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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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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去的那些少女,却都交给了大总管。前期一共抓了十个女孩子,用两辆大车拉走了,但是不知去了哪里,因为赶车护送的人,都是大总管的心腹。现在帮里还关着几个女孩子,说是再抓几个,凑个数拉走,近一段时间就不干了。

马三保问他:“你们如何得知,哪一家的姑娘漂亮啊?”

那个黑衣人看了马三保一眼,停顿了一下,接着回答说,有眼线的。他们白天见这朱灵儿到外面买东西,就悄悄跟了回来,看好了路,晚上才来做买卖。黑衣人说,昨晚上他也来了,只可惜这家的老仆人玩命的护着,他们才没有得手。回去以后,回复了大总管,大总管不甘心,于是就随着他们又来了。

“如此说来,你们的大总管寒山,今晚也到了这里?”马三保问他。

那个黑衣人点头说是,说大总管来了,想着必定要把人带走。不想这里有了埋伏,人一乱,看来大总管趁乱跑了!

“哈!”萧远拍了一下,说道:“看来给我动手的那一个,是个厉害角色,说不定就是他们的大总管寒山了。”

马三保说:“也许吧。如果我碰到他就好了,定不会让他如此便宜地全身而退!”

“既然知道了他们,早晚是要碰面的,到那时定要好好教训他们!”道长说着话,用手摸着自己那几根胡子,站起身来,围着那黑衣人走了一圈,又问他:“你们的大当家不露面,不是还有二当家莫抱石吗?怎么他没露面,反倒是管家领人出来了?”

那个黑衣人回答:二当家带着另外几个人,干别的事去了。帮里的弟兄分为三伙,有人专门守护大当家,和负责帮内的守卫;另外的人,是分开的,专门跟着二当家或者是大总管。

“道长,这事儿我知道。今儿白天我们见到莫抱石了,他带着几个人,追那杨独行去了。”萧远把白天在城外让马三保出汗的事儿说了出来,他说:“那杨兄弟见莫抱石盯着他不放,怕给咱们找麻烦。再者,莫抱石不是要他身上的物件吗,他早送走了省心,于是就一个人跑了。”

道长答应一声,说道:“但愿那杨兄弟吉人天相,不要被莫抱石抓住了。”

“道长,在下因为办案,常年在外行走,倒是知道这杨独行的一些事情。他在徽州贾家,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顶尖人物了。即便是在江湖上,千里独行的名号,就是说他轻功超群的。他不但剑法好,只要他想跑路,倒是没人能轻易追上他。”马三保说完这话,就不再打算问那个黑衣人话了。只是他没再用分筋错骨手法,那个黑衣人老老实实的抱住了一根桌子腿儿,让马三保绑了起来。看他的意思,只要不再受折磨,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外面,传来了鸡叫声,天快亮了。

道长见朱夫人他们几个,还都在一旁坐着,已经是困乏的打盹的样子。就喊了林采儿一声,叫她和那些人一起,都到后面睡了。“咱们也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再忙明天的事情。”道长说完了这句话,到一旁打坐去了。萧远知道道长打坐是习惯,即是练功也是休息。回头看马三保,还是老样子,又抱着腰刀,滚到墙角去睡了。

萧远想看看道长制住的那个人,怎么样了?就一个人到了厅外,去了道长打斗的那个地方。不知何时,月亮从云层里出来了,可以容易的看清很多东西。萧远见道长制住的那个人还躺着,一条腿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嘴歪眼斜吐着白沫儿,脑门上还贴有一道符,在微风下轻轻摆动。道长这是什么手法?看来这符不光捉鬼有用,活人也能让他制住喽!

萧远见月色皎洁,就在外面坐下,靠着墙迷糊住了。

不知过了多大一会儿,萧远隐约又听见“啪”的一声响,他睁开眼睛,好家伙,想象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看来道长和马三保都睡沉了,马三保绑住的那个黑衣人跑了出来,他们都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没有解开绳子,直接抱着桌子就出来了,已经到了围墙下面。

萧远站起来,握紧手中的剑,但他没有着急上前去阻拦。他要看看这家伙,是如何抱着一张大的八仙桌子,翻过墙去。萧远身子贴墙,慢慢地往前靠,然后又借着树的影子,到了面前,蹲在了树下。

这个家伙真不简单,早先是小看他了。只见他用绑住的双手,把桌子高高举起,然后身子往上一纵,桌子对角冲上的那一根桌腿儿,就挂住了墙头。

那个黑衣人在空中摇摆几下,接力一摇身子,两条腿又搭上了墙头。好家伙!还真有一套。萧远不敢怠慢了,要真是让他跑了,可就现眼到家了。萧远一个箭步就到了墙下,手中剑一举,在那人的腿上扎了一下。

那人杀猪一般,嚎叫了一声,身子不动了,口中求饶:“大爷、大爷,你饶了我吧?”

