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阅读
“我也是。我阴历5月，你呢？”
已经快到住所，我随口开玩笑道：“你比我大一个月。莫不成我还要叫你姐姐？”
吃过晚饭，我回到寝室上网，温丽突然不敲门直接进来。我一惊，赶紧将黄｜色网站网页关闭。被人看到，终归会很窘迫，更何况是被一个女人看到。
她笑道：“胡沛然，你这还有一台电脑？真不错。”
我点头：“请坐，喝茶还是喝白开水？要不喝一罐汽水？”
她坐在我床上，点头道：“就汽水，刚好解解渴。”
我坐在转椅上，问：“你晚上休息，一般有没有什么娱乐？”
她摇头，似很不满意：“偶尔看看电视，倒没什么好玩的。”
“这样真是单调了些。”
她点头：“听说你电脑上有很多电影，要不，以后我晚上就来你这看电影。”
我并不喜欢他人打扰我晚上休息的时间，尤其是打扰我上网。但同事已经开口，回绝人家，未免太过无礼。我稍沉默片刻，还是道：“好，有空你就过来。”
“你现在没事，要不看电影。”
对于她的自来熟，我倒是有点无奈：“好。喜欢看什么？”
“爱情片，如果没有，动作片也行。”
“刚下载一部《冷山》，我也没看过。听说是一部投资很大的片子。”
温丽有一搭没一搭和我说着话，不时感慨一番战争的残酷、爱情守望的痛苦。我想不到这个女人对感情的理解挺有自己的想法。我想，这也许是一个阅历很深的女人。
两名主角重逢后，激｜情床戏，我不觉口干舌燥。旁边安坐的温丽也是入目看着，毫不忌讳旁边有一个男人。我不觉舔了舔嘴唇，欲火升腾。
故事最终以悲剧告终，温丽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叹道：“真是一部好电影。”
我点头：“很好。”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十二点多，我该回去休息，明天还得早起跟班。后天我不值班，我再来找你玩，你有空吧？”
“有有，欢迎过来。”
送走温丽，总算平息了欲火。心中很感奇怪，她胸部这么小，我怎么会有点想要她的感觉。摇摇头，将原因归结到许久没碰女人。
温丽如期而至，她这次到来，我心里对她已无排斥感。
她随意坐下，问：“今天你给我放什么片子？”
我肯定我的眼神有戏谑神色，调笑道：“敢不敢看a片？”
她脸上神色很镇定：“什么是a片？”
我不由一阵好笑，读过大学的女生会不知道什么是a片？即便没有任何性经历，难道周围的女同学就不会谈论？我记得上大三时，我将一台同班女生电脑系统装好后，在她硬盘里发现了十多部se情电影。对性的好奇，男生有，女生同样有。
“我给你放一部，让你见识见识。”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良久道：“好。”
我从隐藏文件中找出一部名声显赫的片子，《罗马帝国艳情史》，这是我刚下载不久、同样没看过的片子。这部片子并不是完全意义的se情片，而是一部真正的电影；要试探温丽、知道她的底线，用这部片子已然足够。
我关了电灯，只留下屏幕中的光线。电影场面中赤裸裸的性器官裸露、动作特写，让我欲火高涨，不由回想起和刘姐等人美妙的经历，手也忍不住按在胯间，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坐着，忙将手移开。
温丽看得很认真，脸上和前晚不同的表情已经出卖了此时她内心的反映。有好奇，有震惊，更有浓烈的兴趣。我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却没有发现异常，我开始对她有了点兴趣。
看了许久，见她依然无视我，我便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一惊正要收回，我已经将她搂住，在她耳垂旁：“我能不能吻吻你？”
温丽又给我来了一次深深的注目礼，缓缓闭上眼睛。我大喜，忙一口吻下去。细薄的嘴唇淡然无味，倒是她灵巧的舌头技巧高超。
不管身后音响中发出的男女媾和的呻吟，我将她放倒在床。手正要从她恤衫底下伸入，她忙按住：“别。我才刚认识你，我对你一无所知，这样太……”
我笑笑，觉得无所谓，并没有被拒绝的恼怒：“没事。你常来我宿舍，总会让你对我有全面的了解。全面的了解，怎样？”
