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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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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赴巫山

因就在赖b家楼下,老子也就没敢太过张扬,只将车行到到赖嫂跟前,打开车门招呼她上了车。:等她上了车,借着车内灯光一看,立时便觉有些呆。

这婆娘的装束与日间又有区别,黑色的抹胸吊带裙,黑色字鞋,黑色手拿包,竟是一身玄色。只脖间白金项链是唯一的异色。头发也自黑漆漆的,波浪一般披下来,和这身穿扮相得益彰,愈发动人心魄。我一行呆晕,一行在心里赞叹赖嫂会打扮。她的长相原本有些风骚,再加上骨子里的那股浪劲儿,若是穿艳色的衣裳,不免流于庸俗,看起来便像倡优之类的东东了。可她偏偏总穿神秘的黑色或是高贵的紫色,如是将她身上那股子淫浪气质冲淡了不少,反而形成了一种更加诱人的感觉。

因在心中思量,不但忘了开车,甚至都未曾和赖嫂寒喧。赖嫂见我盯着她只是发怔,嗔笑道:小色鬼,看什么看,还不开车?我这才省过来,未及开车,先把目光往赖嫂的胸前溜了一转。却见|乳根微露,|乳沟深深,真真十二分好看。尤其在黑色裙裙映衬下,胸前肌肤更是雪一样白。偶不由想起了敦煌曲子词中“胸上雪,从君咬”的句子,当下忍不住咽了口啯啯儿,直想扑上去吮吸一番。赖嫂见我仍呆看她,骂道:没看过啊!

我忽想起陆菲,叹口气,当下开动车子。赖嫂却不肯放过我,又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啊?呆愣愣的。我心里没好气道:我在想你的。嘴上自是不能如此粗鄙,因道:看到你这个大作家,忍不住想起了两句诗。

什么诗啊?赖嫂问。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我道,说话时忍不住又瞟了眼她的胸。

赖嫂怔了一怔,然后骂道:小色鬼。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是唐明皇说杨贵妃的诗。我听她这么直白的说出二字,竟然有些脸红了,嘴上却不自觉的道:我觉得杨贵妃的还不及你的!这话说出口去更觉害臊,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难言的刺激感。赖嫂笑道:你怎知道?你摸过啊!这话听在耳中,撩拨的老子差点儿没喷出鼻血来,当下忍不住道:我怎么没摸过?那晚在你车里……一面说,一面又自想入非非,车子难免开的有些歪斜,赖嫂道:你怎么在开车啊!我猛一省,赶紧打叠起精神开车。此时车子已驶出了赖b家的小区,赖嫂见我开的稳了,才笑道:那你连杨贵妃的也摸过啊!怎么就知道我的比她的好?

靠!我心里暗骂了句,却哪里砌得出词来回答?赖嫂又问:你这车是黄部长的?我心里小小惭愧了一把,应了声是,然后岔开道:你聚会在哪儿啊?赖嫂道:就在上次请你吃饭那个地方。我闻言便驾着车往那边行去。因怕在路上引起车祸,所以便不再和赖嫂打情骂俏。待到了那里,泊了车,赖嫂居然亲切的挽着我一起往里去。我心里只顾体会和她肌肤相亲那种爽死人的快感,直到到了包厢门前才回过神来。抬眼看时,却见依是上次吃饭的“巫山厅”。

赖嫂的同窗们

那巫山厅其实算是个比较大的包厢,上趟吃饭只我们三个人,颇觉空荡。龙腾小说网提供现在下推门而进,却见里面已有七八个人在了。正对门的沙发上有几个人在喝茶聊天,余下的人则在打麻将。待赖嫂进屋,里面众人都停下来不约而同站起来迎接赖嫂。各人目光仿佛的子弹般嗖嗖的射过来,真让人有些无法抵挡。偶不由暗叹赖嫂的魅力,见众人那副色样儿,又不免有些好笑:如果眼光也能强jian人的话,赖嫂只怕已经被这群人轮了n回了。

正自瞎想,赖嫂已经与众人寒喧上了。我一则因为和他们很陌生,二来觉得他们也算是我的情敌(不,应该是性敌),所以便清冷冷的自站在一旁,并不与他们理会。

那些人见到我和赖嫂一同进来都很是奇怪,有些人便问道:丽华,又换面首了?赖嫂啐道:没一点正经。然后招呼我过去和那些人做介绍。众人都是赖嫂的大学同学,有在杂志做主编的,有大学里的副教授,还有和赖嫂一样的作家,所谓的文学评论家,总之一水的知识分子、文化精英。听着他们的头衔,偶那个自惭形秽啊,和他们在一起,老子完全一个泥腿子小混混嘛!