萧远举着剑,说道:“看不出你挺有招啊!给我回来。要是不听话,我就在你肚子上来一下!”那个人口中喊着大爷,但是没有动。萧远见他还是有跑的意思,他身子再一晃,可就连桌子一起到了墙外。

那可怎么好?贼人抓不到,还让贼人拐走了一张桌子。萧远来不及细想,又在那人的腿上来了一剑。叫声更大了,但是也老实了。那人乖乖地将腿退了回来,又吊在了那儿。

道长和马三保到了跟前儿,很有趣地看着眼前的奇景儿。

“这也是个高手,差一点让他偷走一张桌子!”萧远说。

“还真是!”马三保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这也算是个人物了。”

三个人饶有兴趣地站着,看着那黑衣人在那里吊着,还疼的哼哼唧唧地叫唤。

“你还不下来?要不我找块石头,坠在你脚上,看你如何熬到天亮!”萧远吓唬着那人,看他如何下来。

那人还真有办法。他用那一只没受伤的腿,在墙上踹了一下,身子和桌子一起,就脱离了墙面,跌落在了地上。

马三保没等那人动,就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紧腰绳,把那人的双脚也捆在了桌子腿上,成了一个“大”字。马三保说道:“行了,这下如果你能跑了,我马三保就拜你为师!”

萧远也笑起来,说道:“也算我一个!你要是再能跑了,我就备三牲大礼拜师傅。”

天亮了以后,马三保要张兴找了个牛车,拉那两个黑衣人去了衙门。萧远问马三保为什么不去,马三保说他懒得和这里的同行打交道。

吃了早饭,萧远找了一块布擦自己的剑,马三保走过来,说道:“萧兄弟,我看你挺机灵的,咱们才认识几天,你就学会了我的几招刀法,想不想学全了啊?我教给你,也算是结识了一位朋友。”

第八章1节缠刀

萧远说了声“好”,站起身来,用布擦干了剑身,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冲马三保施了一礼。说道:“师傅在上,弟子萧远有礼了。”

马三保笑起来,说:“兄弟,哪能到处认师傅啊,叫我一声马三哥就可以了。我是看你不错,成心要教给你刀法的。再说了,这套刀法,在江湖上本就很少人会。”

“三哥。”萧远改了口,叫了马三保一声三哥。“我记得那天在酒楼,那个长乐帮的二当家,不是问你这刀法,是不是河北沧州地蹚刀吗?”

马三保哈哈大笑:“即便莫抱石行走江湖多年,他也不见得知道我这刀法。因为现在,也只有我马三保在用这套刀法。”

“那你这套刀法是哪里来的?”萧远问道。

“家父早年是朝廷的武官,在东南沿海平乱时,认识了从西域来跑船行商的一位胡人,是那胡人教了家父这套刀法。家父一生惯用长枪,这刀法只是自己练练,从未示人,只是到后来教给了我。倒是巧了,我马三保身为捕快,一直是腰刀不离身,正好用了这套刀法。”

马三保抽出刀来,在手中比划了几下,又接着说:“家父用惯了长枪,讲究的是大开大合,勇猛端正。家父说这刀法机巧刁钻,阴狠毒辣,不适合他的。”

听到这里,萧远说道:“三哥你这么说,我真就不明白了,怎么这枪法刀法的,还分端正和机巧?”

