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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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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避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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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动的泪水顺着我白净的面颊冷冷流下,我彻底动容了,哽咽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水润的眼眸,他微颤地唤了声,“萱萱!”

“是我”我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萱”

短暂的凝望,在漫天飞画中,我奔向行云,行云亦箭步走向我,我投入了行云宽阔的怀抱,行云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想将我嵌入他的骨髓。

激动ing…我与帅哥行云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老套又感人的戏码。

行云抱着我的结实有力的双臂微微颤抖着,“萱,你没死,太好了!我的萱萱没死!我连做梦都渴望的萱萱没死!”

行云垂首,直接吻上我红润的樱唇,他的吻很饥渴,很霸道,带着无尽的探寻,无尽的思恋,无尽的疼惜

他的吻,那么湿热,那么清润,让我从灵魂深处深深动容,我迫切地回应他,他急切地吮吻我,似乎,他要确定,我是个真真的人,而非一缕芳魂。

深深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探摸到我耳廓处,拎起一丝小小的突起,轻轻一撕,我脸上戴着的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撕棚了下来,露出了我原本纯美脱俗的白嫩容颜。

“萱,你知道吗?若再见到你,只是在梦境,那么,我永远都不愿醒来!”行云深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嗓音低哑温柔,我听得沉醉,看着他绝色的面容,我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傻瓜,那不是在做梦…”我的玉手轻轻抚摩着行云俊帅过人的白净脸庞,这是一张与君御邪完全一样的俊脸,少了君御邪散发的那股邪气,却多了份桀骜不驯的霸气。

行云与君御邪同样那么迷人,让我无法抗拒。

尊享受着指下行云的肌肤带给我的滑美的触感,我再次抱了他,“行云,若你在梦中再也不醒,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永远都不能!”

“既然不能失去我,为什么诈死出宫,让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了你!”行云的大掌按住我的肩头,愤怒地瞪着我,“你可知,当皇榜昭告天下,说你死了时,我以为只是笑话。可朝廷不再通缉我,邪竟然恢复了我祈王的身份,我知道,只有你的死,才能挽回邪的不计前嫌。我心急如焚,火速回了皇宫,连你的遗体都不曾见着,只见到了你亲笔写下的那份遗书。你知道吗?我的心碎了,我仿佛失去了自己!”

“行云,对不起!是最不好!对不起”我眸中的热泪再次流下,“若我不死,皇上他怎么肯放过你?”

“哼!我连皇帝的位置都不稀罕,又岂会稀罕区区一个王爷的头衔!”行云轻轻失去我颊上的泪,“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我娇躯一颤,“可是,你被朝廷通缉,杀无赦,我时刻做如针毡,提心吊胆,我害怕我哪天见到的是你已然与与脖子分家的头颅,我真的好恐惧!区区皇后算什么,只要能换得你的平安,我宁可做平民。再来,我诈死,只为不想再让邪再碰我,我是你的,行云”

呃苍天啊!别怪我欺骗帅哥啊,我说的理由也是真的啊,不过,我出宫最主要前目的是去泡更多帅哥。

讲几句好听的话让行云这个超级大帅哥感动一下,是色女的天性,有仔不泡是憨刁,圣母玛丽亚,我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了?他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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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赏画,一边淡然道,“欣赏我心爱之人为我画的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行云宠溺地抚了抚我的耳际稍稍凌乱的发丝,我欣赏到了最后一张画时,轻皱起眉,“可惜,这张画被红凌撕成了两半?”

“红凌那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敢撕了我为你画的画?有权利撕画的,只有萱萱你。龙腾小说网提供”行云浓黑的眉头微皱,我侧坐在他腿上,轻抚了下他的眉毛,“行云,你为我画的画,我如获至宝,又怎么舍得撕呢?倒是红凌,这会?估计生不如死?“红凌现在应该被n多阴魔教的男人,不对,是,她准爽死。

“那是她自找的。”行云的语气显得不屑一顾。

我定定地望着行云漆黑漂亮的眼眸,“若我让你放过红凌,你会依我吗?”

“会。”行云宠溺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只要是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尽量为你达成,萱萱想让我放过红凌吗?”

