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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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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韵又取了一万元,当场换了筹码,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这次运气好像有点好,最高赢到了一万多,但是没多久就连本带利输了出去。

玩着玩着,我发现了一些有奥妙的地方。

首先,赌场里用的是机器洗牌机(后来我才知道这叫蜗牛机,是从澳大利亚进口的,每台价值10万港币),这机器的屁股上居然有两个数据线的端口。我环顾了一下旁边“百家乐”的桌上,用的却是普通的人工牌盒。这不就洗个牌吗,要数据线干吗呢?很明显是输入程序用的。

其次,这个洗牌机出来的牌,明显是庄家赢的机率大得多,我看过一本叫《战胜庄家》的书,知道二十一点,是散家唯一在赢率上超过庄家的玩法。但经过洗牌机这么一洗,却让散家的赢率大为降低。

有时候,散家一上手就拿到二十点的好牌,但庄家却能经常翻出二十一点甚至blackjack(一张a加一张十或者公仔牌)来赢散家。

很明显,这里面洗牌机的程序已经设定好了牌的次序,要赢庄家,就必须打乱这个牌序,但散家最多可以有8个,机器又怎么知道有几个人下注呢,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如繁星般的监控摄影头,心里顿时有主意了。

采韵又输了后,那个老外也输光了钱,走开了。我让采韵给我一万元港币(因为我没身上只有人民币),换了筹码,开始尝试按照我的想法来玩了。

第五十章

首先我尝试用不同的下注数来破解,赌场一定是通过摄影头来观察,然后传递指令给洗牌机,我所要做的就是突然打乱注数,以使机器无法临时应变而使程序失效。龙腾小说网提供

第二把我只下一注,同样在开牌时候,我忽然分成四注,同样我赢了三注,只输了一注,我留意到如果我只下一注,最后将是我爆牌告负。

看来这一招效果不是特别大,我开始尝试第二种玩法,我不变注数,开四注或五注,在第一,二注各压上二千,其他几注都是最低的三百。补牌的时候,第一二注只要是超过十二点,我就不补了,哪怕庄家是十点,虽然照常理是需要补牌的。而其他几注全部反常理来补牌,明明要补的,我不补,明明不需要补牌的,哪怕二十点了,我一样地去补牌。

目的只有一个,把程序设计好的牌序搞乱。我这种补牌法看得荷官直是摇头,但是却是极为的有效,往往把庄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半个小时,我不但把采韵输的二万赢了回来,还多赢了三万多。采韵在旁边津津有味地观战,不时地很是佩服地看着我。

荷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她频频地点头对采韵说:“你男朋友非常聪明!”采韵含颌微笑,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时候,来了两个看似当地人,坐在我的下家一起玩,但他们的玩法却和庄家极为合拍,不一会我就输了将近五千。我数了数筹码,差不多刚好赢了三万,我笑着把筹码给了采韵,示意形势不对了,应该收手了。

采韵也知道久赌必输的道理,她去柜台换了现金。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输一百块钱的沮丧感远远强过赢一万块钱的快乐感。所以我们见好就收,以保持现在的好心情。

然后我们一起上三楼的自助餐厅去吃晚饭,每人二百港币,但里面的菜色丰富,有粤菜,也有葡菜,港式菜,海鲜居然还有龙虾。

我和采韵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问采韵晚上是住在澳门还是出关住珠海。

采韵眨眨眼,笑着说:“小朋友,跟姐姐来吧。”

我们边散步边聊天来到了葡京大酒店,葡京与金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

采韵带着我径自到了大堂前台,原来她在这里定了房间,我们住的是东翼。

来之前,我就听说葡京分东翼和西翼(也称新翼和旧翼),东翼是正规的高档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极尽风花雪月的地方,据说有几百个小姐。

澳门不旦赌业发达,业也是极为兴旺,难怪被称为男人的天堂。

我在楼下不禁朝西翼多瞟了两眼,希望能看看传说中的人间胜景。

我在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电视,看espn的网球赛,等着采韵过来会合我,因为女人梳妆的时间与美貌成正比,所以就耐心地等待。

