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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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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老黄的棋在进入到收官的时候,我突然接到老莫的电话,气喘吁吁地问我在哪。我说在东湖棋社下棋。

老莫说,出事了,凌听失踪了!要我在那等他,他马上过来。

第三十八章

我顿时无心下棋,匆匆和老黄结束了战斗,就和小毕一起在楼下等老莫,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皱皱眉头,和小毕一起把老莫扶到了一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从老莫有点颠三倒四的描述里,我基本还原了当晚发生的事。

老莫从惠州回到广州,和客户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当他喝得醉熏熏的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凌听没开灯坐在客厅里,吓了一跳。

老莫问凌听怎么啦,凌听没有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放在桌上的,老莫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讪笑着拿起,一瞄上面没有一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心里就暗暗叫不好,这说明凌听看过短信和接听过里面的电话。

老莫在心里从如来佛到阿拉真主到上帝到玉皇大帝,能想到的神仙都念了一遍,希望里面千万不要有谌枫的电话和短信。

当他打开电话记录的时候,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但当他打开短信记录的时候,石头当地一声就砸在他脑袋上了。

标注着我的名字下,有三条很是肉麻的信息。老莫顿时傻了,想要说些什么解释的话,偏偏喝多了的脑袋特别不好使,越着急,越是一片空白。

老莫感觉到凌听伤心的眼光正穿过他的身体,射向他的心里,看得他的身体里面外面一片寒冷。

这时候,凌听轻轻地把她的和老莫的放在了一起,老莫定睛一看,凌听里正是上次谌枫半夜给他的短信,两者的号码分明是一样的,原来凌听并没有相信老莫和我编的故事,还悄悄地把短信转发到她自己上,她只是爱老莫,所以再给他一个机会。

老莫知道这次瞒不过去了,就开始编故事说,这个女的他并不喜欢,只是她一直缠着他。

“后来呢,凌听相信没?”老莫说到这,小毕忍不住问。

“当然没有,相信老莫还会落魄成这样。”我摇摇头答道。

“听听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冷冷地看着我,看着我说谎,看着我编故事,说到后来,我自己都编不下去了。”老莫红着眼睛说。

“后来呢?”小毕真是个好听众,时不时会问个为什么来挑逗说故事的人说下去。

“后来…后来,我喝多了嘛,看她不说话,只是这么冷淡地看着我,心里也有气,酒劲一上来,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说,我就是在外面玩玩而已,那又怎么样,你以前不也是在外面玩,还把自己卖给那个香港人……”老莫悲伤地回忆。

听到这,我仰天长叹,这句话简直就是东南亚的那场海啸,它足以摧毁凌听的心,把它撕得粉碎!

我摇摇头愤怒地戳着老莫的头连声骂道:“老莫啊,你真是五行欠“扁”,你说这种话,简直是要杀了凌听啊!当初她那不也是走投无路吗!如果我是你老爸,我就不会把你这小畜生生出来!”

小毕也义愤添膺,想骂老莫,但一时也想到什么好词来骂,就接着我的话说:“如果,如果,我是你爷爷,我连你爸都不会生出来,老莫,你这次真的是太伤凌听的心了!”

老莫用手抱住头,流着眼泪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我对不起凌听……”

我接着问:“后来呢,凌听怎么失踪的。”

老莫低着头说:“凌听当时还是没有说话,但眼泪哗哗地往下流,然后冲进了房间。我说完就后悔了,想进去哄哄她,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就到阳台去抽烟了。后来,我听到大门有关门声,一开始,我还没有多留意,心想她只是一时生气,待会等她气消,我再去哄回她。”

“然后,你再打她就关机了,再也找不到她了?”我问。

老莫点了点头说:“何止关机,我打了所有我所认识她的同学朋友的电话,没有人见到过她。”

我马上拿出电话打通月儿电话,我还没有出声,月儿在那边就先说话了:“老拆,我正要找你呢,老莫是不是在你那。”