我的语气很轻佻，却并没有惹起温丽不高兴：“好，那就一言为定。”
她主动拉起我的手：“咱们继续看电影。”
看到热火场面，再次忍不住，将温丽抱我腿上坐着，手伸入她牛仔裤内，碰到了她光滑的臀部，这次她没有抗拒。
我暗想，女人啊女人，如不是你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我敢对你动手动脚么？我孤单许久，恰好你来填补了空缺，莫怪我将你当成猎物！
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温丽都没有到我的房间。周六上午，王凤一见到我便说：“胡沛然，昨天有一个女老师，叫什么温丽的，她来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我笑：“是么？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喜欢偷窥女老师？”
王凤大笑：“何止这件？我甚至把你爱混在女学生中间的事也说了。”
我一笑，心下却暗惊不已，王凤一句玩笑话无意中便点到了我的死｜穴：我真的很喜欢女生！想了良久，我不由慨然叹息，暗道，女生虽可爱，但女生终究不可得呀。
下午下班前，温丽突然打来电话：“今晚你请我吃饭！”
我一愣，随即大喜：“好。”
吃过晚饭后，我们步行走在街上，看到一家药店还在营业，我心里一动，说：“我想到里面买样东西，你等我。”
进入药店，站在保健品专柜前，我脸上一阵发烧，我想现在我肯定正脸红。
我小声对柜台后的女子道：“有没有……有没有安全套？”
女子浑不在意，口气冷硬问我：“要什么牌子？”
我再惊：“你推荐。”
“想做事安全些，用杜蕾斯、多乐士；想便宜些，用国产的。”女子从柜中拿出十几个品牌供我挑选。
我有点尴尬，还是伸手取了一盒国外名牌货。
往回走的车上，温丽问：“买什么药？”
我说谎：“没什么。今晚要用的东西，希望能用上。”嘴角禁不住露出得意的邪笑
她眼波流转，表情有点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
出租车司机身子颤动不已，我想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对话，也猜到我买的东西，正偷笑呢。我忙对司机道：“师傅，看路，别老看后镜。”
一进门，我不顾温丽的丝丝推拒，直接将她压倒在床。戴套时的尴尬，温丽开始时的伪装不会、甚至故意抗拒，后动作的纯属，这些便是我与她第一次之间最深的记忆。
完全释放后，我心里对温丽不禁有一点不屑：明明是欲女，还装纯？
温丽紧贴在我身上，一手在掂着装着液体的袋子，不停地看，似乎里面有特别之处。我看着极度不爽，便道：“没见过？”语气颇有讽刺之意。
她一笑：“不是，想看清楚些。”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闭眼休息。
她也闭眼不说话，过没多久，温丽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没睁眼，懒洋洋地说：“男女关系呗。”
温丽有些恼怒：“你给我说清楚！”
我不禁深感不耐烦，翻身背对她。想道：我懒得理你！你希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便是什么关系。
温丽猛摇我：“别睡了，你给我说清楚。”
我很生气，起身坐好，便道：“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笑：“我是你女朋友。如果你表现好点，那你就是我男朋友。”
我大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有趣的说法，便道：“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我是你女朋友表示我可以监督你的一切；如你努力些，表现让我感觉特别满意，我就给你升级，当我的男朋友。”
