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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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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芭,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rou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yin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郏呕В瓶诖舐畹溃骸拔乙蘼藿探讨骼钕蚨宄嗣挥校俊?br />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唸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芭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郏墒巧硇肟眨岩允沽Γ膊荒苤浦估钕蚨墓质帧?br />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yin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cao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荫毛,还要yin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yin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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