我说是。

月儿说:“刚才老莫也打电话问过我们了,我也已经问过广州所有的同学了,没有人见到过凌听,云水现在正在通过凌听的表妹在打她其他在广州亲戚的电话。”

我说:“让云水问得巧妙一点,别让她家里人着急了。”

月儿说:“我已交代过云水怎么说了,你放心。你让老莫再想想还有什么地方,凌听可能会去的。”

我让老莫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是凌听可能去的,比如他们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亲吻什么的的地方。

老莫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点了点头,让他和小毕马上上我的车,我们直奔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旁边的野味馆,那是算是老莫第一次和凌听见面的地方,也算是我和月儿、云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但那边没有找到凌听,我们又去了老莫和凌听第一次亲吻的catwalk,还是没有找到。老莫说会不会是他们第一次的地方。

我也不管有没有可能,又杀向嘉逸国际大酒店,酒店服务员看我们气势汹汹的样子,不让我们查有没有凌听这个客人。我也懒得和她们纠缠,问老莫记不记得当初他们在哪间房,老莫这时候脑袋已经很清醒了,说是1320,因为当时,他曾借过这个房号对凌听说,“一生爱你”。

我们立即冲上13楼,来到1320房,我按响了门铃,我从猫眼里看到,房间里是有灯光的,我心里在想,如果有人到猫眼来看,但又不开门,那就很可能凌听在里面。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个人在猫眼看我们,我紧张地在心里说,不要开门不要开门!没想到事与愿违,门马上就开,从半开的门里挤出一个看似有二百斤的大肥婆,历声地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边离开,边顺口说:“我们是卖减肥药的!”

肥婆不屑地边关门边骂骂咧咧:“神经病,我又不肥!”

我们又去了几个老莫和凌听经常去的地方,但都没有找到。

我和老莫、小毕在二沙岛靠江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老莫神色悽然,呆呆地看着江水。

这时候,月儿的电话进来了:“老拆,我们没有找到听听,你们呢?”

我摇摇头说:“我们找遍了可能的所有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凌听。“

月儿又问:“老莫现在怎么样?”

我看了看坐在那难过的老莫,叹了口气说:“老莫很伤心,我想,就是肖邦也弹不出他现在的悲伤!”

第三十九章

我安慰老莫,凌听应该是找了个地方暂时躲起来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和月儿她们找了个电话,要她们先睡,明天再看情况再说。折腾了一晚上,我们肚子也饿了,我提议我们先去吃烧烤。老莫也回到棋社开上了他的mini。

老莫把放在桌上,时不时瞄两眼,就盼凌听会打电话进来,但电话始终没有响过。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的话不禁也多了起来。

“老拆,你说我们这种男人,是不是命中注定要独老终生啊。”老莫一口气喝了一杯,抹了抹嘴说。

我也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笑着说:“你命犯天煞孤星啊,还独老终生。不过我们做孽太多,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老拆,其实我们男人,也不是天生的,你说这满园春色的,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有机会摘两朵看看,但放在家里的始终会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朵。就像女人去逛街一样的,看到喜欢的她们的衣服,她们也会永不知足地去买啊。”老莫说完咬了一口鸡翅膀,又夹了一块鱼肉吃。

“我看过一段话,说是感情对于男人像在空荡房间里挂画,一个房间可以挂很多幅,而且总是想多挂几幅;而对于女人就像聆听音乐,一次只能容纳一首旋律。”小毕小喝了一口啤酒接上说。

老莫抹了抹嘴上的汁,说:“那有什么区别呢?一次只听一首而已,但一辈子可能听了无数首啊,也是阅人无数,那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我点头说:“美国现在的婚誓就把原来的‘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换成了‘我们的爱能走多久我就有多忠诚、我能爱你直到我们分手、我愿意直到我不愿意为止’。”

老莫大为认同地不停点头,说:“看看,这比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真实多了!”

