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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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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穿越来,仅仅是为了冒充一个人,而后无痕无迹的消失?

绝不!

辗转反侧的赵武思考了彻夜,两天后,当程婴带着数名老师返回。赵武干脆表明态度:天下之大,自己也无处可去,如果这次能成功蒙混过晋国君主与大臣,对方又许可的话,他宁愿一辈子冒充赵武,以赵武的名义活下去。

当时,程婴诧异许久,而后反问赵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貌似很傻很天真,让赵武纳闷半天,觉得自己无法理解古人的思维——程婴的问题是:“公子如果一直顶替我主上赵武,那么,你自家祖先的祭祀岂不灭绝了?”

这个问题让赵武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他原来的世界,他一脸的惆怅,一脸的黯然,一脸的无奈……

因为无法理解春秋人的想法,赵武用了许久组织语言,却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回答。好在程婴也没有继续逼问,很可能他误会了赵武脸上的表情,许久过后,他像是明白过来,自以为是的说:“没错,以赵武的身份生活,事后重新找一个人祭祀足下的祖先,似乎更加简单容易——我怎么没想到呢?”

事后,程婴对赵武的态度好了很多,他迅速指示几名老师全力教导赵武,内容从当时的贵族礼仪与文字到生活小节,无所不包。

也是经过他们教导,赵武才知道,“公子”这个称呼在当时是专属名词,专指国王的后裔。

想当初,程婴张口称他“公子”,那是一种试探,因赵武当时穿的服装虽怪异,但布料质地不错,看得出它们属于春秋时代高尚用品,并且赵武举手投足之间带有一种文化人的自信——而文化,在春秋时代是贵族的专享。

当时赵武身边还带的两名随从——在这年代,两条腿的人,不是奴隶那就是贵族;能拥有自己的奴仆,定是身份不凡。

身为贵族的程婴不会相信那两个山中野人与赵武纯属偶然巧遇,而后立即就决定追随赵武——程婴理解不了奴隶地思维,正如赵武理解不了他的思维方式一样。

而这个时代,正是奴隶制往封建制过度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奴隶的生存是没有保障的,他们既要面临随时的追捕,还要面临野兽的袭击、生活环境的恶劣,使他们饱尝生活的艰辛。他们没有身份,所以不能下山,一旦出现在人面前,就要被人虏获重新为奴。所以,在山中,两名山中野人见到赵武身上的宝刀与随身的器皿,判定赵武出自于某“公族”后,立刻决定投靠。

春秋时代,做奴隶得到的待遇,要比追随“公子”身后做家仆凄惨的多,哪怕是国家灭亡后的流亡公子,也值得奴隶追随,所以两名野人马上向赵武表达了追随愿望,可惜赵武当时没听懂,但他随后赏赐给两个野人半瓶酒,以及“割献”后赏赐小刀的行为,在当时是一个“许可追随”的礼节。

嗯,春秋时代的酒,赵武随后也品尝了,等他尝过春秋时代的酒,心中直后悔自己竟把半瓶残酒赏赐给两名野人——相比春秋时代的酸酒,那半瓶残酒简直是天上的琼浆玉露。

现在的赵武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份,既然野人与程婴都认为他是某国流亡“公子”,他也就爽快默认了。至于他究竟是哪国流亡公子——这时代天天有小国灭亡,在信息交流基本靠口口相传的时代,程婴哪有能力追查他是何方神圣。

此后,经过赵武的坚持,这两野人也算有了正式身份——正式的贵族奴仆身份。

有身份了就必须有名称。春秋时代,人的姓氏还不明显,基本上,大多数人都叫一个单音节的“名”,而有“名”的基本上都是贵族,普通百姓连“名”都没有的。不过,即使是贵族,他的姓氏也是模糊的,比如“赵武”,这个名词是一种尊称,它的意思是“封地为赵,名叫武的那个家伙”。

赵武不习惯对奴隶单纯喊“喂”,这两名奴隶正式确定为他的从属后,他给这二人起了名字,年长者称之为“清”,小孩则称之为“连(同涟)”,以纪念他在水边遇到这二位的情形。

