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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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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妳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妳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妳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第六章 柔骨艳女

第六章柔骨艳女

s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妳……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妳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妳为妻,永远与妳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妳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妳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蔚,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妳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妳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妳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妳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芭,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妳……!”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妳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妳,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郏ァ?br />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芭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妳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妳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妳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妳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妳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ru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妳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妳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荫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妳报仇,妳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妳的yin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yin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妳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芭。”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芭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妳动手。”李向东笑道:“妳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我要妳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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