我举杯和小毕老莫碰了一下说:“莫兄说得对,正所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至今!”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哈哈大笑,这是我们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开玩笑说的话。

放下酒杯,我拍小毕的肩膀说:“小毕,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好男人,好好珍惜云水,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老莫又大口喝了一杯酒说:“小毕现在是很爱云水,我也很爱凌听啊,老拆也很爱月儿啊,但是小毕,你能保证十年后,二十年后,两口子边说讨论今天的芹菜涨了三毛钱的时候,还那么爱云水吗?”

小毕喝了口酒,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没想这么远啊。”

老莫不屑地撇了撇嘴说:“现在云水正貌美如花的时候,你会这么爱她,到时候她的胸肌变成了肚肌,现在凹凸有致的葫芦身材,也变成了水桶了,一张如鲜花的脸也变成了菜花了,你还会这么爱她吗?”

我和小毕哈哈大笑,小毕说:“应该还会吧,我喜欢云水,并不只是喜欢她的模样。”

老莫受点刺激,又喝了点酒,反应居然还是很快:“看看,不只是,那说明连小毕这种好男人也是在乎女人的外貌的。”

我笑着和小毕碰了一杯,说:“人家小毕只是把外貌做为喜欢的一部份,哪像你这个畜生把外貌当做全部啊。”

老莫大叫道“什么啊,如果凌听长得丑一点……”

我和小毕紧逼着问:“如果长得丑一点,比如说像那个扫地阿姨,你也会爱她吗?”

老莫想了想,一哆嗦说:“嘿嘿,还是现在这样挺好!”

“切!”我和小毕不屑地嘘他,朝他比了比中指。

老莫不服气地把战火烧到我这,说:“老拆,你别幸灾乐祸的,和小毕一样的问题,十年,二十年后,如果你还和月儿在一起,你还会爱月儿吗?”

我想了想,喝了一口酒说:“真不知道,如果现在就说我会爱月儿或爱谁一辈子,那是扯蛋的。将来的事,谁敢保证,我只能保证现在我爱她。”

“爱到你不爱她的那一天?畜生啊,说了和没说一样!”老莫乘机损我。

“我们都不是科幻作家,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我看我们父母辈,一生相扶到老,除了他们没赶上现在这种可以自由离婚,离婚没这么多舆论压力的年代外,更多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转化成亲情了吧。当爱情转成血浓于水的亲情后,才能相携至老吧。”我笑着虚踢了老莫一脚说。

不知不觉我们喝了十几瓶啤酒,天已经微亮了,小毕自己打车回水荫路,我和老莫开车回家。

我看到老莫的车前灯的窟窿,这时候才想起问老莫怎么回事,老莫,嘿嘿一声说,昨晚心里急,又喝了酒,开得太快了,在广州大道和一辆公交kiss了,不过他没敢下车,立马跑路了。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响了两声,我们俩顿时两眼放光,这个时间点上还有电话,十有是凌听的。

老莫手忙脚乱地掏电话,边掏边说:“你看你看,女人嘛,像鸽子,生会气就好了,飞多远始终还是会飞回家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停了,老莫看了一下号码,没见过的号码,老莫拨了回去,边拨边说:“一定是没电了,用别人的。”

老莫接通电话后,还没开口出声,但脸色唰地黑了下来,狠狠地挂了电话,破口大骂:“他nnd,死卖‘六和彩’的,大清早的赶着去投胎啊!!”

第四十章

回到家没多久,刚刚入睡的我就被电话吵醒了,放在桌上,我艰难地抬起眼皮,愤怒地瞄了一眼,又昏睡着了过去。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闭上眼睛连滚带爬地回到床上,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接通电话,侧着头,把压在耳朵下。

我心里在想,你这么早给我电话,本来就有病,我如梦游地回答他说:“健哥,我昨晚有事,凌晨才睡的,什么事呢?”