这帮人也自不将我这个屁孩放在眼内,因见赖嫂对我颇亲蜜,更添了几分妒忌。说话的时候不免就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我也懒得理他们,因人很多,我也不好老盯着赖嫂的身体yy,当下便四下里打量这间包厢。汗,上次来的时候满眼的“丰|乳与翘臀齐飞,大腿共咪咪一色”,哪有闲心看这间屋子?不过此时看着,却觉屋内相当雅致,布置的很有文化气息。家具全是复古的,四周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尤其一副“昭君出塞”图,更是画的有意境。

眼中在看,耳朵里却全是赖嫂和她那帮同学们的对话。一会儿这个说新书首印了多少册,一会儿那上说编了个什么诗集,还有一头发半秃的胖子,听口气像是x大的副教授,牛b轰轰的说自己要上百家讲坛讲纳兰容若。我听了心里那个汗,nnd,偶还讲纳兰明珠呢!

赖嫂见我一个人和他们搭不上话,因怕我尴尬,倒不时的和我说几句耳语。这种亲密动作更引得众人忌恨。尤其那胖子,这丫似是对赖嫂很有野心,而且估计百分百没有得逞,所以见到赖嫂对我不错,便常常指桑骂槐的暗讽老子。好在老子高风亮节,没与他一般见识。聊儿了一会儿,略吃了点茶,服务员进来让点单。众人都说专门等了丽华来亲自点菜,我忽然觉得比起他们,偶在赖嫂面前倒还算是把持得住的人了。本来刚来的时候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聚会没有别的女人,现在终于明白了,有赖嫂在,别的女人来了还不忌妒s啊。

一时酒菜陆续上来,偶中午吃的早,现下早已饿的发慌,见来了菜,便想着下箸。这帮文化大哥们却还要拽文,说不能就这样吃酒,要行令。有些人更是提起他们上学时一起办诗社的事情,又说自己近来填了什么词做了什么诗之类的,搞得老子以为自己回到了暮清民国。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场合虽然有些酸,但比起昨晚的那群狼之夜,倒显得更合偶的胃口。那胖子副教授道:在座的几乎都是文化人,往年聚会也都是要行令联诗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那就行雅令吧!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我一下。我心知他在暗指偶就是那个几乎之外的非文化人。可是虽然不爽,却也反驳不起。若不服气跟这些科班出身的人联起诗来,那不是找不自在吗?当下把头一低,心说你们玩你们滴,偶吃偶的。正打算的美,赖嫂忽扭头问我道:小白,你会行酒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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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令争雄

我暈。龙腾小说网提供老子原本打定主意要當個縮頭烏龜的,哪料想賴嫂居然問我會否?心说行酒令谁不会啊!不过小爷只会‘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那种平民酒令,你们这些士大夫玩联诗吟词的雅令,老子怎会?

可是瞧赖嫂的神色,似乎认为我会。想来也怪自己,上次见面时没少在她面前拽文,什么“玉树流光照后庭”的诗都吟过,估摸着赖嫂还真以为我是个文学青年。瞧瞧赖嫂脸上的信任和殷切,再瞅瞅那群衰人鄙夷的目光,老子心里那个犹豫啊。正不决间,忽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本闲书上看到过的奇怪酒令,暗道:便以此来杀杀这帮人的锐气。想到这里,冲赖嫂笑道:会一点!因怕那胖子说要玩联诗之类的活动,紧接着又道:各位都是文化界的大师,一般的酒令自是看不出水平。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大家肯不肯玩?

众人见我居然敢和他们玩文,都愣住了。有人便道:什么提议啊,说来听听!话声里却依旧不屑,似乎晓得我玩不出什么明堂。我先望了眼赖嫂,然后才说:我们行一个故意说错唐诗的酒令吧!先说一句唐诗,不过要故意说错里面的一个字,然后再用一句唐诗的解释,使得先前那句合理起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因怕众人不明白,又说:举个例子。先说一句‘少小离家老二回’。这是贺知章的诗,原诗是‘老大回’,在这里故意说错,然后再用一句诗的解释,只因‘老大嫁作商人妇’,这诗是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句子,如此一解释,头一句错诗便有理了。怎么样,行个这样的酒令如何?