当安居下来,两位野人洗干净了,赵武才发现,所谓“年长者”其实年纪并不大,“小野孩”的年纪也不小。两人都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年纪稍长的人或许接近三十岁,年幼者二十才出头。只是因为这时代生活条件比较恶劣,两人的年纪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苍老。

而一直生活在城市中的赵武虽然二十出头,但穿越造成的时光流转,以及现代人的保养,让他看起来很接近十八九岁——这或许就是程婴让他冒充赵武时的考量。

小野孩“连”是个闲不住的人,几天了,他总试图接近院外的武士,结果对方根本不屑一顾,结果,他只能自己找乐子。现在他爱上了玩泥巴,正兴致勃勃地在院里捏泥,地下扔了一堆废品,他还毫不气馁地向下一个作品进攻。

赵武闲的无聊,漫步走到连跟前,看着对方的作品,不懂装懂的点头表示赞赏。

连做的是一个平底锅,看得出,他在模仿赵武带来的那种野外炊事锅,这小锅的形状像一个小泥罐,“连”正在竭力将平底锅的四壁捏的齐整、圆润,可惜他的努力常常不奏效,基本上,一地的废品都是歪瓜裂枣,没一个形象近似者。

赵武仰天长叹——他用现代语言在发感慨:“这时代真是‘万恶’,简陋的生活条件让每个人都变成了十项全能冠军,瞧瞧,连山中野人也开始制陶。”

“连”听不懂赵武的感慨,他举起手中的泥罐,讨好的说:“主(人),你看这形状合格了吗?”

赵武叹了口气,又用春秋时的语言回答:“制陶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活,想当年我在陶吧里泡了一个月,才学了点制陶手艺,你一个猎人玩什么陶艺?”

哈,当时赵武在陶吧泡了一个月,是想泡陶吧小美眉,可惜那美眉虽然每次热情迎接,但现在想来,她欢迎的是赵武的钱包,等赵武空了,小美眉的笑容也不见了。

连一脸纯真,茫然的问:“‘陶吧’是什么东西,是专门学习制陶手艺的地方吗?”

赵武呛了一下,回答:“咳咳,我的话,你听不懂的地方直接忽略——我告诉你,制陶首先要有陶轮,而后要对陶土进行筛选……”

连又问:“陶轮是什么?‘筛选’又是什么意思?”

赵武歪着头,提心吊胆的捂住了嘴——他刚才险些将“公输班”的名字脱口而出。而传闻中,正是这公输班发明了陶轮,而且他还发明了墨斗、锯子、梯子、滑轮等等工具。只是赵武还不知道,这个时间里,公输班“穿越”成功了没有。

想了片刻,赵武这才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个理论:传闻“公输班”并不是那些木工机械的发明人,正像汉代的蔡伦不是纸的发明人,宋代的张小泉不是剪刀的发明人一样。因为在他们之前,已经有类似的器械诞生,只是这些人擅于总结归纳,能把当时存在的一些技术提炼出来,于是,发明这些东西的荣耀就归于他们。

现在,或许这些荣耀能归于赵武。

“传闻鲁国工匠技术都了不得,他们常使用一些辅助工具,或许鲁人知道这陶轮怎么制作……”,赵武字斟句酌的说,话说一半他禁不住思想抛锚,联系到“清”的身上:“我说,你一个山中猎人,不去锻炼打猎技巧,在这里玩泥巴干什么,‘清’到哪里去了?”

“连”有点遗憾的放下手中的泥罐,回答:“清说,院子周围的武士很不友善,他想去找一张弓,还有剑——只要我们手中有武器,万一有变故,还可以抵挡。”

“清”原本是秦国战仆。晋、秦常年作战,在十多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当时身为“两长(五人为伍,五伍为两)”的清战败被俘,随后被分配为晋国功臣的奴隶。“连”则是彻彻底底的晋人,但他不是自由民,属于某贵族的家生奴隶。

晋国的卿大夫之间相互斗争是非常残酷的,也非常频繁,“清”为奴两年后,他的主人在斗争中失败,整个家族被灭门。而在那场变故中,部分家奴被拉上战场,“清”与十多岁的“连”都在其中。随后,他们被敌对者的军队打散,逃入深山自谋职业,