我哑然失笑：“大姐，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上过一次床，你就想管着我？胃口未免太大了些吧？”摇摇头又躺下。
温丽声音颤抖，显露出内心极愤怒：“管你咋了？难道你想做过就算了，占完老娘便宜就不负责？”一把躺下，死劲搂住我的脖子，几乎将我勒得喘不过气。
我一把推开：“放开。”
温丽哭了，泪水横流。我看着有点不忍心，忙搂过她，在她背上轻拍：“乖啦，别哭。再哭，这么可爱的样子就不好看咯。”
她很快止住了哭泣，笑道：“你以后可不能对我这么凶。”
我又开始感到不耐烦，心想，我何时被女人如此管过？你温丽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看她现在有点伤心，还是道：“好！好！”心内有点后悔，这下惹出的可能是一个大麻烦，不由暗怪自己太过冲动，见到女人就上！
虽后悔，但快两个月未能伸张的欲望今晚得到满足，心下还是很感惬意。心下轻松后，我想，既然温丽你想当我女朋友，那以后女友的义务你可得好好尽一尽；至于你希望我努力一把，当你男友，我就当没听过这句，以后我就不努力，不努力成为你男友吧！
温丽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到我寝室，我对她的态度早已变得极其随便，故此也不喜欢她这人。既然没有任何感情基础，那彼此间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也罢！
高二语文必修第三册课本，有大量的古代诗词，学生对理解其中意思不存在大的问题，但要求他们能感知诗词中描绘的情境，难度未免过高。
为了减轻本学期的教学负担，让学生学得更透彻，我利用多媒体设备，在课堂中播放相关视频。有flash、电影片段、戏曲片段等，种类丰富，资源充足。每堂课内只播放数分钟，既可以合理利用学生疲惫时间，让他们振奋精神；又可促使他们提前一两个月查找相关资料、熟悉课文。到时课堂教学便可以顺利展开，顺利达成预期的教学目标。
路家明一看此法很妙，从我手上要走了资源，随后袁丽、吴老师一一效仿。一时间，全年级学生都能享受有趣的语文课。每想及此，我便不由飘飘然。
学生的学习范围拓宽，胃口也跟着上涨，大嚷，要求我给他们播放电影。高一春季学期，有一篇课文节选自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刚好有相关电影。当时学生看后大呼“爽”，此后念念不忘，总要求我再多播放几部片子，让课堂有趣些。
我想了想，本市的学生较少，外县学生居多，他们周末一般无法回家，没有娱乐活动，如不给他们放电影，很可能成群结队到网吧上网；而且我周末也不需要与女子约会，腾出时间与学生同乐，也好。
于是精挑了一批故事叙述水准高超、艺术技巧高超、画面唯美的欧洲与中国大陆地区的电影。至于街面流行的好莱坞大片，学生随时可以看到，看过一遍之后即可忘却，我个人更是不大喜欢。毕竟我的周六晚休息时间很宝贵，如我将时间浪费在给学生播放此类电影上，属于对师生都不负责的行为：学生不能从“大片”得到曼妙的情感体验，不能体会优秀文艺电影如优美诗歌一般的境界；我作为老师更是不得不再次承受好莱坞式的思想强jian。
经副校长冷娥批复书面申请，我被允许在非课内教学时间使用多媒体设备。第一个电影周末，意大利影片《美丽人生》如期在8班教室放映。我坐在教室后排感慨，现在的高中生确实比过去幸福许多，与我同龄的人恐怕都没享受过高中教室内观看电影的乐趣。看到整个教室挤得满满的，外班学生也混在其中，我心里大感得意。
正当我与学生一同沉入剧情之中，电话打来，一看是本市号码，隐约记起了是谁的电话。接听后，果然传来胡娜娇嫩的声音。
“老师……”
我连忙喝止：“叫你别再叫我老师，又不听！”
我猜电话那头的胡娜一定在吐舌头做鬼脸，她道：“你不是说等我高三毕业后再改变对你的称呼吗？说话不算数哦……”
我再次打断她的话：“我们现在不是师生关系。你叫我名字也行，来一声‘喂’也行。”
胡娜笑道：“喂，我们是什么关系？”话语中带着一种柔媚。
我想小丫头一个暑假没见，似乎和以前大有不同，真想能和她好好聊聊。心情激荡之下，差点说出“男女关系”，幸好及时想起她是学生，不能开如此恶俗玩笑。
我岔开话题：“你在重点班可习惯？有什么问题告诉我，我找你们语文老师去。”