过了一个多小时,采韵终于来敲门了。

我打开门,眼睛顿时一亮,采韵笑呤呤地站在门外,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短裙,肤光胜雪,眉目如画。

看着我流口水盯着她看,采韵巧笑盈盈地举起右手中的几个袋子给我,我诧异地看了看袋子,发现有两袋是“阿玛尼”的衬衫,有一袋是“evisu”的牛仔裤。

我平时虽然不穿这些奢移品,但我知道这三件估计价格已经上万元。

采韵笑着说:“不要谢我,这是你下午赢的战利品,我按照你平时的尺码买的,待会试试,不合适到楼下去换。”

我笑着谢了她,也很是感激她的心细,因为她知道把赢的钱给我,我是一定不会收的,但如果她亲手挑的礼物,我是会很乐意接受的。

采韵是个好女人。好女人就像自己的手,当你哪里痒了,哪里痛了,永远会第一时间帮你挠痒揉痛。

我穿上采韵新买的“阿玛尼”衬衫,她买的尺码刚刚好,她从来没有问过我尺码,但我很惊异她的目光如矩。

好衣服穿起来很舒服,只是我这么一个习惯随随便便的人,还是不太习惯太贵重的衣饰加身。

我们先一起到了新世界帝濠酒店大堂之greenspot绿宝酒廊,这是香港著名歌手玛利亚(肥妈)开的酒店,这是澳门很旺的酒吧,请了南非著名wazzup乐队及古巴10人大乐队从9点半就开始不停地演唱劲歌热舞

我和采韵边听歌边喝酒,喝到hight时,我们随人群又唱又蹦(当然采韵是又唱又摇),我们都像蒸熟的螃蟹又红又热。

我们不知不觉喝了两瓶的97年的法国lafite(拉菲),采韵的前面的头发有几缕零乱,但别有韵味地散落在额前,湿润的红唇,晰白透红的脸蛋,在吊带裙里害羞地时不时探出半张脸的酥胸,美艳不可方物,让我看得不觉得有些呆了……

采韵觉得不过瘾,又拉着我去回力球场的ufo的士高夜总会,继续着我们狂欢,也许是在异乡的缘故,我们尽情地喝着,蹦着,摇着,身边的烦事杂事被我们远远地丢到了对面的香港去了。

酒精在我们的脑袋里蓬胀,在我们身体里发热,刚开始我们还只是手牵着手,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抱在了一起,然后是脸靠在一起,最后我们的嘴唇就不自主地亲吻在一起了。

后来我回忆起这段情节,对老莫说,当时的情形就像雨天闪完电后,不打几声雷,好象有点不太仗义。

老莫则惯例鄙视地朝我比了下中指说,别装了,采韵这种尤物,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也要上,你丫就装吧。

我承认内心深处是一直在渴望这个时刻的。但也不能否认,我之前就有这种机会,但我用我的理性压住了我的兽性。

大部分是因为月儿,小部份原因是我不想成为“梁子谦”。

都说鉴别男人的标尺,是下半身的勃起的时间与地点: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那是个标准的畜生;何时何地都不能发情的,是标准的废物;借点酒发点情的,是个标准的男人。

很明显,我是个标准的男人。

如果你抱着怀里的美女,左手感受着柔软身体的娇嫩,右手感受着修长大腿的润滑,从一楼亲吻到十楼,然后绅士地送她回自己的房间,绅士地道声晚安。

那基本可以预见,第二天早上你一起床就会发现,你可怜的小弟弟已经被一把愤怒的剪刀裁剪成鱿鱼圈了。

我这人爱冒险,但从来不在女人身上冒险。

所以我直接送采韵回房后,在她没有表示反对的情况下(当然我也没时间征求她的意见),两人双双地倒在了床上。

轻柔的夜灯下,我欣赏着采韵那宛如会唱歌的身子,优美的曲线,皮肤柔软而润滑,胸挺拔而有弹性,当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就好象轻弹着钢琴,一不经意就会流出迷人的曲子。