“你快到公司来,昨天郑总突然提前来广州,刚才通知我10点钟和他面谈,一般这种工作会谈,都会提早一两天通知你,这么突然地要谈话,可能凶多吉少,你早点来公司,我聊完什么情况要和你商量一下对策。”健哥急急忙忙地说。

“好,我待会就到公司来。”我闭着眼睛说。

我又眯了一会,挣扎地起了床。床很多时候和女人一样,你在舒服地在它怀里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当你要起床离开它的时候,你才发现能在它怀里再躺一会原来是多么幸福的事。

我先去冲了个澡,这时候我才开始想这场的人事更换,正如健哥所说的,这么突然的召见,确实有点蹊跷。

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对政治不感兴趣,对于这种斗争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能躲则躲。这次答应帮健哥的忙,老莫已经很不以为然了,说只是打份工,谁是老板不都一样,你这么帮健哥,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可我还是坚持想帮健哥,只因为这几年他对我不错,知恩要图报,也许会惹祸上身,但也顾不了这许多。反正我也就是一介销售,惹得我急了,大不了拍屁股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到公司,健哥刚进去,我打开电脑,顺手把几个重要的数据拷备到我的卡上。我的数据刚拷完,健哥就怒气冲冲地出来了。

他重重地把笔记本往桌上一砸,大声地骂道:“md,什么鸟人!”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啦?健哥怒道:“md;要调我去综合管理部去管后勤!”

我问:“你不是说要用会展中心的项目来顶他吗?”

健哥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说:“我说了啊,但他竟然说,他觉得这个项目做得不够好,说早就想找个人来接手这个项目!”

我无语,看来新来的老板换人的决心很坚决。如此一来健哥的小日子就不会太好过了,如果新老板要大力洗牌,我也一定是首要清理的目标之一。

不过,我还真无所谓,清理我,我正好找个理由休息一段时间。我对好工作的定义,第一位是干得开心,第二位才是收入。

这时候我的突然响起来,是公司打来的,我一接,是郑总的助理小源,说是明天下午5:00钟,郑总要找我聊,特别交代要我准备好会展中心的书面材料,郑总要看。

放下电话,我和健哥琢磨这件事,郑总要看会展中心的材料,是卸磨杀驴前的工作准备,还是只是看看材料,了解情况。

健哥让我往大里讲,但一些关键的人的情况,尽量屏蔽,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我和老莫打了几次电话,问凌听情况,老莫也很早去上班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告诉没有任何音讯。

快下班的时候,我又给老莫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新进展,他说已经在回家路上,太困而且无心工作,想回家去等凌听。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月儿,约她一起吃饭,她今天一天都在外面。电话那头月儿却犹犹豫豫地说有事,我顺口问她什么事,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说待会给我电话。

挂上电话,我心里在奇怪月儿那到底有什么事,今天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会考,一堆的疑问一堆的未知。

我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直觉告诉我这事和凌听有关。

当月儿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果然她告诉凌听已经从老莫那搬出来了,在她们家暂住,刚才凌听在旁边,她不方便说。

我释然,问:“那她昨晚去哪了呢?”

月儿说:“她在公司,应该是哭了一晚,眼睛肿得吓人。”

我点了点头,当时我们也想到过,只是觉得,公司可能有人在,实在不是个发泄委屈的地方,就只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就没去了。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也进来了,我先挂了月儿的电话,接通了老莫的电话。

“老拆,听听她今天回来过了,把她的衣服都带走了,怎么办啊?!”老莫在电话那边急坏了。

我告诉他凌听在月儿她们家借住,老莫一听,立即要挂了电话,冲到月儿她们家去,我让他稍安勿燥,这时候知道凌听是安全的,就可以从长计议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小毕就出现在老莫家了,我看到家里非常干净和整洁,老莫说凌听临走前,还打扫了房子。