“不想。”我淡然一笑。

我最想达成和是让我跟有一腿的几个帅哥都给我做小老婆,包括你君行云在内。这句话说出不,还不被劈死。

“你呀?”行云再次点了下我的俏鼻,我挑起了眉,“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个善良人,我的善良,只做我想做的事,红凌我不想救,免得救了,她又来跟我抢你。”我在行云耳朵上轻咬了下,“你君行云,只属于我一个人!”

行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的萱萱占有欲这么强,不管你善良与否,我爱的是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坏。”

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连我的花心多情,你也爱?

我倏然想到什么,淡问,“行云,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的教主的?”

行云沉默了,久久,他轻叹一声,“萱,你真的想知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行云温柔地问我,“还记得几个月前,邪用计从我手里夺回皇位的那一晚吗?”

“记得。”我思索了下,“那晚,皇帝君御邪对我下了‘淫淫合欢散’,你为了救我,反被淫毒侵蚀。其实,邪给我下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与此淫毒症状类似的‘媚香’。‘淫淫合欢散’没男人解毒会死人,‘媚香’葯效一过,则会没事。可是我中了‘媚香’之时,你若强行为我解毒,一样会被淫毒侵蚀。”

行云涩然一笑,“其实,这事,我的毒解之时,我也知道了。但,被‘媚香’淫毒反噬之后,三个时辰内没找到女人解毒,我就会没命。那晚,我身陷险境,你用计打昏了邪,再用镇国玉命令众侍卫放过了我之后,我顺利地逃出了皇宫。随后,宫外,追杀我的官兵不断。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我逃进了汴京城郊,一处阴魔教的别苑,碰到了一本年轻貌美的姑娘?”

我心潮微涩地接口,“你碰到的不是个年轻姑娘,而是一个六十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岁相貌的老妖婆!她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

行云的表情蕴上一抹痛苦,“是的。“

明明知道答案,我却仍然问出了口,“血凤那个老妖婆,你碰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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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萱,我当时好不容易甩开官兵,已然耗费了三个时辰,血凤当时是我面前唯一的女人,若我不碰她,我会当场毒发而亡。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理解地点点头,“你当时不知道她是个六十岁的老妖婆,以为她只有二十岁?老太婆搞起来舒服吗?”

“萱,不许你提这个问题!”行云脸色微僵,“我与血凤有过一次欢爱,为的是解除我体内被媚香反噬的淫毒,情非得已。后来得知她是个老太婆,我恶心难过了好几天。”

见行云难看的脸色,我也不忍调侃他了,“行云,我能理解你,若非如此,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容忍你跟别的女人欢爱一次,再让我心痛,比起永远失去你,我选择谅解你的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怪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被媚香反噬中了淫毒的,对你,我只有着感动,歉疚,及深深的爱!”

“萱萱!”行云动容地拥紧我,“谢谢你的体谅,我以后只碰你一人。”

“嗯。”我微哽地点点头,“后来,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主的?”

“血凤与我有过一次欢爱后,一厢情愿地想与我白首偕老,我不愿意。在她向我第二次求欢时,我事先备好了天下至毒见血封喉,骗血凤喝下,可血凤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喝了毒葯竟然一时之间死不了,本来以我的武功,若正常与血凤交锋,不太有胜算,血凤中了剧毒,再与我交手,必死无疑,血凤死后,我命人将血凤的尸体丢下万丈高崖,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未免朝廷的人起疑,发现我的身份,我让人对宣称,我名为天魔,当然,阴魔教中不服从我的人,我已尽数根除。”

我挑起眉,“我不明白,江湖传闻,血凤练的是阴魔功,专靠吸取男人的精阳保持不老之貌,凡是与血凤欢爱过七次的男人,皆会精损人亡,她如何能与你白首到老?”