采韵的眼神迷离但充满了诱惑,她伸出纤纤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带着我进入到了我梦想的领土,于是两个人融为了一体,紧得连风都无法挤进缝隙。

空气中弥着暧昧的气息,耳边是采韵轻轻的呻吟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巅峰,采韵不由地喊出了声,紧闭着双眼,用嘴地咬着我的肩膀……

第五十一章

清早,我半闭着眼睛滚下床,去上厕所,摸回床边,从眼睛的缝隙里,看见天已经亮了,采韵赤着脚,身上披着浴巾,站在窗口,凝视着远处港口的风景。龙腾小说网提供

所以,咚的一声,我重新倒在床上,采韵回头微笑地看了我一眼,又回头凝望远处的风景。

桔色的阳光恬淡地撒在采韵的身上,似乎是那么的不经意,却又那么的和谐地融为一体。采韵拿着在拍着旭日初升,她的侧面是那么的美丽,仿佛是诗人妙手偶得佳句,又仿佛是琴手浑然天成的绝曲。

想起一个诗人的诗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现在应该是,你在窗前看风景,看风景我在床上看你。在桥上看美女太考验视力,还是像我一样在床上看比较清晰一点。

我起了身,走到她身边,用双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

采韵微微一笑,用唇轻轻地回吻着我,我们一起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它像只半熟的蛋黄,被烙在天空上。周围的景物在淡淡的晨曦下,显得那么的新鲜。

采韵又拍了几张旭日东升的照片,而我在专心致致地亲吻着她的娇嫩的脸,双手也由腰神不知鬼不觉地挺进大别山,来到她的双峰。

采韵微笑地把脸贴着我的脸,顺手用拍了几张我们的合照。在拍后面几张的时候,由于她的浴巾只是轻轻地披在身上,在我的环拥下,不觉得滑了下来,我的双手便名正言顺地占领了至高点。

采韵想在澳门多待两天,我闲着无事,当然也是无所谓。

傍晚的时候,我们还在补睡,采韵接到一个电话,她转了个身,伸出手,拿起电话,接起了电话,我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丫头,你在哪?”

采韵闭着眼睛慵懒地说:“我在澳门。”

那个男人说:“会展那个项目,你出手太急了,现在其他品牌联合起来……”

这时候,采韵起身扯过沙发上的浴巾,围在了身上,走到了浴室里去关上了门,剩余的话我都没听清楚,只听到采韵在里面说:“哥,我决心已定,我今晚就回广州,我们见面再聊吧。”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好到小吧台拿水喝,所以我在外面也隐约听见了。

采韵打完电话,看见我已经醒了,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小猪乖乖,我的电话吵醒你了啊。”

小猜变小猪,蟀哥变大叔,我笑着摇摇头说:“饲养员姐姐,进食时间到了。”

采韵抿嘴一笑说:“你饿了啊,不过小猪,我临时有事,要马上回广州,我们是在这里吃还是回珠海吃呢。”

我感觉到有会展项目有什么事,否则采韵不会立马要赶回去。我看着采韵问:“是不是会展中心的项目出了什么事?”

采韵点了点头,说:“他们三个品牌联合起来要赶我们的品牌出局,乘着国庆在大做工作。”

我知道,如果采韵不是为了要帮我拿回这个项目,万不会出此险着。但此着太险,分寸一旦把握有任何偏失,很可能就成全了对手。

采韵从我眼睛读出了我的担忧,笑笑说:“别担心,现在要睡不着是张宇哲和刘良。”

我轻轻地搂住采韵,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不要为我冒险,这个项目我不做也就只是没有业绩,少了点奖金。”

采韵笑着说:“知道吗,我从小就是个疯丫头,小的时候,有个邻居的小胖子抢了我最好的姐妹的最心爱的布娃娃,这小男孩比我高一个头,我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就使劲咬,他打我踢我,打得我脸都肿了,身上好几个地方被他踢淤了,我就是不放嘴,我被他推倒在地上,爬起来,我又扑上去咬他,最后咬得他丢下布娃娃,哭着回家向他妈妈告状,说我欺负他。”