“那是当然。朝廷里的军队,那些做将军的,无论用刀用枪,或者刚猛或者平稳,都讲究守正用奇,开合有度;那些营兵更是如此,刀法身法都是千百万人一起练就的,更讲究攻守兼备。如果见有一人,打起架来没有章法,不讲规矩上窜下跳,只是赢了就好,那么就可以断定,这一定是个江湖人了。”

萧远听了略一点头,说道:“还有这么多说法,我以后一定注意。”

马三保看着萧远,说道:“那好,你就看三哥演练一遍刀法。记住了,咱这刀法,叫《缠刀》。”

马三保演练起了那套缠刀刀法。刚开始还见他身形稳重,十几招之后,渐渐快了起来,刀光之中逐渐没了人影。只见那刀影上下翻飞,成了水泼不进、钉撒不入的一面墙了。萧远看得眼花缭乱,他无奈的摇头,这套刀法,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会的。

片刻,马三保收势,立定了身形,然后问萧远:“兄弟,你看得如何?”

萧远看得惊奇了,这马三保闪转腾挪一阵子,竟然是面不变色心不跳、大气不喘。他说:“三哥,见你如此,那可真是功夫到家了。”

萧远心下里想:前两日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和马三保动手呢,若是那时见识了这套刀法,打死他萧远也不敢和马三保动手了。反过来想,也难怪,那么多衙门里的捕快,有几个是马三保这样的身手呢。

“兄弟,不要看我施展起来很快,你练得时候可以慢一点,有那么十来天,熟悉了就好了。”马三保说着,招呼萧远站起来,说了声:“跟着我来。”然后就一招一式地教起萧远来。

练了一上午的刀法,到吃中饭的时候,萧远才想起问马三保:“三哥,既然问出来贼人的下落,你怎么又不着急了?就不怕贼人跑掉了吗?”

道长那边呵呵笑着,说道:“马大人老江湖了,当然不用着急,先让这本地衙门里的人探探山再说。”

“那是。”马三保给道长倒了酒,接过话来:“长乐帮就在这城西的凤凰山上,山势倒也不险,就是面积太大,一直到了邻县境内。当然是让这本地衙门的人先探探风声,然后咱们再做打算。”

林采儿端到桌上来几个菜,接着问道:“马大人,那我们如何知道官府的动静呢?”

“晚上吧,我去看看这里的捕头,他们今天都做了什么。”马三保说。

道长问了朱夫人,决定要把张重拉到祖坟里葬了,同时,也把家里的那两个坟起了,一同到外面埋了。道长告诉朱夫人,说这活人住的家里,是不能住阴人的。那样子两下里都不安生。朱夫人勉强同意了起坟,但就是不说那两个坟里埋了何人。

朱灵儿经过了那夜,受了惊吓,病倒了。道长给她用了朱砂、牛黄镇惊,又给她开了一点药,叫那张兴抓了来,由朱夫人熬了,侍候她喝下。

太阳落山以后,道长点起了火把,喊了萧远和那张兴,开始挖那两个坟头。那时候马三保已经出门了,萧远和张兴一人挖一个,倒是不偏不倚。“道长何不明天白天再挖?这晚上看不太清楚。”萧远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道长说道:“这埋过的尸骨,是不能重见天日的。如果见了天日,他们的后人就会有血光之灾。即便是白天起坟,也要搭了凉棚,用黑布包裹的。”

萧远不再说话,既然那样麻烦,就不如晚上动手了。

那两个坟子,埋得倒是不深,一会儿就见了尸骨。萧远去喊道长,见道长正拿了符去大门口,萧远问他,他说是请门神,并且给门口的石兽开光。那样子,这个家里以后就没有祸事了。

道长用草席做了两个包,捡起来那些尸骨放到里面,弄好了车,连张重的棺材装上正要走,马三保就回来了。道长说:“正好,到外面要挖三个坑的,你也跟着来吧。”

马三保倒是随和,一句话不说,就算是答应了。

那朱夫人和张兴的媳妇一起,扶着朱灵儿起来,到厅外面给她的救命恩人叩头。道长说:“事情仓促,咱们一切从简吧,你们就不要到大门外面去送了。”道长做了个手势,萧远他们就在前面赶着牛车走,道长在后面烧了纸钱,口中念念有词,领着张重他们的灵魂出门。

到了外面,萧远低声问马三保:“三哥,你到衙门里看了,事情怎么样?”

马三保说:“他们上山去查探了,明天要调了营兵围剿呢。明天咱们也去!”