“清”擅长射箭,他射的箭准头非常可观。而“连”自幼在山区长大,擅长奔跑,于是,在山中巧遇的两人于是自发的组成了一个狩猎组合:“清”负责射击,“连”负责追击受伤的野兽,直追到野兽血液流干,力竭倒地——古代的弓箭威力不高,所以两人狩猎生活过的很艰难,“连”因为营养不足,所以个子矮小,也因为常在山区奔跑,如今闲下来,总觉得浑身痒痒。

见到赵武不太赞赏自己的手艺,“连”沉默了。过了片刻,他看见赵武眺望着远处群山,在沉思,他又举起手里的瓦罐,解释说:“主,这里的肉食实在没滋味,我记得当初我们相见时你煮的那锅肉……呲,实在是又香又滑,所以我想做一个相同形状的锅,希望这锅子煮出的肉也一样香滑。”

赵武的语言学的还不太完善,“连”的词汇量似乎也不丰富,所以他说的话,赵武只能笨拙的领会成上面的内容。

赵武收回眺望的目光,看到“连”不停地吞咽着,他也咽了口唾液,答:“说起当日的肉汤,啊,连我也馋啊,可惜当初我们太贪心,把那些好调料都快用完了……嗯,我该翻一翻背包了,或许能有剩余,哪怕找到一枚种子也好。”

赵武想到做到,他抬腿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身对连说:“去把‘清’叫来,我记得一种简单的制作弓的方法,他不是想要弓吗,我给他做一个……对了,你把院里的武士头领也找来,我吩咐他给你寻几个好陶艺师傅。”

回到自己的卧室,赵武看了看摆在屋里的包裹。直感慨春秋人朴实——他带来的那个包裹随随便便扔在房子里,这么久的时间,居然没有人好奇的打开窥探。而他带来的那把砍刀,应该是这时代最犀利的武器,程婴也曾亲身领教过,但那把刀随随便便仍在卧榻边,居然没人垂涎。

在包裹里翻检了片刻,赵武找出一些有用的种子,也从那个餐具箱里找出几把刀叉——如今已经不需要顾虑自己的老板了,所以这些物品可以随意使用了。

赵武查看了餐刀,感觉这刀虽然并不锋利,但想必以它的材质、钢火,也要胜过现在这时代的青铜器,磨一磨用来切肉,是个很不错的工具哟。

正琢磨间,院里响起脚步声,赵武赶紧收拾好包裹,转身面对门口端坐。

进来的是赵武的文字老师与礼仪老师,一个名叫师偃,一个名叫师修。虽然都姓“师”,但这两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因为“师”并不是他们的“姓”,只是对两人职业的一种尊称。

程婴给赵武请来多位老师,但其余的老师似乎没什么身份,教完赵武相应的知识,立刻从庄园消失,那些老师来来去去,只有师偃、师修一直不换,似乎这两人身份较高。

两人当中师偃似乎是领头人,他五十多岁,长的干瘦干瘦的,一进门,他撅起山羊胡问赵武:“‘主(上)’,听说你需要寻找陶艺师傅,还要专门找鲁国工匠——再说,真要烧陶,何必那么麻烦,主上需要什么陶器,只管吩咐奴隶们做去,没必要亲力亲为啊。这么做哪里像个领主、像个贵族?”

师修年纪更大点,身为礼仪教师的他对贵族规矩更为在乎,但他对上下尊卑把持的比师偃好,师偃那里唠叨,他只敲边鼓,在一旁频频点着头,啰哩啰嗦给赵武讲着一些“榜样”,看似没有直接指责,但却让赵武更难受。他反复说得不过一个意思: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贵族,其行为应该是如何如何,而不应该亲自动手与奴隶混在一起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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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一个春秋人给现代人的教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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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婴自己没来,他派人用马匹驼过来十余匹布,搬动这些东西不用赵武动身,可明显的,那些女姬得到了特别叮咛,她们低眉顺眼地工作着,期间,竟无一人抬眼看看赵武,而赵武看着战马旁边搬布的少女浮想联翩,啊,个个都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他竟然能看不能上手,实在是……

郁闷!

