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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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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新疆!”

“去吧,我支持你,勇敢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陈珂话语中有无法掩饰的哀伤,却没有任何矫情或恳求。

我走得干脆,虽有痛苦,但其程度比起她的哀痛,远有不如。

我当时如此轻松地放弃心爱的女人,足以证明:其实,我爱陈珂并不如想象的深!

自以为察觉了某事实,我心下放松地想:也许,和你分手后,我再去找其他女人,不算背叛你吧。但又觉得这样的理由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陈珂,我们分手吧!”我语调平静,透露出一股自然的绝情。

“什么?”陈珂大喊。

“分手吧。”我突然担心陈珂会做出些什么,虽然她是一个很理智的女子。她是我唯一担心的女子,我担心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那头沉默良久,只有哭泣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声音越来越低。

我无语,泪亦喷泻而出,原来说“分手”两字是世间最难的事。她的泪、我的泪彻底软化了我自以为坚硬的心脏。

那条刚从苏州快递过来的蓝色的围巾,那一张又一张你我紧紧相拥的照片,那个在壮志楼下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的热吻,一一在我脑中涌现,叫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突然明白,我爱她爱得如此之深,哽咽着说:“宝贝,我爱你!”

“沛然,我也爱你。”

“为什么说出对我如此绝情的话?”她抽泣着,话语中有了一丝喜意。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头脑发昏,是我的错。”

“你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是……”,我想起了那具光洁的身躯,改口道,“没什么,我挺好的。”

“我想国庆飞过去找你。”

“别,别!这里特别干燥,你过来怎么受得了,而且你来回时间哪够?这个学期你的任务很紧,你该忙找工作的事情,不容易啊!”我下意识拒绝了她的到来,也许潜意识里,我不愿在西域构建的个人空间和任何人共享。

“嗯,那你可不要再伤我的心。”陈珂撒娇的话让我心一痛,我暗道,对不起,我已经背叛你,我能做到的仅有不再对你说“分手”两字。

阳敏晚上有空就往我寝室跑,我很欢迎她来。拥抱、抚摸等等背叛陈珂情感的举动,依旧照常,爱陈珂与享受阳敏肉体两件事情被我自然分割并执行着。陈珂烙在我心里的印记痕迹很深,但现在,她不能给我什么。在我矛盾之时,阳敏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有点感动。

今晚,区志明又适逢值班,阳敏熟练地关门拉窗,一把将我扑倒,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躺在床上,配合着她的举动。

“阳敏,我没说过我喜欢你,你还愿意给我吗?”

阳敏动作一顿,盯着我的眼神,轻声说:“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至于你是否爱我,我从未奢望过。”我摸了摸脸,脸上的炽热不是因为激|情的冲动,而是羞愧。

她的舌头生涩地轻吻着我的的脸、唇、脖、胸,手抓住我的器官,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热情。我反手枕在脑后,看她将衣服麻利地解开、顺手关灯、打开床头的台灯,然后冲上床,紧紧搂住我。

爱陈珂,却想得到别人的肉体,我的行为伤害了两个人。既然错已铸,未来不可期,就让我承担所有罪责,一错再错吧!

翻身将阳敏压到身下。

错爱

从短暂的失神中醒来。我手指往下,探知潮水上涨,航道已开辟,船可上行。

“我来了。”话语落下的同时,伴随包皮翻卷的疼痛,我满足地呻吟。身下阳敏睁开眼睛,狠狠地抓在我的大腿上。激|情时光短暂,欲望沟壑却难填满。

我很兴奋,原来zuo爱是这种感觉,快感不过持续十几秒而已。想得更多,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男孩,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我也有正常性生活的经验了。某位哲人说得很对,不,有一定人生经验的中青年男人女人都可以得到这一结论:男人,重在占有!我的手在阳敏的躯体无意识地来回摆弄着。

红白相间的液体将被单弄脏了,阳敏望着那块小小的红印,怔怔出神。

“你准备了药吗?”

她点头,“沛然,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扭头避开问题,沉默良久,语气低沉,说了一句可以令女人心寒到极点的话:“阳敏,你不是说喜欢我就够了吗?”