这番话一说出口,席间众人都被唬住了。我心下暗乐:这酒令你们行得出才怪!因见众人都哑口无言,心知他们都没读过类似的东东,当下又道:要不我先来?道是‘菜花依旧笑春风’,只因‘桃花开尽菜花开’!

头一句是崔护《题都城南庄》中的诗句,只将桃花换作了菜花。第二句则出自刘禹锡的《再游玄都观》。这两句诗在座中人估计都知晓出处,可是这样改来做酒令,恐怕就没人能想到。我说完后,拾起箸自夹菜吃。一时席上鸦雀无声。隔了好久,才有人讪讪说:这酒令也太僻了,还是换一种吧!我听了无声一笑,撇头望了眼赖嫂,却见这浪货正定定的望着我,眼神竟似有点像以前寡妇望我的那种感觉。

我心下大乐,nnd,赖嫂这作家佩服的眼神可比寡妇的更让人有成就感。

赖嫂脸红

心中欢喜着,却听那胖子道: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以词来行令如何?也不限词牌,但要指定这屋内一物,或酒或杯,或桌或椅,以为题。:众人听了都说好,那胖子又道:既如此,也没必要选令官,大家按照坐的位置,一个接一个来。言毕便率先来了一首《临江仙》,吟的却是酒:

一滴玲珑模样,半杯琥珀流光。清风唤取九回廊,白云堪浅寄,碧雪须深藏。

绵软长余滋味,恰当正可徜徉。醇香此处倩人尝,呼来邀尔饮,醉去是他乡。

我看着这鸟人摇头晃脑的作词,直想画个圈圈诅咒他。nnd,老子哪里会作词,便连入门级的《白香词谱》也没看过啊,这可是硬功夫,再不能像刚才那般取巧了。唉,待会儿就推说不会,省得到时候错了词格走了韵脚,平白丢人。转念间又想:若说不会的话,适才在赖嫂面前挣得那些面子可都要全折了去!想着,便望了下赖嫂,那婆娘见我望她,冲我一笑,似是对我充满信心。弄得偶那个惭愧。

正自绞尽脑汁想对策,这个作词的游戏已经传花般慢慢行转开。众人或咏酒菜,或颂家具,待传到赖嫂那里时,几乎屋内可咏的物事都被弄了个遍。此时偶的心中依然没有计较,因見該賴嫂作詞了,便同众人一样望着赖嫂,心里暗说:这淫妇真会填词作诗?想着,却听赖嫂笑道:你们把能写的东西都用了,我以什么为题好呢?说着想了下,指着墙上那副照君出塞图说:我就以那图为题填首《行香子》吧!众人都不言声,静待她作词。却听赖嫂道:

一路烟尘,塞北星辰。秋鸿过,剪断青云。思乡无奈,独对空樽。抚琴中曲,曲中怨,怨中人。香溪又见,梦下荆门。情何在,一缕幽魂。星移物换,再涂诗文。叹一弯月,一堆草,一丘坟。

我坐在赖嫂身边,听她莺声燕语的吟词,心中暗道:乖乖龙滴东,这娘们儿还真会玩文啊!以前只认为她是个荡妇,没想到居然是个鱼玄机式的人物。正想着,赖嫂已然作完,那群色鬼们齐声喝彩,那胖子更是道:还是丽华的词写的佳,愈发厚重了!赖嫂道:这词算不得好,应个景儿,没一点新意。顿了顿,忽说:前阵子得了半片《忆秦娥》,是咏杨贵妃的,自觉蛮有新意的,可却写不出下半阙。因吟道:千般好,不如马嵬坡前草。坡前草,嘤嘤如泣,尚为卿倒。

众人听了自又是一统马屁,那胖子想在赖嫂面前逞才,因道:我来接下半阙!那个犹言那日长安道,红尘一骑佳人笑。佳人笑,只因又见,荔枝来了。吟罢似乎连自己也觉得烂,笑道:落了俗套,落了俗套。