一旁的师偃见到赵武望着战马发呆,他走过来骄傲地炫耀:“我赵氏先祖在商代的时候就给商王驾车,在(周)穆王的时候,先祖造父曾给周穆王御戎(驾车),与穆王一同西游,后来穆王把先祖留在身边,把先祖的兄弟分在西方——那位就是秦国君主。

再后来,(周)天王身边发生宫廷争斗,我赵氏先祖离开天王身边,来到了晋地,成为上国公卿——从上古时期到现在,我赵氏从不缺战马,也不缺养马牧马技术,今后你要执掌赵家,首先要学会熟悉马性——将来或许你会为国君御戎,这驾车技术也是非学不可。”

难怪后来的赵武灵王首先把骑兵技术引入中国,原来赵氏一族有数千年牧马的经验积累,不过……

赵武指着战马,问:“这上面怎么没有马鞍,难道没有人单独骑马吗?”

师偃撇撇嘴,倨傲的回答:“以前也曾有人这么单独骑马的,这叫‘单骑’。军中称为‘先马’、有‘走马’和‘马射’的说法,但如今,大多数马都是用来驾车的。至于你说的马鞍,我恍惚听过这东西,大约是齐地公子哥为了‘单骑’舒服制作的小玩意——不过真要贪图舒服,坐车岂不比单骑舒服多。”

赵武没有觉察到师偃口气中那浓重的嘲讽意味,他指了指马,又问:“婴(程婴)走后,这庄园应该是以你为首吧?……婴大概吩咐你了吧,我打算出去转转!”

师偃点头:“婴确实这么说过,但你不要走太远,出了庄园,一定带足随从——现在的晋国,对于赵氏来说,可不安全。”

赵武点点头:“山区无法行车(战车),我准备单骑走走,还要带着‘清’跟‘连’去,可是那群武士恐怕不会听‘清’的,请你交代一下:我打算出游几日,从山中带回昔日的物品。目前唯有‘清’与‘连’识路,所以,武士们必须听从清与连的指挥。”

师偃答:“没问题——主上这几日看书看到深夜,也该休息几天了,散散心了……婴送来了二十匹战马,两辆轻车。主上虽然不打算用车,但驾车技术却必须练会。”

赵武低声用现代语言嘟囔:“也就是看到那粗制滥造的兵车,我才必须取回自己东西。这战车居然没有车轴,车轮是直接镶嵌在车架上的,如此一来,车身的全部重量都在车轮上,这样的战车……”

当日中午,赵武都没顾上休息便他急忙吩咐清与连带领武士向山中走去——师偃曾要求赵武带足人手,但现在赵族衰败了,凑不齐符合身份的扈从。最终,师偃勉为其难的给赵武调拨了五百名武士。他对这点人手感到羞愧不已,但赵武对此的感觉却大不一样。

五百人,这让见惯了现代小公司员工数的赵武暗自咂舌不已,按现代标准,有五百名保安人员,那得是跨国公司了,年营业额总得在数十亿以上——赵氏居然对这样的人手感觉不满意……这是个什么时代啊!

赵武吃惊的神态全显露在脸上,让师偃心中很是鄙视一番,等赵武领人走后,师偃还不肯罢休,向师修嘲讽说:“小家子气啊,一看就是小国君主的后代,没见过咱晋国公卿的派头,这才五百人……”

师修晃着白发苍苍的脑袋,不满的打断师偃的话,谴责说:“今后他是你我的封君——你怎能如此不恭。”

师偃摇头,脱口而出:“还没决定呢……且等他通过冠礼再说。”

师修惊问:“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师偃立刻掩饰:“我是说:他必须在冠礼上让国君认可,才能重获领地,不是吗?”

……

有熟悉山路的清与连领路,赵武一行人走得很快。到了离赵武“出事”的地点约莫四五里路的距离,赵武让“清”带领武士就地驻扎,并在附近狩猎,他则领着“连”,牵着驼布的马匹,继续往山中攀爬。

终于回到了山洞,赵武开始一一检查着零件,而后用布将所有的零件一一包裹起来。“连”在一旁帮忙,他满脸惊奇不已。原先拆卸汽车的时候,赵武神思恍惚,“连”有话没敢问,现在大家都共同生活了数月,相互间语言沟通不成问题了。故此,连摸着光滑的零件,小心翼翼地像摸着一块滚烫的炭一样,轻轻问:“主,这是天帝的车吗?……真是奇妙!”