我微笑地着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柔弱,但内心坚强的女子。

“我们家在我小的时候很穷,邻居那些有钱的小孩看不起我们,经常欺负我们,哥哥常常帮我去教训那些欺负我们的小孩,他从小就告诉我,做人最重要的是争一口气。”采韵笑着对我说。

收拾好东西,我们出了海关,我带着采韵去了珠海的湾仔海鲜大排档,这里你可以从自选的海鲜市场上买你喜欢的海鲜,然后到旁边饭店花点钱加工。性价比非常的高,花上二,三百块钱,你就能吃上一桌的丰盛新鲜的海鲜,这是去珠海出差,只要没有应酬,我雷打不动的吃饭地方。

我和采韵都很爱吃海鲜,我们点了一桌子海味,大快朵颐起来。采韵以前都是在五月花这样的高档地方吃海鲜,在这种大排档吃海鲜,吃得她像小孩子一样的特开心特满足。

回广州的路上,我和采韵在东一搭西一搭地说着话。

采韵问我:“小猪啊,为什么我认识你这么久,没有看过你的女朋友呢?还是有很多只是我没见到过?”她现在都叫我小猪。

我没有正面地回答,只是笑着说:“唉,容易相爱难啊。男人在感情方面的苦闷大凡有二,一种是还没得到,一种是已经得到。”

采韵咯咯地笑着说:“看你那一脸苍桑的表情,好象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就说已经得到的爱情吧,说说看你以前最刻骨铭心最甜蜜的爱情故事。”

“最甜蜜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我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因为爱情往往不是因为甜,而是因为痛,才刻骨铭心的。”

采韵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为人注意地轻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的飞驰而逝的景色。

我知道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了,连忙用别的话题岔开,说:“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正在玩cs玩得起劲,突然宿舍熄灯了,于是我们几个集体高呼“来电!来电!”,结果5分钟后真的来电;接着,我们高喊‘晚点熄灯!晚点熄灯!’然后真的11:50才熄灯;这时候,我们所有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我们不约而同地高叫“漂亮女孩!漂亮女孩!……”

采韵笑着说:“然后呢?”

我微笑接着说:“然后真的有一个漂亮女孩踢开我们的宿舍门!”

采韵睁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么神奇!真的来了个漂亮女孩吗?”

我认真地说:“真的是个漂亮女孩,如果她的年龄小二十岁,胸大二十吋;如果她的腰小二十公分,腿长二十厘米;如果她脸小二十公分,眼大二十毫米!”

采韵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说:“一定是看宿舍的大娘上来教训你们这帮不睡觉的小孩!”

看着采韵开心的样子,我也很开心,一路又讲了一些笑话给她听,乐得她前仰后翻的。

当时在回广州的路上,我心里就清楚地知道我与采韵,只可能是x,短暂的交汇后,还是会回到原来的轨迹。我们一定会相亲,但也许不会相爱。我们心里都有一道很难逾越的鸿沟,她的子谦,我的月儿。

第五十二章

回到家,我立即脱掉上衣检查。

从艺术角度上来看,这是个很浪漫的现实主义作品;从医学角度上来讲,这叫“机械性紫斑”是皮下微血管破裂出血;从我个人立场的角度来说,事关我的小弟弟下半辈子还能不能伴我骋骋沙场。

他一听就乐了:“该!我在四川帮老丈人扛煤气,陪岳母大人买菜,你可好,在澳门风流快活!”

唉,我怎么会有这种素质的朋友呢,真是失败!关健时候还在幸灾乐祸。

我威胁他说:“小样,如果我和月儿黄了,我一定拆散你们这对狗男女!”

没想到老莫电话那头一声叹息:“我估计你都不用拆了,昨天我们又吵架了,现在基本上是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我现在比小媳妇还不如,出个门不但要请示汇报,还时不时要接受她的突击检查,生不如死啊!”

我笑着边损他边安慰他:“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的大头管不住小头呢,人家凌听也是在乎你,才会这么管着你,不然的话,你像条狗一样躺在她脚边,她边白眼都懒得给你。好了,先谈要紧事,怎么消除这个咖喱鸡!”