胡娜随即大吐苦水：“老师……呃，你不知道，这个班老师讲课实在太慢，内容讲完一遍又讲一遍，我听得很不习惯。你记得告诉她，让她讲快些。”
学生对着原老师说新老师的不好，虽有赞美原老师的意思，但任由学生说同事不是，也不应是一名老师的行为。我连声道：“好啦好啦，知道你不习惯，慢慢不就惯了嘛？老师讲课慢，说明她很仔细。反复讲，说明她讲的内容很重要，你要牢牢记住。明白吗？”
胡娜明显不服气：“可是，那些内容真的很简单。我就想不明白，重点班课程进度也如此慢。我打听过，你带的6、8班讲课速度是最快的。”
她话语中不乏对我的肯定，我却不由苦笑，从效率看，讲课快，成绩不见得好，君不见我的班成绩一直处于下游？
“别说你的老师，以后你一定会习惯。你和新同学们相处情况如何？”
“挺好的，她们对我很热情。”
“新宿舍住得也好？”
“都很好，和在5班没有区别。”
“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离开5班，可让我好一阵心痛。我就老想啊，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像胡娜这么优秀的课代表！”
胡娜声音带点羞意：“你过奖了！我没这么好。”
我呵呵一笑：“到了重点班，面临的最大问题应该就是竞争压力大，对不对？”
她道：“是。每一位同学都很厉害，我现在感觉自己在新的班级是最差劲的。”话语中有丝委屈、有丝颓废。我想她肯定是在测验时被同班同学的优异成绩吓倒了。毕竟，由普通班的拔尖人物变成重点班的垫底之人，心理落差过于巨大，普通人或许会从此一蹶不振。胡娜是我极其喜爱的女孩子，我自然不愿意看到她消沉。
我忙柔声安慰：“你想错了，更说错了，因为你不是最差劲的，你是最优秀、最棒的学生！”我语气坚定。
我继续道：“我从未见过如你一样聪慧的女孩，我以前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当老师后，我能遇见如你这么优秀的女生。在新的班级立足，首先便应信心十足，接着看清身上不足，最后再发奋图强，改进缺点，发挥优势。我相信你一定能在重点班里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胡娜道：“谢谢你。我会加油，我会努力，让你明白没有看错我！”
我欣然一笑：“自然，我相信我不会看错胡娜这个人！”
她沉默许久，突然问：“你最近有没有……有没有想过我？”
我一惊，不知如何回答，想了许久，仍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我还有事。有空你给我打电话。”一把挂断，冲回教室。
电影放完，学生还在教室徘徊不去，一女生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美丽人生》这部电影？”周围几名学生都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想了一会，措施谨慎：“应该说特别喜欢。知道为什么？”
不待学生回答，我继续道：“因为其中的一种感情，父亲对儿子的爱……”说到这里，我心内沉重，不想继续父爱的话题。我幼年以来内心的遗憾与深切的渴望萦绕在怀，却始终无法得到弥补与满足，我实在不适合讨论此类沉重话题。
于是岔开话题道：“同学们都还喜欢我给你们播放电影吧？”
男生女生都点头：“喜欢！”
我点头：“好！以后每逢周末，我会准时出现。如实在有事，我会提前告知你们。”
学生齐呼万岁！
回到住所，惊讶看到温丽正站在我寝室门外等我回来。
“想见我，为什么不打电话？”
“不想打，就想等着你回来。”
我心内一阵感激，感激的对象不是温丽，而是感激她勾起了我内心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如果将来有一个我深爱、她也深爱我的女子在家里等着我回家，那该是多美的事！
“谢谢。让我给你好好按摩身子，站这么久，肯定累了。”嬉笑着手已经伸到她的下体：“这里应该没事吧？”
一阵激｜情，一阵冲击，火悄然灭去。温丽一脸满足样，我却不能对她说“我只是将你当成灭火器”。对她的歉意慢慢腾升。温丽疲累睡去，她赤裸胸部很小，我不禁深为失望。我想到了伟岸的胡娜，她今晚一句“你有没有想我”便将我完全击倒。