赵武摇摇头,他无法解释“连”看到的这辆汽车,索性也就不解释了——贵族嘛,有这个特权:“连,你今天看到的情景,一定不要对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决不能让别人知道!”

连点点头,又说:“主,真要把这东西拉回去吗?运回去的话,山庄里的人看见了,怎么不会问?那我们该怎么说?”

“你什么都不知道,能说出个什么……就这么说:什么都不知道!”吩咐完,赵武开始继续包裹车身零件——那些卸下的轮毂、钢圈,“连”一个人搬不动,赵武却可以轻松的一手提一只……

……

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赵武用整匹的布将一个个零件包成大包裹。最后,汽车只剩车底盘框架了,面对浑若一体的车架,赵武无从下手。

很奇怪的是,车身的油漆被打磨掉了,论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车身应该锈迹斑斑,但虫洞似乎给金属表面镀上了一层什么,光亮的金属表面一点没有锈痕。赵武看着车的底盘,感慨说:“剩下的活恐怕要用焊枪了,真遗憾,都是好钢啊。”

转过身,赵武指着满地的包裹,吩咐说:“剩下的活儿是我们两人的了。这些包裹,我们要一个个驮着走出约两里地外,而后都堆放在地上,等全部零件搬运完毕,我来看管这些东西,你去喊那些武士过来搬运。”

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武士们发现这里的山洞,发现山洞里未搬走的车底盘。

连兴致勃勃的看着车框架,又问:“这些不拆了吗……主上没工夫经常过来,或许我能搞定它们,以后我玩耍的时候就过来拆一块,一点一点的往家里搬。”

赵武点头应承:“行,都交给你了——除非你能用牙啃。”

……

正文 第六章 为了生活,努力发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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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为了生活,努力发明(上)

一路无话,返回山下的庄院,赵武首先要制作的是圆锯,他先拿半截引擎盖,在引擎盖上画了个大圆,细心的用剪刀剪出圆形,然后用剪刀在圆盘边缘剪出锯齿,再用锉刀打磨……而后在圆中心部位凿一个四方孔,在四方孔中安装上四方形青铜柱,再制作一根手摇柄——一座手动式圆锯机床诞生了。

它的效率虽然低的令人发指,但比起这年代,纯用斧子砍木板的工作方式要快的多。

是男人都有点机械爱好,圆锯制作完后,“连”爱不释手,他不知疲倦的摇着锯子,看到锯下出现的一块块木板,他欢喜的扔下锯子,跳到院中吼叫不止,引得院子周围守卫的武士以为某一头豺狼狡猾的钻过了他们的防线,进入院里撒野……

这或许就是古人的成就感吧。

圆锯制作完后,赵武也失去亲自动手的耐心,他指挥工匠依样仿制,又指点着工匠为他制作一个马鞍,以便今后他可以骑马去山中闲逛。

马鞍完成后,接着又需制作马蹄铁,马鞭,马嚼……这一套设备完成后,赵武没打算推广使用,因为他记得:第一个引入骑兵机制的赵武灵王遭到全国贵族的抵制,最后的下场很惨。所以他只是制作了十余副,而后骑上马,带十余名自愿追随的侍从在山中闲逛。

他也不是纯闲逛,他是在熟悉四周的环境,寻找应急逃跑的路线。当然,为了掩饰,他也顺便找寻一些矿石,植物、树种……

马鞍制作完成后,已经进入秋季了——春秋时代没有确切的月份表述(以阴历计年的太初历是在西汉初年制定的),当时的史官,在记录这时代的事情,常用四季表示,而春秋两季是人们活动最频繁的时间,于是史册上常见“某年春”、“某年秋”的记录方式,现代人因而把这个时代叫做“春秋”。

因为这个原故,赵武不知道现在具体的月份,他是看到院中栽培的那些植物结了果实,故此推测现在大约在八月底、九月初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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