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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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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ru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ru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ru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荫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什么纪念?”尽管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yin水便流个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绝。

丽花抽插了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

“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什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尽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为李向东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荡魄受制,以致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荡荡,来到百草生卜居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干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什么了不起?”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后,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何惧花花世界!”

众人服用灵丹后,便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烂的彩烟,使众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两步。

“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尽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他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来。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

“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大方叹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叹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系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幼幼的带子,相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么?”

“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

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他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的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了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睹爱子惨死,大方重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负伤力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外冲去道:“我们走!”

“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念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髲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髲丝离手后,竟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叹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什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尽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呀。”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李向东森然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

“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李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用吧。”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的。”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什么大用的。”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刺客!”

“毒龙丸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欲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百草生答道:“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yin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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