我听他们弄文咏杨贵妃,心里忽然想起来的时候在车里说的那两句淫诗了,想着,目光把持不住,便又望向了赖嫂的咪咪。待看到那白雪似的|乳根时,心里蓦一动,猛地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本上读到过的艳词来。因有了前番酒令的经验,知道这帮人虽然都是科班,但野书却未必看的比我多。心下暗道:干脆便将那词背出来,估计这伙人以前肯定也没见过。正想间,那胖子道:小伙子,该你了。这厮想来是瞧偶一直沉默,料想我不会填词。还有一节,屋中物事几乎都被他们作了,他认为我便算能写词也再无东西可写。所以才一副吃定我的口气。

我高深莫测了笑了下,不去理他,故意隔了一会儿才一句一句的道: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一时吟罢,那胖子道:这是阙《沁春园》,格律倒没错,只是所吟何物?想是这衰人一直在留心词中的错漏,居然连吟的是什么东东都没听出来。话刚说出口,便有人笑道:周胖子今天怎么呆了,这词香艳的紧,吟的乃是妇人胸前之物。那周胖子仍是一心找麻烦的样子,说道:我们说好了以此屋中的物事为题,你这词律没错,可是所写之物却并不是这屋子里的啊?

我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心说就你这吊样还m上百家讲坛?当下忍不住道:这屋里怎会没有妇人胸前之物呢?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望向了赖嫂。大家都被这句话点了醒,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淫笑,一时间十来个男人数十道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赖嫂的咪咪上。

饶是以赖嫂的风流成性,当此状况,居然也禁不住红了脸。我盯着赖嫂羞红了的脸蛋,心里蓦地一动:这婆娘害起羞来竟是那样的像陆菲。

真情流露的荡妇

经此一闹,席间气氛变得热烈起来。:赖嫂的那些同学们也再不敢小瞧我,赖嫂更是觉得我给她挣足了面子,欢喜的什么似的。因此番是我开车,这婆娘喝酒的时候全没了顾忌。桌上众人也是可劲儿的劝酒,待到酒宴散去,赖嫂已经有七分醉了。

因时间已晚,众人便都抢着想送赖嫂。赖嫂一一回绝了,说有我这个专门的司机。我在一旁自是偷着乐,这帮龟孙这回算是为小爷做了嫁衣。嘿嘿,赖嫂这锅汤已经熟了,只等着老子下勺子捞了。

赖嫂是挽着我的胳膊走的,甩下了一屋子的老色鬼。我在众人妒忌到s的目光下和赖嫂一起离了xx酒轩。往去停车场的路上,这婆娘仿佛不胜酒力般倚靠着我。我感受着她丰腴的挤压,闻着她的体香发香以及略微的酒精气息,心里边那个痒。好容易到了车旁,扶持着赖嫂上了车,然后坐在了驾驶位上,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她:回你家?

不!赖嫂靠在座椅上懒懒的说:我头很晕,你载我去兜兜风吧!

我靠!老子听了赖嫂这个回答,简直比听了极品声还要爽。兜风?汗,兜风向来都是车震的前奏啊。想着,顾不上车子在动,竟然兴奋的搓了几下手。待手掌落回方向盘上时,车子已经驶离了停车场。

上了马路之后,心中便开始盘算待会儿将赖嫂带到哪里去大块朵颐。正想间,却听赖嫂道:小白,去江边吧!我听了便在心里道:还是赖嫂有经验啊!记得以前听老谢说过,有些有车族喜欢把车开到江边搞炮,日完后还可以等着看日出,既淫荡又浪漫。

当下便按照赖嫂的指示将车往x江开去。一面开车,一面问赖嫂:张姐,今天怎么喝那么多?我高兴啊!赖嫂靠在椅背上,眼望着我说:小白,你今天可给我挣了不少面子呢!说着,这婆娘忽坐起身子,将车内的收音机打了开。调了调频,转到了一个音乐台。一阵熟悉的歌声立时响了起来,却居然是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心下微觉讶异,暗说这歌相当的老啊,居然还会有音乐台播?正自猜疑,却听赖嫂说:这个音乐台挺不错的!经常会放一些老的经典歌曲,还有很多西方音乐——这是张楚的歌,我记得我刚上大学那年这歌在我们学校挺红的!