第八章2节长乐帮

天亮以后,萧远先起来,到后院的空地上,练了一遍刀法。然后回来,见大家都起来了,张兴夫妇也已做好早饭,大家就一起吃饭。萧远看了狼吞虎咽的马三保一眼,就问他:“三哥,吃过了饭就去长乐帮吗?”

马三保没有回答萧远的话,他问道长:“敢问桑木道长,您怎么看?”

道长眯着眼睛,虚起一指,略一掐算,说道:“啊!今儿白虎得位,煞西方,不利贫道啊。”道长说完这话,就喝了口酒。又说:“贫道年岁大了,腿脚有不好,就不跟你们一起上路了。好歹,会有官兵围山,你们也就是见机行事。”

这马三保还没有说话,林采儿抢先说道:“我也和道长一路,我们慢慢走。”

萧远看了看道长,又看了看林采儿,再看看马三保,都不说话。萧远知道,道长和林采儿都不愿与官府中人来往。和他马三保打交道,也是情非得已。要不是为了林采儿身上的包袱,他们也不会买马三保的帐。只不过后来见马三保为人仗义,是个血性汉子,也就不计较他的官府出身了。此刻,萧远却是不能再说不了,他要说不跟马三保去,那多让马三保下不了台。萧远就说:“三哥,我陪你先走,探了虚实咱们再碰头。”

还在吃饭,林采儿捅了一下萧远,问他:“刀法练得如何了?”

萧远白了林采儿一眼。说道:“回头咱们再试试,看我能不能打得过你。”

饭后,马三保收拾了一点必备的东西,就准备去西山了。他当然久经阵仗,不在乎这些事情。萧远则不同,他本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傻小子一个,这次出门才见了一些事面。临走了他对道长说:“道长,我去了。”

道长那凌厉的眼光看了萧远一眼,就明白了。他就对萧远说:“跟紧了马大人,多加小心。”萧远点了点头,傻小子一样钢牙一咬,说道:“不为别的,为被他们抓走的女人孩子,萧远定会勇往的!”

出了城,他们奔了一条正西的大道,走下去。开始两边村落不断,庄稼不断,路上行人不绝。渐渐进了山区,再也看不到行人了,两旁也是杂草丛生。路弯曲起来,起伏不断,逐渐上了一个山包。

马三保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水,对萧远说:“兄弟,咱们还是先不要往前走了,也不知道这路通到哪里。你看,那边有棵大树,咱们攀爬到上面,看一下四周的情况,岂不更好!”

萧远点头称是。到了那棵大树下面,萧远才犯起愁来,毕竟,他从小时候起,就没有爬过树。马三保看了萧远一眼,微微笑道:“兄弟,你在下面歇一下吧,哥哥上去看看。”只见马三保抽出腰刀,高高插在树身上,身子一纵,双脚在腰刀上一借力,身子又一纵,就上了那棵大树的树顶。

萧远见马三保在上面呆了一会儿,就喊道:“三哥,你看明白了吗?”

马三保没有回答,接着从树上下来了,身子在腰刀那儿略一停顿,顺手就拔出了腰刀。马三保落到地上,腰刀归鞘。说:“幸亏没有顺着道走下去。你看,这道顺着山势逐渐向了西北,而我看见西南方向的山坳里,有浓烟和火光。应该在那里了,也许兵勇们已经开始攻山了。”听了马三保的话,萧远却不以为然地摇头。他说道:“三哥,你看这绵延不绝的群山,怎么能围了山?哪里是好攻打的。”萧远没有说官兵们欺负老百姓有一套,真正卖命了也不见得行。他不愿打击马三保。

马三保依旧没有回答萧远的话。他盯着那密布的树枝和杂草,自言自语道:“这里也看不到路,怎么过去呢?”

事有凑巧,正犯愁呢,从前面来了一位樵夫,正要挑着两捆柴下山。萧远上前一步,施礼道:“敢问大哥,在下有礼了。”

那个樵夫见他们都带着兵刃,胆颤地话都说不成句了:“你、你们,干什么?”

“问大哥一个道儿。我们要奔西南方向去,该怎么走?”萧远说。

那樵夫松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他身后的路,说道:“你们再往前走两百步,就有拐去西南的一条路了,很好走。”

萧远说了声:“谢谢。”那樵夫也点了一下头,却飞快的走开了。看来,这一般的庄户人家,是不愿意和江湖人物打交道的,谁知道你哪一阵子来了脾气,就把别人刀了!