行云一脸冷然,“血凤那老妖婆要保持不老之貌,至少每七天要与男人交合一次,同一个男人与她欢爱七次就会死亡,最慢,七七四十九天,她就会害死一个男人。那老妖婆极喜欢与男人淫欢,一天都不知与男人交欢多少次,害死的男人不计其数。她与我练采阴补阳心法,据她所说,此心法一旦练成,与我交欢的女人次数一多,就会慢慢虚耗死亡,而我每回与女人交欢采到的阴气,够弥补与血凤交欢时耗掉的阳气。血凤那老妖婆自以为她用男人的命换来的青春有多迷人,诸不知,我每回见她都想吐。又岂会同她白首?我所爱,所要的,至始至终,除了萱萱你,没有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又问,“江离竹这个人,你知道吗?”

“他是我阴魔教要杀之人,两个月前,已经落崖死了。”行云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会问起他?”

我微微一笑,“行云,我想知道,阴魔教的人为什么要杀江离竹?”

行云轻轻一叹,“还不是血凤那老妖婆,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跑得掉,江离竹不从血凤,自然被追杀。而我则幸运地杀了血凤。”

我一脸的疑惑,“那血凤死后,出阴魔教主是你,为什么你要继续追杀江离竹?”

“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血凤死前,用她所知道的,汴京城郊的一处墓葬与我交换,条件是除掉江离竹。血凤所要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得不到的,她没得到江离竹,就要江离竹死。血凤所说的那处墓葬我略有所闻,是一处旷世古墓,从来没人找得到其入口,古墓里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想不到血凤找共产党了。而我承诺,若古墓中的宝藏是真,我便履行与血凤生前的交易,杀了江离竹。”行云顿了下,又道,“墓葬是真的,我不能自毁承诺,江离竹自然要死。”

汴京城郊的古墓!汗,该不是我皇帝君御邪的那座古墓吧?那座古墓里可是有着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啊。

我心神激动,“行云,有空,带我去那座古墓里看看好不好?”我要进去拿钱啊。

我想起我在君御邪的那座古墓里见到的万贯之财,要行云说的是同一座墓,那我可真他妈发了,我一直遗憾没君御邪带路,我进不了古墓呢。

现在有行云带路,一样。哈哈。

如果不是同一座古墓,那两座墓中都有那么多财宝,我更是发晕了。钱啊钱啊!我仿佛预见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向我飞来?

扁是想想,我人都晕陶陶,屁颠颠的?

行云抚摩着我的后背,“我说过,只要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

“真的?不管什么?”我的眸光奕奕生辉。

行云露出上了贼船的憋屈,他皱处眉头补上一句,“只要你只属于我。”

“哦,与这无关的。”我笑道,“江离竹没死,我要阴魔教的人停止追杀他。”

行云神色一敛,“江离竹怎么会没死?他的尸首都被狼啃得不全了。”

“江离竹落崖侥幸没死,他用计与他一起落崖的阴魔教徒互换了衣物。死的是阴魔教的人。”

“怪不得有名出任务追杀江离竹的教徒失踪未归,原来做了替死鬼。既然萱萱不想我杀江离竹,我自然听你的。”行云有些不高兴地瞪着我,“萱萱,你为何如此关心江离竹?若你喜欢他,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把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肚子里的小孩子是江离竹的事情,简略地跟行云说了一遍,行云好笑地盯着我,“天啊,我的萱萱假死了四个月,居然娶妻有子了,哈哈,可惜那孩子不是萱萱你的,你没那能力,史名花给你的绿帽扣得真好!炳哈,江离竹是萱萱的妻子的奸夫,我当然可以放过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我恼羞成怒地瞪起眼,行云依然爽朗大笑。

他的笑好帅哦,想不到行云笑起来那么好看,我从倔笑咧着的薄唇,看到了他一口整齐的白牙,好诱人。

我喜欢听行云朗朗的笑声,可他笑得过火了!

我腾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行云的耳朵,“我叫你笑!”

行云亦跟着站起身,我挥开我的手,改而轻拥着我,“萱,你揪我耳朵,我都快变成妻奴了。知道么?我好久没笑了?”

“嗯,听到你笑,真好!”我将脑袋贴靠在行云宽阔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觉得此刻好充实。

“萱萱,之前易容的那张人皮面具哪来的?”我的头顶响起行云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我语气淡然,“我无意间得知皇帝派人找我的风声,就向一个江湖中人买来的。这样好躲避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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