她叹息,抱紧了我,似在寻求依靠。

看着她离开略显蹒跚的背影,我有点理解嫖娼男人想法:明明不爱,却可以在一起发生关系;明明爱得死去活来,却在不停地伤害对方。

性与爱真可以分开?未来更显迷茫,对与陈珂的恋情不敢抱有如告别那天那么美丽的期望。只能为自己打气,暂且想着眼前,放开包袱,好好享受人生吧!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摸索,在吴老师与冯杰堂老师的指导下,我把学期工作计划、学期德育计划、学期教学计划、学期教学进度表、学期师徒结对计划一式三份,自留一份,上交一份到教务处归入个人业务档案以完善全校教师业务档案库,上交一份到教研室留档作日常教学工作检查用。

上交给教研室的那份需要通过教研组长冯杰堂,他随意浏览了一下,满意点头。突然问我:“小胡,你的字很不错。练了多久?”

我略有得意,却虚伪地说:“很一般,小时候爷爷逼我写了两年字,上学后就丢掉了。”

冯老师点头:“嗯,你最后一个交,而且是晚交。莫非不知道应该在通知后三天内上交?”

“我知道。但最近工作任务比较重,有一份几万字的学习材料要抄写,这一式三份的资料是我挤出时间写的。”

“哎呀,小胡,写同样内容的文档,使用复写纸就行了嘛。”冯老师微笑。

这会糗大了,忙逃离高三组办公室。

不一会,十几个语文老师都知道了这件事,见到我都大笑不止。在她们眼里,我这是傻还是纯真得不懂世事?我哭笑不得。

坐在办公室,完成手头工作后,我便神游,胡思乱想着:将黄晚霞、胡娜、刘姐甚至是晁梅的衣服剥开后,里面会有什么不同?

黄晚霞丰满中带点下垂,椭圆形,发育过早地成熟;胡娜挺拔如山峰,正如她的个头一样;刘姐生过小孩,有点富态,但尺寸惊人;晁梅,瘦瘦的如同尖尖的竹笋。一一比较之下,觉得都不错,各有特色。

回到寝室,看无人在,锁好门,忍不住脱光衣服,以各人作为幻想对象,满足着刚被引爆的情欲之船,直到意淫极限。

阳敏咚咚咚敲门,接下来她继续满足我,直到彼此一切都疲软下来。

完事后我往往心下愧疚,在阳敏走后忍不住会拨通陈珂的电话。

她会温柔地说,“沛然,我上网看天气预报,你那里天气已经开始变凉,注意保暖”。或者得意地表功,“沛然,今天有一个研究生师兄追我哦,想请我到十梓街吃饭,我没理他”。

甚至抱怨,“沛然,你不在,我都找不到去东区图书馆的路”或“我下午去跑步,差点摔跤,这讨厌的鞋子,你都不给我买一双好的”。

也会说当天听到的苏州某地发生的事情,“沛然,你不知道,昨天十全河捞起了一具女尸,好怕怕哟,以后绝不去那河边饭店吃饭了”。

我会静静地听她说,她说完后便缠着我,要我讲讲维族姑娘是不是很漂亮,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同事们长得好不好看,是不是很好相处。似乎我在这边的一切她都想了解清楚,却绝口不问我为何两次意图和她分手。

最让我难受的是,她会软语问我,“沛然,你什么时候回来?多希望最冷的冬天,你能回来好好抱我,用你胸膛把我冻冻的手暖暖”。

我明白,她很寂寞。离开苏州,我的心并没有放飞,没有得到我向往中所谓的“自由”,我真的有点后悔。但我已很习惯在库尔勒的生活,前方的路我看不清。我无奈: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对不起,你的男友很糟糕,不是值得冷静理智的你去痴心等待的良配。

哲人说过“人至贱则无敌”,某地方言骂人的所谓“贱格”就是“我之谓也”。我承认,我的道德底线已然被越过。

课已经上到《烛之舞退秦师》,看着台下56双求知若渴的眼神,心里很欣慰。古文课向来会重视翻译,5班的课堂一向能令我产生讲课激|情。心情一激动下,随手点了一个女生,手指所指处,正是课代表胡娜,但我口呼名字“黄晚霞”。

连呼多次,无人应答,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幸好,5班学生不可能全认识8班学生,他们很可能把“黄晚霞”当成语文老师带的另一个班学生。

