后,楚流怀才坐下,他不卑不亢地道,“任兄,张兄皆是奇人,能得二位赏光共同进膳,是楚某之荣幸。”

我笑问,“皇帝的儿子都这么油腔滑调的吗?”

见我如此直白,任轻风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落坐的方位是环着圆桌而坐,三人间隔的距离都差不多,每人刚好能平视到另两个。

我看着任轻风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微微的凉风吹皱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阵失神。

任轻风,你太有魅力了!

任轻风的身上真的有股无形的,吸引人的特质,他靠的不是绝色过人的外表,而是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质。

见我走神,楚流怀不悦地轻咳几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转眼看着楚流怀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么可以这么花心滴说。

话又说回来,两枚超级帅的大帅哥摆在我眼前,甭提有多养眼,包你看到黄金都没这么兴奋。

见我收回心神,楚流怀淡然解释,“并非楚某油腔滑调,张兄你慧眼识人,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贵为逍遥侯,又深得翔龙国帝王君御邪的器重,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张兄言谈中却对任兄并无巴结之意,又岂会来巴结在下。”

“哦?”我挑起眉头,“楚兄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装清高讨好任侯爷的?”

“从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张兄淡泊名利,不将强权看在眼里。”楚流怀自信地笑笑,“当张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时,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意外,并无其它复杂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清楚,这个楚流怀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这一点,跟我的风挽尘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经走上了最巅峰。

权势对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帅哥泡,我就开心。

现在证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笼,换了个新环境玩玩,这决定是对的。不然又怎么会认识任轻风这么别具一格的优秀男人呢。

我没有向楚流怀多解释什么,只是唇边带着一朵微微的笑容,这笑容,让楚流怀跟任轻风看得有些闪了神。

任轻风回过神,淡淡地道,“楚兄说得对,张兄确实是位奇人。能让任某心折的人不多,张兄是第二个。”

我很自然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看楚流怀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让逍遥侯任轻风心折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我脸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么?

姓任的好样滴,先是佩服公的,现在又来佩服母的。

汗,说错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现在又来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谁?虽说萱萱我诈死了,我这个皇后,君御邪可没废啊,反倒是君御邪为了我废除了后宫,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浮上一抹黯然。

“张兄,怎么了?”

“张兄,有心事?”

楚流怀与任轻风同时忧心地看着我。见两人如此有关心我的默契,我的内心一阵舒服,被两枚大帅哥同时关心,心里就是爽啊。

不过,楚与任两位帅哥似乎觉得对我过于关心,他们脸上同时浮上一丝轻涩。

我洒然一笑,“没事。不知楚兄从皓月国赶到祥龙国的麟洲城来,所为何事?”

“我皓月国的食盐短缺,祥龙国产盐量颇丰,尤其麟洲城产盐量最盛。在下想用白银向祥龙国买入质量优等的官盐,在下调查过,麟洲城多产的食盐够供给我皓月国之需。若任侯爷肯与我皓月国签下长期买卖的信约,不但可以解决我皓月国百姓用盐的燃眉之急,更能解决麟洲城过剩的盐产量,促进百姓收入,不知任侯爷意下如何?”楚流怀转眼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一脸淡然,“只不过是一桩买卖的事,想不到竟能让二皇子不远千里而来。”

楚流怀一脸的认真,“或许对任侯爷来说,是桩小事,可是对我皓月国的百姓来说,却是件解决民生食盐的大事。”

任轻风赞同地微颔首,“楚兄忧国忧民,真是皓月国百姓之福。楚兄所提,对两国都有好处的事,任某又岂能不卖楚兄这个面子。”

在谈话间,店小二已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上齐,店小二上完菜后,又关上包厢门,退到了门外,随时等候吩咐。

“好了,任兄,楚兄,边说边吃吧。”我拿起筷子,反客为主,开始对着满桌美食大垛快宜。

楚流怀客套地道,“张兄请用膳…任兄请…”

任轻风回以微笑,我则翻个白眼,古人真他妈麻烦,不用你说请,我自己都开始吃了。

你们谈国家大事,我这个小人物不吃饭,能干啥。

楚流怀禁自倒杯酒,一饮而尽,其气度潇洒,颇有皇家风范。

不过任轻风斟酒的姿势却相当吸引我,他不缓不慢的执起酒壶,斟满一杯,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让我感觉一股春风吹入心田,漾起阵阵甜意。

任轻风,他身上那股温润如风的气蕴让我光是看着他,都一阵心神舒畅。

眼前美食满桌,可我一起在皇宫时吃多了,吃腻了,引不起我太大的兴趣。

我随意吃了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碗筷。要知道美食再好吃,亦不如我眼前的两位超级大帅哥‘美味’啊。

当然,美食的吃法跟帅哥的‘吃’法,是很讲究滴,完全不相同。

想想,萱萱我多悲哀,这任轻风我刚认得,一时‘搞’不上手,是情有可原,可这楚流怀,他明明就是我的风挽尘。

这姓楚的居然不认得我,真是气死我了。不然,我早就拉着楚大帅哥进房间里头‘狂操’去了,哪里还有那闲工夫浪费时间在这里吃饭。

两位超级大帅哥坐在对面,能看不能‘玩’,真是郁闷死我。

见我一脸不快,楚流怀再次关心地问,“张兄,见你时常黯然,到底何事不开心?”

我想‘操’你,操不到,郁闷得慌,不行吗?我依然一副苦瓜脸,不说话。

“张兄若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看看轻风能不能为你解决?”任轻风深如黑玉的眼眸中盈上关心。

“你一定能为我解决的。”萱萱我从汴京城赶了十八天的路到麟洲,这十八天来,我都没搞过男人,你给我搞下就成了。我淡笑,“小弟我初到麟洲,对这儿人生地不熟,不知任兄可否尽尽地主之宜?”

“这个自然。”任轻风一脸随和,“一会用过膳后,轻风带远道而来的张兄与楚兄在麟洲城内四处逛逛,不知两位兄台意下如何?”

楚流怀说道,“那就劳烦任兄了。”

咦嘻嘻嘻嘻…两位超级大帅哥陪我逛街,不知要迷死多少美女滴说!回头率要增加成百分之两千。哈哈。

扁是想想众人那艳羡的目光,我的心头就痒痒的,现在才发现我张颖萱是颗坏得十足的虚荣胚子。

我一时得意,忘形地说起了英语,“noproble!”

任轻风与楚流怀同时一愣,不解地对望一眼,楚流怀问道,“张兄说的可是‘拔不拔萝卜了’?”

汗死,瞧瞧一句好好的没问题,居然给楚流怀这只帅古董翻译成了拔萝卜?

我给了他个‘你白痴’的眼神,“楚兄干嘛不说成吃萝卜?”

楚流怀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这个…”

“轻风自认见多识广,却听不出张兄所说的是哪国语言,还请张兄指教。”任轻风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望着我。

任轻风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极品的黑玉石,好看又闪着柔和的光泽,噢,心,砰!砰!砰!直跳,当然,这颗跳来跳去的心,是我的。

我很好心地指教他们,“我张颖…噢不,我是说,我张轩是个乡下人,说的是土凹凹沟里的农村话,两位兄台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狂晕啊,为了不跟他们多说废话,我居然把英语很自然地说成了乡下话。要知道在咱现代,英语可是用的最广的,是两百多个国家的普及语言,这这这这,我老是瞎掰,总不会有人看不顺眼来揍我吧?

反正身在现代的同志们又不知道,我怕谁啊我。

“原来如此。”任轻风与楚流怀都很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午饭后,任轻风刚要带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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