我们三个人雷厉火行地开起了“华港会议”(因为老莫住在华港小区),经过二个小时的激烈讨论,抽了二包半的烟,喝了三分一桶的矿泉水,吃了八包半的方便面(有半包是他们之前吃留下的),会议得出以下结议:

一、老莫这次的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不但把我们党内重要的成员凌听逼得离家出走了,也间接影响到月儿和云水对我们的信任,严重地捣乱了党组织的内部团结和同志间的信任。

二、老莫还泄露了把危险的电话记在熟人名下这个重要的秘密,让我们的地下工作者处于暴露的危险中,也让我们的地下工作陷入极难开展工作的地步。

三、凌听同志擅自离家出走,有点无组织无纪律,但鉴于事出有因,就不追究其个人责任,只在党内三人小组会上内部小范围地通报批评。

四、基于以上所述,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责成老莫同志这个月请我和小毕吃一顿大,(至少一千元以上)两顿小餐(不少于八百元),外加“18”唱k一场(承担场费和小费)。

我一边宣布结议,老莫一边听一连连点头,我讲完对他的处罚后,还张大嘴流着哈拉子,在听下文,等了半天,却没听到下文,问我说:“完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宣布完了啊!”

老莫急了:“不地道啊,还没说怎么帮我找回媳妇呢!”

我和小毕看老莫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给老莫分析起目前形势来:凌听离家前还打扫家,说明她是不舍的,对老莫还是有爱的;同时她选择到月儿家借住,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和月儿,云水关系好,受伤的时候也希望能得到好朋友的安慰,另外一种就是给老莫一个台阶下,让老莫能找到她,去向她道歉,求她回去。

老莫听了连连点头,说:“老拆分析得太精彩了,果然是久病成医!尤其是最后一个可能性,我认为完全符合事实!”

我笑着朝他虚踢一脚说:“什么叫久病成医,我这完全是有为青年自学成材!”

最后,我们讨论出一个“拯救媳妇凌听”的计划,失足青年老莫也重拾信心,投入挽回媳妇的宏伟革命中。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下午五点,我准时到了郑总的办公室。龙腾小说网提供

郑总和我整整聊了一个小时,这让我很意外,因为健哥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我知道,这时候,郑总是在要我表一个态度,如果我这时候旗帜鲜明地站在健哥的对面,我将到得很多东西。

但我还是照实说了我对健哥的评价,他的价值不在于自己能打多少单,而是能团结这个团队,能争取资源来支援我们的工作,尤其是这个会展中心的项目,如果不是他引进枪手公司,我们到现在都在原地踏步,所以他是一个不错的老板。

郑总听完没有多说话,只是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我,我也不畏惧地看着他。

半晌,郑总喝了一口茶,间息,我似乎感觉他在叹气。随后他详细地了会展中心的情况,我一一如实回答了,健哥曾经交待过我,说一半留一半,但我还是全盘说出了,因为我觉得都是一个公司的,又不是竞争对手,而且还是老板在问,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健哥说的是对了,我这种没有政治心眼的人,在政治大海里,一小勺子浪就可以把我打沉到海底。

我出门的时候,郑总一脸笑容地说:“好好干,小伙子!”

回到位置上,我和健哥讨论了一下这件事,以我的政治觉悟,我实在揣摩不出郑总的真实意图,但有一点我很清楚的是,我说了健哥的好话,后面一定有祸事上身,不过我也打定主意了,宁可惹祸上身,也不做违背我良心的事。

健哥听了后,沉呤了半响,告‘‘诉我,如果郑总以后再问我此类问题,一定不要再说他的好话了,要狠批他,这样至少能保护住我,反正他的结局已经基本上确定了,就等韩总在香港那边安排妥当,看看能不能把他调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全是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因为我不想说些违背良心的话。

健哥感激地拍拍我的肩。

那厢,“拯救媳妇凌听“的计划很不顺利。老莫头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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