清醒后,不由得一阵后怕,幸好江大力副校长今天没有随意抽听我的课,要不然,问题可是不小。回到办公室,将这事一讲,同事们大笑。

路家明知道我和阳敏走得比较近,调笑我说,年轻人,晚上注意休息,才能保证白天工作精力。他特别在“精”上面作了强调,让我苦笑,因为他说得很对。

李峰则是招招手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表情神秘、低声对我说,小伙子,这个黄晚霞是不是王凤的学生?你真有眼光,看上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想过幸福生活,得加把劲,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能解决的问题,全给你解决。我似乎听到他重读“幸”字。

女人,又乱我心。

9月10日,第19个教师节,我的第一个教师节。当学生那会,不知老师怎么过节日,不过班干部都会带头给老师祝贺,并送上小礼品,如果有学生单独送礼,那老师会更高兴,在教师节前后对同学的态度特别和蔼。

那时我还认为老师有点势利,学生送礼就高兴,学生不送礼就不高兴。当9日我提前收到胡娜的卡片后,我便明白了当老师的某种快乐,被学生喜欢的成就感确实能令人陶醉。

所以10日当天上午,我的两节课我上得特有劲。在5班,我甚至数十次面向胡娜讲解题目,我想,我这样表达感激会不会引起胡娜更多的反应,也许潜意识中,我做出这一举动更多地是因为感觉出胡娜对自己的喜欢。在胡娜心里,也许这种喜欢只是对老师的单纯喜欢。

不想,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更多礼物摆在办公桌。有两个班班干部带头给每一个任课教师都“统发”甚至“批发”的廉价礼物,更有由学生署名单独赠送给我的礼物。前者让我有不过如此的感觉,而后者则令我兴奋无比,毕竟单独送的礼物意义不一般,提前单独送的礼物代表的感情则更深厚。

老师与学生之间的感情就此产生。我欣赏着他们的进步,他们支持着我不断向前、在职业道路上走得更顺畅、进步更快。

学校照例举行热闹的庆祝活动。10日当天下午,全校学生放假。

老师们被集中到会议室。一进会议室,眼睛所见,会议桌上摆满了新鲜出品的香梨、刚下架的葡萄以及在超市卖价很高的干果。我想,敢情这是瓜果吹牛大会啊。老教师们各找座位坐下,新教师们坐下后则兴奋地抓向水果,开始大快朵颐。

冯杰堂坐我前面,他扭头对说,小胡,你今天有没有准备节目?

我愕然,没有啊!

他继续问袁丽,袁丽回答说,你们等着瞧好了。貌似她将技惊全场。

黄校长将邀请来的州教育局局长请到台上,局长发表一通没有营养、热情洋溢的讲话。接着黄校长大拍州领导、州教育局领导马匹,称赞在他们的英明领导下,本校取得了几可举世瞩目的成就。接着大喊“祝老师们节日快乐”。

他一下台,老师们送给他如钱塘江涨潮般的掌声,因为大家想看接下来的节目。

第一个节目是由高一学生合唱的《长大后我就成了你》,情感动人。

第二个节目音乐响起,竟然是我熟悉的德德玛演唱的《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接着晁梅跳出来身穿民族服装。我惊讶她竟然会跳蒙族舞蹈,在业余表演中,她的水平已是顶级。我惊讶,实在想不到她如此多才多艺。我对她有了更多想法。

还有一个维族舞蹈,是由高二的一个维族女老师跳的,动感十足,和蒙族舞蹈区别很大。两个民族舞蹈先后上台,这大概也是民族大团结的具体体现。

在老师们勤奋的搏杀下,水果们纷纷被宰,并好好地做了一回牺牲品,滋润了被职业病咽喉炎折磨着的老师们宝贵的咽喉。

不觉到了最后一个节目,一排新进女教师,没穿特别整齐服装,倒也还算精神,袁丽正在其中,她们合唱了一首《园丁之歌》。

看着老师们的表演,我不由暗惊,一高真是藏龙卧虎,很多老师都有拿出手尽可惊倒一片人的才艺,那我又有什么特长呢?想了片刻,我也微笑了。因为每个人天赋、经历不同,学到的技能自然不同,完全无可比性,我会的其他老师未必会,他们会的我也未必会,我刚才的惊叹不过是一种小小的妒忌。