老莫说:“月儿大后天就回来,你只有不到三天时间,基本没戏,你还是花点时间为你的小弟弟选个旺祖旺宗的风水宝地吧,我每年清明、中秋的时候,会在坟头摆几个最新款式的避孕套来纪念它的。”

我顿时气结,嘿嘿地一笑说:“莫成都同学,要不要我告诉凌听,上个月你瞒着她去见的一个漂亮网友,要不要我告诉凌听,8月份的某一天你并没出差去湛江,而是在我家和一个漂亮小妞在我房间聊了一晚上的天,害得我混了一宿睡沙发啊……”

老莫也嘿嘿一笑回答说:“你看看,小样了吧,人可以小样,不能小样成这样啊!要不你去拔火罐,把咖喱鸡盖住了?”

我看了一下位置,说:“不行,在锁骨附近,谁拔火罐还拔锁骨上的,又不是盖邮戳!”

老莫啧啧两声地说:“采韵的小嘴真是会选地方啊,奥运会‘鸟巢’的选址咋就没请她去呢!那你只有忍点痛了,用烟头来烫两下那伤口,然后说是不小心烟头烫伤的。”

我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什么歪点子,别说烟头烫不了这么大的面积,而且烫伤和咬伤的痕迹分明不同。

老莫看我急了,乐得前仰后翻的,最后他才告诉我他以前用过一种叫“喜疗妥|乳膏”对消淤很有效。我立即驱车前往各大小药房找寻,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

然后我又按老莫所说的,配以每天用温水毛巾热敷,说是每天三到五次,如果不是怕长痒子,我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敷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5号晚上我去机场接月儿的时候,我锁骨上的吻痕已经很淡了,要很仔细看才能看出形状来,老莫真是偷情这行的专家,不服不行!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难题一下子从原来的单项选择题变成了多项选择题,它可以是洗澡时搓的,蚊子咬的;也可以是不小心碰的。

接月儿的时候,我特地穿了一件比较收口和t恤,虽然处理过了,但毕竟还是有点心虚。

月儿一见到我,开心地放下行李,像只小鸟一样地飞扑到我的怀里。

一路上月儿双手牵着我的右手,高兴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说五天没和我说话了,一定要一次性补回来。

我笑着说,“五天没亲你,没抱你,没摸你了,是不是也要一次性补回来。”

月儿侧头嫣然一笑说:“那要看你表现!”

我用左手单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右手紧紧地和月儿紧握在一起。

我和月儿回到她住的地方,云水不在,她和小毕去稻城玩了。

月儿带了很多家乡的特产回来,摆在桌上,要我一样一样的品尝过去。我正尝得不亦乐乎。突然响了,国庆后,我把转移取消了,反正放假也不会有什么公事找我。

我手上、嘴里都是吃的,月儿抿嘴笑着帮我从裤子掏出,我一看居然是刘良。

放下手上吃的东西,我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良先是语调温柔地和我七扯八扯一番,我听了一会,让他有话直说。这时候,刘良才吞吞吐吐地说会展中心我们的品牌面临着被清洗出局,他找过黄主任,采韵,也找过其他帮我们专家,但他们不是压根不理他,就是含含糊糊地敷衍他。

现在看来形势很危急,这个项目他曾经在张宇哲和郑总面前拍过胸脯的一定拿下这个项目,否则他走人。所以他想让我帮帮助。

我听后,老实告诉他,这事我帮不了忙,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何况我已休假,可能还要辞职。

刘良在电话里再三地求我一定要救他,我动了侧隐之心,说我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我挂了电话后,点燃了一支烟,思考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月儿递给一瓶水给我,说:“你真打算帮刘良他们吗?他们曾经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说:“我如果重新做这个项目也不会因为是帮他们,何况这件事目前是采韵和钟市长在操作,我也做不了什么事。”

我和月儿在她房间缠绵了很久,我们都很想念对方,以至于都有点情不自禁,但我硬是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我身上的吻痕在小于十公分的视线距离,还是能看出来的。

月儿是极度敏感的天蝎座,这个险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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