我想告诉你，我很想你。但，你我又怎可能发展超出师生关系的不纯洁关系。联想到正在灯下为高考拼搏的黄晚霞，我沉思，两人都是成绩优秀、体貌出众的女子；细细比较，胡娜纯美，黄晚霞更为成熟。这一年多过去，我对黄晚霞寄予了更多感情，原因只有一个：黄晚霞年龄大些。
下半夜有些凉意，薄薄的床单无法保暖，我不禁搂紧温丽，相互温暖对方。孤单的人，追求幸福，并没有错。只是，我的幸福在哪？
“冯老师，你可真悠哉！”我走进高三办公室，他正在看一份新疆日报，不紧不慢细细阅读每一篇文章，连“豆腐块“也不放过。
“哪里哪里，我这不正在学习，周知天下大事，了解时代发展，与时俱进嘛？”
我笑：“那是，小子好生佩服。”
“年轻人，你今天不也挺闲嘛？还有空到老头子我这串门。”冯杰堂朗声笑道。
我故意沉痛地说：“哎，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这也是不让古人的话落空，维护古人的教导啊！古人有言‘秋看鱼虫乐，春观草木情’，我们整天被关在学校上班，哪来这些闲情逸致？唯有自己抽空在校园内闲逛一番。”
冯杰堂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工作一年便懂得劳逸结合，委实不错！年轻人，要热情认真工作，也要好好保护身体；像你现在的做法，我就很欣赏。将来可千万别像我现在这样，职业病满身，咽喉炎、颈椎痛、溃疡什么的，全有了。”
我一惊：“那您现在身体如何？”
冯杰堂手一挥，毫不在意：“还好还好，死不了，还能再浪费几年粮食。”
我道：“那就好。还能再培养一批人才。”
“咳，什么培养啊？我可是办公室里最不务正业的闲人！你可别学我……”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句话：“谁敢和我比不务正业？”一看，却是李峰。
我笑：“李老师刚上完课，给人民子弟作了一番教导，怎能是不务正业？”
“哈哈，说得可真伟大，还培养人民子弟哪？”他扁扁嘴，表情很是不屑，拧开水龙头开始洗去手上的粉笔灰。
“不是？”
李峰坐下，喝了一口热茶，道：“我和你一般年轻的时候，确实想过当一个伟大的老师，一个桃李满天下的老师。”
冯杰堂专心听着李峰的话，其他几个高三老师包括王凤都在认真听李峰说故事，似乎这段历史他没对任何人说过。
李峰叹气：“我很有激｜情投入工作，很快我的班便出了成绩。在同龄老师中，我是职称升得最顺利的，靠什么？靠关系？当然不是，靠的就是对学生的那份热情，靠的就是拼死拼活带出的好成绩！”
“但谁又真能记住你的好？每到过年或是其它重要节日，给我打电话拜年的不是好学生，而是当年我故意忽视的差生。世道如此，认识到学生品质与成绩并不挂钩之后，我主动要求，不再担任重点班班主任兼任课教师，而是带差生最多的班。”
“这还是次要的，学生毕竟是学生，他们让我感觉不高兴，不过是小事，我自然不能记恨他们。最可恨的是学校部分领导，你拼命工作，为学校荣誉奉献了全部；当你嘴里冒出一点点对领导不好的话，他立即将你的缺点放大无数倍，没缺点他也能给你整出一大摞不好的毛病，在你前进的道路上设置障碍。”李峰话语中有很明显的愤慨。
众人默然，都知道李峰想起了职称晋升时遭遇过的挫折。
“所以啊，从去年开始，我寒心了，再不愿犯傻，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教育中，因为，实在不值得！我会花更多时间陪老婆、陪孩子，和朋友聚会。要是能像老冯这么潇洒，那是最好！”
“当然，我既然还是一名教师，自然会将教师份内的事情做好，尽力带出成绩，让家长满意。故意消极怠工之类的事，绝不能干，不能因为我过去被学生伤过心，而毁掉现在所带班学生的前途。”
我点头，沉思；王凤也一副若有所思样，沉默无语。
李峰继续道：“我现在态度很明确，就是将教师真正地当成一份职业干！在其位，谋其事，仅此而已。”他狠狠一挥手，将茶一饮而尽。
做秀
“胡沛然，快走，去开会！”我刚午休完，从住所骑车到学校，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