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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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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说!』李向东喝道。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甚么。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柳青萍嗫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直接了当地说。

『教主,看呀,他起来了!』也在这时,美姬卖弄似的握着胡霸胯下勃起的rou棒说。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李向东淫笑一声,站了起来,拉着赤条条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给妳挑的老公有没有本事。』

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夫妻两人同时受辱,胡霸无知无觉还好一点,自己却大气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美姬谄笑道,动手脱下衣服道。

『是吗?』李向东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没甚么大不了,却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这里在那里?这是妳的新房嘛!』李向东狞笑一声,指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挤进去说。

『对呀,我也可以教妳几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耻地握着胡霸的鸡芭,磨弄着腿根说。

李向东走了,意气风发地领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裸,下身秽渍斑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液体,血是李向东刺破柳青萍的指头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甚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干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帮巴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乱为名,派出官兵会同巴山派围剿,结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妇,余人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巴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是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性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当了寡妇。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阴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甚么会如此丧心病狂?』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住悲愤地说。

『妳不是也当了本教的爱欲魔女么?』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说明了知人口脸不知心。

『你...!』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交谈,两人一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妳的杀夫仇人。』试练了几次,证实两人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头道。

『还换甚么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人是陆丹,当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斩草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它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还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陆丹一见钟情的。』李向东笑道。

『这...这...?』柳青萍急叫道。

『这甚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我再给妳挑一套象样的!』

『教主,可要属下回避么?』刘广口不对心道。

『回避甚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人面前宽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骚|穴擦上这个。』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入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爱火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张开粉腿,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刘广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女孩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可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会难为妳的。』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妳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么,要哭便下淫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淫狱!』闻得淫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妳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把妳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刘广该是知道淫狱是怎样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肉球,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李向东悻声道:『甚么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几下!』

『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肉唇,然后张开肉洞,点拨着粉红色的肉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妳的!』

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是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骚|穴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妳干甚么的,要是坏了事,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甚么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妳们那么苗条了。』李向东调笑道。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美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

『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妳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毛脚,不会伤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说话的。』李向东笑道。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妳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甚么好说?妳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妳...妳长得真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妳真美...我爱妳...我爱煞妳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李向东接着下令道:『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来,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龋杞舯苎闩缗绲慕壳乖谒幕忱镉杖说厝涠拧?br />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甚么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妳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甚么他这样听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么?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么?』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么?』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么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么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妳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么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妳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妳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么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么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芭。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妳解决吧。』

『为甚么...?』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么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妳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甚么。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芭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芭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甚么。』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妳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么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妳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妳烧饭吧,我也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妳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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