一百多名教师,加上几十名其它岗位的工作人员两百多号人,冲进了“美食人家”大酒楼。李峰说这次酒宴是由一个高三学生的家长赞助的。二十多桌菜式,加上酒、饮料,数万元花销,这位家长确实不一般。

开始我还为老师们吃喝的拼劲而稍有羞愧,坐我旁边的吴老师低声说,小胡,你别看老师们今天在这大吃大喝、没点教养的样子,其实有很多原因。

老师们很少有机会出席大型酒宴,加上不是每个家长都有对老师们的尊敬,愿意请老师吃饭,希望和老师搞好关系,能帮助他们子女成才。当然,也不是每个家长都很有钱摆豪华酒席。因为酒席摆得不好,家长自己会不好意思请人。

也不是说老师们没见过世面。

老师们吃得热烈,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就今天是一年下来,难得一见的全体老师聚在一起的日子。平常工作周,每位老师很忙,一般都有两晚以上的休息时间需要执行晚自习值班,周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自然呼呼大睡,还要照料家人,剩下和朋友们、同事们喝酒聚会的时间自然不太多。今天难得都碰到一起,还不好好喝么?

吴老师一解释,我恍然。忙举杯倒上被男老师嘲笑的红酒,挨个向我认识的人敬酒,众人都豪爽地一饮而尽。我很喜欢这样热血沸腾、完全忘我的场合,因为此处不是应酬,只是一拼酒量。我和你哥俩好,我和你多喝一杯;我喝她姐弟好,我和她多喝一杯;我不和你好,见面仅是点头之交,那咱们就不喝。喝多喝少就见出了酒桌外同事们之间的关系。

校长、书记、副校长们、主任们依次巡游各桌,这时又可见人的地位高低。可气的是,他们到来,老师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站起回礼,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将杯中酒喝干。

热闹酒宴后,我收到陈珂短信“节日快乐”。

最受年轻老师欢迎活动项目是在夜总会大厅跳舞、包厢k歌。酒精刺激之下,舞会便成了年轻老师求爱的活动。酒精麻醉了人的行动神经,直接让男人下体萎缩,但酒精同时也让男老师的胆子膨胀数十倍。

男老师们要找到称心如意的另一半挺难。库尔勒毕竟没有内地发达地区发展得好,老师明面工资不会很高,一高是当地收益最好的学校,每个学期都有大量财政外收入,所以一高老师的收入还算不错。但也只能说不高不低,库尔勒相应的主管部门执行制度较为彻底,老师们乱收费的情况很少出现,要弄点灰色收入很难。热门科目如数学、英语,部分老师有点名气,还可以通过给学生做家教获得一笔小收入,却也不可能发大财。所以以老师收入维持一个家庭开支还算轻松,但要让全家过上很舒适生活、甚至腐败生活,一个字,难!

要追求单位内的女老师,难。女老师不希望等待很长时间才过上好日子,总希望丈夫能力强些、将来能很强势很富有或现在便已是富翁,最理想的情况是奢华生活一步到位。教师工作强度大,老师们老得快,职业病多,谁也不想找一个病袋子。长期压抑着真实性格、脾气,整天做一个乖乖老师,老师们的性格会逐渐扭曲,行业内有句戏言,“男教师成女教师,女教师成变态教师”,正是真实写照。男人当教师久了,说话会变得极度罗嗦。可以说,如果连单位内的女老师都追不上,男老师想成家的难度就相当大,毕竟众人都不大愿意去找一个工作不稳定、文化层次低的女子。

要追求外单位女子,更难。其它单位自己内销都不够用,且姿色好、有能力的都往上走了,稍差些的也看不上男老师。其根本原因正是因为教师社会地位太低,没人真正瞧得起。过去常说的“臭老九”,今天人民教师不“臭”,却钱包很瘪、自信心很瘪。