马三保也不答话,直接就奔前走去,果然走了那么两百步左右,就有一条路拐向了西南。等萧远他们向西南方向走了不远,果然就看见那起火的地方,还隐隐能听到喊杀的声音。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匆匆地朝着那儿走去,走到地势最低处,又见一条大河拦在了面前。

已经很清楚的听到对面的喊杀声了,还夹杂着兵刃的碰撞声。马三保恨不能飞过河去,急得团团转。萧远说:“三哥,你天生劳碌命,这么急着过去干什么?我们往两边找找,或许能有过河的地方。”

马三保听了,也不答话,就奔下游而去,萧远接着就往上走。走了几步,萧远就看到一处河面的窄处,水流很急。萧远突然来了主意,就高声喊着马三保。马三保接着跑了回来,到了萧远的站脚处。这儿虽然窄些,也不是一纵就能过的,马三保看着萧远,不明白萧远喊他的意思。萧远说:“三哥,我们把这岸边的大树砍倒几棵,让它搭在水里,不就可以了吗?”

马三保看了看水面,又看了看岸边的几棵树,说道:“我倒可以借着树过去,兄弟你呢?”

萧远说:“等你过去了,再把那边的树砍倒几棵,搭在水里,我不就能过了吗?”马三保佩服的点了点头,说道:“兄弟,有你的!”

砍倒了几棵树,马三保一跃而过,接着在对岸砍倒了几棵树,萧远也就过去了。再奔上山的方向走,一会儿就到了长乐帮的山寨大门。

一些拿了长枪的营兵,门里门外的,押解着那些被抓的或者受了伤的喽啰。里面还有杀声和兵刃的声音,萧远他们进了寨门,只见有几个喽啰还在抵抗,那都不足为虑了。马三保见有一个千总,和衙门的捕头在一起,走过去和他们见礼,问他们怎么样了?

那个千总知道了马三保的身份,就还了一礼。说道:“哪里知道,他们房子的后面,还有一个山洞的。我们攻打进来,他们大都退到山洞里去了,外面的这些,马上就要解决了。”

“那就往山洞里面打呀!”马三保说。

那个千总就摇头,说:“不好打呀!他们中间有人会妖法。他们的人进去没事儿,我们的人进去了就满是浓烟,呛得受不了,只能退出来。我现在叫弟兄们满山去找,看看另外有没有洞口。”

“有会妖法的没关系啊,我的这位兄弟,会道法!”马三保说着话,推着萧远往前走。又说:“兄弟,该你施展道法了,来吧!”

萧远害怕都来不及了,被马三保推着到了洞口。他回头见纵多的营兵都跟过来,想看看他的道法如何。萧远也想试试他的本事了,毕竟光说不练,那是嘴把式!于是萧远就在前面,往里走去。

洞口很宽大,里面也没有烟。正走着,突然一声怪叫,满眼的虫蛇冲了出来。地上有,墙壁上有,头顶上也有。萧远一惊,赶紧竖起二指,念了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接着又念定身法,念完了以后冲前一指,脚一跺,喊了声:定!

萧远手指一伸,就感觉一股法力顺着手指出去了,但是看那些虫蛇,只是晃了一晃,又冲了上来。萧远又一伸手指,跺了两下脚,口中连喊着:定!定!定!

那些虫蛇没有定住,萧远来不及想因为什么。接着就是一股烈焰喷了出来,还伴着一声夺人魂魄的怪叫。那些跟进来的营兵接着就往回跑。萧远知道自己道法不行,也来不及从容应对,也想退了出去,但是来不及了。

进来的时候,萧远在前面,出去的时候,萧远成了最后一个。光听着耳边的怪叫了,没有注意脚下,突然就有东西把萧远绊倒了。来不及爬起来,就有人压住了萧远,堵住他的嘴,给他上了绳。剑都没来得及拔出来,萧远就稀里糊涂被捉了。

那些贼人半抬半拖的把萧远弄到了里面,拐了几个弯,到了一间石室,把萧远扔在了那儿。等萧远清醒过来,那几个贼人已经走了,萧远开始环顾这间石室,突然发现这间石室里还有一个人,被绑在大石柱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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