我闻言暗道:这歌在九四九五年的时候比较红,赖嫂那时候刚进大学,估计十岁吧,照这么算赖嫂今年应该是3234岁。心里计算着,赖嫂继续道:那时候我好年轻啊,生活是那样单纯。她的声音喃喃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怅惘。我忍不住撇头望了她一眼,却见她愣愣的瞧着车厢内的后视镜,眼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寂寞。我不由想起了她写的那首《行香子》,那词中也是充满着孤独无奈和幽寂。

也许此刻的张丽华才是真正的赖嫂吧!我默然想着,此时车已经开到了江边。因时间已晚,江边几乎没什么人。我将车子驶上人行道,在江岸的护栏边停了下来。下去吹吹风吧!赖嫂道。我应了声,开门下了车。那边赖嫂也松了安全带,走出了汽车。她也没关车门,而是径直的走到了江边,俯着护拦,呆呆去望江景。我不言声的走到她身畔,清冷的夜风带着江水的生腥气息扑面而来,那感觉很让人舒服。因赖嫂只是一味呆看江水,我一时间有点无法自处。当下自将手抄进裤兜,也学着她般傻傻的看着x江。

四周是寂寥的夜,空中是一轮圆月,身后的车子里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音乐声,身旁则是一个真情流露的荡妇。当此情景,我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了《陆小凤》中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斗的场景了。md,今晚我和赖嫂也会来一场精彩的对决吗?

想着,脑海里极其淫荡的浮起了几句话:月圆之夜,x江之边。一车西来,天外飞鞭。

孤独的心

正想的出神,远处江面上忽然传来一阵汽笛的鸣响。龙腾小说网提供:那声音沉郁修扬,从我的脑海中直划过去,感觉很是陌生新奇。身旁的赖嫂也听到了那响声,她扭头望了望声音传来的方向,问道:小白,你喜欢听汽笛声么?

喜欢。我道。

这是归航的汽笛。赖嫂道,她的话声中有一种不仔细咀嚼就无法体味到的伤感:我的家乡在一座海滨的小城,我父亲是一个海员,一年当中绝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海上漂泊。小时候的我是一个很乖很安静的孩子,在父亲出航的日子里,每天一放学,我就会独自跑到港口边,呆呆望着大海,静静的等待这归航的汽笛。那时候我觉得这声音是这世上最好听的一种声音。父亲每次回来都会带很多东西给我……

我默默听着赖嫂的话语,脑里不由浮现出一副景象:海边,落日,一个小女孩儿背着书包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和衣衫,远处是望不到边际的大海,整个世界都充满着一种寂寞萧索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赖嫂的内心深处吧!我瞥眼望了下她,却见她依旧呆望着远处的江面。许久,她才又道:后来父亲退了休,我又考上了大学,这汽笛声就很少听见了。呵呵。说到这里她笑了笑:我和你说这些事情,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啊?

没有啊。我道:我很喜欢听。其实刚在车里听你说你大学的事情时我就很爱听,我觉得,觉得你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赖嫂笑着问。

总之就是不一样啦!我道。赖嫂道:你以前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我闻言脸一红,没有答她。赖嫂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我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一阵不安。正想着找点什么话头缓和下气氛,却听赖嫂道:虽然你们这些男人都觉得我很随便,可是我可不会随便就和人上床!就像今晚我的那些同学,他们都觉得我嫁的不好,都想着我既然能嫁给老赖那样的男人,自然也会很轻易的和他们上床。刚才聚会时他们的嘴脸你也都瞧见了吧,他们觉得我人尽可夫,老娘就偏偏一根手指头也不叫他们碰到!说话间,张丽华似乎又变回了以往那个赖嫂,她一边嘲讽着她的那些同窗,一边用同样嘲讽的眼神望着我,那意思似在说:你不是也老想着和我上床吗?

我被她看得大是惭愧,双手从裤兜里掏出来,又放进去,总找不着个自在。赖嫂见我这副模样,扑一下乐了,笑道:小白,你怎么啦?怎么手足无措的?是不是也想着和我上床?她的这番揶揄更让我无地自容,一时老子连耳根台都红透了。赖嫂却仍不放过我,笑道:小白,上次我答应过你的,你帮我们家老赖渡过难关,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呵呵,现在事情已经帮好了,你就选个地方吧?是酒店还是你家?要不就在这车上?说着,这婆娘示威般朝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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