女老师工作稳定、结婚有孩子后又是一个好保姆、社会交际圈子小给丈夫戴绿帽的机会小,种种优势,正是外单位男子理想的配偶,所以女老师一般都很顺利地找到另一半。

想到这些,我不禁叹息。扭头一看,路家明正搂着一位新老师跳着步伐错乱的华尔兹。

我在舞厅各角落里踩着醉拳步,晃晃悠悠。迷离昏暗的灯光下,工作于夜总会的夜色职业女士白花花的大腿让我精神一振,我感觉欲望正慢慢起来。

一条短信将阳敏召到女洗手间。她问,你想做什么?我叫她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人。她一会出来说没有。我说,咱们进去做做运动。她盯着我看了许久,点头答应。

走到最里头那个隔间,恰好是马桶。栓好门,我坐马桶上,她将裤子褪到脚上,没有前戏,她观音坐莲,直接夹了下来。

刚来回几下,传来女人说话声,一个是王凤,另外一个不知是谁,“砰砰”两声,两人进入如厕。我们不敢动,准备等她们离去。王凤很快离开,剩下一扇门却始终没响。

温润中的欲望昂首待发,我实在无法忍住,让王凤轻轻动起来,深入浅出之间,她“啊”地发出呻吟的动人旋律,那边果然传来一阵惊呼。兴奋之中,我和阳敏动作加快,不再理会那人,反正也没人知道是谁在这里偷情。

阵阵舒爽,阳敏瘫倒在我怀里。收拾完毕,决定等那边女人离开后我们再悄悄离去。那人始终没反应,我说还是我们先走吧。如等久了,其他女人进来如厕,今晚就得在这里闻别人的味道,不小心被人瞧见,“女厕色狼”的名号绝逃不掉。

刚悄悄开门出去,那边也闪出一道人影。阳敏惊呼,那人也惊呼,她竟然是让我意淫多次的晁梅。我们三人先后冲出厕所,幸好外面没人。阳敏在我耳旁低语,叫你色胆包天,看看,这不就差点出事么?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但她潮红的脸证明了对这样的刺激,她不介意再多来几次。

看着晁梅的身影进入某个包厢,让阳敏自己找朋友玩,我悄悄缀上那道人影。

推开门进去,王凤正和一位女老师唱张学友的《朋友》,还有几个女子或听或聊天,晁梅独自磕着瓜子,看我推门进来,吃惊叫出来。

王凤放下麦克风,笑道,来来来,大家欢迎胡沛然加入我们。众人鼓掌。

她接着道,给你介绍下,你面前这位是晁梅,高二生物老师,上次和你说过的。刚才和我一起唱歌的叫李英,高二数学老师。她们俩和我关系特好,是好姐妹,去年一起进校参加工作。来,你们几个握握手。

李英的手柔软有力,对我笑道,听王凤提过你好几次了,今天总算见到了。

我也说道,很高兴认识你。

轮到晁梅的手,我感觉她掌心很干燥,并没有紧张的潮湿或因为羞涩的微潮,手指柔美修长,我抓了许久,不舍得放下。她眼神里泛出一丝我还不敢确定的光彩。

王凤接着道,其他几位都是今年新进的,就不给你介绍了,想唱歌自己点,想喝酒也行,等一会咱们几个女的和你拼酒。王凤直爽的性格很讨人喜欢,只是长相稍微有点遗憾。

几人开始在点歌电脑上商量着接下来唱什么歌,王凤和一小巧的女孩开始了飙歌。我坐到晁梅身侧,两人肩膀距离不足五厘米。

我盯着晁梅眼神:“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她声音平和:“算是吧。”但我能感觉她语调很冷,任何一个女人见到“狗男女”在公厕媾和,其中的男子还“恬不知耻”地靠近自己,想必反应都和她差不多。

我故意忽视她的态度,仗着酒精刺激,“我见到你感到很高兴。”

她哦了一声,扯开话题:“听说你是从苏州来的?”

我说:“是。”

她问:“苏州有什么特别的?”

我看着她和新疆土产黑脸不同的白嫩的娇脸,上面还是有些小小的黑眼,虽白质量却不大好。我说:“你到了苏州,皮肤会水嫩水嫩的。”这话倒是实在,陈珂不算特白,但脸上、身上皮肤如水捏造一般,光滑柔嫩。

“这么好的地方,你跑新疆来干嘛?”她的话如同质问,我一阵语塞。

她接着说:“现在住在苏州感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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