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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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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妳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么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妳了,还要想甚么,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yin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rou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妳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ru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yin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yin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甚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妳过瘾么?妳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妳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妳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妳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妳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妳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妳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妳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妳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么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妳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妳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么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妳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表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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